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细盐,撒点葱花,然复盘成螺蛳卷儿,看见了吧,就像本官这样,其后,再把它擀成饼,再盘卷、这盘卷擀的次数越多,饼越松软妤吃。烙饼的火候更要拿捏得准,火大了不行,里面的面丝就会黑了,火小烙地时间长,饼硬也不好吃。火候用的得当,烙出来的饼外面微焦,里面松软,才算行了。当然了,本官烙饼手法不怎么样,多少是个意思,然后咱们就挑一些肚子大的蚂蚱,为什么要肚子大地呢,因为它肚子里都是蚂蚱仔儿,公蚂蚱要炸着吃,卷饼就要专拣带仔儿的雌蚂蚱,摘去翅膀,掐下大腿,专留一肚子籽儿的胖身子,放入油锅炸的焦黄,捞起沥去了油,撒上细盐,用葱花一拌,摊在饼上卷起来吃,那味道,绝对是一绝啊。这不是本官忽悠你们,要想一顿吃地香,每人没有几百只肯定不够吃。要是不想放油也成,放到锅里干炒也成,这办法怎么样?好吧。嘿嘿,不用放油也能吃到,而且,甚是顶饿。有面有菜,很不错嘛。”随着李泰边说边做,说完后,一张卷着蚂蚱的大饼也做好了。李泰笑了笑:“这个就不给大家尝了,就一张。没办法分,这张就给咱们师爷吃吧。燕儿,给!”
“少爷,不可……”
“拿着,这是本官给你的。吃。”
燕儿笑了笑,接过没吃。她可不想在大庭广众之下这么吃东西,尝一尝还可以,但吃就不是回事了。李泰看到一切完毕,整了整身上地官服笑道:“怎么样?大伙对本官地几道菜还满意不?”
“满意,满意,太满意了。”
“大人,这菜做地真是一绝啊。”
是啊,大人,没想到一个蝗虫还有这么多的吃法。人啊。”
“有了大人,咱们能把蝗灾当成美味。真是、唉,真是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了。”
李泰最喜欢被别人夸奖,听到百姓这么评价,不仅笑道:“哪里,哪里。大家喜欢就好。别夸了,本官脸皮薄,不经夸!”
“哈哈,大人谦虚了。”
看到这么谦和地大人,百姓心里也是高兴。心里有什么话也就敢说出来:“大人,您今天教咱们做这么多菜,可光看一遍咱们记不住啊。再说了,要想抓一麻袋蝗虫,怕是要几天地功夫吧。那咱们的城墙还修不修了。”
李泰笑道:“大伙不用担心,明日本官就把这几道菜式贴在衙门的墙上,谁记不住过来看两眼就成,过几天,咱们还要开一个专门做蝗虫菜的酒楼。到时候。会有更多的菜式让大家品尝。这也是咱们河州的特色。以后外地人要是来了,没吃过蝗虫宴,那他就不算来过河州。更别提了解河州了。是吧。说实话,本官没见过什么蝗灾。据说来一次怕是上亿只蝗虫,这要是飞过来。咱们辛苦开出的荒地算是全没了。所以。咱们要先下手为强,别等它们过来咱们就开吃,一定要在蝗灾到来之前。把河州附近的蝗虫全部吃光。如今本官传授大家菜式,一是给大家添点口福,二也是为了河州不再遭灾。咱们穷啊,咱们也经受不起了。但是只要咱们会做这个菜。一切都可以避免,要是还有人不愿意吃这个蝗虫的,你就只管抓。抓完后买给衙门。五斤一文钱。抓地多。赚得也多。至于蝗虫怎么抓,衙门下午就会贴出告示。详细的告诉大家一切。要是掌握了方法,这一麻袋也就半个时辰的功夫。简单的很啊。反正本官说实话,河州附近地蝗虫根本不够咱们几万张嘴吃的。消灭他们。也就是五六天的事,到时候大家还想吃,就只能去酒楼吃了。因为本官会在外县收购蝗虫。这么一来。附近的蝗灾就可以彻底地杜绝,近年之内不会再次发生。大家安心了,酒楼还能赚来银子。岂不是一举数得?大伙说,好不好!”
