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国师大人正站在门口,见到马上二人便笑嘻嘻地上前:“哟,恭喜师弟。”
谌墨下马,一拉一抱就把还沉在喜悦里的小姑娘锁在了怀里,步履沉稳地往国师府里走去。
杜君衡跟在后边儿要打趣他:“诶,师弟你慢一些啊,到底是做了新郎官不一样啊。”
小姑娘乖乖待在谌墨怀里,听到杜君衡这有些戏谑她师父的话就探出脑袋:“师伯师伯,哦,不是,是师兄!”
杜君衡愣了一下,他他他居然就这么降了辈分!又看小姑娘古灵精怪的神情,琢磨了一会儿很识相道:“那个…皇上还吩咐了我些事儿,我先去忙,你们自便,自便…”说完头也不回就走了,看背影还有几分落荒而逃的味道。
不过皇上确实是吩咐了他办事儿。
先前毓成回禀方才的抢亲与逃婚之事,皇上大怒,他赐下的这天作之合竟生生成了一场闹剧!
尤其是祁远!简直胆大妄为!居然敢逃婚!这分明是折辱了皇室颜面!若是今日没有谌墨抢亲这么一出,那他的宝贝外甥女到了北郡王府之后岂不是要被世人嘲笑!
这么一想…嗯,这抢亲一事就作罢吧,毕竟众目睽睽之下,谁都看出来他这外甥女可是愿意得很,既然如此,他做舅舅的自然不会拆散了她的姻缘。
于是英明的皇上怒召北郡王入宫,声色俱厉地将他骂了个狗血淋头,勒令他将祁远那个混小子给找回来请罪,否则就抄了北郡王府!
然后大气地一挥手让瑟瑟的北郡王滚出宫去。
由此可见…娇气小姑娘那么嚣张娇蛮并不全是谌墨一个人的责任。
作者有话要说:
☆、我一直陪在你身旁
谌墨抱着他的新娘子进了有先见之明的国师特意准备好的新房,里面还有等着伺候的嬷嬷和侍女在候着,小姑娘跟她的夫君小小声地咬耳朵:“让她们出去好不好?”看起来像是害羞的样子。
她以为现在就要像毓成偷偷给她看的话本里写的似的,该是夫妻二人互诉衷肠然后这样那样了…她才不要这么多人来看!
尤其是这么多女人看她师父!不,看她夫君!
其实崇宁想岔了,接下来该还有一大堆的繁琐古礼,她不知道但是她夫君知道。不过谌墨看她难得娇羞的模样太招人爱了,挥挥手也就让那些人都退下出去了。
当然他心里想着的是过几日回门之后带她回了暗月谷,再将这些补上,那里才是他们的家。
谌墨把他的小姑娘放下来,但还是揽在臂弯里,害羞的小姑娘低着头不看他,小脸红扑扑的都快和身上的嫁衣一个颜色了。就连谌墨柔声唤她也没抬起头来,只是小声地应了一声“嗯”。
谌墨揽着她在软榻边坐下,故意逗她:“阿浣连看都不想看我啦?”
崇宁赶紧抬头辩解:“没有没有!”欢快地扑进他怀里蹭,“最喜欢师父了!”
谌墨笑着将小姑娘从怀里揪出来抱坐在腿上,小姑娘伸出双臂搂着他的脖子,四目相对,崇宁双眸清澈如同两汪清潭,而映在其中的正是他。
于是谌墨轻轻在小姑娘红扑扑的脸颊上吻了一下,抬眼看她仍是笑得甜甜的,便装着叹息一声:“怎么娶了个小傻子回来。”
小傻子一听不高兴了,啊呜一口咬在他唇上,用的力道不大,酥酥麻麻的,得逞了的小姑娘觉得报了仇刚想躲回谌墨怀里去却被他按住了,温热的软软的东西轻轻地在她唇间舔舐,哄得她不觉就松开了双唇,清冽的男子气息顷刻闯入其间,还拖住了幼滑的小舌头来吃。什么都不知道的小姑娘唔唔唔的都要喘不过气了,小拳头不住地轻砸在他肩头才让险些克制不住自己的谌墨停了下来。
看着靠在自己颈间小脸通红双唇红艳欲滴的小姑娘,谌墨眸中是说不尽的满足,轻吻了一下她额头,语气满是爱恋疼惜:“小傻子。”
可他偏偏就只喜欢这个小傻子。
崇宁被这一声小傻子喊得不开心,哼,以前喊她还是我们阿浣我们阿浣呢,这才成亲呢就变成了小傻子了!
于是两只手就捏上了谌墨的脸:“师父才是傻子!”
谌墨这回倒没反驳,点点头就承认了:“可不是么,要不怎么娶了这么个小傻子回来。”
小傻子想了想,唔,那好吧就勉强不追究师父喊她小傻子了。
毕竟…今天这么开心!
