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道教父霸宠逃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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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道教父霸宠逃妻- 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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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倾视线上移,定睛望见茉妍。
新郎不在她身边。
茉妍打量自己的神情有些许落寞。
茉妍看到了窗外的沈倾,沈倾笑一笑,推门进店内。
“你很漂亮。”沈倾说。
茉妍侧过头去看着自己的脸和身上的纱,淡笑:“我要和于飞结婚了。”
“我会包好一封大利是。”
茉妍格格笑开了,这个沈倾,有一种不用明说的魔力,用她的举手投足,用她不着痕迹的语句,让人安心。
有什么好解释的,沈倾自知对于飞一点过分的念头也无。
“口红颜色可以挑一种更亮的,显得精神些。”沈倾对着镜中的茉妍说。
“好像是呢,把我的颜色卸了,换上亮色这种。”茉妍对店员说。
结婚啊,是一天的事,婚姻,却更长久。
“你呢,沈倾,什么时候到你。”
这几年她经常被问到这个问题,她暗自呐喊:我真是受够了。
但如此气氛之下,沈倾只微笑说:“不如你介绍一个。”
茉妍的婚宴如期进行。席中有个短发的艳丽女人,茉妍不认识,沈倾也不知是谁。她便是周萌。
她觉得这一场婚宴根本就是个天大的讽刺。
新郎来到周萌这一桌,周萌没有说话,于飞对上了她的眉眼。
周萌眼看他敬酒到另一桌,悄悄地抓起手包就走向大厅的出口。
她能有多潇洒,她以为自己能控制局势,她只想得到女一号的位置,得到就收手,绝不啰嗦。
此刻她的心,有如百千斤重。
喧闹完毕,宾客散去。沈倾独自在路边招的士。
一辆黑色的轿车停在她前面,车门突然打开,有个人敏捷地钻出来,捂住沈倾的口鼻,沈倾当即晕厥。
华丽如宫殿的睡房里。
沈倾昏迷中。
一只大手解开她的衣服领口,一颗一颗钮扣地挑开。
他啄着她的唇,一点点地加重力度,吸吮她的两片红,和她的气息。
她张开双眼便呼:“我怎么会在这里!”
贺征按住她的双手,不由分说地侵占。
“你、混蛋、贺征、你……”
衣衫凌乱。
腿上撕磨出来的红色痕迹,在她白皙的皮肤上映着别样的情绪。
“我需要你。”贺征低沉的声线在房间里冲击,“你要做我的妻子。”
他覆盖上来,用着力压。“只要你听话。”
结束时,他在她的额头上印了长长一吻。
他穿上衣服,拿了外套便出了去。
天花板很高,窗帘垂着,房间里光线不明,沈倾仿佛置身于一个高而大的黑洞里。
做他的妻子。有这样求婚的么。
若答应得太轻率他不会懂得珍惜。
沈倾决意不做温室植物,她怕她失去战斗力。
她给自己整理好衣着,发现门和窗都开不了,她被困住了!贺征要做什么?他要永远把她关起来?
“放……”她还没喊出声音,房门又开了,贺征握着把手的那一边,她握着里面这边。
小宠物要到哪里去?
他修长的食指按在她唇上,迷幻的男性声线再次缠绕:“我喜欢你安静。”

56 用爱占有(2)
沈倾的心脏狂跳。忽冷忽热是因为怕失去自己。
但爱一个人不就是把自己交给对方么。
现在他来了个大动作,把她关在自己的房子里。你哪里也不许去,你是我的。
“好好在这呆着,下午带你去一个地方,我知道你不喜欢被我这样对待,你会厌倦,而后生恨。我叫虹蔷照顾你,有什么需要就跟她说。”他在她的红唇上点了一下,出门。
虹蔷来了,她拉开窗帘:“你们什么时候结婚?”她的眼睛只盯着手里的绳扣。
“不知道。”沈倾伸手摸自己的锁骨。贺征不跟她绕圈子了,他想干什么直接来,带一点粗暴,狂野。
“你……爱他吗?”
说不出来,解释不清,他疯狂地对她做极致的举动时,她会接纳。
就是这样。
爱啊,好像不能简单地用三言两语就说明它。
虹蔷看到了,这是一个在爱中的女人。
他们爱得一点缝隙都没有,像两只紧紧想扣着的手掌,爱得一点余地也没有。
如果别人不喜欢你的话,你再怎么努力,也是可耻的吧,虹蔷觉得自己如蝼蚁般卑微。
“能跟我说说你们的从前吗?你们是怎么认识的,怎么开始的。”
沈倾轻轻地泛起笑容,虽然淡但漾着快要倾泻的幸福。“我十五岁的时候喜欢上他的,真是奇怪呢,循规蹈矩的一个学生妹喜欢上了一个整天爱干架的淘气男孩。别人都说开始得太早的爱情像一根橡皮筋,拉得越长越久,会没有弹力。”
沈倾继续说:“我不太懂怎么开始,所以其实我的爱情按钮启动得很晚,是在大学时期,我为了快速赚学费,在酒吧打工遇到不怀好意之徒,他救了我。”
还有小时候的毕业留言册。沈倾留着没说。
她认为说得够了。
虹蔷抚摸着窗纱,别过头来,薄薄的上午的阳光蒙在沈倾脸上,映得她像一个玲珑剔透的人偶。
那样漂亮的一个女人,是男人都会情不自禁吧。
虹蔷触碰大腿,长裤下那里藏着一道像蚯蚓一样的伤疤。
可怜人必有可恨之处。
“要不要吃点心?”
