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古人认为黄昏时是吉时,女子又属阴,所以都是黄昏迎新人进门。
话说在下一天粗长一天短小啊。
要理理思路,脑袋被芝麻弄得浆糊似的,她估计上辈子属豆虫的满床拱来拱去,我追着后边给她盖被子,这点字码了一天,有点少,见谅。
话说如果觉得在下写的能入眼,就推荐给身边的好基友吧,么么哒~
☆、怒骂
“七弟,贤妃还未说话,你如此着急的解释是为哪般?”楚昭声音平静但心底疑惑渐深。
“怎的,皇兄不信?要臣弟说句大不敬的话,小嫂子这样的还真不是我心悦的女子,我心悦谁皇兄很清楚吧。”楚曦歪着头直盯着楚昭身后的韩默景看,目光中暗含一丝轻佻。
楚昭今日今时突然发现一些以前未曾注意到的端倪,因此不会轻易被激怒了,当下语调平静的开口道:“你心悦谁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喜爱的人你都不配染指!重要的是你和贤妃在此真的如你所言这般简单么。”
楚曦似乎被楚昭的一句不配激起了火气,“我不配染指,难道哥哥就心安理得的坐享齐人之福吗?!你既想得到这个又占着那个不放,你配和我说这些?!我和贤妃自己清清白白,难不成她知道你在这你却巴巴的和我来此等你捉(小螃蟹)奸吗!”
“你们到底如何朕不想深究,虽朕不相信你的人品,但贤妃速来柔顺想必不会做出什么有损天家颜面之事。”楚昭说道,“至于七弟说的齐人之福,朕是万不敢认的,从母系社会的衰败到父系氏族的强盛,为了保证血脉的繁衍男人确实可以一妻多妾,朕身为帝王更有责任绵延皇室血脉。后宫中的女人朕确实辜负良多,可朕也不是傻子,她们之中有多少是为自己为家族谋利朕也清楚,一切不过是各取所需罢了。七弟,你以后也不可能至于一人携手到老的。”
“那我的两位嫂子呢?你们三人也是以利益为纽带么?”楚曦真的是有些恨透了他这个哥哥,什么都算计的清清楚楚,一切都明码标价。
“朕确实心悦景娘。”楚昭看着韩默景,眸色温柔。
“你心悦她?!然后就把她丢到冷宫四年,哥哥的爱着实有残酷!”楚曦语中讥诮之意仿若利剑。
“她为何会被禁冷宫难道一切不都是因为你么!我们二人琴瑟和鸣,你偏偏横刀夺爱,多番与她缠绵!朕还能怎样!你和她的事那夜摊在众人面前,朕为了留住她的命杀了多少人!既然你当时口口声声说你们真爱彼此,你当时为何不敢站出来抗下所有罪责!朕替你养了这么多年的女儿!你也配提她们母女!”楚昭真恨不得手中有把剑捅楚曦十个八个窟窿!
“够了!”韩默景大喝一声,眸子中水光盈盈,脸涨得通红,“你们兄弟够了没有!”韩默景盯着镇北王恨不得从他身上咬下一块肉来!“楚曦!你是我见过的最下作的男人!四年前就莫名其妙把不贞的帽子扣到我头上,现在我的生活好不容易平静安乐你又出来搅局!你是不是看着我死了才甘心!我到底哪里得罪了你!”
楚昭见韩默景如此激动怒骂,上前想要把她拦到怀里,在他的记忆里他从未见过景娘如此发怒如此流泪。
“别碰我!”韩默景用力打开楚昭揽过来的手臂,那力气大的都把楚昭的手背拍红了。
“那你以为你又比他好多少!咱们相知十载,可你却不过因着雪夜那晚似是而非的一场所谓‘捉(小螃蟹)奸’,就疑我废我!你宁愿一叶障目也不肯听我解释,而我今日始知,原来在你眼里连安乐都是不是亲生!好!好!好!算我瞎了眼痴心错付!”韩默景心里知道真的不该这样怒骂一位帝王,尤其他掌握着她全家的生死荣辱!可她控制不住这种痛骂他的快感,四年来的委屈愤恨终于找到了一条宣泄的突破口,看着他们兄弟惊愕的表情韩默景觉得前所未有的痛快!
怕什么呢,最坏不过是一死罢了,这样背着不贞的枷锁实在是太累了,何况原来她最爱的安乐在她父亲眼里一直是别人的孽种!
楚昭看着有些狂癫的韩默景心里有些怕了,他从来不知道他的景娘如此痛恨她,看着她如此模样,真的好似恨不得活吞了他一般。
“景娘……”楚昭此时真是有些词穷了,在朝堂上指点江山的气势一丝不剩,现在他就像天下所有普通男子一样害怕抓不住心中所爱,可是就算他心底无比疼惜韩默景现在也被震惊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韩默景避过了楚昭再次伸过来的臂膀,弯下腰抱起被吓得有些呆愣的安乐,盯着楚昭一字一顿的说道:“妾在行宫等着陛下发落!”
