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缘之错过你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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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缘之错过你的爱- 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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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情,在小小世界里是更好更开心的。
有时候事情就是这样让人毫无理由,不管开始和结尾是怎样,也不管是对是错。






☆、49

当晚,因为有个人没有及时修好热水器,搞得全家都不能洗澡,所以只能住酒店。
齐仲孝是个手里有钱的人,他卖的房子在闹市区的安静位置,周围一溜高档住宅,就连酒店也是上好的。三个人经过富丽堂皇的大厅去到二十层的房间。整个蜜月套房的布置,让苏璇彩吓了一跳道:“我们只住一个晚上,普通房就可以了。”
“这就是普通房啊。”齐仲孝把手上拿着的包放在沙发上道:“小小冷不冷,我们洗澡去。”他拉着小小,两人一路咯咯笑着往浴室走去。
苏璇彩看着他们嘻嘻哈哈的去洗澡,拿出带来的衣服整齐放在床上,所幸明天是周六,她休息。也不用一早起来送小小去幼儿园,这样省去了好多的麻烦,她想着明天要叫人来修热水器,带小小去商场买东西,一些生活必需品用完了要补充。
以前她和小小生活,一份工资两个人,到底有些紧张,可以便宜买的东西,她绝不买贵的。但现在不一样了,齐仲孝是个挑剔的主,什么都要好的,只用认准的牌子,有些东西必须在实体店里买。
她在床边坐下,想着这半年来的生活。自己也觉得不可思议,人真是一种适应力极强的生物,她心里面不喜欢这种生活,但也照样可以有说有笑,外人看来过得滋润。
齐仲孝待她和小小是极好的,这好里面带着男女之情,夹着夫妻间的恩爱,为人父亲的责任。是他年少时对自己做过的承诺,天成地久一辈子的守护。苏璇彩想着想着眼睛里滴落泪水,她不敢回头看过去,不敢抬头看将来,诚如齐仲孝说的,她始终躲在自己筑好的巢里,不愿意踏出一步。
是伪装,是虚幻,是梦境。都不是苏璇彩心里真正愿意的,她不过走一步算一步,想着到了不能继续下去的时候,便回头,可到了现在终是不能再回头了,又或许,事情原本就不能回头了,在他与她的第一次见面。其实,她也知道,时间怎么可能回头,回头的只不过是自己的一厢情愿。
“妈妈。”小小蹦跳着到了床上。
苏璇彩看他已经洗完了,便给他换上睡衣道:“你洗完了就呆在床上,听见没有。”
小小早已开了电视,一双眼睛盯着电视上的卡通,哪里还听见她说话。苏璇彩把他拉到床背的地方,离开电视远了许多,小小满脸不悦又不敢反抗,只能皱眉抱了从家里带来的加菲猫继续看。
苏璇彩看见他皱眉的动作,就想起齐仲孝皱眉的样子。果然好看的男人,做什么动作都是让人着迷的,尤其是这种装腔作势的悲哀,格外容易让人沉醉,尤其是苏璇彩这种有着少女情怀,爱看帅哥的大龄剩女。
“你怎么时刻都在生气呢?”齐仲孝出来看见她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不禁好笑着她心里的想法,于是走近了又道:“你在想什么呢,恩。”两人靠得近了,他身上湿漉漉的香味传过来,让她一阵心慌。
“我去洗澡了,你看着小小让他睡觉。”她转了个身,脱离他怀抱。
等在浴室磨了将近一个小时才出来的苏璇彩,看见了独自坐在吧台的齐仲孝,幽暗灯光下,他坐在那里,手中一杯酒,看似随意却总有一束光跟随着。
苏璇彩想起庄静文对他的评价,感觉有一群人跟着,斟茶递水的伺候,五四三二一的时候,板子打下来,就可以拍偶像剧了。
现在,看着这位偶像剧的演员,苏璇彩想喊的不是五四三二一,而是卡。
“小小呢?”她走上前去问着。
“他睡着了,今天玩得太累。”齐仲孝回过头来笑着,眉宇间柔情蜜意,看着她又道:“你累吗?”
