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暴君颜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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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暴君颜良- 第3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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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良的六万大军,抢在秋收结束之前,突然间由濡须口北上,长驱直如,浩浩荡荡的杀奔合肥城。
颜家的前锋黄忠,更是威不可挡,一路连破沿水诸县,兵锋直逼合肥。
水陆上路,凌统的水军同样是不可阻挡,于巢湖上大败周军的水军后,一路沿肥水而上,更是越过合肥水域数十里,截断了合肥通往寿春的水路。
合肥守将潘璋见颜良来势汹汹,不敢迎敌,只能退守合肥,急向寿春求援。
而本是被派出援助潘璋的太史慈,亦忌惮于敌众我寡,不敢入合肥城,生恐与潘璋一道被困死在城中,只得迅速后撤,向寿春方向退还。
面对着颜良提前发动的大举进攻,周瑜自然是十分意外,尽管潘璋的求救书一日间连发三道来寿春,但周瑜却只能选择按兵不动。
周瑜很清楚自己的实力,眼下他所能动用的兵马,不过一万多人而已,这点兵马面对颜良的六万大军,简直连塞牙缝都不够。
于是,无奈之下,周瑜只能一面命潘璋坚城死守,一面派人去往徐州,催促关羽加快南下的速度。
当周瑜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时,几百里外的合肥,颜良却悠闲的紧。
这日,他所率领的中军,也抵达了合肥一带,于逍遥津靠岸。
两万多大军于合肥西面和北面下寨,完成了对整座合肥的铁桶阵势的包围。
根据事先制定的围点打援之计,颜良遂在庞统的建议下,先对合肥城实施了全面的封锁。
为了做到滴水不漏的包围,颜良发诸军倾巢而出,在距合肥城百余步之外,以土石筑起了一道高达两丈的围墙,围墙的内测,又挖了三道深达一丈,宽两丈的壕沟,内中遍插倒刺。
六万大军,只两日的功夫,便将这一道围墙建成。
而在沿着围墙每隔五十步,颜良又用土石堆积起一座座高达五六丈的土台,整个土台高出了合肥城墙有数丈,可以居高临下俯视城中的一切动向。
除了以土台作为哨戒之外,颜良又下令将霹雳车分拆之后,运抵土台上进行重新组装,每座土台上安设有三台霹雳车,不分昼夜的对合肥城进行轰击。
于是,不到七天的功夫,颜良便将合肥城变成了一笼中困兽,可以任由他的蹂躏。
而在颜良有条不紊,肆无忌惮的作筑围墙工事时,城中的潘璋却始终龟缩,不敢派一兵一卒出城袭扰,破坏或是拖延颜军修筑围墙。
这也难怪,曾经的历史上,孙权每每以十余万大军攻合肥,面对着张辽和他的万把号魏军,有时却连登岸都不敢,更何况是从容的围城。
原因无他,只因当年的魏军拥有着强大的骑兵。
倘若孙权想发诸军修围墙,他的军队势必就会分散,而一旦分散开来,魏军就可以骑兵进行突击,以迅雷之势重创分散的吴军,然后赶在吴军援军到达前,又从容的撤还合肥。
现在形势却不同了,困守合肥的潘璋,所有的不过是五千步卒,而颜良却拥有着四千多骑兵。
潘璋若是敢了城破坏他修筑围城,颜良随时可以派骑兵如风一般杀到,将出击的敌军一举歼灭。
正是仗着骑兵的优势,颜良才敢有恃无恐的修筑围墙。
围墙修好之日,也正是合肥城被彻底继续,同外面联系之时。
周军的细作或是信使,想要穿越围兵,不但要越过三道宽壕,翻越堪比城墙高的土墙,还要躲过各土台上的哨兵,再穿过位于围墙之后的颜军诸营。
这样如果还能偷越出去,简直就是神了。
一连数日,潘璋派出了十余名信使,试图借着夜色的掩护,冒险越过防线去往寿春求援。
但这十几名勇敢的信使,不是跌落壕沟,被倒刺穿死,就是在爬几丈高的土墙时摔死,要么就是被高台上的哨兵发现,乱箭直接射死。
区区几名幸运儿,好不容易才穿越围墙的防线,结果又被诸营之间的巡骑所活捉。
颜良便下令,将活捉的敌方信使斩杀,连同那些死在围墙下的吴卒人头统统割下,用霹雳车射入合肥城,以震慑守城的敌人。
看到自家信使的人头,潘璋绝望了,彻底放弃了与寿春取得联系的希望。
此时的他,只能依靠自己的力量,在不知道外界形势的情况下,顽强的固守。
潘璋只能寄希望于,他所信任崇敬的周大都督,能够赶在他的士卒斗志瓦解,城中粮草耗尽之前,赶来解救于他。
潘璋等来的不是周瑜的援军,等来的却是恐惧。
围墙修成的那一条,也正是狂轰烂炸的开始。
四百余架霹雳车,借助着高台的优势,不分昼夜的疯狂轰击,那巨大的石弹,甚至可以越过城墙,直射入城内数十步远。
只几天的功夫,沿城墙内围大片的房舍,便被石弹摧为了废墟。
城内尚且如此,城墙一线就更不用提,坚厚的合肥城墙,在石弹的轰击之下,已是处处坑坑洼洼,开裂处不计其数,四门的城楼,更是被轰成了马蜂窝。
尽管仗着当年曹操留下的坚城底子,合肥城依然屹立不倒,但这石弹轰击,给城中军民带来的精神上的打击,却是巨大的。
一城孤军奋战的军民,人心惶惶,士气低落,整座合肥城都笼罩在恐怖的阴影。
轰城三日,颜良则在他的大帐中,喝了三天的小酒。
第四天的午后,降将蒋钦被传入了帐中。
“末将拜见主公。”蒋钦恭身施礼,语气神态显得有些拘紧。
作为新降未久之将,此前蒋钦接触颜良的机会极少,今日忽被颜良召来,自有些紧张。
“公奕来了啊,快坐。”颜良倒是亲切的很。
蒋钦心怀忐忑的坐下,忙又问道:“未知主公召末将前来,有何吩咐?”
