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你好好的转过身去,妾身好给你擦背。”长乐娇声道。
正所谓人逢喜事精神爽,心情畅快的他,娇妻当前,欲念既生,哪里还忍耐得住。
他便是胳膊一伸,猛的将长乐给拉进了澡盆之中。
猝不及防的长乐,当她反应过来时,整个人已泡在了水里,全身上下跟着湿透。
“夫君,你这是做甚~~”
长乐羞得面红耳赤,本能扭动着身子欲要挣扎。
秦风却一脸坏笑,将她抱坐在自己的腿上,双手隔着那一层衣衫,肆意的揉抚着妻子那丰腴的翘臀。
几番抚慰之下,长乐不禁春情暗笑,略略挣扎几下无果,便是欲拒还休,娇羞含情的迎合起丈夫的爱抚。
秦风的手摸向她的腰间,温柔而熟练的抚摸着长乐水蛇般嫩腰。
长乐眼波迷离,轻声喘息,闭上眼任由着秦风爱抚。
接着,秦风嘴巴贴将近前,温柔的亲吻着她柔弱的耳垂,雪白的脸庞,还有那光滑柔嫩的粉颈。
长乐秀鼻中出满足的娇哼,日益丰盈的体段微微的颤抖,两条臂儿将秦风抱得越的紧。
怀抱着如此尤物,秦风心中的欲念如火,喷涌而出。
忽然间,他腾出一只手来,猛的将她的上身湿乎乎的衣裳“哗”的撕了开来。
那两座高耸的雪峰,陡然间便一览无疑的撞入了秦风的眼中。
秦风将脸深深埋在那酥弱之中,舌头如狡猾的蛇一般,在那洁白光滑的雪峰间畅快的游走。
经过浴水浸泡的雪物,涨得愈加饱满,秦风尽情的品味,那般感觉简直妙不可言。
长乐则面色潮红,贝齿紧咬着红唇,一副迷离之状。
秦风欲念已极,那蛟龙在水中翻滚冲撞,欲破渊而飞。
他那双虎掌在水中胡乱的摸索了半晌,将妻子的罗裙尽解。
长乐也春色情泛滥,难以自持,便是双手扶着秦风的肩膀,深深的吸过一口气,双膝缓缓的屈了下去。
那孕育生命,创造了这个世界的纯洁之物,经过一点一点的磨难,终是在那温暖的水中,完美的结合了起来。
秦风长长的吐了一口气,那种曼妙的感觉,几如在云霄间飞翔一般。
长乐紧咬牙关,闭上眼,如一头刚刚学会走路的小鹿一般,扭动着脆弱的身姿,在秦风这片草原上小心翼翼的行走起来。
起先,只是步履蹒跚的小碎步,渐渐的,她体会到了莫名的快感,脚步也随之轻快起来。
到最后,她已彻底的被广阔的草原所征服,畅开心怀,用尽全力,肆意的足狂奔。
内帐之中,娇喘之声、淋淋水声杂糅成靡靡之音在回荡。
秦风则粗喘如牛,狂吻着脸前那剧烈颤动的巍巍雪峰。
秦风便如航行在大海上的一叶轻舟,劈风破浪,穿越重重的狂风暴雨。
不知过了多久,那一波最凶猛的巨浪袭卷而至,秦风毫无所惧,纵船迎着巨浪而上。
那用尽全力一冲,终是将那滔天之水闯破。
身上的妻子,同一时刻死死的搂住丈夫,水淋淋的身子剧烈的抖动,片刻才松缓下来。
然后,酥软无力,如虚脱般的长乐,则无力的枕着秦风的肩膀,久久的喘息难定。
热汗淋漓的赤身二人,就这般相拥在这浴水之中,内帐之中,春色经久不散。
一夜**不尽。
清晨的阳光从窗户照了进来,长乐轻轻地睁开眼睛,现自己依旧躺在爱郎的怀抱里,想起昨夜战况激烈脸上就是绯红,昨晚大战是前所未有的激烈,从浴盆转战到床第间,差点让秦风弄晕,下身到现在还是火辣辣的,但身心都充斥这一股满足感,那种仿佛灵魂出窍般的感觉,真是好羞人。
秦风这时也醒了过来,在长乐耳边逗道:“昨晚够了吗?你叫得好大声哦。要不我们再来一次吧?”
长乐脸红的埋在怀里,一听连忙摇头:“郎君,今日还要上朝呢!”
