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倾大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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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倾大宋- 第3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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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由于金军第二梯队主力。逐渐向徐州汇集,各县驻军减少很多,不得不收缩防线,有的小堡寨被迫放弃。

    是日,千余骑在龚县县城西十余里,正用不紧不慢地速度行进,这些骑兵乘坐的几乎都是河曲马,显然是军中精锐。

    河曲马是最优良的马种,产自凉州,党项人限制良马,朝廷尽力而为,各种手段用尽,每年都从吐蕃人那里得到一批马,回易案那些倒霉鬼,要是放在陕西六路,能回易来河曲马,朝廷不仅不会处罚,还会大肆褒奖。

    不同的地点,不同的时间,不同的交易对象,产生的结局却是不一样的。

    不过,为了回易战马,朝廷也是费尽了心思。当年王韶发动熙河战役,打的吐蕃人溃不成军,建立了熙河路,稳定大宋西北的战略态势,也夺去了一部分马场,早就神宗时代的一度辉煌,也奠定了政和年间对夏作战的优势。

    但是,从长远战略看是得不偿失的,熙河路的建立是改善陕西防御姿态,却让朝廷失去吐蕃人的信任,正常的战马交易也变的困难无比,就不要说利用吐蕃牵制党项人了。

    政和年间之所以采取东部蚕食战略,就在于吐蕃人不配合,难以从熙河路发动西线攻势。

    陕西沿边地区也有少量河曲马,但都不算太优良,还要全部装备最精锐的部队,仍然不敷使用,当年的七十八将,全靠天驷监战马,还有复活女真人的马匹,才造就王秀闪电般地军事行动。

    所以,金军形成一种惯性思维,哪一支宋军队伍配有河曲马,再装备全装的马军甲胄,那绝对是要慎重对待。

    景波仅批半装铁甲,骑马行进在最前端,常年的军旅生涯,让他超乎常人的成长,一脸的鳌须,看着非常威武。

    他是奉王德帅令,顺路去收复了龚县,招募乡民安葬十三旅阵亡将士遗骨,也算是他主动请命。十三旅垮了,邱云生死不明让他非常焦急,不然他才不接这偏师的鸟命令。

    战场上到处是尸体,好在天气寒冷,战死者的尸体没有完全腐烂,至少还没形成瘟疫。大家默默地行进,没有人做声,整个队伍相当的沉寂。

    “太尉,县城四门紧闭,一些没有异常,但前面有几具虏人尸首。”一名急脚子飞驰而来,到了景波马前禀报。

    景波翻个白眼,没好气地道:“没看到这到处是尸体”

    急脚子触了晦气,咽了口唾沫,急忙道:“是最近被杀的,有折断的平勾无羽箭。”

    “哦,看来还有人在抵抗,先去看看再说。”景波眼前一亮,心生升起一些希望,他一直认为邱云贱命很硬。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

 第六五八章 丰乐楼

    他们来到大道旁的小路上,景波下马检查枯草间的尸体,不由地轻轻蹙眉,旁边一名队将诧异地道:“太尉,有什么异样”

    景波沉吟半响,才道:“看血迹干枯程度,是在三五个时辰内的事,箭术还真不赖。 ”

    队将一怔,再看了看尸体,诧异地道:“这里距离城门不远,虏人活动多是大队,谁有能耐杀人后安然撤退,难道真是十三旅”

    “十有是了,这几位兄弟身手不凡,不过他们的弩矢不多了。你看伤口,定是拔下弩箭造成的,平勾无羽箭没有倒刺,仅血槽就能让人快速丧失战斗力,应该是为了珍惜箭矢,可以判断他们打的很轻松,有时间从容撤退。”景波经验丰富,很容易就能判断。

    “果然如此,不是大人说的仔细,末将还真没注意。”那队将细细看后敬佩地道,却又有些脸红,细致观察战场细微情况,对判断战事极为关键。

    景波淡淡地笑了,轻松地道:“玉泉山研究院兵器所的杰作,快速上箭伤人,又让人快速失血,少受些痛苦的死去,也算是功德无量啊可惜,那些措大存有一丝良知,却不知战场险恶,直接用内置倒勾更痛快。”

    “可惜已经过了三个时辰了,他们有马的话,想必出了须城。”队将发出感慨,他不愿去想想景波的话,那也太凶残了,锋面内置倒勾加上两侧血槽,根本就拔不出来箭矢,就算拔出来也无法缝合伤口,太有违天和了。