沈倾点头说道:“好的,我有点饿了。”
虹蔷潜意识里有一股盲流,要那样做吗,她没有设想太多后果。
沈倾吃下点心后腹部一阵剧烈的绞痛,额头一层汗珠,她无力地侧躺在床边,小腿挨床垂着。
虹蔷在厨房忙碌地穿梭,悄悄地计算着,差不多了吧,她放的剂量足以杀了她。
贺宅大门开了。
贺征的车子缓缓地停进车库。
他等不及要去见她,是以他快速地下车,关车门,快步奔向她。
却见沈倾一脸惨白。贺征小心翼翼地搂她入怀,拿出手机呼叫助理:“联系易医生!快!”
他握着她的手:“不怕,医生就来了,我不会让你有事。”
沈倾到了失去意识的边缘。
贺征紧撰着她的手大喊:“沈倾!”
易医生终于赶到,检查一翻,断定食物中毒,复又把沈倾送到急救室。
要做洗胃。
贺征在外面,他不能没有沈倾,她是他的一部分,没有她,他不完整。是谁让沈倾这样的,他不会放过肇事者。

57 用爱占有(3)
电视台化装间,周萌正在往她丰满的唇上涂着唇彩,发型师掂起她的一缕头发,夹在电发棒里卷了一圈,放开,周萌合上唇彩的盖子,把肩膀上的头发拨了一点到前面,又左右细瞧了镜子里的自己,称赞发型师:“你真利害,我就弄不到这样的型,笨拙得很。”
发型师笑道:“哪里用得着你做那么多事情,你只需要在镜头前说几句话,然后笑一笑就好了。”
周萌叹息:“我笑到脸都僵了,半句怨言也不敢发。”
这时门外几声敲门的声音,那门一开,柳于飞便进了来。
周萌双手抱着臂膀,只盯着镜子,但视线还是在柳于飞身上,他手里拿着她喜欢吃的一盒西饼。
要开很远的车才买得到那种西饼。
看来柳于飞还是对她有用到心。
周萌脸上的乌云消散了一些,发型师很识趣地收拾好妆发工具,一言不发地退出化装间。
柳于飞从后面环抱着周萌,在她耳畔轻轻说道:“不管你去到哪儿,我都找得到你。”
周萌细长的眉一挑,说道:“你还是回家好好跟你媳妇相处去,别在我这儿惹人闲话。”
“从你认识我的第一天起,你就知道我有未婚妻了。”
周萌翘着二郎腿,一只手指卷着弯弯的发梢,逃避看柳于飞的眼睛。柳于飞一把抱起她,周萌顿时吃了一惊:“你要干嘛?”“你说呢?”
柳于飞把周萌抱进专门给艺人换衣服的换衣室里,“啪嗒”上了锁。周萌按住他在她纤腰上的手,用很快的语速说:“柳于飞,我一想起你的老婆我就干不来。”
她话音刚落,他就贴了上来。
周萌手勾着柳于飞的脖子,他的呼吸喷在她的耳根,一下一下地,最后变得急促。
柳于飞的双手抱着她的臀,使着劲,周萌闭上了双眼。
茉妍在空荡荡的大厅的沙发里窝坐着,和柳于飞结婚半个月以来,她迅速地瘦了下去,因此在宽大的沙发里显得非常羸弱。她伸出左手,端详无名指上闪烁的婚戒。
她是别人的妻子了,是柳于飞的妻子,她在等丈夫回来,她褒了人参鸡汤,柳于飞天天早出晚归在生意场上打拼,一定辛苦了。
茉妍努力地做着妻子的角色,之前还疑心沈倾是她的情敌。
此时柳于飞正在别的女人身上用着力气,片刻之后周萌慌乱地推开更衣室的门,挽好她的刚刚弄的卷发,又往脸上补粉,她要上电视节目,柳于飞摸着她的腰道:“我也有事要先走了,有空再来找你。”
“再说吧。”周萌放下粉饼,踩着高跟鞋匆匆进摄影棚。
沈倾昏迷中。虹蔷一只手按着自己的另一只手,她怕她心里的恶魔冲出来,上去拔掉药水的管子。
贺征一脸焦急地进来,不看虹蔷一眼。
虹蔷心里更是添了一份怨恨,沈倾一出现,她连站的位置都没有了,以前她还是贺征视线角落里难得眷顾到的一株草,现在,她这一株草被连根拔起。
贺征电话响起,他连忙走到外面接听,生怕惊醒沈倾。
虹蔷也觉得呆在这儿没意义,她看不得贺征为沈倾紧张的样子。
却在虹蔷正要移步之时,沈倾开口叫住她:“你站住。”虹蔷别过头来望着病床上的沈倾,怀疑刚才是幻听。
沈倾睁开眼睛,目光坚定如箭,盯得虹蔷心里一阵阵发虚。“是你干的好事,虹蔷。”如果目光可以杀死人的话,虹蔷早就没命了。

58 虹蔷的阴谋
虹蔷的喉咙里像卡住了什么东西似的,沈倾听出了她音频中不安的波动,虹蔷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沈倾咬着牙关说:“你在点心里下了毒。”
“我为什么要那样做,我的动机?”