秦风这才记起自己要上朝领赏了,也不由再想:自己立下如此大功,李世民会赏赐自己什么官职?唉,可惜大战在即,大家都来不了,自己一个人去领赏实在没意思。不过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征战突厥在即,虎贲军又折损近一半的实力,如果不抓紧时间恢复,恐怕还真要错过这一次名垂青史的旷世大战,也正因为形成了共识,大家均同意让秦风代表大家领赏即可。相对于眼前,他们都知道灭颉利才是真正的大功勋,现在虽然也不错,可与之相比,那就是毛毛雨了。
秦风从温柔乡中出来,套了武士服,一如以往的习武练箭,直至汗流浃背,方才痛痛快快的用冷水冲去身上的汗渍。这是他的习惯,不论刮风下雨还是飘雪结冰,每天早上必然要痛痛快快的出身汗,痛痛快快的洗个冷水澡。那纤弱却又充满肌肉力量的身体,是他抵御严寒最有利的依仗。特别是与阿史那社尔一战,他现自己与沙场宿将依旧存在着一定的差距,那么就是冷兵器时代里的实战经验,特别是马战秦风还有很多不足,事实上阿史那社尔的武艺、力量比秦风逊色太多了,可他领先秦风十多二十年的阅历与惊人的马术,使得战事陷入相持的阶段,如果不是阿史那社尔心在怯意,秦风要拿下他,至少还得斗上百余合。也因如此他意识到了差距,回到庆州后,不但加强上了马术的训练,还格外注重马战,但凡有空,他就拉来大家比武较计,捉对厮杀,不但主将,便是虎贲军将士亦如是,一切都朝着近乎实战的残酷一面训练着。
前近加入虎贲军的人也是千挑万选出来的精锐之士,这些人生活在恶劣的环境中,人人有着不弱于虎贲军的体魄,所差者就是那种必胜的荣誉感。只是诉苦运动后,大家已经找回了必胜的信仰,特别是虎贲军两进草原而载誉归来一事,大家对突厥的畏惧之心已然不复存在,既然有仇,仇人又不是想象中那么强悍,于是,边军的士气达到了一个至高点,除了生存之外,大家也向往着更高层面的东西。
人生一世,草木一秋,所需所求,莫过于名利二字。
追名逐利是绝大多数人一生的目标,真正能够淡泊名利的又有几人?
挑选出来的优秀边军有资格与机会跟随秦风北上劫掠,他们在短短的瞬间内便获得了名与利,这如何不让他人羡慕心动。
以往北方百姓是无差别待遇,但凡边军都视如无物,久而久之边军的脸皮便如城墙一样,无动于衷了。现如今北方百姓都知道边兵中也有英勇之士的存在,而且,针对参战与不参战的边军,秦风在衣服做了明显的标记,凡是参与战争的边军,秦风在他们的衣服的右臂专门缝了一块绣着一头张牙舞爪的苍狼的臂章,与后世军队的臂章极其相似,而虎贲军上至秦风下至普通将士都是三头狼,为了便于知道谁是士兵,谁是士官,用臂章的颜色材质加以区分,到了苏定方、张士贵、罗通、李业诩、程处默、尉迟宝庆、薛仁贵、房遗爱这个等级,臂章是绿底银线、珍珠三颗,而作为虎贲军大Boss的秦风则是独一无二的那一份了,他是绿底金线,镶嵌珍珠九颗,且多一柄以湛泸剑为版本的小剑,整个臂章极尽华贵之气,却又庄严肃穆。是长乐与郑丽琬费尽心思,毁坏无数珍珠而制作而成,至于刘仁轨与马周虽是文人,可他们也各有一块级别等同于主将们的臂章。秦风对于臂章把控严格,不是每个人都有资格佩带的,就像,那些没有参战的边军就没有。
经都督府的大力宣传,百姓们对于士兵的等级有了直观的认识,也知道有臂章也无臂章的军人是不同的两个概念。
所有人都知道无臂章的是混吃等死的废材,而后者却是敢深入突厥腹地大破突厥的勇士。
走在大街上有的人让人唾弃,有的人受人赞扬;回到家中,有人在家人面前缩着脑袋郁郁不乐,后者是喜气洋洋四处炫耀,尤其是有孩子的家庭。孩子第一个榜样就是自己的父亲,看着同样是兵,别人的父亲受万千赞扬而自己的父亲却是鄙夷的对象,那失落的心,自然不言而喻。
人贵知耻,耻而后勇。
当虎贲军征兵的消息分布出来后,一个个边军格外的卖力,要知道虎贲军可不仅仅是荣耀,还有实实在在的利益,要知道虎贲军的待遇是边军的五倍呢!
