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刻在文字旁边,好给他们一个警示,别说咱们大炎不是礼仪之邦。”
“好,大人,那我们这就去。”
“回来!”
看见几个工匠懵懂的眼神,李泰笑道:“别忘了,把你们的名字都刻上去。因为这个国门是你们建地、”
“大人……我们、我们能行吗?”
“怎么不行。本官说行就行。呵呵,这国门真是你们建的。可不是本官啊。哈哈。忙去吧,大伙快点干。干完好回家。”
看着工匠激动地向回跑去,李泰笑了笑:“作为一个匠人,能在国门之上留下名讳,与史册同意啊。”
芝萌点了点头:“嗯,说的甚是。”说完。指着不远的高塔言道:“那是望塔吧?好高啊。咱们快去看看吧。”
“呵呵,现在不行。还没建完呢,再等一两天就好了。明天吧,明天楼梯就做好了,到时候我在带你去。走,现在咱们回城。”
“干嘛?”
“呵呵,跟我走吧。”说完,骑在紫云身上轻喝一声:“驾!”
两人来到城内,李泰找了半天才算找到一家珠宝店,心里不觉一叹,还是没钱啊,要是有钱,怕是各处商铺林立,如今就此一家,不进也得进啊。
“呦!大人您来了。”
李泰笑了笑,随即开始打量此屋,这屋子大约有一百多米,上下两层,中间有木头楼梯衔接。此时墙上挂着一些珠宝首饰。柜台上也摆放了一些,但大多都是成色不太好的东西,李泰瞧了半天言道:“店家,此地可有水晶?”
店家摇了摇头:“大人,水晶是何物?”
“水……”一拍脑门,李泰心道,这时候哪有什么水晶啊:“那店家,可有珠宝?嗯,不用多大。”
店主瞧了瞧李泰言道:“大人,小店却有一些珠宝,但成色……”
“不必管成色,拿来我看。”
不久,店主拿出三只猫眼,李泰瞧了瞧,心道,这东西能不能代替水晶?算了,回去实验一下,总不能做玻璃吧?再说,我也不会。
付完银子,李泰骑马又向蒲松处跑去,到了那里发觉蒲松不在,李泰找来前阵子做的磨石,好像磨剪子抢菜刀地一样,找来一间房子,座在椅子上,用铁棍夹住猫眼,打算磨出两个凹凸镜。
不知道过了多久,蒲松什么时候进来的也不知道,芝萌都座在边上昏昏睡去,李泰仔细的清理完最后一遍,不由得摇了摇头:“唉,手艺不行啊,磨完了能见度偏低,要是离着近还成,远处只能看见个大概,算了,就这样吧。”
“大人,您在干嘛……”
“我靠!”此时李泰正在聚精会神的研究望远镜,突然后面有人说话,吓地他好悬从椅子上掉下来,拍了拍胸口言道:“大哥,你进门没动静?”
“属下看到大人再忙,在边上已经看了一个时辰了,您这是做什么呢?”
李泰把加工好地两个凹凸镜递给蒲松:“你找人,做一个与它一边大的管子,嗯,两尺长便可,管子要求不用太高,来,我给你画一个。”说完,拿起笔开始讲解,蒲松听后点头:“如此甚快,用不上一个时辰便可做好。大人稍后,属下找来铁皮敲出一个管子就能完事。”
没用多久,蒲松找来工具开始干活,李泰在一旁笑道:“别说,手艺却是不错啊。哎我说,能不能做几个大的弹弓?算了,做那个费劲,能不能做几支铁箭?在箭头处待两个凹槽,可以绑绳子的?这样要是敌人过来了,咱们也好扔摔炮啊。”
蒲松边干活边言道:“大人不说,属下还忘了,咱们现在可以用铁做成抛物机就是大人上次给的图纸,像攻城车那样的东西。不过就是小一些罢了,属下试验过,用上好的钢线做弦,最远能抛出几十丈,属下打算用他来抛物,像大人说的那样,里面一层摔炮,其后全是扎马钉,外面再包上一层石灰粉,真要是有敌人敢进来,咱们把此物抛出去,马匹断然不敢前行。”
“我靠,你做出来了?哈哈!”此时把李泰乐的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良久才言道:“大哥,你就是男子啊,你要是女子,本官说什么也要好生地调戏调戏你。哈哈,你这么快就做出来了?”
蒲松笑道:“大人也别高兴的太久了,此物虽是做出来了,但目前还没人会用。”
“这个不要紧,只要有人学就成,明天我给你派几十个聪明的人过来,学几天就会。你就放心,只要你能做出来,兄弟我肯定不能让你白搭!呀,芝萌,你醒了?”
