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倾大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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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倾大宋- 第3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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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入京东,打的全无章法。

    要不是各军都指挥使,具有积极进取的精神,恐怕兀术的后防稳定,这场战争恐怕会在大江结束。

    他已经意识到缺少一个指挥环节,就像现代化战争中,任何一个军团司令部,都无法指挥五个之上的军,那会带来指挥体系上的不协调,两到三个下级指挥机构最合适,他对屯驻大军体制很感兴趣。

    但是,万人的固定编制,已经让朝廷不太放心了,还要分都指挥使、使副、都参军和都虞候来分权,要是设置统率几万人的大军都司,或许他能强行成立,但用不了多久就会名存实亡,朝廷绝不可能放任集中几万人。

    行营制,这个在真宗时代衰落,英宗时代完全消亡的制度,再次出现在朝堂上。

    不过,也就是借尸还魂,在王秀的奏章中要求回复行营,不作为常设机构,发生战争或是发动战争,由三大侍军司一名大将充任,每个行营都负责一个大的战略方向,平时只设置架子,还有一些直属行营的部队,指定行营都校的人选,一旦有事可以直接调动兵马。

    北侍军设四个行营、一个制置使司,西侍军设置五个行营,殿前司和南侍军暂不设置。王秀的意图是三大侍军司为战略性军区,各大行营为方面军。

    也就是禁军又多出三十个高等都校职事,自然得到那些将帅的拥护,军都指挥使到三衙或三侍军都指挥使,是非常不容易的。有些人一生也跨越不过去,既然跨不过去,做个行营都指挥使也不错啊

    还有一个并不明显的编制变化,禁军低级简直取消旗编制,简化为队、什、伍三级。

    王秀没有停留在军事指挥体系上,在兵种结构上也做了调整,军中的偏厢战车出现了,四轮的马车也出现了,步兵可以用四轮的偏厢车保护,实行机动作战,战场医疗救护还有各种草药急救配方,正在急锣密鼓地进行。

    不过,这种四轮战车并不受人待见,绝大多数大将那位,是古代车兵的死灰复燃,面对日益完善的马步军联合作战,车兵只能消耗资源。

    王秀也不能不感叹,保守的思想真是顽固,真正理解后世各国装甲兵之父的付出,强行通过两个车旅和个军配置车营的决议,还遭到大将们反对。他不仅寸步不让,还在兵部讲武院,侍卫马军大学校设置车兵斋。

    不过,车兵重现辉煌时,才让人真正叹服他的远见,这是后话了

    最引人眼球的是,在他强烈的要求下,禁军设置医务兵种。军医制度自古有之,却未能成为体系,之所以引人关注,是他把军医作为自上而下的**系统,形成一个军中的兵种,真正形成一个体系,不再从民间征用。

    从侍军司和军都指挥使司的医药院,一直到队的医药效用,把军中的医药和太医局彻底分开,形成稳固的军中医药系统,不在受制于地方,配置到队的御药效用,能够在战场上按照编制实施专业救护,大大提升了生还率。

    兵部讲武院,侍卫马、步、水军大学校和学校,全部设立医药斋,培养军中医官,进行军用的急救医疗研究。

    就在大宋朝廷一切按部就班时,北方和西北传来了令人骚动的消息。

    重阳节的前夕,市面上菊花正在上市,人们纷纷制作糖面蒸糕准备馈赠友人,士子准备去城郊或远处登高欢饮时,传来女真内乱的官塘。

    相对女真人的内乱,党项对横山的骚扰并不引人注目,自女真入侵大宋,西军不断东调,党项人就按耐不住心思了,挑战大宋行朝底线,不断在横山边地增兵,似乎有点别样心思,但相对比较克制。cad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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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零零章 女真内乱的爆发

    李纲在看了官塘时,不由地拍案而起,脸色阴晴不定,过了好半天,才失声惊呼:“蒲鲁虎、讹鲁观谋反被杀”

