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乐道:“二十八星宿,又名二十八舍或二十八星,是古代中国将黄道和天赤道附近的天区划分为的二十八个区域。根据二十八星宿出现的方位,分为青龙、朱雀、白虎、玄武四象。东方青龙七宿:角木蛟亢金龙氐土貉房日兔心月狐尾火虎箕水豹;北方玄武七宿:斗木獬牛金牛女土蝠虚日鼠危月燕室火猪壁水獝;西方白虎七宿:奎木狼娄金狗胃土雉昴日鸡毕月乌觜火猴参水猿;南方朱雀七宿:井木犴鬼金羊柳土獐星日马张月鹿翼火蛇轸水蚓。”
秦风听得很认真,当长乐问道:“东方青龙、北方玄武、西方白虎、南方朱雀?”
长乐答道:“是啊!”
秦风笑道:“我知道了。”天网竟然不远千里的动用了南方朱雀七宿中的翼火蛇,想必在北方、东方、西方的势力已经差不多完蛋了。
自古以来。中国经济的展有着一定的规律,从汉朝起就以展北地、中原为重中之重,故而一直以来有得北方中原者,得天下之说。几乎所有皇帝都是有北打向南方的。
这唐朝也不例外,重心的治理全在关中北方以及开拓丝绸之路上,南方只有扬州、荆州一地得到重视。这里的扬州也并非是三国时期的孙吴占据的扬州,而是泛指广陵,在长江之北。长江之南的流域,大唐王朝是很难顾及的到的。
毕竟因为杨广的败家,而衍生的隋末大乱,危害实在太过巨大。本来一个拥有八百九十万户人口的中国。因为这一动荡,锐减至了两百多万户,整整减少了六七百万户的人。
面对这这仅有的两百多万户人,李唐的展重心自然是放在最有利处的关中中原,而不是偏远的南方。
所以在初唐时期,唐朝对于南方的管制是非常薄弱的。也正因为朝廷的不重视,使江南有可能成为阴谋家展野心的地方。通过刘仁轨与长乐的话,秦风有种感觉,天网的核心应该就在江南某一个地方。只是现在毫无线索,贸然下江南也毫无益处,要查清楚天网之事,也得打完这一仗再做定夺了。
只是目前大唐完全没有整顿江南的意图,这让秦风有些郁闷,但因他从来没有踏入江南也不知如今的江南是个什么样子,不好开口,只能闷在心底。
接下来的时间,他要严抓军队的战斗力。
不过在投入训练时,秦风也没有忘记抽空陪长乐,长乐在这边境很不容易,除了马云萝,她没有接触什么人,秦风心疼她,都尽可能的陪伴着,直到在庆州的梅兰竹菊和玉漱到了,秦风才全心进入军事训练中。
这天,秦风得到了安纳托力使者求见的消息。
听到这个消息,秦风精神大为振奋,思索了片刻,便接见了的使者。
秦风也没有回都督府,便在朔方城外军营接见的使者,顺便炫耀一下他们大唐的军势,吓唬吓唬突厥使者的胆子。
安纳托力派来的使者叫是个汉奸,名叫朱昌,这人朱昌其实是突利的人,只是安纳托力没什么拿得出手的外交人才,便借用了一下,这朱昌倒也并非等闲之辈,没有让军势吓到,但是眼底却不可避免的露出一丝震撼。
整个唐军军营层层叠叠、错落有致;一队队巡营士兵精气十足、整然有序;粮草辎重堆积如山,守备森严。
一个军营便如一个堡垒……
营帐连绵,旌旗似海。
这里虽然不可能有突厥大军摸进来,可小心能使万年船,虽非沙场征战,但行军立营,无不依据军规兵法。
秦风与李靖学过一段时间的兵法,可教他更多的却是李世民这马上皇帝,论行军布阵,当世之上,能与李世民相提并论者,唯有李靖一人。但由于身为皇帝,实难继续上战场与敌拼杀,现在只能看着战报,过干瘾了。秦风愿意学,李世民也不想一身本事就此荒废,也是悉心指点着,很多时候,是用沙盘堆积成各种地形,针对各种地形,手把手的教导秦风布营扎寨。
有两大牛人当师父,秦风也是学会了很多,也明白各种地形各种布局的妙用。
