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对与别的菜式来讲,火锅可谓是轻车熟路。凝儿的刀法李泰见过,切出薄薄的羊肉自是不成问题。李泰的任务就是调牛骨麻辣汤,和芝麻酱。看见锅子已经开了,李泰不觉的咽下口水,妈的,老子都饿了。
看见锅子慢慢的开了,李泰找好了几样蔬菜,把芝麻酱调好,羊肉往上一摆。行了。
怕他们不会吃,李泰随小二来到几位大人身边讲解一番,唐坤虽然明白,但这个时候不好说破,只有照李泰的样子吃了一口,随后大赞。
老者连续吃了几口,感慨道:“公子真是奇人啊,从公子进入海州盛宴开始,每做的吃食我等都不曾尝过,这次可真是包了口福了。但公子,老朽说的可是汤食,公子做的这火锅依老朽看,怕是超出汤食之列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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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 海州盛宴(十一)
李泰笑道:“敢问,难道汤食里的食材不是吃的吗?这火锅本就是汤食之物,里面的羊肉等料不过是为了增添一些味道罢了,如果想吃肉,那么这就是羊肉的做法,想吃菜,那便是菜的做法,想要汤食,呵呵,那着汤便是一种了,时间越久,汤的味道越浓,诸位大人,如果想用汤,那么添些葱花、胡荽便可。您尝尝!”
“哦,呵呵,公子说的也有理。”老者拈须笑道,眼睛转了转,指着碟子中的芝麻酱问道:“请问公子,此时何物?为何有着浓郁的胡麻香味?难不成这种酱料是由胡麻所制?”
李泰笑道:“这本是在下闲暇之时所研究的一种粘料罢了,至于做法嘛……呵呵,还请不便奉告!”
唐坤忙笑道:“既然公子不想说,那么我等便不勉强,呵呵,如今已食得这火锅,已是大有口福了。这酱料吗,不问也罢,不问也罢,哈哈。”
老者点了点头:“公子,不是老朽夸口,着酱料绝对是一绝啊,老朽吃过不少特色菜式,对于公子的刀功及其他,老朽不想多说,呵呵,其实公子也知道,从公子进入海州盛宴开始,便处处占了一个‘奇’字,先是有着茶香的鸡蛋,后是土烧之鸡,随后又是辛辣之鱼,呵呵,与这汤食道是有异曲同工之妙啊。公子扬长避短,占尽心机。呵呵,凭借一个‘奇’字打败了众多好手,呵呵,老朽佩服啊。如老朽想来,公子定是根据祭祀之礼演变而来吧。呵呵,在商周之时《韩时外传》便记载了这一吃法,在祭祀庆典之时,众人围座鼎边,将牛羊之物放入鼎中煮熟分食,这便是“击钟列鼎”了吧。不知老朽说的可对?”
李泰心道,我哪知道这么多,妈的,这老头子还不好糊弄呢,连忙笑道:“您老真乃奇人,在下心思便是如此,能观物便推出“击钟列鼎”之法,在下佩服的紧呢,不瞒您说,在下正是由此想来的。”
庞轩笑道:“公子之才实让我等惊叹,本官也是从未食得公子的几道菜式。嗯,尤其着火锅,更是一绝呀。哈哈,来、来,咱们共饮一杯如何。”
李泰看几位大人有举杯的意思,马上退出来走回自己的位置,他明白,现在还没有他说话地方。
站在凝儿的身边,看着几位师傅忙着看火尝鲜,自己倒是没什么事情可做。狠狠伸了个懒腰说道:“唉,真累啊!”
凝儿笑道:“泰哥儿没事可作便是累吗?”
“鬼丫头,呵呵,凝儿,你觉的咱们过关有希望吗?”
“呵呵,事到如今,凝儿敢说,头名咱们或许是拿不上,但前三定无它人了。”
“我想也是,就是不知道最后会有什么题目。对了,凝儿,什么时辰了。”
凝儿看了看天:“怕是酉时了吧。”
“我说我怎么饿了呢。凝儿,现在咱们已经做完了。能不能回去了。”
“不成,别的师傅还没做完,咱们要等着,还有一会的赋诗,泰哥儿断不可轻视呢,但凝儿想,泰哥儿应该是信手捏来吧。”
李泰脑中猛转,妈的,怎么就没有描写火锅的诗词呢,不会还让自己做吧,难度系数很高的。挠了挠头,李泰对凝儿笑道:“凝儿,要不一会你去吧。我、这个、我……”
“泰哥儿说哪里话,以泰哥儿之才怕赋诗一首吗?为何如此扭捏?”
