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她开始用各种方法挑逗我,刺激我,个中详情实在不便多说。说实话,如果没有女鬼附体,一个这样的女人脱光了跑到我床上,我不介意顺水推舟,顺势骑马。可是现在她被女鬼附体啊,我哪有那个兴致和勇气?但是我的身体在她的刺激下却不争气的有了反应……完了,今天既**于人,又**于鬼,以后还有什么面目见人?要是周健知道了,怕要跟我动刀子吧?
想到周键,我立即欲念消失了一大半,他就在隔壁,我怎能一墙之隔与他的女朋友苟合?这太不仗义了。况且那女鬼没安好心,只怕是要借体吸精,采阳补阴把我吸干。没人会来救我的,也不能指望女鬼大发慈悲饶了我,如果我不自救,不仅要死在它手里,还要“身败名裂”,死了都没脸见阎王。阎王问我怎么死的,我说上了同事和舍友的女朋友脱阳而死么?
我只能靠自己,而我唯一能让女鬼有些忌惮的只有大悲咒。我豁出去了,以强大的意念,不理会任何事情只管念大悲咒。
其实高僧念经特别有效,就是他们的念力强,全神贯注,心无杂念。我这种一往无前,不顾一切的心态,暗符某种较高的境界,阴冷气息开始退缩,方丽萍的动作慢了下来,有时还愣着不动。
我只顾念经,翻来覆去念我记得的字句,不管身外一切。女鬼也在尽力控制着方丽萍挑逗我,想要打乱我的注意力。我念经只是在意念中进行,不是真的念出来,对女鬼的克制是有限的,主要是保持我自己内心清明,内心清明自然鬼魅难惑。女鬼对我的影响,主要也是精神和意志方面的控制,所以我赶不走它,它也无法完全控制我,展开拉锯战了。
不知过了多久,阴冷气息完全消退了,方丽萍“咦”了一声,上半身离开了我,我也完全清醒过来了。城里的夜晚灯光很多,透过窗户照进来,房间里隐约可以看到人,她一脸惊讶和惊慌地望着我,猛地张嘴惊叫:“啊……”
我急忙伸手捂住了她的嘴,低声道:“别叫!”
方丽萍用力挣扎,我只好用另一只手扣住了她滑溜的后背,并且双腿把她钩住,按紧了她的嘴:“你是想叫你老公过来看看么?是你自己跑到我房间来了!”
这个姿势太暧昧了,哪能被人看到?方丽萍愣了一下,不挣扎了,之前她虽然被女鬼控制;自己应该也有些印象,现在反应过来了。我慢慢松开了按着她嘴巴的手:“不想被人知道的话,就不要乱叫,不要乱动。”
她喘着粗气紧张地问:“我怎么会在这里?”
我要是告诉她真话,只怕她又要大叫,所以冷冷地说:“可能你梦游了吧。”
“快放开我!”方丽萍低声说;露出羞涩难堪的样子,显然已经完全明白是什么状况了。
我放开了她,她立即跳下床,飞快地跑了,连门也没有关上。
很快隔壁传来周健含糊的声音:“你去哪里了?”
方丽萍:“我……我上厕所。”
周健:“衣服不穿就出去?”
方丽萍:“反正外面又没有人,你不是也没穿衣服吗?”
周健:“……好像刚才隔壁有声音。”
方丽萍:“不知道,睡觉。”
周健:“奇怪,我记得在跟你**啊,怎么就睡着了……”
这种老房子质量差,隔音效果不好,隔壁说话的声音我全听到了,还好周健没有发现,否则一定会操了家伙冲过来跟我拼命,我就是有十张嘴也说不清。
我关好了门窗,开了灯,看到戴在手腕上的佛珠已经变得黑暗无光泽,就像是在水里泡了很久又沾上了污垢。这串珠子根本没有经过高僧开光,或者开光的和尚不是高僧而是花和尚,几乎就没有效力,现在已经完全废了。
我不敢怠慢,急忙找出印有《大悲咒》的小册子,轻声诵读,用心背记。佛珠可以是假的,经文却是从古代传承下来,没有多少改变,所以更加有效,现在我只能指望它了。
我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连着几夜对抗女鬼,我的感知力明显提升了,所以能在梦中看到本来看不见的东西,进行有效的逻辑思考,这是一种精神力的壮大。现在为了保命背诵经文,比任何一个和尚都要更用心,更专注。我有信心,只要我没有睡着,集中精神念大悲咒,女鬼就不敢靠近我。
压力产生动力,与以前背课文不可同日而语,还没到天亮我就把非常难记的大悲咒背下来了。这时我才注意到隔壁有肉搏战的声音,与以往不同的是方丽萍没有大呼小叫,只是偶然低声嗯啊几声,我一直在专心背大悲咒,竟然没有注意到。也许是方丽萍良知大发现,刻意收敛不影响邻居了吧?反正不关我的事,我也没放在心上,继续背记我的经文。
隔壁不是很明显的声音一直持续到了天亮,前后恐怕超过两个小时了。这是要向我炫耀,还是荷尔蒙过剩了,这么玩命地干?
