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细的品了品蔲英的话,李泰不觉大喜,忙点头:“娘说的是呢,哈哈,这下孩儿可以回京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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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九章 那一吻的温柔
此时的院子里,摆上了整整五桌子酒席,所有的酒菜一律有下马楼提供,护国元帅坐在位置的中间,品着香茗,抱着岚儿,不时的与蔲英交待几句,眉目中流露出温馨。
本来李泰与蔲英等人要坐在一起,可回想自己马上要走了,死活都要和朋友们坐在一起。
看着酒菜上齐,待元帅喝了一口酒后,李泰拿起杯子,看着周围的朋友,心里隐隐做痛,良久,举杯对着大家说道:“大伙谁愿意跟我回京?”
大庆道:“俺跟公子去。”
看了看月娘与何大叔,月娘起身道:“公子,商会刚刚成立,我们都走不得啊,如今要是这么一走,公子的心血可就全费了,公子莫急,咱们明年一定去京城找公子。大伙说是不是。”
李泰看着大伙依恋自己的眼神,仰头干了一杯:“无论我李泰将来什么样子,你们都是我的好兄弟,好姐姐。”
月娘低头不语,凝儿暗自催泪,李泰看在心里不是滋味。奈何护国元帅坐在哪里,自己也不好喝来喝去。只有闷着头与大家进餐。
李泰轻轻对凝儿说道:“凝儿,一会我与二叔去说,你随我一起进京吧?要不我舍不得你。”
凝儿低头道:“泰哥儿,凝儿不能跟你去。”
“为何?你不是要进宫当秀女吧。”
凝儿连忙摇头道:“有了泰哥儿,凝儿什么都不要,凝儿要在海州打理商会,月娘姐姐说的对,要是我们走了,泰哥儿的心血就全费了。凝儿为商已久。其中路途要比月娘熟悉许多,当然要在这里管理。,为了泰哥儿的商会,凝儿不能走。”
李泰轻叹一声,喝了一口酒,拉起凝儿离开酒席,来到平时去的小溪边。
此时,夕阳西下,潺潺的流水静静的流淌,翠绿的草坪上座着一个少年,一身红褐色的锦袍,眉目紧皱,怀中卧一少女,一身绿纱,眉如远黛,面如桃粉。柔枝嫩条的腰间被少年的手轻轻的搂着。两人无语,静静的看着流水,远眺夕阳。
良久,凝儿似乎鼓足了勇气,背对着李泰问道:“泰哥儿,你会娶凝儿吗?”
李泰点了点头:“会!自从到了海州,巧合之下与凝儿相识,李泰便是一见倾心。李泰一生不求富贵,不求名利,只想与相爱之人携手,凝儿,你信我吗?”
凝儿点了点头,转过脸看着李泰:“凝儿信,只要泰哥儿要娶凝儿,凝儿就信,不管是妻是妾,凝儿都愿意跟着泰哥儿。其实凝儿自知,泰哥儿高才,将来必将游走花丛之间,凝儿不求别的,只想留在泰哥儿身边,冷了,凝儿给你做衣服,热了,凝儿帮你纳凉,除此以外,别无所求。”
李泰摸着凝儿娇嫩的脸庞:“我的家世凝儿清楚,香火不旺,必当妻妾同享,凝儿安心,待我冠礼之后,定让八台大轿,彩礼成行,风风光光的将凝儿娶进我李家大门。”
凝儿双眼欲红望着李泰,轻轻点头道:“泰哥儿,凝儿等着你。唔……”凝儿身体一颤,樱唇被一张棱角分明的唇牢牢的吸住,渐渐的,仿佛有一物跃过贝齿,将自己的青蕾吸了过去,凝儿双目眩晕,好似透不出气一般,想要推开,却舍不得那炽热的双唇,渐渐的,身体越经无力,只有任凭他吸取着自己的柔情,此刻,天地仿佛静了下来,听着他急促发自喉咙中对自己的不舍,凝儿的眼泪不争气的掉了下来,玉指紧紧的抓住李泰的腰间,似推似拥……
紧紧的抱着凝儿,轻轻拂去脸上的泪珠,李泰低声道:“凝儿,我、我想你时候怎么办呢!”
