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羞涩的微笑一下,然后幽幽长叹一声,张了张嘴唇,眨了眨眼睛,却又不知该说什么。但是有如海潮般的幽怨却又已回到她心里。
秦风惊讶的现,马云萝眼眸里晶莹的闪动,在这个丫头的脸上,竟然有着清澈的泪水,在细细的浅流着,她像一个迷失的小孩,一个人在无助的哭泣着。
“云萝-----”
马云萝轻轻的转过头来,那张绝美的脸,带着凄然淡雅的风情,蕴含着人世间最真最柔的美丽,这一刻,秦风被强烈的震撼了,他真真切切的感受到她的心。
他说不出话来,只是希望这抹画面,永远的凝固起来。
泪未干,但是她笑了,那种笑,带着心伤的嫣然。
回归了现实的马云萝,不安的坐直了腰身,只是她身子保持着一个姿势太久,身子有些僵硬,麻木的身子一软,前倾倒了下去,恰好扑在了秦风的怀中,娇美的面庞正好贴在了秦风的下身正中要害之处。
双手扶住马云萝的胳膊,秦风笑容僵住,幽香扑鼻,温香软玉在怀,不免心猿意马起来,情不自禁有了反应,顿时一柱擎天。
宽松衣衫下遮挡不住秦风的反应,马云萝脸庞被顶撞摩擦,霎时羞得满面绯红。
娇羞不堪地仰起脸,朦胧晨曦映照下,双颊霞红似火,神情迷离。
幽香醉人,秦风瞧见马云萝这幅模样,想做一回君子,准备将她扶起推开些距离。
马云萝抬着头,看着近在咫尺的脸颊,突然叫了一声:“秦风!”
“嗯?”秦风好奇的低下了头,迎上的是马云萝胀红的脸庞。和那双不知蕴含着什么情感的眼睛。
秦风还想说话,还未反应过来,马云萝红艳而柔软的嘴唇印了上来。将一张娇艳欲滴的红唇印了上来,一条香舌如出洞的灵蛇一般钻进秦风的嘴中,柔软,香甜。
秦风脑袋一震,也不知该如何反应,任由她亲吻着,渐渐的,不知不觉的也配合了起来,张开了嘴,伸出了舌头,两条舌头交缠在了一起……
良久,唇分。
“兄长,能再抱我片刻吗?”
马云萝期期艾艾地对秦风说道,眼中痴迷不舍。
虽是清晨,冰雪寒如刃,可一男一女抱一起,汗水纵不决堤奔流,至少也是如雨而落。
秦风怔怔地望着马云萝,相识以来,马云萝头一次对他提出了请求。
吻都吻上了,秦风也没有了后顾之忧。
马云萝一个女儿家都豁出去了,要是再纠结的话,不但对不住马云萝的一番深情,而且也太不是男人了,他把盘着的腿放平,把马云萝放置在腿上,环抱婀娜娇躯,再无动作。可是当他把马云萝抱在怀里的时候,感觉就非常的不对头了。
原来马云萝生于漠北苦寒之地,自小又水中练枪,寒冬不辍,长久以来,对于寒冷自然而然的产生了常人莫及的抵抗能力。
故而在冬天里,体弱的长乐公主裹得像只大熊猫,而马云萝却与不畏寒暑的秦风一样,都穿着夏天一样的衣服,两人参加宴会,都是穿着单薄的便服。
两人这么抱在一起,虽隔着几层薄薄的绸衣,可绸衣柔软,如若无物一般,抱在一处,如若肌肤相贴一样。
如愿以偿的马云萝心如鹿撞,贴着秦风的胸膛,背后传来的温度几乎令她昏厥。
秦风想要用意念来驱散心中邪念,抚在马云萝便服不带赘肉肚子上的手却不老实起来,隔着轻纱轻轻抚弄,下身也不知何时紧紧贴在了貂蝉隆挺的臀部。
四周本是寂静无声,此时传来男女彼此压抑的呼吸声,马云萝心潮起伏,跳动的心脏仿佛要蹦出嗓子,丰满的胸部一起一伏,呼吸好似比平常艰难百倍,无法控制节奏,几近窒息。8
第454章:家贼难防
紧贴马云萝身体且正沉浸在小动作中的欢愉,却不料马云萝忽然按住了他越来越放肆的手。?
