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你不能待在哪里什么都不做,女人喜欢的东西其实都差不多,我也一样,花虽然也喜欢,但是我更喜欢软绵绵的东西·····”
“我该怎么做?”
“每天找一朵玫瑰,插在她的床头。”
“还有呢?”
“有时候买点毛绒制品送给她····”
冬日战士一边听着,一边点头,默默把这些都给记下来。
“对了,还有一点,我首先有个问题要问你,英格丽德假如和你靠的很近,你会怎么做?”
“我会问,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
“······”
“怎么了?”冬日战士疑惑的看着突然沉默下来的女人。
“啊·····所有世界的冬日战士都是这样不解风情的吗?”‘英格丽德’都有种想打开冬日战士的脑袋看一看里面有什么,“听着,她不会无缘无故的靠你那么近,这种情况只说明了一个原因·····”
“什么原因?”
“你得吻她。”
“?”
“就是在邀吻的意思,明白吗?”‘英格丽德’暴躁的想要从地上跳起来,狠狠把面前这个不解风情的男人吼一顿。
“女人需要的是呵护,发表于外的呵护,能够让她真真实实感受到了的呵护与爱惜的感情你也是这样,我这边的这个也是这样,我说什么就是什么,也不反驳,有时候都让我觉得感受不到他的爱。”
另外一个世界的‘英格丽德’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表情突然暗淡下来。
看着一模一样的脸庞露出这样伤感的样子,其实对冬日战士还是有所触动,他伸出了手,不上不下的悬在半空中。
“·····那个世界的冬日····战士并不是不爱你。”提到自己称呼的冬日战士有些尴尬的抿起了嘴唇。
“你为什么这么肯定?”
‘英格丽德’看着他。
“因为,这个世界的我···是爱着英格丽德的。”
即使世界不同,相互平行。
那个世界的冬日战士也是爱着英格丽德的。
“就是这个原因?”女人按着脑袋低低的笑了出来,“不过,我相信了。”
她抬起头,一扫刚才暗淡的神情,目光灼灼的看着他。
“既然我非常不容易才能来一次,不如一次性把所有的东西都告诉你,这个世界的你也好,我的世界也好,都是一样不解风情·····”
“我告诉你,英格丽德的敏感点有哪些·····”
“你每次进去的时候,不要一口气全部·····”
“前戏,前戏也很重要,不要以为英格丽德说好了,就好了,你得看她的身体呈现出来的姿态,只有身体是不会撒谎的·····”
“还有,甜言蜜语多说些,这都会让英格丽德开心起来。”
·············
“看来时间要到了。”
看着自己逐渐开始变得透明的身体,另一个世界的‘英格丽德’对他笑了笑。
“对了,忘记告诉你了。”
‘英格丽德’笑的灿烂极了。
“那个世界的‘英格丽德’爱着‘冬日战士’,非常非常的爱。”
是的,世界不同。
英格丽德也是爱着冬日战士的。
第22章 二十二
“我想了很久。”灰色的烟雾从她嘴里喷出来,“总是跟在他的背后全世界的跑;太累了。”
英格丽德并不在意耳麦那边会有怎样的回答;叼着烟靠在墙边。
“那个混蛋又和前几次一样,告诉我;叫我在这里等他····每次一想到又要等很久;我就觉得烦躁的不行。”
英格丽德暴躁的揉了揉自己的头发。
“最后只能等待吗?”
喷出的烟雾渐渐飘散开来;笼罩了她的视线。
恍恍惚惚中让她想起前一天男人脱下了身上休闲的衬衣;套上紧身的战斗服;捏着手中的通讯仪,转过头蓝色的眼球凝视着她。
“等我回来。”
黑色的面罩隔绝了两人的话语。
他深深看了一眼英格丽德的脸蛋,转身从窗户里跳了出去。
“如果忘记了话;就让他再一次爱上我好了。”
“我熟悉他的一切;喜欢的香水味道,喜欢的语调,喜欢的食物,喜欢的着装,喜欢的一切一切。”
“他除了我,还能爱上谁呢?”
“一直以来都在给你们带来麻烦,真的非常抱歉。”
“我很抱歉,斯塔克,这次我不能再听你的了。”
“这次我要自己来。”
耳麦那边的声音突然中止,只剩下沙沙的忙音。
霍华德·斯塔克愣了一下,放下手中的收听器,按住了自己的脑袋。
“现在的女人,难道都是这么不顾一切吗?”
