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娇调教手册(纷雪灵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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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娇调教手册(纷雪灵歌)- 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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悬在空中。
大脑陡然充血,青环一时懵了,被隔着衣服打了两下才反应过来,双腿腾空乱蹬:“死变态你干吗?放我下来!”
痛感一停,青环喘了口气打算说话,却被扯下了裙裾,无情肉掌“啪啪啪啪”连续打在隔着一层衣料的臀部,疼痛迅速袭来,青环更加剧烈地扭动挣扎,可惜敌不过钟离的气力,被钟离不发一言地打了十几下,青环难耐疼痛,不再乱扬小腿集中气力一个扭身,攀上钟离的肩膀,本想咬住“死变态”的肩头肉,无奈冷硬铠甲覆盖下不了口,而钟离一个不妨被挣脱辖制,被打的那个还不安分的扑在自己身上,正要推开,青环不想继续被打,一不做二不休,搂上脖子覆上了钟离的薄唇。
不过蜻蜓点水的一吻,钟离瞬间石化,青环乘机逃开,拔腿奔向承乾宫。这个世界太疯狂了,还是boss身边最安全。
直到某人跑出这座废宫,钟离才回过神来,想起方才柔软的触感,淡淡一笑之后立时恢复成惯有的无波无澜的面色。
承乾宫主殿内室,明帝处理着因前几日的耽搁堆积下来的折子,不时看一眼背过身子赖在床上耍别扭地谚雪,一想到小人儿腹中怀着自己的骨血,连对着令人头痛的折子都是满眼的温柔,转眼到了掌灯时分,宫人请示之后依次入内点上了宫灯又马上安静地离去,谚雪忽而懒懒道:“太后明日回宫,按你说的,我这样赖在自个房里不去迎接不太好吧。”
笑意霎时从明帝眼中褪去,语气中都透着淡漠疏离:“你好好安胎便是,迎接的人乌泱泱一大帮呢,不差你一个。”
听出他有些不高兴,谚雪非但诚惶诚恐地转开话题,反而闷闷地来了一句:“乌泱泱一大帮?也是,为迎接帝母六宫嫔妃是要倾巢出动的,可不是一大帮。”
明帝放下折子走过去将谚雪抱在膝上笑道:“这是吃味了?”
通常此时女子是要红着脸甜蜜羞涩一番的,谚雪做不来这样,倚在明帝胸膛,食指拨着龙袍上的盘扣回道:“没有。”
明帝微痒,一把抓住不安分的小手,在谚雪唇上落下一吻,本想浅尝辄止,但多日不曾亲近,小人儿身上的甜美芬芳引人犯罪,略亲了几口带着几分霸道意味的舌头便攻略牙关,席卷唇齿,二人的呼吸开始变得粗重。
不久前被那样教训过,谚雪有些气恼,抵住他肩膀推拒着不愿亲近,明帝捉住她双手放在身体两侧,从唇上移开转战细颈,一路密密地啃啮,亲吮出欢爱的痕迹,一手从衣摆探入,握住丰盈一重一轻地捏了两下,迫出谚雪细密地□□,又两指并拢一夹绵软上的粉尖,谚雪轻“啊”了一声,抓住某人作怪的手放到小腹上提醒他到底要顾念着孩子,又一偏头自欺欺人地以为这样便可掩去一脸的春意。
数日未能一亲芳泽,浅尝辄止明帝甚是不甘,舌尖扫过上齿俯视着她这副娇喘微微的样子,不觉更是撩人,到底顾念孩子,明帝略略平复气息坐正身子把谚雪抱在怀里,为她夹了夹耳边碎发,忽地想起晚膳前吴喜上报的事,随口问道:“那个叫青环的宫女不是一直在你身边伺候,今个怎么整日不曾见她?”
谚雪知道他问必是事出有因,整日和他腻在一块,青环若是真有什么事也不敢当着他的面和自己禀报,再者今日派她去给钟离赐药到底有些拂明帝的面子,因此谚雪被问地有些支支吾吾,说了句:“许是不当值在屋里躲懒,早上不是被嬷嬷教训了吗,人家也得养伤。”
早就知道她赐药之事,虽没指望她坦白,却不想竟是这样敷衍自己,为了帮个下人遮掩还巴巴地提起了被嬷嬷教训的事,明帝微微不快,往谚雪臀上轻轻招呼了两下:“赐个药瞒着旁人也就罢了,还想瞒过我不成,没事再盘算这种小心思,等生了孩子别想我轻饶了你。”
隔着衣料并不怎么疼,一日之内被打了两次谚雪脸色有些臊得慌,此时多做多错,只好在某人身上微微蹭了几下示弱,未料到明帝又被惹得有些意动,为妨自己克制不住,也为了正正教训时的规矩,干脆扯了襦裙,又往暴露在空气中的娇臀上“啪啪”招呼了稍重的两下,训道:“每次挨打都这么不安分,谁教得这么不守规矩?”