“孤今召你前来,就是想和你了解一下,潘璋这个人怎样?”
蒋钦与潘璋一样,都是周瑜一手提拔,想来其对潘璋极是了解,知己知彼,方可百战不殆。
蒋钦顿了顿,答道:“潘璋此人虽然年轻,但其武艺与统兵之能,均在末将之上。”
“潘璋有多少本事,孤自然清楚,孤想问的是,潘璋是否如外界传言的那样,乃是周瑜的心腹死忠。”颜良又问道。
蒋钦神色一怔,忽然间似乎领悟到了颜良言外之意,不禁陷入了沉默。
片刻后,蒋钦叹道:“其实潘璋与末将一样,都是早年追随于伯符将军,只因当年伯符将军与周公瑾情如兄弟,与其共掌兵权,所以末将等也长年听命于周公瑾调遣,而伯符将军故去的又早,所以我等在外人看来,便是周公瑾的心腹之将。其实说起来,伯符将军才是于我们有知遇之恩的人。”
原来如此……颜良微微点头,嘴角掠起一抹笑意,心中已是有了主意。
沉吟片刻,他便道:“既是如此,那孤打算派公奕你去一趟合肥城,为孤招降潘璋,你可愿意。”
蒋钦神色微微一变,顿时面露为难之色。
很显然,对于他这么个“叛将”,今若反去劝说旧日同僚投降,于颜面上自有些过意不去。
犹豫半晌,蒋钦却还是拱手道:“主公既然有命,那末将自当从命,只是能否劝说成功,末将却不敢有所保证。”
“无妨,成与不成,公奕都是有功于孤,你尽管去吧。”
潘璋乃东吴年轻将领中的杰出者,演义之中,更曾生擒关羽,夺其青龙刀和赤兔马。
如此看来,潘璋此人,实为关羽之克星。
颜良想要招降潘璋,不单是欣赏其才,更是因为突发奇想,想要看看,能否借潘璋这个“关羽克星”,来重演一回历史。
当然,颜良也承认,他的这个想法,是有点“迷信”的嫌疑了。
蒋钦得了颜良的将令,便是卸去了武器,单骑离营,直奔合肥城而去。
蒋钦前者刚走,巡营的甘宁碰上蒋钦离去,心中吃了一惊,急是策马赶来见颜良。
“主公,那蒋钦曾为周瑜心腹,此人在江东又无家眷,主公今纵他去招降潘璋,万一他趁机叛逃却当如何是好。”甘宁对新降未久的蒋钦,依旧保有不信任。
颜良却一脸自信,淡淡道:“蒋钦前番降孤,致使其爱妾落于孤之手,周瑜必已深为恨之。况且今日合肥之危势,不亚于当年皖县之围,蒋钦是个识时务的人,孤相信他绝不会犯这种愚蠢的错误。”
颜良的强烈的自信感染了甘宁,细细一想也是,便才放下心来。
“关羽啊关羽,有胆你就来啊,老子我可是给你准备了好几份大礼,就等着你来收呢。”
颜良的嘴角,悄然浮现一抹诡秘的冷笑。

第五百零八章假兄弟,真雄主

合肥西门。
城头一线,一片狼藉。
颜军的霹雳车轰击刚刚结束,城头上的周军士卒,正黯然的收拾着战友的尸体,重新修筑着被损毁的城墙。
潘璋驻立在城头,神色凝重的“仰视”着百余步外,那一道高耸的围墙。
凝望长久,潘璋的脸色愈加的黯然,暗自的摇头一声长叹。
正当潘璋打算下城时,忽见对面围墙一处栅门打开,一员没有武装的敌将,单骑策马直向西门而来。
城头上的周军士卒们很快紧张起来,弓弩手迅速的瞄准了来敌。
潘璋隐约有所预感,便下令叫部下休得放箭,且看来者是何用意。
“文珪休得放箭,是我——”相隔十余步,那来将便高声大喊。
潘璋身形一震,急是凝目扫去,当那来骑进抵城下时,潘璋惊奇的发现,来者竟然是蒋钦。
潘璋的脸色马上一阴,沉声喝道:“蒋公奕,你已背叛都督,投降颜良狗贼,怎还有胆前来。”
勒马于护城河前,蒋钦拱手道:“愚弟今乃奉大司马之命,有几句话想与文珪讲,请文珪放我入城。”
