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娇调教手册(纷雪灵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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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娇调教手册(纷雪灵歌)-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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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烨霖无法,训道“乖乖躺好,就把它给你。”
谚雪复又趴了回去,逗弄起被放到枕头一旁的貂儿,一大一小玩得好不欢快。
慕烨霖会心一笑,只觉为护她真心一笑要即使他付出所有也没什么可惋惜的。
一室阳光明媚,笑语嫣然。
两人就这样在房中磨了半日,谚雪有伤在身,除了逗弄貂儿就懒懒地趴在床上,指使慕烨霖帮她做这做那,连午膳也是他命人端了来再一口一口喂她用下,等哄着这姑奶奶吃完,饭菜也凉了大半,他不禁感叹自己尚无一子半女,已在这小东西地方受尽了娇养女儿的苦楚,日后真有了女儿,绝不能惯成这样。
当然这个念头他也只能想想,无论是对着谚雪,还是谚雪日后所出的公主,他都没能将这个想法付诸实践。
秦嬷嬷亲自端了换上膳食进来,一脸凝重地放下膳盘,正有些不知如开口,忽觉谚雪又伏在榻上,一边放着戒尺,上前略略查验伤处,娇臀已不见原本颜色,竟是肿胀带紫隐隐渗血的样子,药也抹得不匀,瞥到一旁刺眼的“慎”“戒”二字,顿时气不打一处来。随手抄起戒尺往明帝脊背落了一下,“咚”得一声听得谚雪惊悚了一把,知他身子强健,嬷嬷带气的一下也算不得什么,摸了摸貂儿的皮毛,心里暗笑一声你也有今天。
“雪丫头怎么惹你了,竟下得去这样的狠手,莫当你大了又是帝尊,老身便不敢打你了。”说着又在他臂上重重敲了一下。
慕烨霖无奈地受了两记,一手截下戒尺,“嬷嬷别气,实在是她太不像样,身子虚弱还敢不穿鞋袜,烨霖气不过才下手略重了些,下次断不会了。”
不过下次手上注意着些,这么大人了还没个轻重…。。。。”
“方才瞧嬷嬷神色,宫中出事了?”慕烨霖怕嬷嬷一叨叨起来没个完,还顺带翻出他小时的糗事,将话题一转。
“昭仪的撷芳殿被人翻出了情信。”嬷嬷看向殊无异色的谚雪,神色略微显得不太不自然。
慕烨霖一皱眉,问道:“情信?好好的怎么会搜宫?谁起的头?”
“是贵妃,说是撷芳殿的小宫女发现昭仪与人有染向她告密,贵妃毕竟是四妃之首,她执意要搜宫,老身也阻拦不得……”
“楚玢姈?”慕烨霖的眉头锁得更深,“贵妃和楚相还真是父女情深,一个在朝堂,一个在后宫,总能让朕不得安生。赵婉柔先在何处?”
“还在撷芳殿,已经封了宫,只等皇上裁夺。”
慕烨霖还未开口,谚雪便笑道:“封宫?这宫中规矩我虽不懂,这封宫不是得有凤印吗?”
“不过专宠几日,看来已经有人等不及了。罢了,先已僭越之罪夺了贵妃协理六宫之权,禁足三月,赵家那位也先禁足吧,等一切清楚了再说。”慕烨霖不耐地吩咐着,嬷嬷领命下去宣旨了。
谚雪本依然一副不甚在意的样子,待发觉他已上塌两手圈紧自己,瞥了他一眼,劝道:“先用膳吧。”
慕烨霖不理,扳过她身子,踌躇片刻问道:“是不是心里不痛快了?”
他灼灼目光紧盯着她,想从她眼中发现什么,她却只是云淡风轻的一笑:“我为什么会不痛快?”
他灼灼目光紧盯着她,想从她眼中发现什么,谚雪却只是云淡风轻的一笑:“我为什么会不痛快?”
她如此神色淡然的应答,让他颇有些茫然无措,也不知她是是否真的不放在心上,犹豫着不知如何开口,又听她说道:“不过是陛下的嫔妃间相互使绊子罢了,什么时候轮到臣下来吃味了?”   

☆、插手

慕烨霖一怔,眸子陡然变得幽暗,她每每以道出身份的差别以疏远彼此的距离总能轻易挑起他的怒气,他一手捏着她的下颚,冷声斥道:“说的什么话?你就非得这样气我?”
