《三国之暴君颜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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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暴君颜良- 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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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良冷笑一声,“当年天子东归,几乎御驾不保,袁绍势力最为雄厚,却不迎奉天子,匡扶汉室,反倒是人家曹操一弱小诸侯,将天子迎于许都,竭尽所能的供奉天子。眼下袁绍一句话就说人家曹操是奸臣,他自己是忠臣,你们当天下人的眼睛都是瞎的吗?”
一番嘲讽之词,把田丰呛得是无言以应。
袁绍没有及时迎奉汉帝,此乃他政治最大的失策,颜良把这短一揭,纵使如田丰亦无法辩驳。
谁让袁绍不听他田丰的话,当初没把汉帝弄到手里来呢。
颜良见田丰语塞,决定痛打“落水狗”,神情愈发慷慨起来。
“袁绍犯上作乱,本将不愿助纣为虐,如今天子有感于本将的忠义,方才下旨为本将加官进爵,连天子就赞赏本将的忠义,你田元皓一个协助逆臣的不忠之人,有何资格颠倒黑白,指责本将不忠,依我看来,你才是真正的不忠!”
颜良神色凛然,指着田丰厉声大喝。
田丰的身子猛然一震,那铁板似的脸上,竟是瞬间掠夺过一丝慌意。
仿佛,颜良这一番慷慨之词,正是戳中了他的软肋,令他感到了几分惭愧。
“袁公纵然有不对之处,但也绝非不忠之臣,你身为袁公的臣子,该忠言进谏才是,又岂能说背叛就背叛。”
尴尬半晌的田丰,话锋不由变软了许多,此时已不敢指责颜良有罪。
颜良知道,自己的话开始奏效了。
镇伏下田丰的“嚣张”,颜良的表情也着缓和下来,很快脸上就堆起了几分无奈与委屈。
“白马一役,本将立有大功,袁绍却听信谗言,反欲责罚本将。元皓先生你一番忠心,几次向他进言,他却听信郭图等小人之词,不但不采纳先生你的计策,反而将先生打入牢狱中。先生乃智慧之人,试问像袁绍这样一个亲小人,远贤臣的昏主,本将若不背他而去,难道还等着步鞠义的下场吗?”
鞠义,他是袁绍麾下所有人的痛。
颜良引出了鞠义这个悲剧先例,再狠狠的揭开田丰的伤疤,就是为了让田丰对袁绍彻底的绝望。
田丰的心头,立时如被千万道针刺一般,痛苦如潮而生。
这位河北名士沉默了下来,再没有肃厉与激昂,只萎靡的坐在那里,满脸的忧郁与伤感,整个人完全没了先前的气势,俨然只是一个受了伤的老人。
“唉~~”
沉默许久,田丰长长的叹了一声。
那一声叹,暗含着心灰意冷,暗含着落寞失望,颜良又岂能听不出来。
颜良心中暗喜,趁热打铁道:“先生有王佐之才,袁绍非但不用,还想害先生,先生又何必还对他念念不忘,何不归顺于颜某,助我成就一番大业。”
颜良不失时机的向他抛出了橄榄枝。
田丰的身子一震,沉吟了许久,却叹道:“田某已经老了,再无心力为天下事操心了。”
他虽然没有明着拒绝,但却委婉的推辞掉了颜良邀请。
颜良心中略感扫兴,不过以田丰刚烈的性情,既然没有公然一口拒绝,就说明他心里其实还是有那么一丝动摇的。
田丰所顾忌的,无非是面子而已。
“哼,想拒绝,没那么容易,本将有的是耐心,还怕磨不到你归心的那一天么。”
颜良心念已定,便是笑道:“先生智计无双,若不能施展所学,岂非可惜。先生若是想不通,不妨慢慢的想,本将有的是耐心,自有等到先生想通的那一天。”
田丰神色一震,抬起头来,看着颜良那闲然自信的表情,眼眸中是难以掩饰的惊疑与茫茫。
“当年那个有勇无谋的颜子义,如何竟有今日的见识与气度,袁公与之相比,竟也大为逊色,这实在是不可思议……”
田丰心中是深深的震撼。
颜良却已不欲多言,起身欣然告辞。
尚未出门时,忽听得田丰道:“荆州是四战之地,江东孙氏早有觊觎,将军若想取就早取,免得为人捷足先登就后悔莫及。”