猛然一惊,回过神来的秦风暗暗自嘲:几个月没碰女人,自制力大减啊。
下身微微回撤,秦风掩耳盗铃似的占便宜结束。
可就在这时,就近贴在一起的秦风忽然现马云萝体内的真气似乎紊乱起来,有种不受控制的征兆,不算很强的真气在她的经脉内横冲直撞,马云萝口中传出无意识地嘤咛之声,俏脸上一片苦楚,显然正在禁受极大的痛苦。
“走火入魔!”秦风脸色一沉,欲念顿消,伸出一只手朝她笼罩过去,庞大澎湃的真气轰然爆。
走火入魔是很危险的情况,换做同等级的武者走火入魔,秦风根本没法帮忙,外力干扰之下。只会让情况变得越来越严重。
走火入魔者,只能依靠自己坚毅的心智击败心魔。
但他比马云萝高出无数倍,出手相助还是没问题的。
在他的调理引导之下,马云萝体内的真气逐渐平稳,俏脸上痛楚也渐渐收敛了。
秦风这才松了口气。
体内紊乱的真气被拂平,心力交瘁、大喜大悲的马云萝只觉得浑身暖洋洋的,软绵绵的,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这种感觉仿佛仙境一般,顿时,她不知是真是幻是梦是醒。
不过又感觉到有人在帮自己,长长的眼睫毛抖动了几下,美眸睁开了一条缝隙。
下一刻,那美眸里便迸射出喜悦和茫然交杂的神色。
她露出甜美的笑容,伸出一只芊芊玉手。朝秦风的脸颊摸了过来。檀口中传出喃喃之声:“只有在梦中才能与你相见,但愿……长梦不醒,常伴左右。”
她显然以为自己在做梦。
秦风差点喷笑,可紧接着心中莫名一疼,若被无形的大手揪住了一般。让他几乎无法呼吸。
张了张嘴。秦风无言以对。他愧对这个内柔外刚,用情真挚的女子,他的心中满是自责。
“睡吧,睡一下起来,就好了。”秦风揽着马云萝,真元往她体内温和灌入,催动她的睡意。
马云萝的眼睛开阖着,美眸里满是留恋的神色,似乎不愿就此沉睡过去,似乎还想再睁开眼,仔细看看面前这个男人的样子。可终究没能抵挡过秦风的手段,沉沉地阖上眼睛了,呼吸平稳。
大约一个时辰后,马云萝长长的睫毛抖动起来,秦风像抱小孩子一样横抱着她,侧身对着她,笑吟吟地等待着。
又过了一会儿,马云萝才睁开美眸,悠一见到秦风的面容,眼珠子立刻凝固了,怔怔地望着他。
四目相对,一如当初在那庄院时的偶然情动。
几分心跳。几分慌乱如麻。
马云萝忽然抿嘴笑了起来。
“傻笑什么?”秦风好奇的笑望着她问道。
“这个梦。好长!”马云萝反手握住了秦风的大手,力气很大,紧紧地抓着,仿佛不愿意松开。
秦风也咧嘴笑了起来。俯下身子。在她如宝石般璀璨的红唇上深情一吻。
马云萝双眼圆睁,几乎喘息不过来。
唇分。娇躯温度上升,美眸变得迷离。
“在梦中,你会与我做这些事么?”秦风一脸奸邪。
马云萝的俏脸立刻羞红了。挪动了下身子,把脑袋埋进了秦风的衣服下面,似乎不敢再见人。
秦风得到答案,畅快大笑。
蓦然,马云萝的娇躯抖动了一下,匆忙坐了起来,愣在了原地,美眸聚焦在秦风的脸上,眼中闪烁起怀疑和惊喜交加的神色。
“兄长你……”马云萝张了张嘴,黛眉皱的很好看,仿佛还有些迷茫。
“我来了。”秦风轻声道,他的心头有些阻得慌,若非情到极致,骁勇善战的女中豪杰又何至如此。
马云萝当即用手掩住了红唇,美眸颤抖起来,迷雾一般的水泽弥漫在双眸中。
泪水滑落脸颊,她的眼圈刹那间变红。
她终于反应过来,所有的一切都是真实的,并不是自己在做梦。
她朝思暮想的男人,他没有放弃她,他真的来了,而且活生生地紧紧的搂住的身体,正深情款款地望着她,几乎要让她融化在那满是柔情蜜意的视线中。
她不敢相信!
