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娇调教手册(纷雪灵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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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娇调教手册(纷雪灵歌)- 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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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奇心使然,青环先是打开了锦盒的盖子,一下就被里面的白花花的银子闪瞎了狗眼。一锭像是十两,盒中每排五锭每层两排,这个盒子里看着能装两排,一般来说boss出手大方不会傻缺地在地下一层放石头,那她一下就有了两百两银子,要知道如今所在这个垣朝的物价很低的,有了这笔“巨款”她绝对算得上是一个小富婆了!没想到挨了个打就让boss对她另眼相看,相信在不久的将来她就可以升职加薪,出任CEO,这边应该是最高尚宫,嫁给高富帅,走上人生巅峰啊有木有!真是想想都觉得很美好。
谚雪对她那副蠢样子很无奈:“这些银子是给你的,那几瓶药其中活血化瘀的紫金散是给你的,其他几瓶治内伤的是给钟统领的,你一会就给他送去。”
“给那个死太监送药做什么?他受伤了?”
谚雪差点一口粥喷出来:“谁告诉你钟离是太监?”
青环瞪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没人告诉我啊,这不是很明显吗,身为男子却五官阴柔面如傅粉,长得和厂花差不多。”想到那日在市集两人初次交锋自己完败,青环不情愿地推脱道:“换别人去送吧,我留在这陪主子说话。”
谚雪没注意到“厂花”一词,只是觉得如果留这个活宝在这,她的早膳肯定会克化不好:“不行,钟大人因为本宫挨了型杖,本宫不方便亲自探望,你身为本宫身边的大宫女,派你去送方显诚意。”又看青环还是一副充满怨念的神情,谚雪将脸一板威胁道:“不想去也罢,芜莲,把银子收回去。”
青环一听心说不好,一把从芜莲手上夺过锦盒,看着芜莲和钟离如出一辙的冰山脸有了裂缝,对她羞涩一笑,又转向谚雪道:“主子哪的话,奴婢先回房换身衣裳,待会就给钟公公把药送去。”

☆、文相

青环话毕便风风火火地冲了出去,谚雪无奈摇头,继续用着早膳,芜莲听了门房太监的传话后对谚雪道:“娘娘,皇上身边的小路子请娘娘往御书房一趟。”
谚雪拿着勺子的手一顿,片刻后拿起帕子擦了擦嘴角道:“去回话,本宫身子不适,不便面圣。”此时她的心情犹豫又矛盾,有些后悔自己出口伤他,却觉得如此坦言未必是坏事。为了孩子两人之间本应修好,但现在那人必是在气头上,实在不是什么好时机。
“是文相在御书房,想见娘娘一面。”芜莲有些为难地回道。
师父竟然已经到了!谚雪心中一震,手中不稳,勺子“啪”地一声掉在碗中,溅起些许粥水,芜莲连忙上前为谚雪擦拭胸前被溅到的地方,谚雪抬手制止道:“不必了,本宫换身衣裳即刻前往。”
贵妃凤辇抬着谚雪出了内宫,来到位于外庭之界的御书房外,使人通禀求见,小路子前来引路,谚雪屏退左右,只身进入宣德殿内。
殿内仅一白袍老者背对殿门而立,宫人阖上殿门,谚雪即对着那背影跪下。
闻声转身的老者眉目慈善,须发皆白,行止皆有浩然之气,谚雪一见便哽咽道:“师父。”
文相快步到谚雪身前将她扶起,看着最疼爱的徒儿双唇轻颤,泪盈于睫,文相叹道:“枉你还认我这个师父。”
谚雪拼命摇头:“没有,雪儿怎敢不认师父?”
“你若还认为师,当初又怎敢瞒着为师偷练门中禁籍呢?”文相温言反问。
“师父,我……”谚雪心中有愧,无言以对,又听文相无奈道:“若非烨霖相告,为师到如今有负故友所托仍不自知。你怎可如此不顾性命,胆大妄为,若是你有何不测,岂非尽绝林氏血脉?”