凝儿道:“泰哥儿回京后要多做学问,多学些治国安邦之术,休要再做官家纨绔,饱学之时,入了其中,自然不会再想凝儿了。待明年泰哥儿冠礼后,凝儿便随商会去京,再也不离开了。”
李泰点了点头,抱着凝儿看着夕阳,吟道:“纤云弄巧,飞星传恨,银汉迢迢暗度。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柔情似水,佳期如梦,忍顾鹊桥归路。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躺在李泰的怀里,听着他为自己吟的词,凝儿把头向他怀里靠了靠,低声道:“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泰哥儿,凝儿知道的。此去京城,山高路远,万水千溪,路上记的多加衣裳,免感风寒,多饮汤食,逢林莫入。重罪之身当谨记,路上少惹祸端。平安入京!常时四獒随身,万事小心啊。”
“嗯,都听凝儿的。”
凝儿笑了笑道:“泰哥儿高才,不必听凝儿的,凝儿担心泰哥儿的性子,遇强则强,那金銮殿上都是贵人,凡事泰哥儿莫多说。自有家人担待,莫触龙颜、平安才是真呢,泰哥儿、凝、凝儿是不是有些啰嗦!”
“我希望你能在我身边说一辈子。”李泰静静的看着凝儿,放佛要把她印在心里一般……
深夜,李泰独自坐在院中,回想起河边的温柔,不觉一笑,看着漫天的星斗,又不觉一叹,自己来到海州尽半年,如今终于要回京了。真不知道是福是祸,想起别人穿越都有个好的前程,自己也差不到哪里去吧,用现代的知识统一世界?好像不行,弄不好就得让自己家人先给剁了,别人不说,光是自己的爷爷就过不去。富甲天下?也不成,要那么多钱,有什么用,还遭人惦记。妻妾成群?嗯,貌似不错。嘿嘿,这应该算是个目标吧。嗯,其实也挺伟大的。想了想,也不行,娶多少是多,皇帝三宫六院,七十二媥妃,那可是八十一个,什么时候才能睡遍,一年下来,才能每人睡四遍。嗯,看看自己的身板,唉,能挺到一年吗?
“泰儿?想什么呢,如此入神?”蔲英出门问道。
“哦,没想什么。”李泰把蔲英拉到身边:“娘,那大元帅怎么不去府衙休息,跟咱们凑合什么?有公款还不知道花,真是的。”
虽然蔲英不太明白公款是什么意思,但是也能猜出八九不离十,正色道:“泰儿,以后休要如此放肆,护国元帅乃是家祖结义兄弟,你要处处以礼待之,不可多语。”说完,点着李泰脑门道:“你个死孩子,这话也是你能说的。方叔叔与咱们家什么交情,别说是府衙,就算咱们娘俩现在睡街边,他来了也得陪着。多少豪门想留他一夜费尽心思,哪像你还往出赶人家。快去,元帅等着你呢。”
李泰一惊,揉了揉屁股道:“娘,他、他打人。孩儿不敢去。”
蔲英笑道:“去晚了还打你,他老人家问你什么就答什么。不可隐瞒知道吗?对了,方才他与娘说,杀害庞大人的凶手逃脱了。想问你还有没有办法再抓回来。”
李泰脑袋摇的像拨浪鼓一般:“不抓,也抓不回来了。娘,他们怎么跑的?”
蔲英瞪了一眼:“去,自己进屋问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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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章 被元帅暴打
李泰随蔲英走进屋子,看见方庭合坐在正位之上,不是的品着香茗,见李泰进来,也没放下手上的茶杯,用眼角一抬,说道:“泰儿来了,坐吧。”
李泰忙点头:“哎!哎!不坐了,不坐了,不知道爷爷找在下嗯,孙儿、我……”
方庭合把茶杯往桌子上面一摔:“你个废物,失忆了连话都不会说了?叫孙儿。”
“是,不知道爷爷找孙儿来何事?”
方庭合直直的看着李泰,双眼泛起一道寒光,吓的李泰身上一机灵,低着头眼睛四处乱瞄,心里盘算,是跳窗户呢,还是从门跑。
“泰儿,这茶是你制的吗?”
“回爷爷,是孙儿制的。”
方庭合点了点头,很有跳跃思维的问道:“你把怎么抓到杀害庞大人凶手的事情再跟我说一遍。”
李泰也没隐瞒,原原本本的讲了一遍,多了一句都不赶说,说实话,他现在太怕这个老头了,凭着自己的身份,那老家伙真是跟打孙子没有任何区别。自己想反抗,别说家人不许,老头子一个手就能把自己掐死。
方庭合点了点头:“呵呵,好,泰儿此计甚妙,嗯,为何有了此茶还要转给他人呢,自己贩卖难道不好吗?”
