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显笑道:“兄弟你是不知道啊,所谓不在其位,不谋其政。当你在那个位置上,巴结你的人就多了。你要是不去。呵呵,其一人家心里没底,其二,便是觉的此人不够圆滑。不可深交、其三。你不盛人家的情。那你还让不让找你办事了?不找你办事,银子如何来呀。”
李泰心道,呵呵,别说,什么朝代都有这事。怪热闹的。想到这里说道:“大哥,咱们去拜会一下这个冯海吧。呵呵,让兄弟也见识见识。这是个什么人物,连京城的大人物都不敢惹?”
“不可,冯海此人奸诈无比。如果知道你要此地,必当狠狠敲你一笔,如你不买。八层会给你招摇呢。呵呵,说起来,他可比那些军中小将还威武呢。”
李泰心道,这样的人只有在电视上见过一次。没想到今天真的碰见了。自己笑了笑:“周兄,走,咱们就去看看,如果他今天给面子。此事作罢,如果不给面子。呵呵。小爷今天就让他在京城消失。周兄,切忌,定要我与他谈。”
周显道:“兄弟,你怎么从海州回来后如此善斗?那冯海哪是咱们好惹的。咱们不差一块地界。算了吧。”
“公子,俺跟你去看看。什么样的人物?”大庆道。
周显苦笑一下:“如此,为兄便陪你们去一趟便是。来人啊。前面带路。大胜赌坊!”
几人来到赌坊,老远便听见一间黑红的门中传出吆喝之声,李泰抬眼望去,只见上面正书四个大字——大胜赌坊。赌坊的门上有一帘布,上面画这一个大色子,李泰一笑,这个时候就有色子了?还真不知道。前面带路之人掀起门帘,只听里面吆喝之声不绝于耳,
“来啊……来呀……压得多,赢的多啊,来啊……来啊……买定离手……开,四五六,十五点大……”
接着,唏嘘之声不觉于耳,有人欢喜有人愁。李泰满眼新奇,心里发痒,到不是因为喜欢赌钱,而起想体验一下这种跟这狂喊的感觉,多说无异,摸了摸兜子。除了银票并无银两,问周显:“大哥,借兄弟十两银子。”
“给,干嘛呀。”
“赌俩把。哈哈,看他们玩的甚是有趣。”
周显笑道:“果然是贼性不改,小赌怡情,切莫过了。为兄到那边找冯海。”
李泰点了点头,把十两银子放桌子上一放,全部压在了大上,回头一想又捡回九两碎银,周围一片唏嘘之声。李泰全然不在乎,怎么了?十两银子我还能玩十把呢,少压些玩的更多。切。
““来啊……来呀……压得多,赢的多啊,……”
李泰满眼盯着色盅,跟着众人大喊:“大,大。大。大”
只见摇色子那人一笑,掀起色盅喊道:“三四五,十二点大。”
“哈哈,赢了,赢了。”李泰哈哈大笑。
那人见到李泰如此开心笑道:“这位公子,何不多压一些。看公子红光满面。必当财运亨通。”
李泰点了点头:“好,那我多压一些,来,压五两,嗯,压小吧。”
那人看见李泰压好,左右吆喝一声,掀起色盅喊道:“一二三,六点小。”
李泰哈哈大笑:“今这是怎么了。出门见着财神爷了。哈哈。这东西太有意思了。哈哈。来,再来。”
正当李泰押宝之时,大庆道:“公子,冯海来了。”
李泰无奈,收回银子。跟大庆来到后堂,一眼扫过冯海,只见此人身高六尺,身材修长,身穿青色长衫,小眼一眯,却是有神的紧,国字脸,薄嘴唇。见到李泰过来,眼睛不住的上下打量。见到周显,李泰还他十两银子笑道:“大哥运气不错,兄弟借你的银子发财了。哈哈,兄弟我赢了六两呢。给,还你十两。”
“拿着便是,还什么?一会再去赢些,找个酒楼喝他一顿。”
从进了后堂,李泰就假装没瞧冯海,但是冯海是什么人,见到李泰道来,连忙走上前去施礼:“草民见过平食郡王。”
李泰笑了笑:“你就是冯海啊。呵呵,你这赌场挺有意思。不错,不错。本王还赢了银子呢。”
冯海笑道:“那是郡王爷洪福,这是郡王爷手下留情,要不这大胜赌坊都让郡王爷给赢走了。”
李泰哈哈大笑:“不错,不错,很会说话。冯海啊。本王回来京城没有几日,可是对你却是如雷贯耳啊。呵呵,这不,本王刚看中了一块地,想自己寻个买卖做。当地之人告诉这地是你的。呵呵。本王今天想跟你谈谈。这地界要价几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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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 恶人先告状
冯海嘴角扬起:“郡王爷看上草民的地,那是草民的福气。按理说,郡王给脸。咱也不能不兜着。可是奈何草民并无养家之计。所以还是需要些银两的。不瞒郡王,此地虽算不上好,但京中贵胄子弟多窥视已久。草民也是不敢卖呀。”
“哦,为何不敢卖?”