谚雪如今身在人手,对着总被光着屁股教训的事实也有点破罐破摔无力反抗的心思,也就干脆不反驳乖乖做个安分的小媳妇,心下却腹诽:谁教的?还不就是你教的?不是跟了你哪会挨打,也就没有这么多破规矩了。
明帝见她不说话,当她委屈了,又有些心疼,替她重新归置好襦裙,将吴喜的传的话说与她听:“晌午钟离和青环和监门都尉闹了起来,动静不大,已经吩咐下去封了口了,虽说是尚大夫那个不堪大用的儿子对着钟离先挑的事,但那个青环用着你的名义完全不给人家台阶,口口声声骂指人不忠不孝,才有了这出。”忽地想起上次雪儿出逃这个宫女也是一起的,没准里头还有她撺掇的“功劳”,明帝更加不悦:“此人留不得了,赶明叫吴喜给你换一个好的。”
谚雪本就不喜尚宫居□□出的宫人,做事死板,哪像青环虽说笨了些整日都是眉开眼笑的,教她见了也开心,一听明帝起了杀心便急了:“成日里就这么一个能逗我高兴,你连这个也要换走,那便换吧,何必还来同我说?”孕妇情绪起伏不定,说着声量一高散发着止不住的怒气。
此时哪能让这小祖宗生气呢,明帝赶忙哄着:“这不是还在同你商量,你不嫌她办事不牢靠那便再□□着,不换不换,也没说一定要换哪。”
谚雪坐直身子瞪了明帝一眼唤芜莲进来道:“撤了青环明日的早膳,让她将宫规抄上一遍明日来我这回话。”芜莲应了出去传令,谚雪又瞥了明帝一眼:“这丫头规矩不行,我亲自□□可满意了。”
明帝顾着她现在的情绪哪敢说不,讪讪地赔了小心哪里还有方才抬手教训的气势。闹过了谚雪思索着明帝的话突然觉出不对:“只是让她去送个药,怎么和人闹起来了,好像还是替人出头,她和钟离?”想想青环那跳脱的模样和钟离冷冷的性子,怎么都觉得不太可能。
“你也觉着这事奇了不是?钟离这小子这么些年就没见过他为谁动过心,这下可好,闯了出祸还闯出感情来了。”明帝有些无奈地笑道,不过也不觉得有什么大事,等他办完了自己过几日便要交待办的差事,便是赐婚也未尝不可,想着怀里这个没良心的看重青环,便将这想法说出来卖个好“若是真是两情相悦,就下道赐婚旨吧。”
谚雪却觉得不妥拦道:“咱们先别急着替人下定论,再看看吧,若是真有意再下旨赐婚也不迟。”她隐去没说的是,钟离正式卸去暗卫统领之位过了明路最起码也是正三品的武官,青环别看成日嘻嘻哈哈的却是个心气高的,是个不肯做妾的,若是钟离真的十分中意求到自己,再给青环抬了身份让她名正言顺地去做正妻,才算是真正的玉成好事。若是二人无意,仅凭一道旨意让钟离就这样纳了青环,只怕害了青环一生。
明帝只要谚雪高兴,对这桩婚事并无不可,抬眸看了窗外浓重的夜色,唤人送上谚雪睡前的安胎药,哄着她喝了,让芜莲伺候她沐浴就寝,看着她入睡,才让吴喜捧了奏折去御书房。

☆、养恩

熙元三年,自明帝登位不久便一直独居昀山礼佛的端惠太后卫氏沅宛回宫,宁瓷夫人领着众嫔妃着品级大妆至宫门口迎接,端惠太后扶着近身嬷嬷的手下了车辇,众妃恭请金安,齐呼千岁,太后笑得端庄得体,却不急着叫起,理了下衣摆才状似无意地问道:“怎么不见皇帝?”