再不争取,那是傻瓜。故而,虎贲军无论新旧,都训练得热火朝天。
当然,主将们以身作则,训练的强度与难度比起大家只高不低,为大家树立了一个好榜样。连主将都如此,普通士兵还有什么好说的,一个字:训!8
第315章:风雨前?
“二公子,老爷出来了。”杨雄突然来到了演武场的冲凉房找到了秦风。
“我知道了!”秦风应了一声,这是家挨得近的好处,只要秦风在长安,父子二人便能一起上下朝一起前往官邸处理军务。
皇城外,父子二人遇到了房玄龄,他仿佛刻意在等待秦氏父子一般。
“小秦大将军这一仗打出了我大唐的威风,不但消灭了突厥十万有生力量,生擒了颉利可汗的左膀右臂更为难得,这二人若是活着回去,将来对我军绝对是不小的肘制。小秦大将军这功勋影响深刻啊。”房玄龄的为人处世一样的让人如遇春风,温文尔雅。
秦风对于这个称呼也挺无奈的,笑着说道:“房相客气了,晚辈不过是做了份内之事而已。对了,遗爱这家伙天生就是当兵的料子,他干得非常不错,那一身神力,简直是神挡杀神、佛挡杀佛。嘿嘿,只要他到的地方,方圆数丈都是空的,再过不久,遗爱之名想必威震漠北了。”
“是吗?”房玄龄有些不信。
“谁说不是呢?那家伙简直就是杀人凶器。”秦风苦笑着解释了起来。
秦风也不知房遗爱有特殊的嗜好还是怎么的,这二货在战场上十分狂暴,他手执百余斤的大陌刀,但凡挡着他道的人,尽是人马俱碎,鲜血、脑汁沾满一身他还洋洋得意,特别是屠杀阿史那社尔、执失思力精兵后期之时,这死变态竟然用刀背来对敌,一刀背下去,对手往往让他砸成了肉泥,如果说突厥兵最怕是谁,房遗爱绝对是位于第一的那个人。
经秦风解说,房玄龄胃部翻江倒海了起来,有种强烈呕吐的**。
房玄龄道:“这小子,等回来了,我非要好好训练他不可。”
“别啊!突厥人杀人如麻,对于他们唯有以杀止杀,我大唐就需要遗爱这种杀神。”
房玄龄无言以对,他算是明白了,虎贲军这些小伙子,个个都是狠角色,除了自家儿子,眼前这个文质彬彬的家伙恐怕也不会差得哪儿去。再加上老程家、老尉迟家的那两个,恐怕没一个是仁慈之辈,他想清楚个中缘由,索性不再理会,只要不是祸害大唐人,管他呢。
房玄龄走的稍慢一些。与秦风并肩而行,低声道:“待会儿大将军要有些心理准备,近来关于大将军在大草原的作为,在朝中引起了不小的争议。”
秦风眉头一皱后,随即坦然一笑道:“既然敢做,就不怕别人说三道四的。那些安逸在朝堂上动动嘴皮子的迂腐之人,又懂得什么?唉,我就不明白了,同样是读书人,为何和您与杜相的差别那么大呢?异族人死了,一个个像死了自家老子一样跳出来。都不知道他们是突厥人的奸细还是怎么的。”
“哈!”房玄龄爽然一笑,“我朝也只有大将军有此魄力了,我也觉得个别人没事找事,无事生非,更甚有之说大将军,在上一次北征之时,刻意纵容兵卒劫掠突厥人。中饱私囊。岂有此理了,以大将军的为人,岂会做这种事情?陛下与我们可是半字不信,将此事压了下去。为了证明大将军的为人,大将军在草原的这段时间还派人前往庆州给将军讨个公道。果然不久前。庆州、延州、绥州三州刺史均是传来的消息说大将军作风严谨正派,三令五申勒令将士将收缴上来的物资寄存入案,归还都督府,并登记造册,一一记录在案,中饱私囊之事,纯属胡扯。随即三州上下四十多名官员联名上书要求严惩造谣生事者,还大将军一个公道。”
秦风本来听了有些恼怒,君子爱财取之以道,他秦风算不上君子。却还不至于做出中饱私囊的事情,忍不住念道:“让我知道是谁。非将他的皮拔下来不可。”听到最后却也略感欣慰,不枉自己在庆州所作的一切。
“房相的恩情,晚辈铭记在心。”
“言尽于此,小秦大将军小心一些。”说话间,三人已经将致偏殿,房玄龄示意一下,自己快步前进,而秦氏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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