“郡王不知啊,卖了这个人,就要得罪那个人,比如郡王爷要此地,可咱们周公子也好,您说,草民卖给谁?当然,草民是打个比方,后来呀,草民想出个办法。既然不敢卖。何不将此地抬高一层,所以,此地开价十万两
,谁愿意买就买吧。草民也算是不得罪人了。呵呵,今日见到郡王,当真是草民的服气,前些时日,听闻郡王殿前翻案,智斗大食国王子。草民真是心仰已久啊。如今见到郡王要此地。草民只有把心里的话说给郡王爷了。”
李泰一笑;“唉,其实想一想,你也不容易啊,呵呵,不过冯海,你也知道,十万两不是小数,就算是当朝一品也休想拿出如此高价。你就不能缓缓?”
冯海一笑:“郡王爷有所不知啊,草民也是无法啊,上次有人给了九万两,草民心都动了,可是开出的价,要是给九万两给卖了。怕是要得罪一大批贵人啊。咱们京城的老爷,小姐。少爷,公子,草民几乎各个认识。呵呵,可认识归认识,他们平时也多照顾与草民。您说万一我这价要是低下去了。那该如何是好啊。回头人家问我,为何不便宜些卖于我呢,您说,草民可怎么说啊。郡王爷今天来此。草民真是蓬荜生辉,明日,草民必当为郡王爷传名,就说郡王体谅草民。不愿意看见那些贵胄子弟打压草民。所以忍痛不卖此地。郡王爷,您好如何?”
李泰心道。此人果然了得,先跟我说了地价,而后便要替我扬名,卖下便罢,要是嫌弃价高不卖。他就要给我招摇了。呵呵,现在说的好听。谁知道我前脚走,后脚他编出什么瞎话,唉,有如此之人,京城谁不害怕啊、索性刚回京不久。又是纨绔一个,应该不会惧怕于他,可是转念一想,如今爷爷在朝为官,父亲与大哥都在军中。如真这样,有些闲言飞出,怕是对他们不利啊。转念一想,对自己尚且如此,如是京城其余大员呢?呵呵,冯海啊,冯海,你当真是真有一套啊。
李泰想了想,背着手走到首位座了下来。喝了口茶,良久不说话,此时大庆不明白该如何是好,周显嘴角扬起,冯海眼睛乱转。满屋子没有一个说话之人。
冯海笑道:“郡王爷不说话,草民这心里实在是没底啊。”
李泰哈哈一笑:“冯海啊。本王与你说句真话,对于你,京城官员是又恨又怕啊。呵呵,想必你是知道吧。”
冯海笑道:“那都是贵人们惦记草民。呵呵,那是草民的福气。”
李泰道:“其实今天来,本王是买也可,不买也可,但是见到你,本王却是有心结交啊。呵呵,这样吧,本王要了此地,但奈何囊中羞涩。呵呵,只有一千两银票。于今本王先给你一千两,三天之内,再给你凑起九万九千两如何?呵呵,放心,本王亲自给你打下欠条。如三天之内没有交足,一千两不必退还,你看如何呀?”
周显道:“兄弟,不可,这地价太……”
李泰扬手:“大哥,不必多说,此地对我们事关重要,一切全凭兄弟吧。”
周显一叹:“唉!”
冯海想了想,笑道:“郡王真是疼惜草民。呵呵,那么草民就应下了,呵呵,还请郡王为草民打个欠据。”
李泰哈哈一笑;“拿笔来。”蘸好了墨,李泰‘粪’笔驰书,满纸狗啃之势,连冯海都不忍心看下去。待李泰满头大汗写完,摘下腰牌递大庆道:“潘哥,将此物交与冯海。冯海。此物是个凭证,如本王三日之内未到,你便拿着此牌到相府来寻我。但切忌,银两可以许你,腰牌却是不能。”
看见李泰煞有其事,冯海双手接过后不住的点头道谢。送走三人,冯海拿着金牌一笑:“哼,想压着我?没门。来人。”
“海爷,您吩咐。”
“去,给我好好的看着平食郡王,看他如何凑钱,如若给了还罢,不给。呵呵,咱们就演戏了。”
“海爷,万一他不要那地又如何?”