    大宋的行在一片喧闹,大街巷无不议论纷纷,人们非常高兴地看着女真乱局,甚至不少人要求北伐,报也在推波助澜,争相刊登名士章,攥住了金钱,也引发了热潮。

    好在两府相对认识统一,顶住了朝野压力,南北盟约仍在坚持。就再是依仗手指,你刚刚签订了就用,那也太不像话了。

    王秀冷静地观望北方,可以是他间接操纵,大体的发展在他意料中,只是没有预测到时间,

    原来,他玩了个把戏,在大宋天子的诏谕中,删去对女真感恩戴德的话,隐含着指责女真仍然霸占大宋河东、燕山故土,对中原野心勃勃的事实。

    有时候,一点手段就能推进大事件,他需要化解自己设置河北的阳谋,只有引发女真贵酋的冲突才能办法,正如他的算计,果真如此。

    兀术看到了诏谕勃然大怒,连夜召集金军主要将帅会商,要各地将帅谨守关防,没有他左副元帅的命令,哪怕是都元帅府军令也不服从。

    金军汇集在燕山的大军,几乎都是跟随他征战的部队,都统军、忒母孛堇几乎都赞同他。

    他本人也星夜赶赴上京,见了合剌连府邸也没有回,连同萧仲恭,立即传来四辅军帅和乌烈。

    他披甲持刀,告诫他们挞懒割河北三镇还南朝,为何南朝不感恩戴德,认定挞懒欺罔大金皇帝,恐怕和南朝别有异图。他要求四辅军帅和乌烈,没有都元帅府左副元帅手札,不得听从任何人命令。

    乌烈作为兀术的铁杆心腹,自然第一个呼应。

    不久,合剌在兀术、斡本、阿懒等人支持下,把蒲鲁虎引诱入宫,以谋逆罪当即斩杀。

    由于他们行动的太突然,讹鲁观毫无察觉,当挞不也率皇室三猛安精悍卫士,出现在兖国王府邸时,讹鲁观正与一帮亲信好友饮宴,连最起码的反抗机会也没有。

    大势已去,讹鲁观与在场宾客面,面对女真最剽悍的皇室卫队,理智地选择了放弃抵抗。

    合剌没有拿了挞懒,主要是顾忌挞懒刚刚成为都元帅,战功卓越,没有确着的证据会引起军心不稳,何况挞懒作为远支皇室子弟,对皇权并不构成实际的威胁。

    最重要的是,挞懒的初衷是维护女真人统治,并不是谋逆。

    整个上京陷入动荡之中,秦敏却像没事一样溜达,讹鲁观被擒拿让他有点意外,这伙计看着很精明,怎么那么不堪一击,兀术气势汹汹回到上京,显然是要下手了,你们还不做好应变准备,简直是绣花枕头,让他太失望了。

    不过,他也没有放在心上,讹鲁观不过是一枚随时可抛弃的棋子,蒲鲁虎连棋子也算不上,他挑拨女真贵族目的已经达到,可以进行下个决断行动了。

    当他走入街边一座酒楼中,锐利的目光扫了遍满堂的食客,用地道的蓟北口音,高声嚷道:“快来侍候酒菜。”

    跑堂带着一张笑脸,跑着迎了上来。“这位官人请了,敢问是在下面,还是楼上雅座。”

    秦敏笑了笑,粗着嗓子道:“楼上雅座,好酒好菜尽管上,不合口味也给你钱。”

    跑堂眼中闪过一道精光,随即唱道:“楼上请,掌柜,好酒好菜上喽。”

    秦敏选了间靠窗的雅座坐下,这是他多年来养成的习惯,非身不由己情况下,凡在一个地方要待上片刻,必选在靠近通道出口的地方,而且背部一定要靠着墙面,前方的视野开阔才行。

    不多时,跑堂上来一壶酒和四盘菜,一大盘熟羊肉。

    “酒菜来了,官人慢用。”跑堂唱喝着,从怀中取出一根细的竹筒,放在桌上。

    秦敏接过放在袖中,猛然一拍桌子,大声道:“不是要好酒好菜吗你这贼厮鸟打发要饭的,怕爷没有钱,给,重新给爷上好酒好菜。”罢一块银锭子砸在桌上。

    “人狗眼,官人稍后片刻。”跑堂陪笑着把银锭子揣进怀中,赶紧退下去。

    秦敏轻松地笑了,轻声道:“又让这厮鸟得了五钱银子的好处。”他很快吃完饭,回到一处住宅关上门,细细看了封在两端的火漆,才取刀裁开,拿出里面一卷宣纸打开。待看时眉头猝然紧蹙,整个人陷入沉思。