    “他们不会走得太远,或许很快能见到他们,好了,各队继续进发,咱们尽快拿下县城。”景波起身上马,整理甲胄出发。他有理由相信,生存下来坚持战斗的吏士,绝不会离开太远,听到他到达的消息,定然会来投奔,想能看到他希望看到的人。

    他迅速调整千余骑,火速向龚县县城进发。那个气势汹汹啊一路上绝无金军探马。众人戏言哪里是去打仗,简直是在郊游。要不是军规游骑不得超过主力三十里,他们早就到了县城城下。

    用马军攻城实在是奢靡,但王德、关胜的大军南下,沿途金军驻扎兵马,早就是惊弓之鸟,除了死守几处关键的大城,他们根本不敢和宋军交锋,一阵威胁就会弃城而走。

    景波向一鼓作气抵达城下,但传来王德军令。大军正在火速南下,要他不要妄图向东太深入,以免被金军钻了空子。

    要他就地驻扎,掩护大军侧翼,待主力部队南下再酌情拿下县城,不行的话就火速南下,不要磨磨唧唧地。他无可奈何只能命令各部休息,明天去城西看看。

    当天夜里的行在,那是一片歌舞升平,人们在惊惶不定时,侍卫水军的海船抵达行在,给了他们百倍信心。结果是很显然的。

    市面上基本稳定下来,市民们该干什么干什么,恢复了站前状态,市面上再次活跃起来。

    月夜当空、凉风兮兮,玄武湖畔行人不少,那也是必然的。朝廷大力开发玄武湖,大肆的卖地。

    由于景色优美。又靠近城垣北壁,玄武湖南岸和东、西岸,不可避免的地价上涨,简直到了令人发指的程度。

    运用地产杠杆的王秀,对朝廷的户部库、太府寺库,做出了巨大的贡献,那可是百万贯的现钱。嗯,应该说是王卿苧大赚了一笔,整个玄武湖南岸,她赚的钵满盆溢,无论是沈家、蔡家还是吴家,都发了一笔横财。

    正在战时,最繁华的玄武湖南岸冷清了许多,但那只是相对而言,夜幕下仍然灯火彭辉,人流熙熙攘攘,丰乐楼内外食客盈门,丝竹之声飘逸外间。

    此时,小丰乐楼被辟为贵客区域,分为楼内贵客区和庭院贵客区,内外装饰的极为奢华。

    庭院贵客区有专门的酒女小厮,每顿饭光是菜钱最低的消费绝不下六十贯,还不算打赏消遣,让一般的人望而却步。

    不要小看了六十贯最低菜钱,那是何种概念相当于一位尚书侍郎的每月俸禄,还是最低的价钱。

    就是这等高消费,依旧供不应求。丰乐楼不仅寄托某种梦想,还是绝对身份的象征,来行在不去丰乐楼吃酒,是很没面子的,去了丰乐楼不去贵宾区也就是一般身家。

    当然,庭院贵客区另当别论,就拿区区五座庭院,非天下第一等的巨富,或是朝廷的金内,半明半暗的烛光,散发着暧昧气氛。

    文细君云鬓高耸,身披一件单薄的丝衣,玉体若隐若现地坐在王秀身边。

    那张精致妖媚的脸蛋上,尽是欢悦后的余韵,那双芊芊玉手捧着一盏华贵的琉璃酒器,向一盏白玉杯中倒了大半杯葡萄美酒,含羞带娇地细声道:“昨个,刚刚到货的西域葡萄酒,快来尝尝。”

    “哦,葡萄酒最养神驻颜,好的并非产于西域,应该在极西之地。”王秀接过白玉杯子,浅浅品尝一口,咂了咂嘴唇,法国估计现在那些洋人还和牲口同居一室,黑死病正在肆虐大陆,那有什么好酒,能吃饱饭就不错了。

    葡萄酒的好处,文细君当然是知道的,极西之地产最好的葡萄酒,还是头一遭听说。

    中原的葡萄酒自然没说的,外来的几乎都来自西域,她浅笑道:“西域的葡萄美酒已经是天价了,极西之地那岂不是价值连城,妾身断难想得极西蛮荒之地,哪有好的葡萄酒,官人莫不是骗我。”

    “可能吧”王秀尴尬地笑了,言多必有失啊他懒散地伸了伸腿,道:“随你说了,我累了半天,懒得跟你争。”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