冯海哈哈一笑:“如何?老规矩。满城贴纸。把他以前的罪状都揪出来,呵呵。找到受害之人大堂击鼓。哈哈,京城纨绔,算得上什么?跟海爷较劲,他还差点,多少大员尚且敗于我手。何况他们?”
“嘿嘿,小子这就去办。这就去办。”
几人走出赌坊,周显道:“唉,兄弟,这、这如何是好啊,你要是不买,白白送了一千两不说,回头人家还要给你满京城的昭示罪状啊。如此一来,宗人府必当要出面,万一要是被宫外巡查之人秘报于陛下。你可就完了。”
李泰一愣:“宫外巡查之人?是何人物?”
周显道:“这你都不懂?陛下几乎时常派人巡查京城,如有事发生,回头报于陛下。唉,那冯海如果张贴昭示,必然有人过问,要是传到陛下耳中。那可就是凶多吉少啊。你可知道多少大员都是如此下马的啊。”
李泰嘿嘿一笑:“大哥不必忧虑,兄弟我已然破罐一个,还在乎着一摔吗?既然他有如此手段。本王就与他过过招。看咱们谁更厉害些。哈哈。对了,京城谁管抢劫?”
周显一愣:“如是贫民则到京城巡检司,如你我这般,当到宗人府!”
李泰大笑:“走,咱们就去宗人府”
大庆忙道:“公子,后面有人跟踪。”
李泰点了点头叹道:“唉,如此人才,奈何心术不正啊,大庆,拿下放到僻静之处。一会到百味楼来寻我等便是。快些。”
见到大庆离去,周显与李泰来到百味楼,周显道:“兄弟,不知道你有何良策?先说给哥哥听听。”
李泰一笑:“兵法上如何说来着,哦,先发制敌。哈哈,其实就是恶人先告状。”
细细与周显将完,周显哈哈大笑:“兄弟啊,你当真能如此放下身价?京中子弟却是不能啊。哈哈,如此也好,为兄陪你疯一次又如何。”
大庆的速度可谓奇快,没等多久便跟了上来,李泰将此事说于大庆,大庆挠了挠头:“公子,这、俺、俺不去成吗?俺怕到时候说了真话,俺。俺不敢。”
李泰笑道:“如此也好,你在这里等我。这样,如果见到官兵于我等从楼下经过,定要追出来问明事理,来,我教你。”说完,小声在大庆耳边说道,如此这般,这般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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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 击鼓宗人府
京城,
宗人府。
此时已过正午。两旁守门之人已经困的直打瞌睡。其中一人叹道:“唉!张四啊,咱们真是命苦啊,人家已经抱着小酒睡觉。只有咱们兄弟在此守门。唉!”
话音刚落,就见前面啷呛跑来两人,两人身上被撕的一条条的。全身灰尘,跑到宗人府门前,脚下不稳,趴在地上,看着击鼓之处,好似硬抗一般,咬牙上前便要击鼓。
守门之人忙喝道:“你是何人?”
那人摇摇晃晃的说道:“本王乃陛下新封的平食郡王,今遇匪贼,索性不死,特来报、报官。”说完,摇摇晃晃的倒在守门之人身前。守门之人一见大惊,连忙击响大鼓,随后,将两人一起搀扶到大堂。听闻有人报官,宗人府马上升堂,见到李泰与周显大惊:“你们怎么如此狼狈?”
周显满脸灰尘哭诉道:“父亲,你要给孩儿做主啊。我与李泰遇到匪贼了。”
李泰一抬头。嗯,此人便是在金殿之上念案宗的那人?周显的爹,周海量。只见他身穿紫色官袍,上绣旭日东升图。身高六尺,面目精瘦,一双鹰眼放佛能看透一切。巴掌长的胡须微微发颤。盯着周显。
可能是周显被他爹看的发毛,连忙对李泰说:“兄弟,你到是跟我爹说说啊,我、我思绪甚乱。”
李泰心笑,你是怕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