田丰突然迸出这么一番话,却令颜良着实有些意外,猛回头看时,田丰却依然苦着一张脸,但神色已比先前缓和了许多。
田丰果然是田丰,天下智者所见略同,虽被软禁于此,却依然能断出颜良的大略。
很显然,田丰是在故意向自己展示他强大的判断力,同时也在显示着他个固执的老头,心下已经开始松动,他所需要的,只是时间而已。
“多谢元皓先生提醒。”
颜良拱手一谢,转身扬长而去。
田丰注视着颜良离去,脸上却又浮现一处难以捉摸的神色,口中喃喃着:“颜子义,颜子义,难道你当真是埋没于沙中的真金吗……”
斜阳洒进堂中,为那一袭婀娜的身姿,染了一层淡淡的金黄。
书案前,黄月英秀眉微凝,纤纤素手轻扶着额头,正自盯着帛绢上的图案出神。
忽然间,她似乎有了什么灵感,提笔在帛绢上画上几笔。
仔细端详半晌,她却将那帛绢团了扔入篓中,接着又开始冥思苦想。
如此反复,篓中不知不觉已是满满的废帛。
颜良就在门外,静静的看着妻子那聚精会神的样子,越看越觉可人。
禁不住,颜良轻声走到她身后,趁着她不注意,从后轻轻的将她揽入怀中。
黄月英冷不防吓了一跳,回头见是颜良,却才转惊为笑,娇嗔道:“夫君进来怎也不出声,成心想吓死妾身呢。”
“我看夫人正专心做事,所以才不好惊扰嘛。”
颜良一脸笑意,顺手拿起了一张帛绢,却见长面画着那些奇型怪状的图案,倒有些像损益连弩,只是看起来又似乎有些不同之处。
“夫人是在画些什么?”颜良好奇道。
“妾身是想把损益连弩再改进一些,好让它发挥更大的威力,只是一直苦于没什么头绪。”黄月英说着叹了一声。
原来她依然是在为自己的大业操心,颜良心中是一阵的感动,禁不住在妻子的脸庞深深一吻。
黄月英脸畔生晕,低眉浅笑,笑得是那样的美。
“夫君此时应当还在办公事,今这么早就回来,莫非是有什么事跟妾身说。”黄月英柔声问道。
“这个……确实是有件事,不过嘛……”
颜良一时不知该怎么开口,却不知为何,他心中竟隐隐有一丝欠咎。
他明明知道男人三妻四妾乃天经地义之事,但眼下见得妻子闲暇时,乃在为自己分忧,感动之下,便有些不忍。
这时,黄月英却道:“将军是不是想与妾身说,关于纳那曹小姐的事。”
颜良一怔,旋即摇头一笑,叹道:“没想到夫人都已经知道了,这件事嘛,我其实还在考虑……”
颜良早已下了决定,心中却在琢磨着如何措辞,好让妻子听着能够舒服一点。
却不料,他还在盘算时,黄月英却淡淡笑道:“这还有什么好考虑的,将军理应与曹操结亲,共抗袁绍这个大敌,既是曹操主动提亲,将军自当纳了这曹小姐。”

第一百四十章纳妾

颜良是真没有想到,黄月英竟然会如此的大度,不但毫不介意,而且是主动提出来让自己纳了曹节。
而且,她句句都从大局出发,当真对天下的形势,合纵连横之道是了然于胸。
一时间,颜良面带着意外的表情,不知说什么才好。
黄月英见他这难置信的样子,不禁笑道:“夫君莫非以为妾身跟那小门小户的妒妇一般,不识大体,只知争风吃醋么。”
一句云淡风轻的反问,让颜良一下子释然了。
我颜良的妻子,当真是非同寻常的妻子,得妻如此,此生何撼。
“月英,难为你了。”
颜良将妻子的手轻轻携起,明澈的眼眸凝视着那张柔情似水,却又雍容淡雅的容颜,心中如沐春风一般的惬意。
“只要夫君的心里有我,月英还有什么奢求。”
黄月英头枕向了颜良的肩膀,语笑嫣然,甚至是媚人。
颜良为妻子的大度感动,更为怀中柔弱媚人的娇躯扰动心波,欲念一生,呼的一下将黄月英抱起,便是坏笑着往内室而去。
斜阳之光,细碎的洒落堂前,庭院之中,云雨霖霖之声悄然而起。
毛玠带着颜良的回复,还有那道上表回到了长安。
曹操那边,对于颜良为袁绍封王的这道上表,自然是甚为恼火,却才知颜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自己被反将了一军。
虽然恼火,但曹操却无可奈何。
三辅的西凉军实力大损,马腾和韩遂剑拔弩张,一副火拼之状,这正是他肃清关中的大好时机。
这样一个关键的时刻,曹操根本无暇顾及其他,他只有打掉了牙齿往肚子里吞,非得把女儿嫁给颜良不可。
不光嫁,还要风风光光的嫁,动静越大越好。