话音刚落韩默景母女就头也不回的出了后院往行宫走去。
院中的三人还是楚昭最先回过神来,他想也许他真的是错怪了她,懊悔之情就如黏腻强韧的蛛丝一般把他的那颗心缠得越来越紧,一股不能言说的酸涩苦痛蔓延上来。
楚昭快跑的除了元君庙追了出去。
楚曦看着他哥哥慌乱急切的背影,眸中情绪复杂,今日他真是被他的这位嫂子镇住了,那样纤细窈窕的人居然有这样大的勇气和力量把他们兄弟骂了个狗血淋头,她真是恨极了他们吧。
韩默萱看着楚昭追了出去,一把把怀里的桂花扔到脚旁,提步追了出去。
韩默萱跑的很快在楚曦身边并未停留哪怕一瞬,楚曦看着韩默萱与她姐姐五分相似的背影,头一次觉得他也许从未正正了解过她们。
韩默景凭着一股气支撑着自己回到行宫晓枫苑,刚一进宫门就觉得头一阵晕眩身子向前踉跄的一下。天青本以为自家婉华要天黑才能回转,可谁知婉华脸色青白的抱着公主自己回来了,天青赶忙疾步迎上去从韩默景手里接过安乐以防公主摔到地上。
“婉华,您怎么了?怎么独自回来了。”天青把安乐放到榻上又扶韩默景坐下,神色关切。
韩默景现在实在没有开口的力气,她现在一半觉得痛快一半又觉得后怕,自从四年前仁武帝废了她,她就觉得她从未了解过她的“昭哥”。
天青指挥着人打热水上参茶,伺候韩默景母女净面后见婉华没有一点儿开口的意思,就悄声走出去找崔嬷嬷告知她此事。
韩默景慢慢回过神把安乐搂在怀里,无声流泪:“安乐,娘亲对不起,你跟着娘亲一天好日子没过,反而凭白蒙受这样的冤屈。”
“娘亲,”安乐伸出肉呼呼的小手抹干韩默景脸上的眼泪,“娘亲怎么哭了,是不是父皇气你了,安乐替你打他好么,娘亲别哭了。”
安乐小脸上满是担忧,她已经四岁了,最近又有女先生教导渐渐明白了许多事情,比如,她的父亲不是母亲一个人的,她的父亲有其他的孩子,她的父亲掌着全天下人的生死,包括她和她娘亲。
韩默景把安乐搂的更紧,眼中的泪慢慢干了,“安乐不要担心哦,娘亲没事,只是和你父皇吵了几句,过不了几天就好了。安乐今天起的很早困不困,娘亲陪你睡觉吧。”
韩默景让安乐躺到榻上给她盖好被子,轻声哼唱哄她入睡。
楚昭一口气不停的跑到晓枫苑院前,看着眼前大开的宫门第一次有些惶恐,他从来没有像现在一样觉得自己抓不住景娘,哪怕是那年雪夜看她和楚曦衣衫不整的倒在栖凤宫的风床上也只是愤怒和妒意大过了失去景娘的恐惧。可是他看着晓枫苑后绵延不尽的红枫眼前仿佛又闪现刚刚景娘怒骂他的那张怒红的脸庞。可是不能不进去,心里一直有个声音催促他,进去!进去!要不然你就真的失去她了!
楚昭挥退上前的宫人轻轻推开虚掩着屋门,放轻脚步走了进去。
韩默景坐在塌边看着安乐甜美的睡颜心绪慢慢平和下来,见站在门边的楚昭面上划过一丝了然。
“陛下是来问罪的么?咱们出去说吧别惊着安乐了。”韩默景一边说一边朝门外走去,现在她对他是一丝敬畏也没有了,骂都骂了难道还能自打脸面跪下痛哭乞求么,她的骨气与尊严不允许她那样失态卑(小螃蟹2。0)贱。
楚昭没有说话,只是有些失魂的跟着韩默景出去。两人一前一后来到了晓枫苑后面的红枫林。
楚昭看着韩默景面容平静无所谓的与他对望,仿佛他的一切都被她看透了。不知为何楚昭在她的目光下有一丝羞惭。
“陛下不信安乐是你的女儿对吗。”韩默景语气笃定开门见山,“陛下刚才在元君庙中说安乐是镇北王的对吗。”
“景娘,朕……昭哥不是那个意思,无论是安乐是不是我的女儿,她都是咱们大夏最尊贵的公主,我马上下值封她为镇国公主位比亲王她以后的子女都能世袭罔替……”
“不必了,既然陛下不信何必违心认下。请陛下恩准我与安乐离宫,我们青灯古佛一生也好过凭白担着这样龌龊的罪名。陛下如果还是怒火难平不如杀了我们母女来的痛快!”韩默景声音平稳不急不缓,但楚昭就是从她的话里听出了一丝破釜沉舟玉石俱焚的意味。
“朕信!我信还不行么。景娘以前是我错了,不该冷落你们,安乐就是我的女儿,我再也不疑心了。”楚昭的语气惶急很怕韩默景真的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来。
“楚昭,咱们别再自欺欺人了好么,你我都明白四年前的事就像一根扎在你心里永远拔不出来的刺,它早就烂在你心里了。”
“不会,景娘,咱们一定会和以前一样的,那一年我去左相府第一次在水榭看你煮茶我就知道今生非你不娶,我们一定能回到从前的……”
“何必执着呢,世间万物皆有定数,我们或许真的缘分已尽!”