开心的小傻子抱着她夫君打了个哈欠:“唔,好困。”
她是真的困了,昨晚一夜纠结惆怅未眠,今天又被折腾了一早上,现在终于得偿所愿,一下子松懈下来就困得不行了。
谌墨哄着她:“那就睡一会儿,乖。”然后亲力亲为地给他的小妻子脱了外面的嫁衣,除下累赘的发饰。
只着大红中衣的小姑娘揉揉眼睛问他:“那师父陪着我吗?”
谌墨点点头:“嗯,陪着你。”
然后小姑娘就很开心地要解开中衣衣带,谌墨伸手拉着她:“好好睡觉,你这是做什么,嗯?”
崇宁很无辜地回答他:“可是…我就寝时…只穿着亵衣啊…”
她夫君面色平静:“那好吧。”看着中衣褪了只剩下亵衣的白嫩小身子钻进被子里,眸光暗了暗,然后将自个儿的黑色外袍解了搭在屏风上。
唔,原来是他想岔了,还以为他的小妻子竟如此上道又主动呢。
有些失望的谷主大人陪着他的新娘子躺在喜床上,崇宁很自觉地就窝进了他怀里,暖烘烘的又满是他身上好闻的味道,开心!
一开心就忍不住在他怀里左动一下右蹭一下,折腾了好几次之后终于被她那声音喑哑呼吸沉重的夫君按住在怀里不许动:“再乱动就挠你痒了。”
怕痒的小姑娘这才老老实实地不乱动,小脸蹭了蹭他胸前滑滑的衣料,满足地闭上眼睡去。
而温香软玉在怀的谷主大人没有半分睡意,给小姑娘盖好被子,手上轻轻拍抚着她,一下一下的,心里却在盘算着等回了暗月谷,要怎么吃了这只小傻瓜。
低头看一眼怀里无知无觉睡着的小姑娘,忍不住又在她软嫩嫩的唇上印了一个轻吻,唔,这么香香软软的小妻子,无论怎么吃一定都很可口。
原本以为得要清冷一生,可如今有这么个小傻子陪着他,虽然爱哭爱闹,可是却让他心生满足,甚至有如此才不枉此生之感。
若得一人老,暮暮朝朝好。
作者有话要说:
☆、烛火惺忪却可与她漫聊彻夜
待到三朝回门之日,原本很爱赖床的小姑娘一早就醒来,趴在她夫君的胸膛上,有些苦恼:“师父师父!”
谌墨还困得很,昨天被睡不着的小妻子缠着又是陪她说话又是给她讲故事到夜半,后来她倒是睡过去了,可是两条白嫩嫩的腿儿圈在他腰上,小脸也蹭在他胸口,偏偏睡相又不好,惹得他燥得很,直到天降破晓才渐渐睡去,可才睡了没多久崇宁又开始喊他。
双眸半睁,将半趴在身上的小姑娘拉下来,抵着额头问:“喊我什么?”
崇宁很机灵地改口:“夫君!”
“嗯。”伸手捏捏小妻子的脸颊,柔声问她:“怎么了?”
说到这个,崇宁鼓了鼓双颊,有些困恼地问他:“就是啊…今天不是回门吗…父亲和母亲会不会…不高兴啊?”
谌墨揉揉她的头发,牢牢实实地将她搂在怀里,在她耳边温热低语:“不怕,有我呢。”
有我在,怎么会让你担心苦恼半分。你只需在我身后,安宁静好地过这一生。
崇宁听他这温柔坚定的语气就觉得安心,对啊,有师父嘛!就算父亲母亲真的不高兴不同意…大不了私奔好了!跟着他去哪里都好!这么想着就觉得心下一片安宁,刚想在他颈窝里蹭着撒娇就又听见他说:
“何况,将你绑在我身边,杞梁还能太平几十年。想来岳父岳母一定十分满意。”
于是才成婚第三日,暗月谷主就被他的新婚妻子狠狠推下了床。
但他说的话倒是不假,回国公府之后卫国公与长公主竟是一句责备也无,除却本就对谌墨满意外,大概也是托了祁远逃婚私奔的福。
卫国公觉着,自个儿就这么一个女儿,能嫁一个两情相悦的夫君,总比嫁去北郡王府里守空闺还有那么个逃婚的相公强得多了。名声什么的,他也不是很在乎,只要崇宁高兴就行了。
长公主牵着女儿的手叮嘱她,嫁了人就不能像以前似的胡闹了,要和她夫君举案齐眉相敬如宾。
崇宁看着长公主殷殷叮嘱的慈爱神情,决定还是不要把今天早上推了谌墨下床的事情和母亲说了…嗯,相敬如宾!
待到临走时,卫国公拍拍谌墨肩头,神色郑重道:“阿浣…就交给你了。”
谌墨低头看紧紧牵着手的娇艳小妻子,同样郑重地对卫国公说道:“小婿自会照顾好阿浣。”
当然会照顾好阿浣啊,她…是他的命呢。
回了暗月谷又办了一场极盛大的婚宴,待到在红烛高燃的喜房内,谌墨用白玉如意将他的小姑娘的盖头挑起,才算礼成。
待到房中闲人都退下了,被折腾了一天没吃东西的崇宁才委委屈屈地冲她夫君道:“嘤嘤嘤,好饿!”