晚上不敢睡,我只能白天补睡了,天亮后我才开始睡,醒来时已经是上午十点多。为了找工作,我不能睡懒觉了,收拾一翻准备出门,却发现周健在家里,也刚刚起床。他一副疲困虚弱模样,几乎是面无人色,我有些惊讶:“哥们,今天没上班啊?”
“噢,噢,有点不舒服,请假了……”周健吱唔着。
“晚上不要太玩命啊,哈哈。”我怪笑着往门外走。
“羡慕嫉妒恨吧你!”周健在后面嚣张地说。
在外面跑了一天,总算是找到一个工作了,距离我住的地方不算远,有公交车直达,试用期薪水低一点也无所谓了,我决定明天就去上班。这一天我拨了不下十次徐广利的手机,都没有人接,这个奸商是要彻底跟我绝交了,这过河拆桥做得是炉火纯青啊!
大悲咒我已经背得滚瓜烂熟了,今晚就要给那女鬼一点颜色看看,让它再也不敢来纠缠我。鬼和人是一样的,欺软怕硬,我越怕它它就越缠着我,躲避不是办法,强势才能吓走它。
走进小区时天已经黑了,小区里面的大部分路灯都已经不会亮,我感觉今天特别黑,特别压制,气氛有些不对。抬头一看,天空阴云密布,不知什么时候变天了,也许是快要下雨了特别气闷吧?
虽然心里有些不安,我却没有退缩,我相信只要我不睡觉,它就奈何不了我,今夜就算是向它宣战了!
第十章无路可逃
我进屋时,周健和方丽萍正在客厅里吃饭,叫的外卖,不是自己煮的。两人精神都不太好,估计是昨晚太玩命了,嘿嘿,有能耐你们再战个通宵梅开九度试试?
找到工作了,我也振作起来,打扫卫生、整理房间、洗衣服之类,用新的面貌来迎接新的生活。周健和方丽萍在他们房间里面看电视,偶然交谈几声,与往常没什么不同。
没过多久,大约是晚上九点钟左右,灯光突然开始闪烁,闪了几下就熄灭了,房间里面黑得出奇,连窗外的灯光都看不到。我感觉到阴冷邪恶的气息如潮水涌来,充满了整个房间,情不自禁地打了一个寒战。
又来了!以前都是在梦中感应到女鬼到来,这一次竟然是在清醒状态下出现,我怎能不吃惊?女鬼更加强大了!
隔壁房间传来周健怪叫:“我操,怎么停电了?”
方丽萍的声音接着响起:“怎么突然变冷了,阿……阿嚏。”
小两口也遇到了同样的情况,进一步证明我是清醒状态,我们处于同样的环境中,女鬼连他们也恨上了么?
我摁亮打火机走向客厅,准备与周健两人会合,多两个活人在身边肯定会增加安全感。周健也举着打火机拉着方丽萍走出房间,不料这时突然一阵冷风吹来,我们两人手里的打火机都熄灭了。
我再摁打火机,连摁了五六下,只见火石闪现火花,却没有火苗跳起。周健不停地按打火机,也是像我一样不能点亮。
“真他妈活见鬼了。”周健骂了一句。
我心中一凛,确实是活见鬼了,但这话可不能说出来。果然,他的话音刚落,冷风又起,阴邪之气更甚,并且带着某种凶戾煞气,连他们两个也感应到了,都惊叫了一声:“怎么鬼气森森的?”“是啊,变天了也不会这么黑啊?”
我立即开始大声念诵大悲咒,熟能生巧,此时我念得也算是字正腔圆,庄严肃穆,大厅内的阴暗气息立即消散了许多,周健把打火机点燃了,两人快步走到我旁边,方丽萍惊讶地问:“原来你会念经,发生什么事了?”