宫中嫔妃现有皇贵妃一人,四夫人空缺,昭容、充媛各一人,美人三位,才人五位,宝林、御女各两位,明帝不曾大选,宫中嫔妃都是太后离宫前亲自挑选的世家女子。皇贵妃称病,李充媛有孕未曾前来相迎,此刻位分最高的穆昭容看了眼宁瓷夫人秦尚宫面沉如水完全没有出头回话的意思,为了不让太后的话掉在地上不得不硬着头皮回道:“陛下国事繁忙不能前来,特命我等迎接太后,康安宫已收拾妥当,太后慈驾可移步前往。”
这话回的也算是滴水不漏,明帝与太后不睦在宫中不是什么秘密,不然太后也不会在昀山礼佛,一去就是三年,只是明帝连太后回宫都不露面也属异数,穆昭容此言也是再替二人找补,端惠太后听了脸上也无半分欣慰之色,又问道:“哀家回宫前听说宫中新封了皇贵妃,充媛李氏又有了龙裔,都是有福的孩子,上前让哀家瞧瞧。”
这话一落众妃嫔将头垂得更低了,宁瓷夫人身子跪得笔直,面上仍是一副眼观鼻鼻观心的样子,她是以乳母的身份封的夫人又居尚宫之位,显然比起面前这位礼佛三年未见的太后娘娘她与明帝亲厚了不止一星半点,此番左右是太后慈询儿媳,只要没问到她头上,她是傻了才会出这个头。带头回话的穆昭容则是脸上一白,更为恭敬地回道:“皇贵妃恐过了病气给太后娘娘便在承乾宫卧病休养,李充媛身子贵重月份尚浅慎重起见也未能亲迎太后,还请太后恕罪。”
太后闻言便拉下了脸色:“你何罪之有事忙的事忙,身份贵重的身份贵重,不来迎迎哀家这个老婆子有什么了不得的。”谁也未想到太后会这样直接将不满爆发出来,这话也没人敢接,只垂头大气也不敢出只等这阵诡秘的气氛过去,不料太后似乎到了伤心之处,气息有些不稳,不无悲怆地叹道:“早知如此一番周折地赶回来作什么……”话音渐渐弱下去,随着太后近身朱嬷嬷的一声惊呼:“太后娘娘!”众妃抬头一看,太后身子一歪,向后倒去,朱嬷嬷都要拉不住,赶忙一拥而上扶住,一时间禁宫正门之前一片慌乱无章,宁瓷夫人起身沉着施令:“将太后娘娘送回康安宫请太医诊治,各位小主稍安勿躁且先回宫。”
太后心忧帝身不顾路途颠簸回宫探望,却因明帝未曾露面相迎在禁宫正门被气晕过去的事不消半日便闹得人尽皆知,一时间明帝落在了舆论的下乘,劝谏的折子一封一封进了宣德殿,明帝对此不置一词,命人将折子拿去焚了又陪谚雪用了早膳才踱到康安宫探望病中的太后。
明帝一踏进内室,端惠太后去了朝服,卸了大妆,身着素服一脸病容地歪在榻上由朱嬷嬷喂药,太后高龄不过五十虚弱之下更显老态,明帝略一躬身问了句安:“母后安好。”
太后看了眼朱嬷嬷示意她下去,对着明帝虚抬了抬手道:“皇帝有心了,不必多礼。”
明帝站直身子瞥到朱嬷嬷端着药碗立在一旁也不下去,知道是在等着自己接过去亲自侍奉太后进药,明帝几不可闻地冷笑一声后对朱嬷嬷发难道:“母后一回宫便病了,你们这一起子人是怎么伺候的?来人,将这尸位素餐之人拉出去打。”
朱嬷嬷不妨明帝以来便是问罪,赶忙下跪求饶,太后见他发落自己的近身宫人,却是打着为自己好的名号,一时有些讪讪:“哀家身子惯来不好,朱嬷嬷一直在哀家身边伺候很是经心,皇帝不要怪罪她们。”
明帝任由朱嬷嬷伏地求饶也不开口赦免,噙了一丝冷笑望着端惠太后,不过是鸮心鹂舌,当谁不会似的,一片慈母之心?凭她也配!
太后明白过来这是借着发落朱嬷嬷,报复自己坏了他的名声,不愿示弱地作出更加虚弱地姿态:“皇帝关心哀家,哀家很是欣慰。到底国事繁忙且去吧,哀家身子不爽想歇息了。”
明帝心道既是不知死活便也怪不得他了,接口道:“母后好好歇息保重身子,这老奴带累的母后病倒罪责难饶,便去宫正司领三十小杖吧。”
小杖专责宫女,三十杖下去不说要了朱嬷嬷的命,端惠太后还要再言,明帝不给她多说的机会转身便走,朱嬷嬷颤巍巍地爬起来将药盏捧到太后面前,劝慰道:“主子不必心疼奴才,三十小杖养上几日便好了。”说着一顿,觑着太后脸色推波助澜道:“只是皇上也未免太不给主子面子了。”
端惠太后再绷不住端庄慈和的面色,一把掀翻药盏,咬牙道:“瞧瞧我这是养了个什么白眼狼,当初对我母家说抄就抄,如今竟是连面子情都顾不得了。我可真是养出了一个好儿子。”
“皇上尊她一声母后,就真敢端着母后的架子,也不想想她与陛下一无生养的恩泽,二无抚养的照拂,哪来的脸面拿孝道压人?”秦尚宫就上午闹的一出和谚雪在碎嘴皮子,谚雪笑笑不接话,这话帝王乳母说得,她却说不得。
自接道端惠太后回宫的消息,秦尚宫便觉着别扭,她这个宁瓷夫人虽然深得帝心却是小吏之女出身,身份上对着端惠总是矮了一头,对着谚雪嘴碎了几句觉着爽快多了,又盯着她肚子瞧了瞧笑得愈发慈爱:“好在小皇子没事,不然不说皇帝,你瞧我饶不饶你。”
这话和脸色的表情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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