其实在英格丽德尾随冬日战士满世界跑的时候,她就锁定了一个目标。
在冬日战士每次出任务的时候,他背后都有一个团队,5人团体,有一个狙击手在旁边盯梢,剩下两人携带冬日战士不易随身携带的大型热兵器,剩下两人一男一女,男的是连接苏联组织和冬日战士之间的纽带,从而下达任务目标的人,而女的则是类似随军医生这样的人物,在给冬日战士检查身体的同时也注意他的精神状况,出现问题就通告上级,从而给他洗脑或是冷冻。
二十年间,冬日战士出任务的次数并不少,但是真正能够和他接触的机会,也只有最近的这两次,因为暗杀的人物比较特殊所以都是由冬日战士单独行动,从而给了英格丽德可乘之机,但从这两次和冬日战士失去联络这件事上,也让团队中的女人警觉起来。
她沿着干扰的电磁波调查起来,这也恰好中了英格丽德的下怀。
通过长时间的观察,英格丽德发现这个女人虽然能力出众却功利性极强,她首先发现了冬日战士的不对的地方,但是却没有告诉自己的同伴,相反偷走同伴的电脑,自己调查,想要把所有的功劳据为己有。
然后现在就被英格丽德一拳打倒在地,扒了个干干净净。
二十多年,英格丽德也没有白活,霍华德斯特克看她每天都闲着没事干,有事的时候也跟在巴基的屁股后面跑,害怕她脑子一时没想过来,饮弹自杀,干脆赞助了一些资金给她,让她找点事情做。
然后闲极无聊的英格丽德还真的发明出不少有用的小东西。
这其中就包括面目改造器,利用光学原理,从而达到隐藏原来面目,改变脸部阴影轮廓和面部五官的作用。
再加上嗓音模仿器,英格丽德曾用过这两个小玩意骗过不少人。
“你想干什么?”
被绑着的女人一脸惊恐的看着英格丽德从背包里掏出一管注射器,不停的挣扎着。
“我什么都不干,这个能让你睡过去,然后醒过来就什么都不记得了。”英格丽德在女人惊恐的视线下,用带有酒精的棉花擦了擦她的肘窝,接着把针头缓缓插入她的表皮静脉血管中。
“你想假扮我吧。”女人挑衅的看着她,“只是单凭化妆是不可能·····”
“不。”英格丽德抽出针头,打断女人的话,“我对我发明的仪器很有自信,只要平时注意为它充满电就行了。”
接着,一道横着的绿光光线照在英格丽德的脸上,顺着光线的上移,她的脸逐渐开始变化。
在女人震惊的眼神下,英格丽德的脸改变了,变得和她一模一样。
“阿芙罗拉你去哪里?”
男人回过头看着他一脸不耐的样子。
“我出去散步了一会儿,透透气,最近不停跟在冬日战士的后面,实在是一件疲惫的事情。”
说着英格丽德十分自然的向前走了几步,从男人的身边穿过。
“他的情况最近怎么样?”
“嘿平时差不多。”男人撇了撇嘴,“就是不知道最近他在外面遇见了什么,回来之后经常喜欢往外瞟。”
“上级的命令是什么?这次洗脑吗?”
男人摇了摇头。
“这个我不太清楚,我又不是上级的那些人,怎么知道他们在想什么,不过,我估计,八成会给他系,自从那次威尼斯发狂以来,洗脑的次数逐渐变多起来·······”
英格丽德咬紧牙齿,青筋从手背上暴起来。
“你怎么了?阿芙罗拉,你看起来有些不太对劲。”
“不,没什么···我们回去吧。”
“这里是···?伊萨基辅大教堂?”
男人转过头。
“我们都是从这里进去的。”男人一脸奇怪的看着她,“你怎么了,阿芙罗拉?从刚才开始就一直不对···”
“不,我只是头有点痛。”
英格丽德按住自己的额头。
“头痛?需要找医生看一下吗?”
“不不不。”英格丽德摆了摆手,“就是最近有些疲惫,休息一阵就能恢复过来。”
“真的?”
“真的。”
男人看了她一眼没再多说什么,转身走进教堂。
英格丽德马上跟在他的身后。
她那么惊讶的原因是,没想到苏联已经大胆到把培养暗杀者的实验室不仅建到苏联的首都,还建在圣彼得堡这个苏联第二大繁华的城市里。
教堂里祷告的人比较多,人来人往间她得打足精力跟在男人的身后,才能不被他甩掉。
话说,把这个暗杀实验室设到人流量这么大的一个教堂里真的好吗?