“景娘…。。。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么。”
韩默景看着楚昭有些哀戚的面容心底深处慢慢弥散上来一丝心软,十年相知哪能真的一朝斩断。也罢,再给彼此最后一个机会斩断心里那些虚妄的幻想希望!
“我们滴血验亲吧,就当一个了断,这样不论结果如何也解了缠绕你四年的心魔。”
“好,景娘,你给我机会就好。”楚昭忙不迭的点头,“等重阳祭祖过后,咱们不秋闱了,立马启程回皇城,我要召集所有当时知情的人换你们母女一个清白。”说完这些他瞬间觉得压在心口的大石移开了一半,至于验亲的结果安乐是否真实他的女儿,这次他选择相信,既然四年前疑她,那么这次再也不可犯这样的错误,否则就真的失去她了。
韩默景点点头,“一切就依陛下,妾告退。”再不在说什么她转身朝晓枫苑走去。
楚昭站在原地并未跟上去,现在能得一个机会已是很好了,再过多的纠缠恐怕就物极必反了。
今日这样半是剖心半是发泄的两番畅谈韩默景觉得心血耗费颇巨,一阵阵的疲惫涌上来,她现下只想好好睡一觉,再不理这些烦心事。
只是可惜就连这小小的愿望也在看见站在晓枫苑前的镇北王而难以实现。
楚曦面上有一些不自然,似是有些羞窘又有些气恼。
“阿嫂。”楚曦只是叫了她一声就闭了嘴,脸上窘迫之色更甚。他突然很后悔,怎的头脑一热就不管不顾的过来了,难道骂还挨得不够么。
韩默景平静的看了他一眼什么都没有说脚步不停的进了晓枫苑。
楚曦脸颊发烫的看着韩默景不疾不徐的背影,心绪翻涌,一直觉得这女子柔弱阴狠像是暗夜的媚狐引诱不明真相的旅人,但今天她一番喝骂让他觉得自己以前错的厉害,这女子只是表面的柔顺,内里就是一团火,像冬日看着不甚明媚但离近就会被灼伤。
作者有话要说:虽然看文的人不多,但一直有几位亲不离不弃,让在下心里暖暖的,在此拜谢。在下这篇文头脑一热就开了,没存稿就连大纲也是模模糊糊的,更新时间也一直不定,真是很对不起各位。在下决定下个星期努力存稿,以后保证更新,以免亲们再这样时断时续的看心里不痛快,所以下周不能更新了,望见谅,跪谢!保证不会坑!
在下也有一些私心,想整理一下思路,鼓起勇气申个榜,虽然在下是小透明数据也不太好申榜成功的几率不大,但不试试怎么知道不行呢,试过才不会后悔不是。
所以不管亲们因为一个星期不更新留不留下,在下都谢谢大家以前的支持,如果亲们觉得在下的字勉强能入眼就收个藏吧,要不然在下怕大家会忘了这篇文。
以上,感谢大家听在下啰嗦,再谢!
☆、祭祖和回宫
韩默景直到重阳祭祖前夕也没踏出晓枫苑一步,每日只是等安乐午睡醒后带她去后面枫林玩耍一会儿,顺便捡一些形状好看的红枫加在书中充作书签。这期间仁武帝来了几次,每次韩默景都让崔嬷嬷已她身体不适为由挡了过去,而每次仁武帝走后都会派遣太医前来,同样的韩默景也没有让他们进门。
祭祖的前一天韩默景刚和安乐回到屋里,崔嬷嬷就跟了进来对她说道:“婉华,刚刚周大人来传陛下口谕,明日祭祖各随行宫妃一律按品大妆去侧殿祭祀。”
“怎的,连我们这些妾室们也能参加祭祖大典了?”韩默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