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蒙元的铁骑,横扫欧亚,那可是打到哪里,就抢到哪里,这般赤果果的诱惑,士卒们如何能不卖命,如何能不嗜杀成狂。
华夏就是自诩文明之国,对敌人太过仁慈了,才会一次次的为自己酿下苦果。
颜良就是要把楚军心中,那一丝无用的“文明”剔掉,让他们彻底的成为战争的机器,为大楚国扫清一切的敌人。
整座不久之前,还如修罗地狱一般的城池,转眼之间,就已变成了一片欢乐的海洋。
一连三天,颜良和他的八万大军,都在大肆的庆祝。
第三天的大宴后,入夜,酒气熏熏的颜良,方始想了起来,他还有两个俘虏要处置。
颜良遂是下令,将黛绮丝和布丹二人,押解前来见他。
片刻后,黛绮丝和被绑的布丹,先后被带入了大殿之中。
这座原本属于他们的大殿,如今,他们却是以阶下囚的身份,再一次走入,感慨自是良多。
“臣妾拜见陛下。”黛绮丝倒是很识趣,赶紧向高卧于榻的颜良,盈盈的施礼。
那布丹却是满脸憎恨,向黛绮丝骂道:“贱人,竟然向那贼奴颜卑微,简直丢尽了我大焉耆国的脸。”
黛绮丝眉头一凝,似有几分羞愧,不知如何反驳。
颜良却是冷笑一声:“小子,挺有你的,还敢在朕面前撒野,来人啊,先扇他五十个耳光再说。”
号令传下,周仓大步而下,抡起巴掌来,就照着那布丹狠狠抽去。
啪!啪!
耳光声响亮清脆,回荡在大殿中,把个黛绮丝听得心惊胆战,连大气也不敢出一去。
周仓力气何其之在,几巴掌下去,那布丹已是脸庞红胀,嘴角出血。
开始之时,布丹还要强装硬气,高昂着首,怒气冲冲的瞪向颜良,承受着周仓的巴掌,一副威武不屈的坚强。
二十多巴掌下去后,布丹已被抽得是鼻青脸肿,嘴巴鲜血淋漓,几乎被抽烂…
此时的布丹,便再难支撑下去,那愤慨的表情不见,取而代之的,则是痛苦。
啪!啪!
周仓却抽得起劲,大巴掌手颈非但没有减弱,反而是力道越来越重。
转眼,三十巴掌抽过,布丹甚至被抽丢了两颗门牙。
“助手,快助手吧,我知错了。”布丹终于撑不下去,卸下强硬的伪装,巴巴的向颜良叫喊求饶。
颜良却无动于衷,由着周仓抽满了五十个耳光。
“啊~~”最后一耳光下去,周仓用尽了全力,竟把布丹扇出一步之远,嚎叫着跌倒在了地上。
终于结束。
黛绮丝长吐了口气,看着布丹那副惨烈状,竟如感同身受一般,娇躯深深的一颤,不忍再睹。
“怎样,小子,还敢在朕面前大呼小将,装硬汉吗?”颜良嘲讽般的喝问。
满脸不诚仁样的布丹,颤巍巍的爬了起来,露风的嘴巴开启,泣声道:“不敢,小的再也不敢了,请陛下宽恕小人,小人愿永世为陛下之臣。”
“现在知错,晚了。”颜良冷哼了一声,“当你拒不投降,决心跟朕作对之时,你就自己选择了死路一条,现在,该是你为自己的选择,付出代价的时候了。”
鹰目之中,一丝冷绝的杀意闪过,颜良摆手喝道:“来人啊,把这厮给朕拖下去,埋入城外,活活把他烤死吧。”
当初颜良想这样处死其父毗加,却不想布丹这小子,一箭射杀了毗加,今日,颜良就要用布丹,尝试一下这新鲜的杀人之法。
被埋在沙漠之中,只露一个脑袋出来,承受烈日的曝晒,活活的渴死烤死,这样的死法,倒也匹配布丹这个杀父之徒了。
“陛下饶命,陛下饶命啊~~”惊怖到极点的布丹,吓得就要尿裤子,杀猪般的嚎叫求饶。
颜良却一挥手,笑看着他被军士拖走,拖向死亡。
大殿上伏跪的,只余下了黛绮丝。
眼见布丹被处以刑罚,如今又要被残忍的处死,黛绮丝虽未受仍何的皮肉之苦,却已被吓得惊魂失措,丰腴的身躯,颤栗个不停,背上也浸出了一层冷汗,哆哆嗦嗦连大气也不敢出一口。
此时,颜良却收敛了冷绝,脸上反而是流露出一丝淡淡的微笑。
他将那幅春图展开,欣赏着图中黛绮丝的曼妙,兴致勃勃道:“这幅图虽然很妙,可惜画师的水平不行,这样吧,朕就用我大楚的画师,在这里给你再画一幅,你觉得怎样?”