秦风所在的营地位于营盘最中心,等于是作战指挥总部,寨内有近十个营帐,他的帅帐居中,其他营帐住着亲卫。
以此营地为中心,李业诩、程处默、尉迟宝庆、房遗爱分四个点,以圆形阵势将营地围在心中,搭建营帐,任何人想要进入中军都必须经过他们的营盘,负责中军的安全。
接下来则是苏定方、张士贵、罗通、薛仁贵所居之处,他们分坐八个点,将李业诩、程处默、尉迟宝庆、房遗爱的四个点围绕起来,形成一个更大的圆形阵势。每军的中心处,还留下大片空地设有马栏和练习骑射的广场,让将士休息期间也有舒展筋骨,又或比拼骑术,射箭练剑的余地。
所有的营阵众星拱月般团团围着中军,使得营盘重重叠叠,更有连绵不绝之势。
朔方城外这片土地地势平坦,平原广泽,无险可恃,但在秦风的布置下,营地成为数个圆形阵势,他本人占据中间,作为阵心,其他营盘环环相护的围绕着阵心转动。
进可攻,退可守
在并不占据地利的情况下,整个营盘让秦风摆活了,这份本事,实在难得,让人讶异。
朱昌看着整个营盘也是连连叹服,单看这营盘的布置,已能感觉到主人胸中韬略,非同小可,暗自叹服道:“秦风年纪轻轻就闯出诺大威望,盛名之下无虚士,仅是这份布营的本事,我就比不上,看来中原这些年在唐朝的经营下,是非常厉害啊。一个小辈尚且如此,名震天下的李靖等人不知要厉害很何等境地”
朱昌年约五旬,他本是一名汉奴、一名下人,多年前让贺逻鹘现其才,便央求突利,让朱昌当他的老师,突利一试,现朱昌胸有丘壑,便让他当贺逻鹘的汉学老师兼任佣人。贺逻鹘天生体弱,没有草原人的彪悍,对于骑马射箭并没有特殊的天赋,反而酷爱汉人的文化。
这时代在进步,草原上的民族亦是如此。
尚武的他们从最初的排斥化技巧,在经过多次吃亏之后,早在很多年前,便已经学乖了。开始接受汉人的文化,学习汉人的知识,到颉利可汗的时候,以至于公然任用汉人人才治理他们天下。颉利所倚重的赵德言、与义成公主的弟弟杨善经便是典型的例子。
也是因为他们能够接受汉人的文化,纷纷效仿研究,在数百年后的金辽才能够建立。
突利可汗对于自己的儿子向往汉人文化并没有任何排斥,反而礼遇朱昌,传授他知识。
而今安纳托力让秦风干败,本部又没什么出色的人物,突利也想到了朱昌,他那出色的儿子的老师,将他提拔起来,委以重任。
此次出使大唐商议交换俘虏一事,朱昌毛遂自荐的接下了如此重任,特地来到了朔方求见秦风。
这来到军营前,看着唐军的军营,朱昌便体会到了秦风的用心,这是他在向自己炫耀唐军的军势之雄。
即便是明智炫耀,朱昌还是忍不住震撼折服。周边一个个士气高昂纪律严谨的兵卒,还有那如堡垒一般的营盘,足够体现这军营的主人胸中藏有的韬略。
秦风闹得整个突厥天翻地覆,胸中韬略,果然非同小可。8
第336章:不认账
秦风的营盘布法学成于李世民,融合了李靖心得。
李靖军事才华古今少有,他改良诸葛亮的八阵法自创六花阵,以大阵包小阵,大营包小营之法。将营盘隅落钩连,曲折相对,攻守合一。
朱昌也习得兵法韬略,但是这种高深莫测的军事学问。便是秦风有李世民与李靖言传身教、手把手的在沙盘上教导如何攻守,秦风至今都难以窥知全貌。朱昌又如何知晓,但仅仅只是瞧得皮毛中的皮毛。已然令他无比震撼。
大约走了足足一刻功夫,朱昌才来到硕大无朋的中军大帐前。
“大将军,有请!”亲卫一脸鄙视的表情的将他请了进去。
朱昌正要迈步入内,但想着身上好挂着兵器,不加犹豫的卸了下来,交个了帐门口的亲卫。
亲卫没有伸手去接,一脸古怪、鄙视的表情道:“有必要吗?”
念及秦风的勇武之名,朱昌老脸通红,刹那间心中也明白过来:秦风要杀他。有没有兵器他都是一样的下场,同样,他要行刺。有没有兵器也是一样的结果。
勇者无惧!