老死头子,你问话能不能有个边,看着蔲英笑着面对自己,李泰道:“黄白之物对孙儿来说有些便可,当时海州唐坤要此配方,孙儿要三十万两白银才传于他,那三十万两孙儿已经发放给灾民,剩余的用于办商会,此外,别无他意。”
方庭合嘴角一扬,冷笑道:“呵呵,说的好听,再问你,你打算将来商会收上来的钱归谁啊?”
李泰快哭了,自己就干这么点事,这老头子怎么事事都问最关键的,李泰一咬牙,拿出做传销的架势,开始给蔲英与元帅描绘美好的蓝图,并用尽半个时辰对于将来天下大同的世界进行了展望。不时,又声泪俱下的说起灾民的苦楚,与自己在来的路上受到大家的帮衬,总而言之,绝对是一个认真改造,从新做人的姿态。随后,用对元帅表露决心,并扬言为了让大炎更加强盛而奋斗终身。一切说完之后,满怀热诚的看着元帅,希望能得到一丝的好评,李泰自己也明白,说了半天,跟本就没提过钱的事儿。
方庭合连看都没看他,转头对蔲英说道:“丫头,依叔叔的意思,把京城中那些惹祸的兔崽子都发配了,怎么样?省的看着他们一天都头疼。”
蔲英笑道:“四叔随意。呵呵,四叔随意。那些孩子都是功臣之后,身上有些血性是难免的,真要是没了血性,军中便缺了人呢,平时飞鹰走狗,不见也罢。要是都发配了,怕是爹娘伤心的紧呢。”
方庭合抬头看了看李泰:“哼,跟谁学的,问你钱归谁,一句实话没有。今天老夫问你句真话,你要是说好了,今天便罢,说得不好,小心老夫扒了你的皮。”
李泰连忙低身:“爷爷请说!”
方庭合道:“老夫刚才与你娘算了算,你这商会要是办好了,一年的进项怕是不下百万两白银,过了几年,千万两也说不准。哼!国库才有多少?你口口声声黄白之物对你无用,这样吧,你把收上来的钱给我做为军资可好。那样,老夫保你一个将军,要是不给,哼!免不了血光之祸!”
李泰听完后,深深的吸了口气,尽量让自己平静下来。可是越想越气,想着老头进门就没给过自己好脸色,如今又要打商会的主意,要是把钱给了他们,那些百姓怎么办?别说现在没有,就是有了,也一文都不能给他。想起来海州的路上,人们为了一口粥被衙役欺负的连话都不敢说,那嗷嗷待哺的婴儿更是让李泰心疼的厉害,如今,你还要打商会的注意,妈的,老子跟你拼了。想到这里,李泰眼眶欲红,站直了身子,用手一指:“老死头子,从进院你就没给我好脸色,你当真以为小爷怕你不成?告诉你,小爷在海州的路上已经死了一回了,现在谁都不怕!
当时来海州的路上,你知道死了多少人,多少老人没了儿女,多少孩子没了爹妈,你见过婴儿被扔到草推里面吗?你见过老人抓着发臭的尸首痛哭吗?”
李泰擦了下眼泪说说道:“我李泰办这个商会,就是为了这些人,不是为了给你们当军饷的,商会的钱是留着养百姓的,不是养门外那些废物的,别说一个将军,就是给个元帅,小爷都不跟你换,我实话告诉你,千万两银子在我李泰眼里算不上什么。我想要,凭我自己的本事万万两都不在话下。富可敌国?呵呵,没那兴趣。就算是有钱,也不给你养的那些兵痞子!今天小爷把话放着,你爱怎办怎办,有招想去,没招死去。”说完,一梗脖子。
还没等自己平静下来,只见一道黑影奔着自己而来,随手,一脚将自己踹进墙角,李泰双手抱头,一蜷身子,死死咬着牙不吭声。就听打他那人骂道:“你个小兔崽子,敢叫老夫死老头子,敢他妈说老子养的兵都是废物,你他妈不给就不给,谁他妈在乎你那两破钱儿,你凭什么骂老夫,我叫你骂,我叫你骂。”
李泰抱着头,蹲在墙角一声不吭,看着像雨一样的拳脚落到身上,心里也明白,老头发疯了,不过他也明白,要是真想打他,一拳就能打死他,之所以这么打,无非就是消消气,本来指望蔲英能上前拦着,谁道蔲英却喊道:“对,打死他,这个小畜生,为了几个钱连爷爷都敢骂。亏了你爷爷那么疼你了,对,打,往死里打。”
李泰此时真怕了,这么下去吃亏的是自己,便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