有话要讲?哼,除了招降之外,还在讲什么。
潘璋旋即猜到了蒋钦此来的用意,当场就想把蒋钦喝斥而退,但那怒言到了嘴边,却又生生给咽了回去。
话将出口的一刻,潘璋再次看到了那高耸的围城,那一道令人绝望的铜墙铁壁。
迟疑了片刻,潘璋暗吐一口气,命将城门打开,放蒋钦入内。
残存的城门吱呀呀打开,吊桥徐徐放下,蒋钦策马单骑,徐徐步入了合肥城。
穿过门洞,踏入合肥的那一刻,蒋钦禁不住倒抽了一口凉气。
放眼望去,靠近城墙一侧房舍街道,已是被夷为了平地,唯有远离城池的中心一片圆形地带,房舍还是完好无缺的。
在那废墟和瓦砾上,士卒们三三两两的围坐在火堆旁取暖,那些失去了房屋的百姓,则一家老小围在一起,在瓦砾上煮饭就食。
狼藉之上,不时的传来小孩的啼哭声,到处都是唉声叹气的失落之声。
曾经的合肥城,竟然变成了这副模样,这就是霹雳车的威力吗?
蒋钦心中,一种深深的震撼油然而生,这种震撼,也瞬间击破了他那点残存的侥幸心理。
摇头叹息中,蒋钦被带上了城头,带入了同样破损的城楼。
残破昏暗的城楼中,潘璋端坐于上首,正自拭擦着自己的大刀,左右林列着两排全副武装的士卒,个个虎视眈眈的盯着他。
看到此等不友善的场面,蒋钦苦笑了一声:“文珪兄,你我都是聪明人,用不着摆出这等吓唬人的阵势吧,你若是真的恨到想杀我,方才早就可以一声令下,把我射成刺猬,又何必费此周折。”
潘璋神色一动,肃厉的脸上掠过一丝尴尬,显然是被蒋钦看破了他虚张声势的心理。
“蒋公奕,你倒是很了解我啊,你我不愧是周大都督帐下的左膀右臂。”潘璋自嘲着,遂将左右士卒屏退。
城楼之中,只余下他二人。
蒋钦便道:“周都督是待我不薄,不过什么左膀右臂的就夸张了,文珪兄,你不要忘了,当初对我们有知遇之恩的,可是伯符将军,而并非周公瑾。”
耳听此言,潘璋脸色陡然一阴。
“蒋公奕,做人可不能忘本,伯符将军是于我们有知遇之恩,但你也别忘了,若非周都督的赏识与提拔,你我恐怕还只是一个小角色,今你却背叛了周都督,你的良心何在?”
面对潘璋大义懔然的质问,蒋钦却只冷笑了一声。
“兄既是问我良心何在,我倒想问兄一句,伯符将军对你有知遇之恩,当初应天被围,孙氏基业危如累卵之时,兄为何不去相救,却反随周公瑾割据淮南,兄的良心,又当何在。”
潘璋神色一变,一下子给问住了,肃厉慷慨的气势,也一下子蔫了三分。
语滞片刻,潘璋大声道:“对我有恩的是伯符将军,非是孙权。那孙权听信谗言,猜忌周都督这等忠臣,逼得周都督不得不自立,我潘璋弃却孙权,追随周都督又有何不可。”
“你倒还记得伯符将军之恩,那我倒要问你,当初孙权不顾绍公子和乔夫人的死活,将他母子二人献于大司马,以苟全求和之时,你又在哪里?”
潘璋语塞,这回是被呛得哑口无言。
蒋钦神色愈厉,再问道:“周公瑾自称与伯符将军情同手足,而应天被围,伯符将军独子和遗孀有生命之危,他这个做兄弟的,又在何方?”
无言的潘璋,被蒋钦问得是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眼神之中悄然掠起几分愧色。
“当年孙权为了防范绍公子,几乎将他们母子软禁,时时刻刻派人监视,周公瑾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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