朱昌仔细正了正衣着,这才昂首挺胸走了进去。
刚迈进宽大的军帐,朱昌奕不由一怔,停下了脚步,大帐中竟然只有一个人:在他面前低着脑袋,似乎在看着什么文书。看了看对方,又看了看自己,似乎没有什么特别的。
秦风抬起问道:“你就是朱昌?”
见到秦风的真实相貌,朱昌倒吸了口冷气。
差点愣住了,嘴巴直接圈成了圆形,大眼瞪得老大,直直地盯着秦风。
这……这个是秦风?那个杀人不眨眼的杀神?
眼前这个男人看起来比自己更像文人一样,如果不是见到他坐在帅位上,让人很难想象他就是秦风。
剑眉星眸,丰神俊朗,挺鼻薄唇,飘逸宁人,唇红齿白,相貌堂堂,行于洒脱,风流倜傥。
好一个俊俏飘逸的美少年!
与世间人一般,这初次与秦风见面的人,都会有着冲错觉,但是见识过他战场上的威风后,那种错觉会给人带来一种强烈的反差感觉。
“你是哑巴?安纳托力欺人太甚。”
每说一个字,秦风身上的杀气就浓郁一分,那种阴森森的感觉波涛汹涌地涌现了出来。当秦风说完最后一个字的时候,那双眯起的眼睛猛然睁开,站在秦风对前一直紧盯着他的朱昌骇然地发现,在秦风的眼中,赫然出现了一块鲜血染红的不毛之地。
无边血海,滚滚骷髅,积尸成山,流血漂橹!还有无数虚幻之影构成的妖魔鬼怪,张牙舞爪凶残地扑了过来。
一股阴凉的感觉不约而同地从朱昌的脚底升起,沿着脊椎骨一窜升到头顶。
冷汗,刹那间从脊梁一直流淌而下,额头上已是冷汗涔涔。
朱昌强迫自己转移了视线,因为他从心底恐惧。
“杀神,果真是名符其实!”
这回,朱昌信了。忙不迭道:“安纳托力部落使者朱昌,见过大将军,奉我族长之命,特地来跟大将军商议换回我安纳托力部落的百姓。”
朱昌以汉人的参拜之礼将身子弯成九十度,但脑袋却微微仰着,以实现的余光来秦风的反应,但是秦风却又低着头在看着桌子上的文书,一点可查的痕迹都没有,心下有着小小的失望。
安纳托力虽说损失惨重,可本部除了两万军队,他几乎没什么损失,。本如马周、刘仁轨说的那般,安纳托力吃了个哑巴亏,可从远来说对安纳托力部落是百利而无一害的大好事,他打算就此作罢。但是,突厥虽然在学习汉人的知识文化,可他们好战的民族习性却依旧存在。他们崇拜强者而藐视弱小,颉利便是因为数败秦风而声望大跌。
安纳托力大败亏输,甚至连族人都不敢挽救,这种声望上的打击对于一个部落的酋长非常巨大的。部落酋长无法庇护族人,足以动摇他的统治权。
也幸亏安纳托力是草原上根深蒂固的老部落,他本人又是突利的老丈人,没有别的人胆敢挑战酋长的统治权,吃了亏的投奔安纳托力的部落首领是敢怒而不敢言,若存在一个突利似地的人物,安纳托力的这种借刀杀人之举,足以造成内乱。
就算没有人挑衅,对安纳托力不满与抱怨的人大有所在,尤其是那些身陷朔北草原的家属,更是如此。
就在安纳托力忙着挽回自己声誉的时候,部落里传来了一个声音,说这是突利与安纳托力是故意为之,其目的是削弱加盟者的实力,让加盟者失去了部落、失去根基,彻底被安纳托力给同化掉。
部落是每个人、每个酋长、每个首领的根,没了部落就是无根飘萍,处处受制于人,就像阿史那沾罕的儿子阿史那莫尔雅一样,最终被颉利所吞并。这个消息经有心人一传,顿时人人自危,一些人为了避免自己成为下一个,便与其他交好的部落抱团取暖,突利十分恼怒,便苦心孤诣的避谣,说自己根本没有那意思。
可受损严重的加盟于安纳托力的人在焦虑与有心人怂恿下,一个个就跳了出来,成为大家手中的利刃,执问安纳托力与突利,好啊,既然你是清白的,那你就把受困于唐朝手中的百姓解救出来,以此证明自己的清白,这些人得到了其他部落首领的声援,这声势有越演越烈的势头,如果突利不作为,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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