谚雪仍然保持着淡淡的微笑,她知道这不言不语的态度透着陌生而疏远,软中带硬地刺伤了他,但今日嬷嬷的话让她惊觉自己该收心了,两日来的温柔旖旎几乎将她吞噬,她的心愈发慌乱,急需刺伤他,逼迫他与自己保持一样的冷淡疏远。面上虽僵着,觑到他眼中的刺痛手心早已濡湿一片。
慕烨霖见她如此胸中愈发气闷,臂上用力将她身子一圈,突然吻了下去。
谚雪不同前日的听之任之,要紧牙关用力挣脱着,慕烨霖也不复温柔,以不容推拒的力道将她唇齿打开,强势地索取芬芳,舌尖火热,逼迫与她之交缠,谚雪发觉两人力道上的差别,心知任其发展下去情势必定不妙,情急之下牙关一闭,慕烨霖吃痛退出,舌尖渗出一点血沫,他指尖随意一抹,看向她的眼神更加危险。
谚雪一时有些悔意,正想开口缓和不防他已吻上她一边耳珠,一阵强烈的酥麻之感袭来,谚雪顿时连推拒的力气也失去,忍着□□的欲望徒劳地推搡着他的胸膛。
慕烨霖见状,耳后的亲吻变为舔舐,抽出一手,扯了她亵衣腰带,从下摆探进,腰眼出轻轻拂过,双管齐下谚雪只觉奇痒舒麻,双手颓然垂下,默默承受着他带给自己的奇异之感。他知她已身子瘫软哪里肯轻易放过她,一手慢慢向上,指尖探到某处,坏意地捻揉挑拨,将她的理智一丝一丝抽离开来,她喘息求饶道:“……别……”得到的回应是他略加用力的捻动按扯。
二人呼吸渐渐变得粗重,慕烨霖支起身子,一手也放开了她的绵软,慢慢滑向她的小腹,指尖划过肌肤引得某人阵阵颤栗,谚雪灵台尚存一丝清明,隔着衣料一下抓住了他的手掌。
他俯看她惶急的样子,快意一笑,一时忘情将她身子放于榻上,不料伤处碰上被褥,谚雪皱眉惊呼,眸中又现水色,将他意念吓退几分,忙翻过她身子查看伤口。
眼见并无大碍,不敢再轻举妄动,
慕烨霖抽出手俯身在她耳边威胁道:“下次再敢气我,掂量掂量自己的斤两。”说罢又在她耳垂处舔了一下,让她□□渐去的眸子再起波澜。
谚雪只觉从内里生起一股空虚之感,直到身上的某人离去,渐渐恢复清明,眼神落在千工跋步床的明黄穗子上,心中再次茫茫然一片。
慕烨霖出了殿门,唤过在耳房待了半晌的小路子,吩咐道:“备水。”
小路子以为自己听错了,这大白天的天天又这么凉备什么水,觑到明帝冰霜脸色,不敢再问低头应了。
慕烨霖忽的勾起唇角:“今日的闪电貂模样不错,你这差事当的不错,你师父教的不错。”
小路子吓得半死,“扑通”一声跪下,颤声道:“皇……皇上饶命,是奴才猪脑子,本想着典仪喜欢才把那蠢物送来的,奴才该死,求皇上千万别告诉奴才的师父,吴公公非削死奴才不可……”小路子心里暗暗叫苦,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要是被吴喜知道自己想着法儿的讨好皇上,这下半辈子铁定就得待在杂役房了。
慕烨霖本无心吓他,却被小路子战战兢兢的样子给都逗笑了,“瞧你那样,你师父倒是比朕还可怕。”说罢往御池走去,留下跪着的小路子一脸疑惑地琢磨话中之意。
嬷嬷处理完一切事宜,折回承乾殿照看谚雪。
“现在离晚膳还有一两个时辰,饿的话想吃什么跟嬷嬷说,嬷嬷什么都能做。”
谚雪看着嬷嬷慈爱宠溺的笑容,谚雪暖心的一笑:“不必了,嬷嬷,我嘴里淡淡的没什么滋味,什么也不想吃,你坐着陪我一会吧。”
嬷嬷轻轻应了一声,在绣墩上坐下,“这大白天的烨霖怎么去御池了?你们又闹什么别扭了?”
谚雪脸上显出一抹红晕,心里暗骂大白天冲凉,他唯恐天下不知他们做了什么是怎样。
“嬷嬷,今日的事查得怎么样了?赵昭仪与人有染是真是假?”
“还未有定论,我看没准是真。”
谚雪皱眉,“竟是确有其事,这楚玢姈发难也不算是空穴来风,赵婉柔倒是个性情中人,敢冒天下之大不韪……”落下的一句是敢给今上戴绿帽子,这样的奇女子,实在是其情切切,其义昭昭。
嬷嬷看她一脸颇感兴趣的样子,笑骂道:“什么时候你的嘴也碎成这样,她倒是性情中人了,赵家可遭了难,这烨霖本有心扶持赵家的,这事一出,赵家永无出头之日不说,对抗楚家正事也不得被耽误吗?”
“那倒不见得,得看这事压不压得下来,他若能防得住这悠悠众口,自然没人敢拿这事做文章……”嬷嬷一脸不信的样子,谚雪也不多说,笑道,“行了,谈这些没什么意思,嬷嬷,我倒有心想见见赵家的那位。”
“胡闹,你虽是女子,但身为典仪乃是外臣,怎好随意会见内宫女眷?”