“累。”苏璇彩看他头发没有吹干,拿过旁边椅子上搭着的一块毛巾扔在他头上,粗鲁的开始擦起来。
他一晃一晃跟着她手里的力道开始动起来,像个提线木偶一般。但这仅止于刚开始,渐渐的齐仲孝两只手抱住苏璇彩的腰,这个位子和姿势,更利于他的拥抱,苏璇彩卡在了他两只脚中间,周围暧昧开始蔓延。
以前她总有些害羞,但事情就是这样,一次是害羞,两次是矫情,三次是习惯。少年时年岁小,情事总是来的小心翼翼,后来齐仲孝离开了,她变成了一个人,情事也就像遥远的白月光,看得见感到悲伤,但再也不真实了。
再后来,白月光变作一束光,打在她的头上,现实世界总有她搞不懂的地方,所以她选择逃离,而就有这么些讨厌的人,喜欢拆穿。
擦干的头发变得横七竖八,一头鸡窝。苏璇彩看着嘴角弯弯,眉眼含笑。
“现在开心了。”齐仲孝用手把头发向后拨了拨道。
“我没有不开心,只是有些累。”苏璇彩两手环绕搭在他肩膀上。
“璇彩,那天你再一次回到古镇上,心里在想些什么呢?”齐仲孝问着,抬头看她。
“我想买的东西还没有买到,所以想要回去。”苏璇彩被他拥得更紧了些。她微微撑着齐仲孝肩膀,用了气力把两人拉开些距离又道:“你总是问些让我不能回答的问题,那么我也要问你,那天你为什么要对我说这些话。”
齐仲孝刚要回答,苏璇彩突然捂住了他嘴巴,一脸严肃说着:“不要回答。”她眼里盈盈都是泪光,比哪一次看起来都要悲伤
他知道她是强硬忍着的,于是便道:“不要放在心里,我知道你难受,所以不要放在心里。璇彩,委屈求全如果不是你心里想做的,那么就不要去做,跟着自己的心去做,什么都不要想,只想着自己的心。”
“我的心早就已经被锁住,那把锁早就已经生锈,那把钥匙早就已经不在了。跟着自己的心不是我能够做的,这是一种奢侈,是我想也不能想的禁忌。这世上有些人是必须要顾及的,有些事是必须要顾忌的,我跟随了这些就不能够跟随自己的心了。你说的没有错,我住在一座荒城里,那里只有我自己,可是你知不知道,只有这样做,我才不至于连活下去的勇气都没有。多少次了,我想放开一切的活着,可是我不能够。这里忍得连一口气都不剩,生生疼得难受,千种万种人说的话做的事,压在这里动弹不得,哭不出声喊不出口。我难受,可是怎么办呢,我什么都不能做,什么都不能说,把那些人那些事统统丢掉,死了就能摆脱一切。可是我连死都不能,活着又这样痛苦,我要怎么办,怎么做,我难受,难受。”她说到后来,逐渐语不成声,只是反复着难受两个字,抱住自己伏在桌上,一只手捂在心口处。
泪眼婆娑里,齐仲孝想要去抱住她,苏璇彩反射性的向后退出了两人的空间,她道:“你是我生命中惟一能够攀附的树枝,是黑暗里透过的一丝光,这世上再没有一人能够像你这般。可恰恰是能够救我的你,离开的那么远,远到天边都到不了的地方,苏璇彩面前的齐仲孝,永远是一个与她隔着距离的人。霎那火光换来无穷尽的折磨,明知道这是一个错,却还是愿意再一次投身而入。这次过后,曾今绚烂如花的过往,都会变成昨日明灯下扑火的飞蛾,至死方休。”
“不要再说了,你不要再说了。苏璇彩为什么会变成这样,齐仲孝心里比谁都要知道,这一切都是我的错,是我把你捆住,困住。自私的用爱你当做卑鄙的借口,伤害你让你受委屈,而又不能好好保护你。离开的这些日子,我无时无刻不在恨着自己,恨自己的懦弱,恨自己的自私,恨自己的卑鄙。你说这世上再没有谁伤你伤得这样深,你哭得那样伤心,是我从来没有见过的,所以我慌了神。这世上能够让我如此费心慌神的人,始终只有你一个人。那晚你睡着后,我看见你皱拢的眉头,便猜想这些年月你是怎么走到现在的。我们在同一条路上苦苦挣扎,找不到出口。那些你流过的泪是我心上思念的月光,我为了什么要回来,我只是想要再见你一面,即使不相逢也想再见你一面。璇彩,我太想念你了,连你在的那方故土也格外想念,你在的地方就是我要去的地方。回来的时候我想过各种可能,你嫁人有孩子了,你把往事彻底放下开始新的生活,或者你也离开了这里去到远方。那么我就悄悄看看你再回去,也可能找个地方住下来不叫你知道,但无论如何我们总算住在同一个城市里。你这里下雨了我这里也下雨,无论如何我们算是在一起了。”