蒲松笑了笑不语,低头仔细干活,待把两块凹凸镜按照李泰的指示放进去后,仔细擦拭了一遍言道:“大人,是这东西吧!”
“对,就是它。”从蒲松手上接过,李泰像远处望了望,自言自语的说道:“唉,凑合着用吧,看太远眼睛有点累,只能看清楚大概,嗯,那是树,那是马,嗯,国门看地还算清楚!”
“你在看什么?”
李泰把望远镜递给芝萌:“你瞧瞧!”
按照李泰说法,芝萌接过一看,惊呼道:“天呢,你、你这是怎么做出来地?怎么好远的地方仿佛就在眼前一样?”
李泰笑了笑:“很简单,想学教你。哎呀,咱对珠宝认识有限,也不知道用什么可以代替此物,这个时候哪有什么水晶?不对。”李泰大喝一声,吓了旁边两人一跳,芝萌言道:“哥哥怎么了?”
李泰嘿嘿一笑:“我说嘛,不可能没有,怕是只有中土没有吧。芝萌快回家!”
拿着望远镜跑回县衙,此时李景正与元帅聊天,见到李泰风风火火地赶来,不由言道:“泰儿何事那么急?”
李泰言道:“爷爷,上次我与吐蕃国师斗酒,他们用来装葡萄酒的瓶子在哪里呢?”
“还在相府啊!干嘛!”
李泰言道:“爷爷,你马上休书一封,让陛下把他的水晶瓶子也拿出来,咱们加工望远镜!”
“望远镜!”
李泰此时也不想多说,直接把做好的东西递给李景,随后教他如何使用,李景看后很是惊奇,但元帅却是一眼就看出了此物的妙用,李景言道:“泰儿,此物可能多做?”
“能,做一副两千两银子,水晶你们提供,十副打低,上不封顶。当然,可以白送两位爷爷每人一副,剩下免谈。”
第一百四十四章 毒烟手榴弹
这几天,李泰很是高兴,因为李景已经派人回去取水晶了,而且跟自己预定了二十副,虽说不太多,但也是几万两银子嘛,反正这笔钱也不用相府掏,国库有得是。花多少李泰都不心疼。
李景虽然没说什么。但对李泰的做法也用行动表示了不满,因为他太黑了,这么点的东西硬要人两千纹银,换谁不生气,可是没办法,此物就是一个千里眼,自己做不出来,索性花钱买回去一些,自己研究。
李泰此时座在自己的房间里,躺在炕上望着天棚,芝萌已经回去训练娘子军了,王平被任命为国防武僧团团长,现在一千虎烈营兵卒全部与这些僧人混在一起,带动他们训练。蒲松干活不用李泰操心,几天下来,带领一百多名工匠,连夜赶工,终于把护法狼牙棍全部打造完毕,此棍长六尺,与一人身高相配,比手腕细些,重四十斤,浑身用精钢打造,全体银白,两头有半尺狼牙,舞动起来虎虎生风,碰到准没好。而且这些僧人的服装也从头换了一遍,白衫,白裤,白鞋,连中间的腰带都是白色的。在拿起银白色的护法狼牙棍,据说现在河州女子不少都喜欢这个造型呢。
“相公,想什么呢?”
李泰看着天言道:“我在想咱们还需要准备些什么燕儿在旁言道:“还准备什么呀?就连少爷上次用的迷烟都备了好多呢。已经没什么了吧。哎……少爷,您上哪去?”
李泰突然起身,亲了燕儿一下转身走出房门,来到南山房中,见到南山正在对着丹炉观瞧,看见李泰进来后笑道:“乖徒儿,跟为师学炼丹来了?呵呵,为师正缺一名道童呢。来来来,座这。扇一会。”
李泰也不言语,座在地上老老实实的看着丹炉,突然言道:“师傅,徒儿问您件事?”
“嗯?何事?”
“有没有毒烟!当然了,还要有解药。”
南山看着李泰良久言道:“徒儿,这是要遭天谴的,再说,毒烟都是用名贵药材配置,大多都在苗疆一带,就是配置成了。也没有多少烟啊。”
李泰琢磨半天,起身言道:“我去问问元帅!”说完,把扇子扔给南山转身离去。南山在后面喊道:“你不给为师烧丹炉了?”