“行,我去。”李泰一咬牙,反正也不是没作过,时间也不是没有,仔细想一想应该查不错吧。
时间对于有用的人总是快的,李泰刚有些思路,便见凝儿把自己推到了前面。自己也只好硬着头皮来到前面。
庞轩笑道:“既然几位师傅已经做完,那么便请赋诗一首吧。呵呵,依本官看,还是李公子先来吧。”
李泰苦笑一下,负手在台上走了几步,看见台下的百姓用急切的眼神看着自己,心里不由的一乱。把第二句念了出来:“铜鼎汤沸火初红。”心里一慌,完了,第一句明明是星冷月寒夜更浓。这可怎么办,看见大伙都等着自己,李泰苦笑一下,接着吟道:“百味齐涮汤渐浓,薄薄羊肉轻轻下,清茶佳酿皆不同。火焰山外聚天地,频箸轻点时短长,切把豪气化挥雨,一鼎千年煮炎凉!”
庞轩喝道:“好,哈哈,我等此时都以豪气化挥雨了,此鼎依然熊旺,煮便世间炎凉。哈哈,痛快,痛快。”
看见庞轩大赞,李泰松了一口气,唉,有知识就是好啊,什么时候都能混的开。台下的百姓听见庞轩赞李泰,也不由的跟着叫起了好。李泰对着大伙抱拳,走到一边站好,慌乱思绪慢慢的平静下来。反正自己的诗词已经做完,就不管别人了。
此时李泰的人气鼎盛,哪还有人敢在吟些什么。此时台上已经剩下五家,李泰第一个赋完,剩下四家不管是好与不好,已经都不是那么重要了。
几位大人彼此对着老者点了点头,老者会意,走到台前对这下面喊道:“海州盛宴前三已经选出。乃是人合酒楼的李泰李公子,下马楼的成秀娘,与北齐镇北齐酒楼王勇,今朝且散去,明日辰时便在此地决出此次海州盛宴的头名,还请各位乡亲前来捧场见证,明日还有一盛事,便是京城第一青楼铜雀楼的花魁现身海州,为此次的盛宴助兴,大伙可不要晚了。呵呵,都散去吧,散去吧。”
下面嗡的一下炸开了锅,什么,京城的花魁?谁啊?京城的花魁怎么到海州来了。海州的花魁怜月姑娘本就是才色双佳,那京城的花魁不得美的没边了吗。底下的百姓有不少一辈子都没去过京城的,就更别说看见京城里的花魁了。听说明天京城的花魁要现身海州盛宴大会,大伙都高声叫好,走的时候也是满面红光,李泰心里也很是向往,京城的花魁,什么感念,按照级别应该怎么算?难不成是整个大炎朝的大姐大?呵呵,怀着殷切的希望,耐着饿扁的肚子,意兴阑珊的转回家中。
回到院中,娘亲笑道:“泰儿为何这般摸样,眼中怎么泛着绿光呢,呵呵。怕是想看明天京城的花魁吧。”
“嗯?娘,您也知道了,呵呵,孩儿有些好奇罢了,娘,咱们有什么吃食?孩儿要饿死了。”
“你这孩子,饿一会便叫嚷,不怕外人笑话。”
“外人?这里哪有?”
蔲英随手一指:“那位小哥等你许久了,怕是有事吧。”
回头一看,只见一个清秀的公子站在李泰面前,看着有点眼熟,但是不敢认,李泰走上前去抱拳道:“这位小哥找我何事?”
那人一把抓起李泰:“李公子休要多闻,随在下去了便知。”
“小哥等一下,等一下,你看,你我本不相识,哪有见面便跟随的道理,再说,我此时腹中饥饿,待寻些吃食咱们再议可好。”
那人看了蔲英一眼,对这李泰道:“公子可知女人花?”
李泰也不是笨脑袋,一说就明白,但是他也猜不透怜月为什么急着找他,没等李泰说话,那人道:“我家公子已经摆下酒席,还请公子不要推辞!”