黛绮丝愣怔了一下,瞬间满面潮红。
第一千零五十三章西域女人的刺激
黛绮丝万没有想到,颜良竟然会提出这样的要求。
若说此前颜良要她献上自己的裸画,已经是十分的过份,但那毕竟只是一幅画,自己的身体,颜良好歹还是没能看到。
但是现在,颜良却要在这大殿之中,亲眼目睹她脱得精光,被当众作画的场面。
那将是何等的羞耻,她黛绮丝这焉耆王后,只怕就要真的扫地了。
黛绮丝满面通红,整个人尴尬的僵在了原地,又羞又惊,一时羞慌到不知所以。
颜良见她不说话,顿时面露不悦,“看你这样子,莫非也是想学布丹那小子吧,很好,既是如此,那朕就成全了你吧。”
鹰目中杀机吐露,颜良手已抬起,作势就要下杀令。
黛绮丝心头如遭重锤一击,瞬间吓得花枝乱颤,恐惧之极,“扑嗵”一下就跪倒在了地上。
“陛下息怒,陛下息怒啊,臣妾知错了,臣妾愿意,臣妾什么都愿意啊。”黛绮丝卸下了所有的尊严,巴巴的向颜良求饶。
死亡与屈辱之间,眼前这个貌美的西域女人,果然还是选择了屈辱。
好死不如赖活着,这个道理,果然是放之天下皆准。
颜良冷笑一声,下令将随军的女画师,传来大殿之中。
周仓卫士们,则识趣的退了下去。
空荡的大殿上,只余下了高卧于上的颜良,面色含羞的女画师,还有窘羞难抑的黛绮丝。
“怎么,难道还要朕提醒你,现在应该做什么?”颜良冷冷道。
黛绮丝身躯一震,她知道,到了这般地步,她除了顺从之外,已经是别无选择。
暗叹一声,黛绮丝低下头来,紧咬着朱唇,开始为自己宽衣解带。
一件件的衣裳褪下,那成熟、**的身躯,那白花花的皮肤,那汹涌的淑峰,那丝丝缕缕的幽密,一点点的映入了颜良的眼帘。
尽管她磨磨叽叽了好一会,但到最后,那一具勾人心魄,极具异域风情的肥美之体,还是尽收于颜良的眼底。
颜良的心头,一丝念火,迅速的滋生起来。
他不得不承认,眼前这具肥美的身体,的确是给他带来了极大的新鲜刺激感,令纵享花丛的他,也有一种迫不及待的冲动。
不过,颜良却压制住了,他需要积蓄念火,一并爆发后,才能享受到最强烈的痛快。
“要画好一幅画,不光要看人,还要看姿势。”颜良邪笑着,环视了一眼四周,若有所思的样子。
蓦然间,颜良有了主意。
“去吧,去扶住殿侧的那根柱子,摆个妩媚点的姿势来。”颜良手指那边,命令道。
黛绮丝不敢不从,只能含着窘羞,红着脸蛋,挪到了殿则,双手扶住了那根粗柱子。
一摆出这样一个姿势,那**力顿时爆涨十倍,颜良看着她那姿势,竟有种想要冲下殿去,将一身的精华,立刻注入其中的冲动。
“很好,就是这个姿势,画吧。”颜良哈哈一笑,头往榻上一枕,邪笑着欣赏着殿前那惊心动魄的**。
女画师不敢迟疑,赶紧摆下笔墨,照着黛绮丝的样子,仔仔细细的描画了起来。
这一画,就是一个时辰。
一个时辰的时间里,一丝不着的黛绮丝,只能摆出那样不雅的造型,一动不劝的保持在那里,连大气都不敢吸一口。
在内心的羞耻,还有外面气温的双重折磨下,黛绮丝累得是气喘吁吁,浑身香汗淋漓。
那丝丝缕缕的香珠,将她浑身上下,覆上了一层湿润,灯火照耀下,反射着乳白色的光泽,更让她添了几分靡靡的诱色。
不知不觉中,她脚下的地面,已是湿成了一片。
而颜良,却高卧于上,喝着美酒,欣赏着黛绮那尴尬,难为情,又辛苦的样子。
那点点滴滴的画面,不断的冲击着他的胸膛,令他胸中的烈火,越来越浓烈。
“陛下,画好了,请陛下过目。”许久后,那女画师终于停下了笔。
黛绮丝这才松了口气,可以直起了身子,整个人却是筋疲力尽,一双大长腿一软,险些就瘫倒于地。
而此时,颜良胸中的烈火,业已积蓄到了极点。
是该释放的时候了。
“有真人在,还看什么画,拿走吧。”那画了一个时辰的画,颜良却无半点兴趣,摆手喝道。
女画师愣怔一下,方始明白天子用意,赶紧捧着她的大作,匆匆的退了下去。
空荡的大殿中,只余下了颜良,还有阶下那浑身乳汗,**吁吁的黛绮丝。
颜良大步而下,如饥饿的雄狮一般,冲向了黛绮丝。