找到元帅,此时他正与李景拿着李泰送来的周边地图研究,见到李泰到来,问明来意,元帅言道:“泰儿说的虽有道理,却不能实用,在军中,一般所放的毒烟都是狼烟。乃是用狼粪燃烧而成,但也多为告诫邻军而用,长城上的烽火台便是用此物,有时候敌军藏在山洞之中才燃放,但大多都是用干柴烘烤,使山洞中的敌军受不住而跑出来,像泰儿说在光天化日之下燃放。怕是不成,再者,古来也没有燃放毒烟地战例,泰儿还是莫要想了,老夫与你爷爷商议了两天,泰儿出了此处兵少以外,准备很是充足,如吐蕃来犯,只要不出城,当保万无一失。如其后再通知你爹,让他率军前来,里应外合攻取敌军,也说不准会大获全胜。”
李泰笑了笑言道:“爷爷,凡事皆有可能,就看有没有人去研究,孙儿觉着,只要研究就有进步。”
李景瞧了瞧他:“泰儿,你往常甚是顽劣,怎么看你今天好似高兴不起来呢?呵呵。别是怕吐蕃之人吧。你可知道,当时密探送来你的战报,吓的陛下都是半天没出声了,呵呵。嗯,别说。泰儿倒是开了迷烟的先例啊。哈哈。要说你怕吐蕃。老夫可不信。”
李泰笑了笑,言道:“也不知道怎么了。这心里总像不踏实,总觉着没什么保障,好像要出什么事。”
李景点了点头:“老夫也有此感,怕是许久不出屋之由吧。别担心,出去玩吧。”
从李景房中出来,见到南山在屋外行走,也不知怎么了,竟然鬼使神差的上前言道:“师傅,您给徒儿卜一卦。徒儿今日觉着心里有些不踏实”
南山戏谑的瞧着李泰,哈哈大笑:“徒儿莫不是做了什么亏心的事吧,莫不是仗着自己会功夫,相中哪家的姑娘了?”
李泰大怒:“有你这么说徒弟的吗?你把徒儿当成什么人了?河州就这么大?谁不认识我?我往哪藏能藏住?要找也到外县找去。”
南山笑了笑:“嗯,这还像我徒儿。”说完,拉着李泰的手言道:“走,进屋,为师给你卜上一卦!”随后,南山从布袋里找出龟壳,拿起六枚铜板扔进,其后嘴里说不出嘀咕什么,良久往下一扔,随后开始计算时间方位,又看了看李泰,正在琢磨地时候,突然听到李泰哈哈大笑,吓的南山一哆嗦,喝道:“你笑什么?”
李泰哈哈大笑,学着南山神棍的样子晃悠半天,良久言道:“师傅,师傅,徒儿真服了您了,别说,装起来还真像那么回事,你现在的智商只停留在数手指头的状态中,你……哈哈,查数都查不准,你还算什么呀。哈哈。哎呀,今天可算找点乐子了。心情好不少了。行了,您别忽悠我了,徒儿自己出去玩去。”
“回来……回来!”看见李泰逃走,南山又看了看卦象,良久叹了口气:“唉,难怪泰儿高兴不起来,怕是家人要出事啊,李相在此,其父带兵在外,母亲在京城之中,这会是谁呢?”说完,不由的看了看卦象,又看了看天气,掐指一算,良久摇头:“凶出西方,会是谁呢?”
再次来到大街之上,李泰心情好了很多,信步之间眉间有了笑意,或许爷爷说的对,最近太忙了。没时间出来溜达,心理有些抑郁,嘿嘿,还是出来好啊。这河州的美女也不少啊。妈的,自己要不是知县,定然上去好好的调戏一番。
“哎一走,瞧一瞧,新打地猱头(貂)啊,身上丁点伤都没有,大伙都过来瞧瞧啊!”
李泰随眼望去,只见一花甲老者穿着皮袄站在街边叫卖,天气寒冷,一张嘴便是一团雾气。看着他手上拿的貂皮却是一点伤都没有,李泰上前拿起瞧了瞧笑道:“别说,您老人家挺厉害的,这是用什么套的?”
那人看见李泰问话,马上言道:“回大人,这不是套地,这是用烟熏的。”
李泰心中一惊,表面看不出来什么反映,笑了笑言道:“你这是拿什么熏的?你瞧着貂,鼻孔怎么还流血了呢?怕是毒烟吧。”
“大人真是精明之人。一眼就看出来了,这是小人祖辈传下来地秘制毒烟,这猱头洞又细又长,手要是被咬,怕是几个月才能好,所以祖辈便留下此方,专门抓一些皮毛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