一天都没有吃东西了!好饿好委屈!
谌墨看她撒娇的样子爱得不行,简直想立马抓到怀里来咬一口,可是她还饿着呢,当然得先喂饱这娇娇软软的小姑娘啊——然后再吃掉。
崇宁一边吃着点心一边看她夫君…然后就默默把点心放回碟子里,迈着小细腿想躲回床上去,师父的眼神好吓人啊嘤嘤嘤!
但是小姑娘这点三脚猫的功夫哪里够看,还没跑出两步就被人抓回来结结实实地锁在了怀里,锁着她的人还在她耳后轻轻舔吻了一下:“阿浣这就吃饱了?”
作者有话要说:
☆、二十四桥明月不若此时节
怀里的人轻颤了一下,乖乖地点头:“吃饱了!”然后就感觉身后搂着她的人轻笑了一声,热气都洒在了她的耳后颈间,痒痒的又有些…舒服?
“那么该我吃了。”说着就将还在发愣的小姑娘抱起来,然后…压在了铺着鸳鸯锦被的喜床上。
崇宁的双手抵在他胸口,不知道是该推拒还是该用力抱住他。唔,都怪他靠得太近了,清冽的男子气息混着浅浅酒香让她有些醺醺然。
而谌墨正埋首在她颈间,吮吻着小姑娘软软滑滑的嫩肉,印下一朵朵红梅,惹得小姑娘一阵又一阵的轻颤,小手也软软地环在他脖子上,声音也是软软的,一声声像撒娇一样:“师父…”
谌墨抬首,看着他的小姑娘星眸氤氲,加上那一声声像是挠在他心尖上的娇吟,无知无觉地透着极撩人的媚态,于是忍不住将她白玉一般玲珑的薄薄耳垂给含住了,舌尖轻轻逗弄,不时轻咬一下,惹得小姑娘轻颤着呜咽出声:“呜呜呜,师父讨厌…”
正含着她耳垂的人终于松开口,轻笑出声,逗着她:“师父讨厌,你还要嫁给师父啊。”
小脸泛着潮红的小姑娘睁开害羞的眼睛,对上他的:“可是我还是喜欢师父比较多一点…”声音里还带着软软的哭腔,让人忍不住想欺负她。
谌墨听了她这话,点点头又吻住嫣红的唇,这个小傻子,什么叫多一点!居然只多一点!哼!
崇宁的小手无意识的缠着他的黑发,葱白指尖与乌发交缠,对比强烈让谌墨吻她时不禁用了些力气,小姑娘呜呜咽咽出声却都被他吞吃入腹,但好歹也克制了些,力道轻柔了不少,诱得崇宁怯怯地伸了幼滑小舌头回应他。
得了回应的谷主大人一边与崇宁唇舌交缠,一边挑开她的衣襟,毫不犹豫地就伸进去,入手皆是绵软滑腻,简直让人要化在了上头。轻轻揉捏逗弄,那柔嫩的蓓蕾就绽放在他掌心,忍不住力道重了些捏了一下,娇气的小姑娘就扭着腰要躲开,可是嫁衣繁复她活动得十分困难。
体贴的谷主大人一看,恋恋不舍地从她衣襟里收回手…然后很灵活地将她从衣裳里给剥了出来…只剩下绣着精致图案的兜衣和小小的亵裤,顺便单手也将自己身上累赘的衣物给解开丢到了床边屏风上。
作者有话要说:
☆、春会再来花会再开锦簇来时长路
崇宁被他折腾得一点力气也没有,面色绯红,软软地躺在他身下,只知道环着他脖子细细地呜咽出声。可是正欺负着她的人看到她这个样子,再也忍不住,撤出了手指,将两条白嫩的腿儿环在腰上,沉身缓缓而入。
饶是他动作再温柔,小姑娘也还是疼得哭了出来,推着他要躲开,还嘤嘤嘤地喊着疼,小拳头也不住地砸在他肩头。
谌墨也心疼,可是实在舍不下那炙热细嫩的包裹,只好细细吻着哄着她:“阿浣乖,待会儿就不疼了,不哭了好不好。”
小姑娘被他揉着哄着,渐渐不再哭,身子绵软如水,迷迷蒙蒙地睁眼看他,长长的乌发散了一枕,还有几缕不知是泪湿了还是汗湿了贴在脸颊上,映着潮红的小脸更衬得她面若桃花,赤着的小身子白白嫩嫩的,轻轻一吮就是一朵桃花印,乖乖地躺在他身下,任取任予。
这么看着谌墨身下又忍不住用力了几记,小姑娘要哭不哭地闭着眼睛要挠他,虽然是闭着眼可是还是有数不尽的妩媚春意从眼角眉梢丝丝流出,让她身上的人不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