听到师父斥责,泪水夺眶而出:“师父,徒儿知错,但若是不能踏平鸢弋,取教王首级祭我一族亡灵,谚雪此生南安。”
“除魔卫道谁人不想?但那魔教位于西北荒漠深处,从未有人探得其具体所在,凭你一人之力,如何能报得血仇,就算越过茫茫沙海找到鸢弋所在,你冰心诀大成之日,又有几分能耐单挑教王,荡平魔教?”文相思之愈恐,痛心诘问。
谚雪垂泪的脸庞现出坚决神色:“但求问心无愧。”
“好一个问心无愧,可你此举却将为师陷入不义之地,你对亲族无愧,对师道尊严也无半点愧疚不成?”文相勃然大怒,厉声喝问。
谚雪将目光移向别处,咬唇沉默。
文相平心静气后道“我本不赞成烨霖那孩子废了你全部的武功,如今看来他也是不得已而为之。”
谚雪闻言蹙眉,正欲辩解,文相不给她辩驳的机会,又问道:“听说你前几日去了苗寨,是想去借那坞瓴蛊?”谚雪在恩师的眼神逼视下不得不颔首承认。
“胡闹!”文相又有些气急:“如今呢,看你仍然心有不甘,难道还想生了孩子再去借蛊不成。”
谚雪沉默以对,若是生下牵连二人血脉的孩子,她真的不知是否能有抛开一切的狠绝。
文相见她如此以为这是默认,一时恼怒口不择言:“孽徒!双亲若是在世,岂愿看你如此不昧不悟?你可知,烨霖为你不顾……”
“相父息怒。”一直藏身的明帝现身打断文相即将冲口而出之言,揽过谚雪道:“雪儿如今身子弱,相父责骂太过严厉。”
文相见他仍是不愿让谚雪知道,便歇了话头,带着怒气道:“这个孽徒老臣管教无能,她既已嫁作你慕家妇,日后便交由陛下管教。”说完挟着满腔怒气拂袖而去。
谚雪阻拦不及,心绪起伏波动较大,一时气闷晕在明帝怀中。
黑褐色的药液滑过唇齿,在舌尖化开的苦意让谚雪倏然醒转,正将一匙药递到她的唇边的明帝见她醒了,命芜莲上前抚她起来,芜莲轻缓地扶起谚雪,又在谚雪腰后垫好靠枕,待她寻着舒服的姿势坐躺在榻上,明帝也不多言,只接着将药匙递到她唇边。
匙中药色比起药碗里的黑褐色要浅得多,舌尖苦味仍在叫嚣,谚雪本能地偏过头去。她自小习武,极少生病,即使生病师门中也有成药丸子,实在甚少接触涩味这样重的药。
自回宫后二人还未好好谈过一回,明帝本就怒气未消,加上方才在后殿谚雪对文相关于日后如何的问话的沉默,让明帝在愤怒之余有些心寒,现下抵不住心疼亲自喂药又见她这般作态,明帝一把将药匙丢回碗里,冷冷道:“从未见过你这般狠心的娘亲。”
谚雪闻言有些担心胎儿不稳,一手搭上小腹也探不出什么,对着明帝始终气愤他不守诺言,不想示弱,转过头来凉凉瞥他一眼便接过药碗仰头灌下,涩苦之味陡然冲入咽喉,孕吐之感汹涌上返,还未完全饮下谚雪便支持不住“哇”地一下全数呕在床沿,无意外地吐了明帝一身。
芜莲一惊,赶紧上前收拾,周遭宫人无不担心帝王震怒,战战兢兢地跪了一地,明帝看谚雪吐药之后煞白的面色,心疼担忧得不行,顾及着身上不洁才没有去抱她,对着跪地的一起子宫人怒道:“都愣着干吗,还不快去宣御医?”说完立刻解了龙袍,只着中衣将谚雪裹着锦被抱起,再换宫室只怕不及燃起炭火,谚雪会因此受凉,只得命人换了褥子。
吴喜命小路子取来了一件陛下秋冬所穿的常服,收拾干净的床榻也重新铺好了褥子,明帝将谚雪小心地放回榻上躺好,将常服随意一披,就吩咐着再去催太医来。
前后被两三波太监催促的妇科妙手崔医正,匆匆赶来,被明帝免了行礼,为娘娘把脉,片刻后观了娘娘面色的崔医正回道:“娘娘与龙胎均无碍,孕中呕吐属正常现象。”
再三确认如今胎像还算稳固的明帝挥退了太医和一众宫人,对着谚雪闻言安抚道:“莫要担心,孩子没事。”
谚雪此时缓过了难受的劲,面色回复血色,因为太医的诊断放下了担忧,对明帝点了点头。
明帝见她确已无事,方才的惊怒又返了上来,责问道:“有你这么喝药的吗,和我赌什么气,先前再三不顾自己的身子,如今喝个药还有理同我胡闹,真是纵得你无法无天。”
谚雪面生愧色,方才喝药不该如此莽撞,却也无意与他辩驳,观他惊怒之下的关怀神色,无力之感顿生。自己的人生自从入宫就不再掌握在自己手中,眼前之人,手握生杀大权的九五至尊,一手把控着她的命运,他所给予的一切从来都由不得自己不要,
明帝见她还知担心孩子,面色稍霁,想着胎像稳固决定先给她个小小的教训,再不掰掰她的性子,就要无法无天得连他都压不住了。
“吴喜,将朕日前吩咐尚衣局特意为皇贵妃赶制的里衣取来。”门外的吴喜领命而去,谚雪则是一头雾水,里衣都是一样的为何要特别赶制?