齐仲孝离开她有些距离,两人各自为政的守着一方,把自己的孤单放在那里,可是两人现在又说着这些年被掩埋的话。苏璇彩抬起头来看他,哭过一场后她心里慢慢纾解,红彤彤的眼睛看着格外惹人怜爱,齐仲孝拿手去擦她脸上的泪水,缓缓道:“璇彩,天涯太远,而我只是想见你一面。”
苏璇彩看着齐仲孝,齐仲孝看着苏璇彩,两人相顾看着,没有了任何话语。






☆、第五十章 马迹跟在蛛丝之后

第二天苏璇彩休息,齐仲孝送了母子两回家便直接去了医院,靠近年节,街上充斥着年味,商铺都挂上红灯笼,一派喜气的感觉。齐仲孝看着言情景象,想起看过的一本书,里面写一户人家有许多住在不同院子里的太太,男主人要住在哪个院子,就在哪个院子里点起红灯笼。他想着想着,突然笑起来,正巧路过拐角一行人在吵架,刹车不及的他停了下来。
“你这人没看见有人在这里吗,怎么开车的。”齐仲孝下车时,便有一个男人不满意的说话,跟在他后面的还有一个人,出来阻止道:“这事和人家没有关系,明明是你先撞了我的车。”
说话的人正是徐浩,齐仲孝下了车走近他问道:“这么回事。”
“这么回事呢,你看看我的车现在变成什么样子了,这是要赔钱的事情了。我不会就这么算了。”那撞车的男人一脸凶相道。
“我是直行,你拐弯自己冲出来,这么还好说我呢,明明是你的错,这么要我赔钱了,还讲不讲理了。”徐浩也是年轻气盛,被恶人先告状自然是不愿意的,口气也是不好。
“怎么样了,不讲理了。怎么样了。”原来男人同车还坐着几个人,个个都是五大三粗的,相比起来徐浩就吃亏的多。
“有没有王法了。”徐浩拿出手机准备报警,被那男人一手推开道:“怎么,我就是王法,什么事不清楚跟我讲。”
“阿四,你在搞什么,快点上车来。错了时间你十个头也赔不起,还在瞎闹什么,快点滚上来。”为首有些年纪的络腮胡的男人喊道。
那个叫阿四的男人看了看,也不再说什么,准备走回车内,徐浩还想拉住他说话,齐仲孝已经看出里面的情况,一把拉住了他说:“这也没有什么,如今各自都没有事情是最好的,上班都要迟到了,今天又是周六特约病人多。”
徐浩还想说什么,刚才撞车的人已经开了车子行驶出去,他抱怨道:“我正要报警,你拉住我干嘛,道理都在我们这一边呢。”
齐仲孝笑了回道:“你看他们是做什么的。”
“我管他们做什么的,我有道理什么都不怕。”徐浩嘟哝着,上前查看车子的情况,所幸也并不严重。
“他们是不可怕,但他们做的事情可怕,你沾上一点以后就脱不了身了,这世上有些事情讲道理也是没有用的。”齐仲孝对着徐浩摇摇头,自顾的上了车,留下疑惑的徐浩也上了车。
两人经过早上的事情,到了医院果然是迟到了,徐浩是外科的实习医生免不了被主任一顿训斥,加上连日来徐勤劳的事情,终于使得他爆发了出来。
晚间的酒吧里,童爱欣陪着他喝酒,劝阻道:“你别再喝了,明天不是还有班的吗,等下回去头疼睡不好。”
“你如果是来叫我不要喝酒的就走。”他口气不善,看着眼前的人,想着杨汝绢,心里自然千百个郁闷。
“我不是要管你,我是让你不要糟蹋自己的身体,主任骂你也是为了你好。”童爱欣说着。
“你懂什么,以前我爸爸还在的时候,看他敢不敢这样做,什么东西,要不是我爸爸让出这个职位,外科主任那里轮得到他来做,哪里轮得到他来骂我,一群狗仗人势的强盗。”他越喝越多,神智开始模糊起来。
童爱欣想扶他离开,对面正巧撞过来一个人,定睛一看正是早上撞车的男人。
“哎呦,你说这么巧的事情,我也遇到了,是不是要买个彩票开开,说不定就中奖了,老子以后就不用愁了,哈哈。”
“你们干什么。”童爱欣着急喊道。
就在这五个字里面,展开了一系列的纠葛,童爱欣边喊边拉,奈何起不了一点作用。等到徐浩神智恢复清醒的时候,人已经在了警察局,他的母亲急忙忙赶来,与此同时,苏璇彩也正坐车朝这边来。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苏璇彩一进来就看见低头哭泣的童爱欣,小姑娘家在外地,在S市没有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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