男人对着迎面走来的牧师微微一笑,接过他递过来的钥匙,然后相互拥抱一下,在胸前划了一个十字。
“愿上帝与我们同在!”
接着穿过走廊,拐了几个弯。
一面镶嵌着孔雀石、青金石的白色大理石墙壁出现在他们的面前,这面墙壁实在是太普通了,在教堂里随处可见。
然而男人走到墙壁的面前,从众多装饰的孔雀石中扣下了一块,接着把手中的钥匙插了进去,向左扭动三圈。
毫无缝隙的墙壁上便出现了一个门,男人把门拉开,转身看了她一眼。
英格丽德心领神会的先走了进去。
门里是一个白色的房间,和外面白色大理石墙壁一种颜色的房间,没有一点杂色,除了房间尽头小块黑色的矩形屏幕
男人关上门,走到房间的尽头,弯下腰张开眼,眼球直对黑色的屏幕。
接着,房间震动了一下,男人身边的地面上突然出现一个洞,从洞里升起一个白色的圆柱形柱子,顶端也附有一面黑色的矩形屏幕。
男人转过身,用眼神示意英格丽德过来。
英格丽德觉得自己背后一片冰冷,冷汗从毛孔里慢慢冒出来。
她抬起脚,一步一步往前走着,眼睛也没有闲着,仔细观察着圆柱形上面的屏幕。
这个屏幕的大小看起来比墙壁上的屏幕要大上几圈,英格丽德初步猜测那应该是用来测指纹的。
在男人探究的眼神下,英格丽德没有丝毫犹豫的把手掌贴在屏幕上,紧接着屏幕上出现扫描的字样。
吭——
面前的墙壁打开了。
“阿芙罗拉,你吓我一跳,我还以为你被别人顶替了····”
刚才还面无表情的男人突然笑了出来,伸出双臂拥抱住她。
“怎么可能,我只是觉得有些头疼。”
英格丽德笑了笑回拥住男人。
她突然有些庆幸自己,在来的时候有复制过阿芙罗拉的指纹,并把它贴在了手指上,如果是需要验证虹膜,她就马上会被拆穿。
看起来,运气还不错!
似乎是因为内心的疑虑被打消了,男人对他的态度好了很多,废话也多了起来。
虽然是被动的听了很多别人家庭的*,但也算是从男人的话里得到了很多有用的讯息。
“最近我们国家局势不稳定,随时面临分裂的问题,你就不要独自在外面行动·····”
英格丽德打断了他的话。
“如果,苏联分裂了···冬日战士会怎么样?”
男人看了她一眼,似乎没有想到她会问这样的问题。
“如果分裂了,前国家存在的实验体和资料都会被消除,这些都是不能够暴露在国际社会的东西,不过这些现在都不是我们担心的问题·····”
男人对她笑了笑,走到了前面。
穿过狭长黑暗的走道,眼前顿时变得明亮宽敞起来。
他们从走廊里出来,站在的是一个突出的平台上面,平台下面有不少的人们走来走去,交换手中的资料,根本不会说多余的话,看起来颇为忙碌的样子。
跟着男人从平台上的楼梯走下来,贴着墙壁的一侧绕过底下的人群,走到房间的尽头,男人扭开面前门的把手,对着房间里人的背影敬了一个军礼。
“下午好,将军。”
人影一转身,那种凌冽的气势便扑面而来,他眯着眼扫视他们一圈。
“阿芙罗拉。”男人用手肘顶了一下她。
“啊···嗯,下午好,将军。”
英格丽德学着男人的样子对他行了一个军礼。
他收回巡视的视线,笑了出来,眼角的鱼尾纹挤成一团。
“下午好,鲍里斯,阿芙罗拉。”
英格丽德在她那漫长的人生历程中,从未见过气势甚至都能化为实物的人,压制着她身体都在不受控制的发着抖。
“放下手臂吧,过来看看····”
直到他转过身,英格丽德才放下手臂松了一口气,跟着男人走到他的身后。
刚才因为角度的问题,英格丽德并没有看清这个房间里物品的摆,走进以后才发现,他的面前是一面完全透明的玻璃墙。
他把手臂背在身后,以一种看蝼蚁的姿态俯视着玻璃墙下面的人。
英格丽德慢慢凑近玻璃墙。
黑色短发搭在脸上,一脸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