于是,一旬之后,毛玠以媒人的身份,再次从长安远赴新野。
这一次他不是光棍一条来,曹家派出了曹休为代表的送亲团,百余号人,带了大批的嫁妆前来。
尽管新娘子早就落在了女婿的窝里,但这班所谓的送亲队伍,仍是煞有介事,一路吹吹打打,大张旗鼓的抵达了新野。
曹操辛辛苦苦的送钱来,颜良正是用钱的时候,自然把这笔厚重的彩礼不客气的照单全收。
几天之后,一场低调的婚礼在右将军府举行。
大户人家成亲,讲究的六礼,不过眼下非常时刻,双方都表示没那么多讲究,尽快把这场婚礼办了,完成政治联姻才是王道。
于是这场纳妾之礼,但只以一场简易的仪式宣告完成。
正式纳曹节为妾后,接下来颜良自少不了在府中大宴宾朋,趁着这喜庆劲儿,正好也借以慰劳一下麾下文武。
纳妾之夜,怎么忍心将佳人冷落太久。
于是颜良饮过几杯便佯装酒醉,跌跌撞撞的离席去往洞房,临走之前不忘叮嘱左右属下,把曹休和毛玠往死里灌,千万别留情。
穿过红灯高挂的沿廊,在婢女们的搀扶下,颜良来到了那间新房前。
“你们都下去吧,本将警告你们,别趴在门外偷听,小心本将打你们的肥腚。”
颜良今日高兴,借着酒劲耍起了不正经,大巴掌顺便在左右婢女屁股上狠狠一拍。
婢女们也早习惯了主人的粗鲁,各自羞红着脸,嘻笑着一哄而散。
颜良哈哈大笑起,忽的将房门推开,大步走了进去。
房中红烛高烧,春意融融。
曹节身着喜服,安静的坐在榻边,双手搁在腿间,不停的揉着绢帕。
不用看,即将经历初宵波折的曹节,此刻自然是慌张不安。
旁边陪伴的几个妇人,见得颜良进来,忙是纷纷起身见礼,接着便要请颜良和新夫人行诸般仪礼。
颜良最厌繁文缛节,此等良辰美景,怎能浪费在那些无聊的事上。
他便一摆手,不耐烦的喝道:“这里没你们的事了,都退去吧。”
妇人们皆是一愣,欲待劝时,却畏于颜良的威严,没人再敢多嘴,忙不迭的趋步而退。
房门关闭,诺大的洞房中,只余下了他二人。
颜良大咧咧的坐了下来,一把便将新娘子的手紧紧握住。
这已经不是颜良头一次进洞房,但对曹节来说却是人生头一次,本就紧张的她,被颜良这突然把手一抓,那颗小心儿砰砰的便加快跳动起来,几乎本能的就想把手抽离。
“马上整个人都是我的了,摸个手还有什么害臊的。”
颜良一脸邪笑,却将她手死抓着就是不放。
喜帕下的曹节,己是羞得满面通红,只得任由他紧抚着自己的手。
颜良当然不满足于只摸摸手,突然间又是一伸手,“哗”的就将新娘子的喜帕掀了起来。
那张娇艳如霞,含羞无限的俏丽容颜,刹那间闯入了颜良的眼眸。
看到的,不再是那个矜持、自傲的千金小姐,眼前羞答答的佳人,那般妩媚丝毫不逊于当世任何一名美人,只把颜良看得心中怦然大动。
曹节局促的呼吸着,头低下去,不敢正视颜良肆意的目光。
颜良却伸手端起她的下巴,将她的脸庞面向自己,仔仔细细的端详欣赏。
这就是曹操的女儿,历史上那个汉献帝最后一任正妻,大汉帝国的末代皇后。
如今,却坐在了我颜良的床上,成了我颜良的妾室。
大丈夫,当如此。
春风得意,欲念如焚,颜良只觉烈火焚身,嘴角露出一丝坏笑,猛的就将曹节按倒在了榻上。
曹节心已狂跳至极,一下子就陷入了惶恐之中。
平心而论,她并非是情愿嫁与颜良,一想到洞房之夜,自己就要将身子交给这个粗犷的武夫,她的心中就有几分幽怨。
如今猛被颜良压在身下时,她一时间竟是忘了自己已是人家的妾,下意识的就要挣扎反抗。
颜良就如同一头威武的狮子,身下的猎物反抗越是激烈,反而越能激起他的胃口。
只见那碗口粗的猿臂动了几动,曹节藕似的臂儿便必死死钳住,再动弹不得半分。
然后,另一手三下两下便将她腰带解下,顺势探入怀中去抚摸她那如脂的肌肤。
一瞬间,羞怯如潮而生。
欲待再挣扎时,颜良却嘴贴着她耳边,坏笑道:“你已是我的妾,挣扎还有意义吗。”
这一语把曹节从惊羞中唤醒,她这时才猛然想起,自己已是身上这男人名正言顺所纳的妾。
自己的男人占有自己的身体,此乃天经地义之事,自己却要反抗,这岂不荒唐。
省悟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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