 第六五九章 人死不能复生

    人家文细君说的没有错,那些城堡小国整个打的昏天暗地,连饭都吃饱,冬天吃的干肉都是臭的,哪有心情酿美酒。

    文细君俏脸飞上一抹红晕,能让王秀如此惬意,是她要的效果,让绣楼成为一个安逸的港湾,让王秀能多多流连她的闺房,至少能从友琴莫言那分出一些,也不枉她的委屈。

    王秀温柔地看着妖媚的面庞,那轻纱下若隐若现的冰肌玉骨,情不自禁地握住柔若无骨的小手,柔声道:“那些海外之物,用的可曾习惯。”

    “看来官人有目地啊”文细君甩开手,白了眼王秀。

    “没有目地,我岂不是亏大了,就这点俸禄还不够一瓶蔷薇水,一句话打发我,天下哪有便宜事。”王秀笑咪咪地又抓住那小手,轻轻地抚摸。

    “那王相公又待让小女子如何”文细君没有去挣扎,顺势依偎在王秀怀中。

    “你应该知道”

    “刚才。。不要啊”文细君感到王秀手上的力气不断加重,那不怀好意的坏笑,不由地娇羞不已。

    却说,在兖州的次日五更天,王德的大军顺利南下,匆匆吃完早饭,景波迫不及待地向龚县县城进发,一路上相当顺利,没有遇到任何拦阻地到了县城外。

    “难道虏人撤了。”

    千步之遥,千余骑散开警戒,景波望着城上没有旗帜,城头静悄悄的。按照常理判断,宋军数万大军路过龚县,金军应该全力组织防御。怎么城上连点动静也没有,实在有点蹊跷,龚县县城虽然有点偏僻,但也不算太小,至少有一个猛安防御才对。

    “大人,好像无人防守,虏人会不会弃城而去”队将急促地道。眼看城头没有旌旗,也没有人去防守,他恨不得冲上去。

    景波没有理会,心中正在处于激烈的矛盾中,是冲进去还是再看看试探一下,成败得失系於一念之间,他握着刀柄的手溢出了汗水。

    他和邱云完全两个不同的人。邱云看是谨慎实则大胆,往往感情用事;他看是勇猛无双猛冲猛打。实际却谨慎非常,战场上是铁石心肠,非常的理智。

    旅都虞候有些沉不住气了,眼看着一件大功唾手可得,景波竟然犹豫不敢进,他岂能丧失了这次机会,于是手握刀柄,目光紧紧盯着景波,沉声道出两个字:“大人。”

    景波转首看到都虞候不怀好意的目光。心下倏然一惊,虽然他的官职最高,但都虞候却不是他的下属,人家有临阵议处领军大将的权力。

    攻与不攻本是在两可之间,面对可能的空城却步不前,都虞候有足够的理由斩杀主将,你要真阻碍人家立功步伐。绝对会找他拼命。

    眼看对方握着刀柄的手已经暗暗颤抖,他再一次望向城头,目光坚定地道:“前进。”

    当然,他也作出最理智的部署,全军列为三队,两队成雁形阵压住阵脚。一队数百骑向城门缓缓开去。

    他亲自率队抵达城门百余步时,却见城门缓缓打开,出了几名身穿绯红军衣的人。

    当众人纷纷目瞪口呆时,景波不由地苦笑,嘀咕道:“娘地,还是被人捷足先登了”

    旅都虞侯嘴角猛抽,也说不出话来。煮熟的鸭子飞了,心情是可想而知的,为了攻取县城的功绩,他还把景波得罪了一把,看来真是得不偿失啊

    “在下十三旅敢勇效用沈东,在此恭迎诸位太尉。”一名年近三十的军汉,笑呵呵地抱拳施礼。

    景波与都虞候面面相嘘,一件大大的功劳,转眼间被他人夺去了,当真是晦气,要不是昨夜宿营,恐怕站在城头的是他二人。

    事到如今,又看到人家的笑脸,总不能给冷屁股看,只好苦笑着下了马,缓步走到城门口。

    “十三旅的,怎么就你们四人”景波看着几名吏士,满脸的征尘,不免问了句。

    沈东眉头高挑,神色间颇为自豪,朗声道:“十三旅余部一行五人,昨夜进入县城,本队队将有事不在,我等先来迎接太尉入城。”

    景波看着沈东得意的笑,又看都虞侯苍白地脸色,尴尬地笑了笑,道:“昨日,那五名虏人是你等杰作”

    沈东脸颊闪过一抹冷笑,傲然道:“记不起来了,来回杀了他们不知多少人,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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