谚雪早料到嬷嬷会是这样的反应,立时将脸一变,对嬷嬷撒娇道:“这宫中的条条框框最是无理无趣,我又非男子,见见嫔妃无甚大碍吧,再说我也是想着为嬷嬷分忧,才去见她的,嬷嬷怎么这样?”
秦嬷嬷素来疼她,这么连嗔带娇地一通做派,早已招架不住,想着这也不算什么大事,烨霖那小子为她破了规矩的事也不再少数,不多这一件两件的,松口叹道:“行,依你依你,不过话可说在前头,可别给嬷嬷惹出什么乱子来,不然……”
谚雪甜甜地应了,心道招不在新,管用就行,转头对着貂儿,呵呵傻笑起来。
夜色渐深,宫门落钥,宫道上少有宫人来往走动,长廊上悬挂盏盏牛角灯,随秋风摇曳,撑起一夜的光明。
撷芳殿正殿外守夜的小太监蹲这打了个哆嗦,这宫中大多跟红顶白,昭仪得宠时采买处送来的炭盆每每是多出奉例许多的,现下昭仪一被禁足,别说炭火银两,御膳房送的膳食也是一日不过一日,小太监打了个喷嚏,看了眼殿内黑暗一片骂了一声娘,“好好的恩宠不争,倒去招野男人,自己受罪不说还害得老子也在这受冻,真真晦气,我当初就是瞎了眼才和人求来了这倒霉差事。”
殿内赵昭仪的心腹侍女素心听不过去,把门忽的一开,张口骂道:“有娘生没娘养的东西,这差事再倒霉也是你自个儿求来,现在在这骂娘,早干嘛去了。”
小太监冷笑一声,刚要回嘴,听得殿内一声:“素心,人家爱说什么就让他说去吧,没得和人费了口舌,你且进来。”
主子被禁了足,主子还是主子,小太监再闹也不好明面上和主子顶什么,踢了一脚柱子边冰冷的火盆,往里蹲了蹲,再不去言语什么。
素心仍愤愤不平,但昭仪开口了,她也忍下没再说什么,阖了门刚要进去,听得一声笑顿了动作。
“昭仪这可不该,宅心仁厚是好,但心慈手软到被奴才欺凌便是不智了。”素心转头一看,墨色大氅裹着纤细身影款款而来,瞧着身形分明是女子,但乌发束起,白玉簪稳稳斜入发间,分明是朝臣装束,待走近些,女子面含三分笑意,明眸皓齿,略显苍白的肌肤,在月光下彷如出尘。
谚雪瞥了蹲着的小太监一眼,漫然道:“既是嫌此处差事辛苦,现下倒有个好去处。明日我若在杂役房的名册上看不到你的名字,秦尚宫自会派人与你安排的。”
小太监能在昭仪得宠时进了撷芳殿,自然也是有些门路的,眼见典仪发话,瑟瑟愣了一阵,知道典仪的话说得出便做得到,不是吓唬他的,只暗恨自己这张嘴没个把门的,这样就撞枪口上了,惶急磕了个头,收拾行装去了。
素心见悖主之人被赶走,不敢怠慢,向着谚雪福了一福,躬身请谚雪进殿了。
谚雪随素心走近正殿内室,赵昭仪正在卸妆,谚雪以朝臣见后妃之礼向昭仪作了个揖,“臣下参见昭仪娘娘,惫夜前来,还望恕罪。”
赵婉柔一手摘下耳坠,转身叫起,命人拿了绣墩,待来人坐定,看清面容装束,本就诧异于落魄之时又谁会来触这个眉头的赵婉柔心下添了几分好奇,自己似乎和这位典仪未有过任何交集。
谚雪看出她此时疑惑,开门见山地道:“现下谣言四起,不知昭仪可想出应对之策?” 赵婉柔神色一凛,戒备地看向谚雪:“后宫之事,典仪身为外臣似乎不该插手。” 谚雪淡淡一笑:“昭仪怕是多虑了,后妃私通外臣可是灭族的大罪,娘娘现在只是被禁足,上意如此明确,微臣又岂会对娘娘有所不利。” 赵婉柔盯着谚雪未施粉黛的面容回道:“如此本宫替赵氏全族感念圣上关照。” 听出她语气中颇有些自嘲的意味,谚雪接过素心递来的茶盏,白釉青瓷盏中飘着几片黄败的叶子,略抿一口品出劣等茶叶的味道来,“这采买处的差事当得愈发好了。” 赵婉柔见她神情淡淡,并无半点讥讽之意,这位林典仪身为御前书女,外臣深夜拜访嫔妃已然逾制,遑论轻易惩处宫人,评论宫务是非,如此毫不避忌当真是前所未有。
女人的第六感占了上风,奇于谚雪的跳脱,赵婉柔心思转了几转,忽而福至心灵地脱口而出:“是你……”

☆、背主

谚雪既不承认也不否认,淡淡应道:“现下楚玢姈对你的发难已让你让皇上陷入两难境地,宫妃与人私通是皇家隐耻,正所谓为尊者讳,纵然铁腕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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