“我真的来接你了。”秦风将她搂紧怀中,狠狠地用力,似乎要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内。
难以言喻的幸福自心底深处汹涌而出,马云萝喜极而泣,口中传出嘤咛之声,同样用力地抱紧了秦风,从喉咙里出哽咽的哭泣。
那哭泣声让秦风心疼。
将她的身子摆正,秦风霸道地堵住了她的哭泣。
“你怎么找到这儿了?”久久唇分,马云萝紧紧的反搂着秦风,舍不得松手,她怕一松手,幸福会从指间溜走。
长时间以来,马云萝对秦风的仰慕,在这场庆功宴后,达到了顶点。她已经无法再忍受下去,即使不顾女儿家的颜面,她也要把自己能够给予的一切献给她崇敬、深爱的义兄。付出终于有了回报,马云萝笑颜如花,在晨光微煦的照射下,显得更加娇艳,别有一番美态。
“你还好意思问!”秦风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在她丰盈的**狠狠的拍了几巴掌。
却也告诉了她自己是怎么找到这里的,天罚的嗅觉非常灵敏,哪怕马云萝走了很久,可它依旧通过马云萝的坐骑的气味追了过来。马云萝当时万念俱灰,也没有留意马匹快慢与否,或许是她也没有想过真正的离开这个恼人的家伙吧。秦风在冰天雪地里追了一个时辰,就察觉“一线牵”的香味,沿着这个方向走,香味越来越浓,最终总算在这条不知名的内流河畔找到了与坐骑相依而睡的马云萝。见她睡得香甜,生怕她受凉,便把两匹马身上遮掩马鞍马蹬的厚棉絮铺在地上,抱着她等待她的醒来。一路上,秦风也总算明白了自己的心意,以前天天相处,他察觉不到自己的想法,可马云萝这一走,想着有可能一辈子也见不到这个女孩子的时候,才现自己心乱如麻,思念至极。
不管是日久生情还是一见钟情,这些都不重要,经过这么长时间的相处,秦风的生活没有要是没有马云萝,会让他感到无所适从,如今已明佳侣心意,秦风要再行柳下惠之事,他要鄙视自已。要是马云萝再一次跑了,那他连哭的地方都没有。
“要是知道……我也不跑了,我其实很舍不得,几次想调头回去,可,可我又怕面对你。”马云萝期期艾艾的说着。
秦风怜爱的抚摸着他的金,柔声道:“福祸相依,如果你不跑这一遭,我也不知自己的心意了。好了,我们回去吧!免得大家担心。”
“嗯!”马云萝有些不舍的离开秦风的怀抱,蓦然,目光一阵坚定,道:“你渴不渴,我有水袋。”
“那再好不过,昨夜喝了不少酒水,现在正口干舌燥呢。”秦风整理着东西,头也不回道。
马云萝一咬牙,背对着秦风,从怀里掏出一包药粉,倒进了水袋,做完这一切,一颗芳心砰砰砰的跳个不停,他玉手重重的摇晃了几下,送到了秦风的面前。
秦风接过,当下没客气什么,一仰头,咕咚咕咚的喝了几大口。水是清水,不过总觉得有股特别的味道,不过他以为马云萝取的水水质就是这样,故而也没去在意。
马云萝一颗芳心提到了嗓眼,她紧张地看着秦风,生怕他现有什么不对劲地方,毕竟她知道秦风对药物这种东西相当敏感。幸运的是,秦风好像没现什么异常。
“怎么样?”马云萝吞了吞口水问道。
“没什么,干渴的感觉好多了,只是这水质有问题,味道怪怪的。”
马云萝不由呼出一口气,轻轻地拍了拍胸口。
秦风见马云萝脸色通红,呼吸急促,一副坐立不安的模样,怪道:“云萝,你这么紧张做什么?”
“啊,我……我怕你嫌弃我喝过的水。”马云萝赶紧找个借口,心里慌得跟揣了只兔似的。
秦风打趣道:“连你的口水刚才我都喝了,怎么可能嫌弃。你也喝一口,咱们就扯平了。”
“哦,哦!”心不在焉的马云萝接过,不睡觉的喝了一大口,冰凉的水流顺喉流下,使得马云萝蓦然惊醒,望着手中的水袋,傻了眼了!
“云萝,你到底放了什么东西在里头。”到了现在,秦风也感觉不对劲了,不但自己浑身没什么力气,而且一身血液都在往头上涌,体冉一阵燥热的暴动,蠢蠢涌出,晨光微煦下,秦风只觉马云萝比任何时候都要美,都要迷人。
“你给我下药了?”秦风哭笑不得。
“就是……一点点而已。”马云萝弱弱地答道。
何止一点点,那一大包药物全被她放在水袋里了,这玩意是本无色无味的net药,是马云萝以前宰了一个淫贼缴获的战利品,她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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