☆、羞人

黑褐色的药液滑过唇齿,在舌尖化开的苦意让谚雪倏然醒转,正将一匙药递到她的唇边的明帝见她醒了,命芜莲上前抚她起来,芜莲轻缓地扶起谚雪,又在谚雪腰后垫好靠枕,待她寻着舒服的姿势坐躺在榻上,明帝也不多言,只接着将药匙递到她唇边。
匙中药色比起药碗里的黑褐色要浅得多,舌尖苦味仍在叫嚣,谚雪本能地偏过头去。她自小习武,极少生病,即使生病师门中也有成药丸子,实在甚少接触涩味这样重的药。
自回宫后二人还未好好谈过一回,明帝本就怒气未消,加上方才在后殿谚雪对文相关于日后如何的问话的沉默,让明帝在愤怒之余有些心寒,现下抵不住心疼亲自喂药又见她这般作态,明帝一把将药匙丢回碗里,冷冷道:“从未见过你这般狠心的娘亲。”
谚雪闻言有些担心胎儿不稳,一手搭上小腹也探不出什么,对着明帝始终气愤他不守诺言,不想示弱,转过头来凉凉瞥他一眼便接过药碗仰头灌下,涩苦之味陡然冲入咽喉,孕吐之感汹涌上返,还未完全饮下谚雪便支持不住“哇”地一下全数呕在床沿,无意外地吐了明帝一身。
芜莲一惊,赶紧上前收拾,周遭宫人无不担心帝王震怒,战战兢兢地跪了一地,明帝看谚雪吐药之后煞白的面色,心疼担忧得不行,顾及着身上不洁才没有去抱她,对着跪地的一起子宫人怒道:“都愣着干吗,还不快去宣御医?”说完立刻解了龙袍,只着中衣将谚雪裹着锦被抱起,再换宫室只怕不及燃起炭火,谚雪会因此受凉,只得命人换了褥子。
吴喜命小路子取来了一件陛下秋冬所穿的常服,收拾干净的床榻也重新铺好了褥子,明帝将谚雪小心地放回榻上躺好,将常服随意一披,就吩咐着再去催太医来。
前后被两三波太监催促的妇科妙手崔医正,匆匆赶来,被明帝免了行礼,为娘娘把脉,片刻后观了娘娘面色的崔医正回道:“娘娘与龙胎均无碍,孕中呕吐属正常现象。”
再三确认如今胎像还算稳固的明帝挥退了太医和一众宫人,对着谚雪闻言安抚道:“莫要担心,孩子没事。”
谚雪此时缓过了难受的劲,面色回复血色,因为太医的诊断放下了担忧,对明帝点了点头。
明帝见她确已无事,方才的惊怒又返了上来,责问道:“有你这么喝药的吗,和我赌什么气,先前再三不顾自己的身子,如今喝个药还有理同我胡闹,真是纵得你无法无天。”
谚雪面生愧色,方才喝药不该如此莽撞,却也无意与他辩驳,观他惊怒之下的关怀神色,无力之感顿生。自己的人生自从入宫就不再掌握在自己手中,眼前之人,手握生杀大权的九五至尊,一手把控着她的命运,他所给予的一切从来都由不得自己不要,
明帝见她还知担心孩子,面色稍霁,想着胎像稳固决定先给她个小小的教训,再不掰掰她的性子,就要无法无天得连他都压不住了。
“吴喜,将朕日前吩咐尚衣局特意为皇贵妃赶制的里衣取来。”门外的吴喜领命而去,谚雪则是一头雾水,里衣都是一样的为何要特别赶制?
吴喜疾走复命,明帝取过丝质里衣,吩咐再加两盆炭火,便对谚雪道:“出来换上。”
谚雪不明就里,缩在被窝中默默摇头抗议,明帝无情地掀开锦被,将丝衣轻轻丢到她身上:“自己动手,或者我来帮你。”
谚雪知他言出必行,加上这里衣似乎并无不妥,缩回被子里磨磨蹭蹭地将其换上,穿到身上才觉出不对,后摆的不料自腰部叉开,穿在身上被双丘撑起,布片散散搭在臀上,身后春光便会暴露无遗。这样的里衣怎能穿在身上,谚雪的脸上霎时血色充盈,落在明帝眼中自是娇艳欲滴引人啃啮,心中绮念,面上一片冷肃淡然地道:“磨叽什么,换好了就出来。”
谚雪抓着背角将头摇的像拨浪鼓似地,满脸写着不愿,明帝大掌无情将被子掀在一旁:“面向里侧,在榻上跪好。”
谚雪失去了锦被的屏障保护,更是将身子抵在褥子上,死都不愿起来,明帝一手见她架起,使她上身直立,里衣的布片滑落皱在胯间,一手便在她□□的娇臀招呼了一下,“啪”的一下让谚雪身子一颤复又软了下去,明帝见她如此耍赖作态,稍稍用力几下,斥道:“还不跪好。”
肯定还有宫人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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