沈倾一口咬定:“点心是你给我的。”
虹蔷极力推脱:“是我给你的,但不是我做的,你怎么不怀疑厨房的点心师傅?”
贺征听完电话回到病房,来到沈倾跟着关切地问道:“你还好吗?”
沈倾马上说:“我要回家。”
贺征把白色被子住她肩膀上挪,说:“那是当然的,先在这里休养几天,然后我接你回家,你要听话,好吗?一会儿我妈会来看你。”
沈倾听了瞪圆了眼,她喃喃说道:“你妈……?”
贺征淡然笑道:“是的,我妈,哦对了,你见到她时千万不要叫她阿姨,要叫她Lisa。”又转而向虹蔷交待:“一会你要好好接待贺太太。”
亲近的人才能叫贺征的妈妈做Lisa,虹蔷是个外人,因此对外人提起自己的母亲时,把母亲称作贺太太。
虹蔷了解到她被当外人看待了。
那一刻她觉得她离贺征很远,仿佛隔了一个宇宙。
伊丽莎大老远就听到儿子找了个女人,她要亲自来看一看。
这是贺家的私人疗养院,环境清幽,但也比较偏僻,是在一座山上。贺征必须去处理生意上的事情,他把医院里沈倾的所有安排妥当,就坐进坐驾里,车子在山坡上缓缓地往下。
突然贺征察觉到一丝不妥,他立即踩刹车,发现刹车失灵了!而车子正要撞向山壁!
贺征紧抓住方向盘,脑内快速运转,就在千钧一发之时,那驾欧陆飞驰撞向了山壁,过没多久,轰的一声,山脚底下发出爆炸,随即空中冒出一股浓烟。
这一天酒店没有出现贺征的身影。
悍子打了好几十次他的手机,无人接听,就在他决定不再打的时候,他的手机响了。
贺征俊俏的脸角擦破了皮,沁出血珠,他正在公共电话亭里打这通电话,他扯开脖子上的领带说道:“悍子,有人在我的车子里动了手脚。”
悍子马上来了警惕,他打起十二分精神说道:“你没事吧?我这就过去!”
贺征一手搭在电话机上,一边解开第一个衬衫钮扣说:“我还没死。”
悍子又道:“我现在就来。”
贺征才发觉自己的左手臂钻心地痛,他试图活动一下,根本动不了——他的手脱臼了。
在车子即将撞到山壁之时,他推开车门跳车逃亡,这伤就是在他落地的瞬间与地面的猛烈碰撞而造成的。
贺征挨着电话亭的玻璃就地而席,他很渴,一丝血腥味从嘴角渗到舌尖上,云缝中的暧昧不明的阳光洒在路面。
护士叮嘱沈倾多休息,沈倾扫了一眼旁边的虹蔷,除非把虹蔷换成玉卓,不然她二十四小时不睡觉。
正想着如何打发虹蔷,伊丽莎就来了。
伊丽莎一进来,瞧一瞧虹蔷,又看一看半躺着的沈倾,心里一阵庆幸:她二人放在一起对比,一个普通,一个出众,不愧是她儿子,挑女人眼光独到。
贺征临走时还特意俯在沈倾耳边说道:“我还跟我妈说了,我和你已经登记结婚领了证的。”
意思是在伊丽莎面前要好好演戏,真情也好,假意也好。
贺征说那句话的时候,紧紧地握着沈倾的手腕,她被他逮住了,无论如何也跑不掉了。

59 虹蔷的阴谋(2)
其实沈倾回重明县再见到贺征之前,他就见到过她了。
沈倾穿梭在华南超市的货架中间,驻足在一排巧克力前,抓了一包德芙,觉得还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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