我没空回答她,继续大声念诵,梵音像是空气清新剂,把阴冷黑暗的气息净化、推开,加上周健手上的打火机,大厅里亮堂多了,但远一点的地方还是无限的黑暗。
好景不长,很快更加阴邪的气息逼近,充斥了整个房间,带着血腥味与腐臭味,大厅里又变得无比黑暗和压抑。我无法再那么专心念经了,这种阴邪煞气会让人产生严重负面情绪,变得心神不宁、急躁、冲动、易怒,前几天我就见识过了。现在阴煞之气比我之前遇到的浓重得多,很快就对我产生了明显影响,头晕气急,很难保持平静的心情集中精神念经。
周健破口大骂,骂供电局乱停电,骂下水道没人疏通这么臭,骂了一会觉得不过瘾,连鬼也骂上了:“什么妖魔鬼怪,装神弄鬼,老子不怕你,老子什么都不怕,有本事现身出来,老子一刀砍了你。”
方丽萍紧紧抓着他的手臂:“你别骂,我怕,我怕……”
周健怒道:“怕什么,怕个鸟啊,谁真的见过鬼了?这世上根本就没有鬼,自己吓自己而己!”
方丽萍嚅嚅道:“可能真的有……昨晚我,我……”
周健手里的打火机毫无征兆地突然灭了,两人交谈的声音立即停止,除了我念经的声音外,好像还有其他声音。我虽然在尽可能专心念经,还是听到了卫生间里面传来声音,“咕咚,咕咚”,像是下水道堵住了刚刚打通,也像是有水从下水道冒出来。
血腥味更重了,还有难闻的恶臭,就像是堵了几十年的下水道的恶臭加上死老鼠的腐臭,也许人的尸体腐烂了也是这种臭味,我没遇到过不能确定。
卫生间里的声音响个不停,臭气越来越重,似乎有液体从卫生间流出来了。我们两个都在不停地摁打火机,我的打火机总算是又点着了,但周他们两个却发出了可怕的尖叫声——卫生间里面有许多浓稠的污血流出来,红中带紫,触目惊心,血腥味和恶臭正是它发出来的!
毫无疑问,女鬼的实力又大幅增强了。它昨晚没有从我身上吸收到阳气,却附体在方丽萍身上吸收了她和周健的精气,难怪他们昨晚反常地折腾了那么久,今天气色那么差。现在女鬼的实力不知增加了多少倍,我念《大悲咒》根本镇不住它,计划跟不上变化,只能先逃离这里再说了。
我不知道能逃到哪里去,总之先离开这恐怖的地方,我叫了一声:“快走!”先向门口走去。周健和方丽萍吓坏了,急忙跟着我走,眼前突然变黑,打火机又灭了。
快步走到门前,我伸手去摸门,却没有摸到门,而是碰到了墙壁。我向左右摸索,摸到的都是一样的墙壁,没有门,打火机没有熄灭之前我看得很清楚,门就在这儿,距离不过五六步,不可能走偏太多,门到哪里去了?
我不信这个邪,扶着墙壁向前一直走,走了足有十步也没有摸到门。难道是方向弄反了?我转过身摸着墙走,却摸到了一只手,吓得我急忙缩手,一颗心差点从胸膛里面踹出来。
“啊!”周健怪叫了一声,“许承业,是你的手吗?”
“是我,这边没有门。”
周健道:“门应该是在这里啊?”
方丽萍惊恐的声音响起:“谁在我后面?”
我一阵毛骨悚然,我和周健碰在一起,她跟在周健后面,她的后面就可不能有人,那么是谁跟在她后面?
我和周健不停地摁打火机,火石迸射出极细小的火花。大厅里面非常黑,几乎是没有任何光线,我们的眼睛适应了黑暗之后,这么一丁点小火花闪过的瞬间,也能隐约看到人影,果然方丽萍后面还有一个人影!
“啊……”周健和方丽萍先后发出了歇斯底里的惊叫声,冲过来紧紧地抱住了我。人在大惊之下,会发出难以置信的力量,我被他们压在墙壁上又紧紧勒住,几乎无法喘气了。
“快放开我,快找门!”我大叫一声,两人总算是放松一些了,但还是一左一右紧紧靠着我,大概他们认为我会念经有安全感吧?这个小**又是没有穿内衣,胸口贴在我手臂上,棉软无限,可惜不是时候,此刻我哪有心情吃豆腐?
屋里的臭气更浓了,我穿的是拖鞋,感觉污血已经涌到了我的脚边,沾湿了我的脚。现在顾不上这些了,我强自镇定,又开始念大悲咒,一边念一边贴着墙向前走,寻找大门。
没有什么东西是万能的,经文的效果是有局限性的,况且我只是初学乍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