正自喘气的黛绮丝,一抬头间,惊见颜良那铁塔般的身躯,已巍然如山般挡在了自己身前。
更令黛绮丝惊羞无比的是,颜良在下阶的过程中,竟已将自己衣服撕碎,与她“坦诚”相见。
那古铜色的**,那肌肉盘虬的壮硕身躯,逼目而来,一瞬间竟将黛绮丝眼眶深陷在其中,难以自拔。
下一个瞬间,黛绮丝才猛然惊醒,意识到颜良想要干什么。
尽管,她早有心理准备,但当事实真要发生时,她还是下意识的往后急退,双手拢在身前,慌羞无比。
颜良却大手一伸,如拎小鸡一般,将黛绮丝那不算轻盈的身躯提起,将她身形一转,令她双手扶住殿柱,再次恢复了先前画画时的那个姿势。
哈哈大笑声中,颜良已抖擞精神,如发狂的雄狮一般,将积蓄已久的烈火,统统的爆发而出。
大殿之中,春色骤起。
黛绮丝,这个焉耆的王后,充满异域风情的女人,此刻正双手撑着殿柱,翘**高高的扬起,承受着大楚天子的征伐。
她的身体在有节奏的,剧烈的颤抖着,胸前那两团软玉,每每伴随着钩出一道道惊心动魄的弧线,更令颜良血脉贲张。
就这样,在这空荡的大殿中,颜良忘乎所以,变换着各种姿势,足足征伐了黛绮丝有一个时辰。
直到她筋疲力尽,直到她开始抽筋,苦苦的哀求,直到颜良的甘霖泄尽,方才罢休。
当风云交加结束时,颜良已是浑身汗湿,气喘如牛的斜躺在坐榻上。
而那黛绮丝,则如虚脱一般,蜷缩地伏脚下,浑身香汗淋淋,头发散乱,**不休。
“西域女人,果然更够野姓,看来朕这一次征服西域,所得到的可不止开疆拓土乐趣啊,哈哈——”
颜良畅快淋漓,放声大笑,那肆意的笑声,回荡在大殿之中。
躺在地上的黛绮丝,却是神魂迷离,在颜良的征伐之中,已忘记了羞耻,竟似已深深的沉陷在了其中。
狂笑一番后,饮下几杯酒,撕下几口肉,不多时,颜良又恢复了精力,精力旺盛的他,瞅着脚下蜷缩喘息的西域女人,雄风再次昂扬抖擞起来,他冷笑一声,那虎熊之躯,再度扑向了脚下的猎物。
……
数日的征伐,颜良让那黛绮丝这个西域王后,深深的感受到了中原天子的雄猛。
而这几天时间里,不光颜良纵情放肆,三军的将士们,也在尽情的放纵休养。
休整三天,颜良见士气已蓄,遂决定再次起兵,继续征服西域其余四国。
如今南河城已下,焉耆国可以说已经覆没,西域五国中,还存有四国。
其中,由焉耆沿着葱岭河继续向西,是位于西域北道上的龟兹国和疏勒两大国。
由焉耆南下,则是可抵蒲昌海,鄯善国都楼兰城就位于蒲昌海,再由鄯善国向西,经于阗国,便是西域南道。
南北两道,最终汇于疏勒国。
南北两道之间,则是茫茫无际的塔里木盆地,可以说西域诸国,都是围绕着盆地中央的大沙漠边缘而建。
高昌壁一役,十万西域联军已覆没,西域诸国之兵损兵半数以上。
南河城陷落,西域最强的国家覆没,整个西域诸国的实力,更加到了严重的削弱。
因此,为了速平西域,颜良决定分兵。
由文丑、张绣、马岱组成两万骑的北路军,以徐庶为谋主,扫清西域北道。
颜良自率六万铁骑,以及郭嘉和其余诸将,平定西域南道诸国,两路大军在西域最西端的疏勒国会师。
战略敲定,颜良也毫不拖延,当天便兵分两路,他亲率六万大军,向着楼兰城进发。
两路兵马出动,兵续的步军则接管了南河城,进行修驰道,搜捕焉耆奴隶的后续工作。
当颜良率领着六万铁骑,挟着扫平焉耆的大胜之势,浩浩荡荡的向着楼兰挺进时,鄯善国的细作,已将这十万火急的战报,送往了楼兰城。
消息传往楼兰,整个鄯善国上下,顿时陷入了恐慌之中。
西域第一大国,将这样覆没了,老国王毗加被儿子射死,新国王布丹又被颜良残忍处死,王后黛绮丝更是成了颜良的玩物。
这一系列的消息,足够令鄯善国人一片震惊。
更恐怖的是,楚军攻破南河城后,竟然血腥的屠城,把几万人的南河城,屠到只幸存下了几千人。
楚军的凶残,令已享受了五十余年和平的楼兰,以及整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