“哦,既然是你家公子有请,那么我自然推辞不得。”说完,回头要对蔲英说话,可是话到嘴边却没说出来,不为别的,因为蔲英此时看李泰的眼睛有种似笑非笑的意思。李泰本就心虚,一个青楼的女子叫丫鬟化妆来找自己,本身就有问题,李泰想对娘亲明说,可是还有些不好张口。
蔲英看在眼里笑道:“我儿去去便是,不必挂念为娘,娘与凝儿同食,泰儿去吧,切忌不可多饮。早回。”
既然自己的娘已经同意了,那就无所谓了。李泰便随着小哥走出院子。
走在路上,李泰问道:“你们小姐唤我何事。”
“公子去了便知。”
一路无语,来到百花楼上,丫鬟敲了敲门,轻轻推开说道:“小姐,李公子已经请来了。”
“嗯,知道了,你下去吧。”话音刚落,怜月出现在李泰的面前。对着李泰一笑:“怜月莽撞邀请公子,还望公子见谅。公子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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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 海州盛宴(十二)
李泰也没客气,走进怜月的闺房,见中央摆了一桌子酒席,大咧咧的一座,撕下一个鸡腿,几口便吞了下去,随后拿起筷子笑道:“小姐叫在下来有何事?呵呵,也不用准备这么多,我这个人很节约的,所谓大人下乡,四菜一汤,你看你,弄了多少,哦,这什么肉,怪好吃的。”
怜月丝毫没有在意李泰的无礼,走到桌前斟满了一杯酒:“公子请。”
“嗯,请,请。”接过酒杯,一饮而下:“小姐,你也坐,有事快说,咱先说好了,我能帮你的自然不会推辞,帮不了的,这顿酒席嘛,呵呵,我可不拿银子。没钱。哈哈。来,我给你撕个大腿。”
怜月掩嘴笑道:“公子真是爽快,那怜月也不矫形了。请公子来,是想倚仗公子的才气帮怜月一个小忙。”
“哦!你不会打算和京城的花魁较劲吧,我跟你说,有银子赚就行了,完事只求开心。呵呵。那花魁即便再好,明天过后依然回到京城,和你也毫无瓜葛,莫非你还要和她一较高下不成?”
“公子此言差矣,怜月自知身价,哪会与京城的花魁相比,但公子想,如果京城的花魁到了海州,而怜月没什么表示的话,会让人家笑话的,这也是行里的规矩,即便比试不了,怜月也不想差她许多,近来看公子在海州盛宴上谈笑间便折了江南四才子的风头,真是让人家信服呢,还望公子调教一下小妹。让小妹不至于在万人面前出丑,公子看可好。”
小妹?调教?李泰此时已满脑龌龊笑道:“既然姑娘想让在下调教调教,那么在下就不客气了,嘿嘿,一会准备好绳子,蜡烛,皮鞭即可,嗯,我也没试过,咱们多来几次就可以了。哈哈。”李泰越说越兴奋,也不管怜月懂不懂,很是嚣张的仰天大笑起来,笑够了,脸色变的严肃:“小姐,听明白我说的意思了吗?”
看见怜月摇头,李泰点了点头,心道,你没明白就算对了,看着怜月凹凸有致的身材,不由的咽了下口水。尽量让自己清醒些:“小姐不知道想与她们怎么比试?”
“哪有公子说的那般不堪,也不是什么盛会,毋需比试,不过人家既然来到了海州,咱们也要拿出点样子给人家看看,公子只要教小妹一些新奇之曲便好。”
“我不是给你唱了女人花了吗?你还要什么?”
“呵呵,公子的曲子自是好听的紧,奈何这里的师傅不会曲调,怜月摸索了许久也未成窥的门径。还望公子教我,如公子不嫌弃。你我当兄妹相称如何?”
“兄妹?呵呵,行,我说妹呀,你可想煞为兄了,你我快快宽衣解……哦。不对,这是夫妻关系。呵呵,行,咱就先以兄妹相称,以后有机会再改,那你叫我哥哥便可,我就叫你怜月妹妹可好。”
怜月笑道:“哥哥吩咐。”
“哈哈,好,今天既然我妹子说话了,当大哥的也不能不管你,说吧,想怎么办。要是大哥一手策划,保准让那个京城的花魁永世不踏海州一步。”
“万万不可,妹妹知道哥哥的高才,但青楼的姑娘都不容易,妹妹只想与她相当即可。那惜花姑娘填词作曲的功夫甚是了得。小妹自叹不如,借用哥哥的才气已经是输了一层了。断不想把此时闹大。大哥乃聪慧之人,不知道可有什么办法。”
李泰笑道:“原来她叫惜花,也好,你把的琴拿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