    上京皇宫一所偏殿内,合剌召会斡本,阿懒及兀术、萧仲恭议事,对如何处置挞懒作最后裁决。

    “郎主,当断不断反受其乱,挞懒勾结蒲鲁虎、讹鲁观擅权,二贼以除挞懒岂可再留。”斡本素不喜挞懒,在他眼中挞懒狂妄自大,骄横不法,又是女真旧规最坚决的拥护者之一,于公于私此人绝不可留。

    合剌却有自己的考虑,一时间无法下决心处置挞懒,犹豫地道:“蒲鲁虎、讹鲁观谋逆,罪不容诛,挞懒却无勾结作乱的证据,不能以他主持南北盟好为理由诛杀,大金开国二十年,不能由朕我开诛杀都元帅先例。”

    不能不,挞懒还是有威望的,又没有谋逆的铁证,杀了对方,只能让女真人寒心。

    “挞懒身在京城,但他征战多年,军中旧部很多,多留一日就有一天忧患,望陛下速断之。”阿懒深恨蒲鲁虎对他的屡屡羞辱,认定没有挞懒的支持,蒲鲁虎再嚣张跋扈也无力掀起多风浪,定要杀了这厮。

    二位心腹重臣异口同声地要求处死挞懒,让合剌大伤脑筋,他已经的清清楚楚,没有确凿的谋逆证据,他不能开斩杀都元帅的先例。cad3;

    尽管,上任都元帅粘罕,实际上死在他的手中,但在外人看来却是暴饮不食而死,和他没有多大的鸟干系。

    兀术与萧仲恭默然不语,有两位官打头阵,他们执掌内外兵权的大帅,还是少为妙,以免引起不必要的误会,让合剌起了忌惮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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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零一章 挞懒的末路

    “左副元帅可有计较”合剌决定征求兀术意见,毕竟兀术战功卓著,对他不遗余力的支持。 閱讀最新章節

    没有兀术的果断北上,收服四辅军帅,而且留下乌烈的三千精锐马军,他就不可能顺利剪除政敌。当然,在他内心深处,隐隐对兀术的杀伐果断有忌惮,尽管他不愿意承认,兀术手握重兵却是现实。

    兀术稍加沉吟,沉声道:“挞懒和蒲鲁虎、讹鲁观不同,他并没有参加谋反,而是二贼借用他的兵权作威作福。处置都元帅也要谨慎万分,决不能造成军心震荡,臣正在察访挞懒是否勾结南朝,当务之急,应是安抚人心,谋划收复河北各军州。”

    一天里捕杀两王,上京形势汹涌,那些贵族大臣无不人心惶惶。有些人暗中集结部曲,分发甲仗,准备应付不测风云。

    合剌思量良久,逐渐明白兀术的提醒,才慢吞吞地道:“左副元帅所言甚善。”

    兀术得到合剌的肯定,继续道:“郎主,当务之急是安抚内外,除二贼死党外,其它概不追究,挞懒事由未定之前,当稳其心,免生变数。”

    萧仲恭觉得兀术的有道理,附议道:“郎主,左副元帅的是,先罢了挞懒的都元帅再,一切还在掌控。”

    兀术很满意萧仲恭态度,关键时刻了句他不能的话,挞懒一旦被罢职,整个军中除了他,真没有人能担任都元帅。

    斡本对兀术的意见很重视,也承认上京局势处理不好,可能会引发大规模火并,他可不愿看到女真人自相残杀,稍加犹豫才道:“那就先把他调离军中,安置在行台。”

    几位心腹重臣的态度让合剌很高兴,一切都是为了他着想,笑道:“好,让挞懒南下任燕京行台尚省左丞相,左副元帅代都元帅职务。”

    兀术又惊又喜,征战近二十年,总算是成为军中第一人,不由地叹道:“多谢郎主。”

    “郎主,都元帅应该火速南下,整顿各路兵马,准备收复河北军州。”斡本很不甘心,河北各军州是谈判是陆续接受,如今已经完成了大半,他要再夺回来。

    合剌目光深邃地看着斡本,温声道:“是想挞懒以河北给南朝,果然应了你的话,南朝君臣没有感激,不如再取回来。那就烦劳都元帅携挞懒南下备战。”

    “郎主,还应该再等等,让南朝主力大军进驻再动手。”兀术很想打一场雪耻战,现在南下绝不是好时机,至少他不认为是合适的时候。

    “何时出兵,都元帅自己定夺。”合剌显得尤为大方,这也是女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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