“好,好,大人,您真神啊,蝗灾都能让您赚银子,您要是不当县令,怕是天下的首富了吧。”
李泰哈哈大笑:“嗯,这话我爱听,如果本官是天下首富,这河州不得肥得流油啊,大伙放心,好日子要一天天过,有了困难咱们就解决。没了困难就抓紧建设城墙吧。本官也有些公务要谈,就不陪大伙聊天了。大伙去忙。本官也忙了。都散去吧。
“大人再见……”
“再见大人,等俺们家做好了,请大人过来吃。”
“俺给大人送衙门去。”
看着百姓成群的退去,李泰整理下衣服笑道:“诸位,咱们也都回去吧。”
几名衙役上前把锅碗瓢盆收拾干净,李泰走下台对燕儿笑道:“好吃不?”
燕儿点头:“嗯,好吃。”
李泰走上前在耳边小声说道:“好吃就行,白天你吃我的,晚上我吃你地。”
燕儿咬着嘴唇,羞的脸色通红,转身向着县衙跑去,李泰走到南山面前笑道:“师傅,如何?想吃不?”
南山笑道:“徒儿果然聪慧,为师甚是欣慰。晚上给为师与诸位做上一桌子吧。”
李泰笑了笑:“师傅,不是徒儿说你,江湖上白混了半辈子,说话连点分量都没有。”
“什么?你敢说为师在江湖上没有分量?”
“是啊,那个叫冰儿的姑娘,到现在也没到衙门自首。当初可是您答应我地。要没有我,她们灭派是迟早地事。哼!说话不算数,明天我叫王将军带兵平了临夏山,把所有地女子都抓来。周大哥,送你两个美女回家享…忘了,你断袖。”
周显笑骂道:“你他妈才断袖呢。小心抽你。”
李泰抱着周显的肩膀对南山言道:“师傅,徒儿说地对不?是你去把人给我领来,还是让你徒儿我自己动手,嘿嘿,你徒儿我的性子你是知道地,要是你去,也就领回来一个,要是我去,弄不好领回来一群了。”
“哼,别以为激将之法对为师管用,你那点心思谁不知道。吃着碗里的,想着锅里的。闲话少说,缘分到了自然走到一起,回县衙,给为师做一桌蝗虫宴,就按照你时才做的,每样一盘。”
第七十七章 南山秘笈
太阳当空照,花儿对我笑……”
“小嘛小二郎,被着书包上学堂……”
“我们的祖国是花园……”
“小燕子、穿花衣……”
“世上只有妈妈好……”
李泰咬着笔杆,在大脑里收索小时候曾经唱过的歌曲旁边,手上端着茶壶亲自服侍李泰。时间已经过去一个时辰,李泰脑子里的儿歌已经断货了。想了半天,实在是没办法了,李泰把钢笔一放:“月娘姐姐,您就饶了我吧,不写行吗?”
月娘给李泰续上茶水笑道:“公子说的哪里话,这么简单的事情还能难住公子吗?邓公子说呀,他认识这么多才子,只有咱们公子才是贤才,就像您昨天传授大伙做蝗虫,那是何等的聪慧,月娘真是佩服的紧呢。区区几首儿歌怎么能难住公子呢?”
李泰最抗不住就是别人夸他,听月娘这么一说,嘴咧的都能看见后槽牙:“嘿嘿,既然姐姐说我行,那我就再想想,人这一生啊,只有在孩童时期是最开心的。越大烦恼越多啊。对了,姐姐,幼儿园最近怎么样?”
月娘笑道:“好着呢,公子说要让孩子们学三字经,千字文,平时唱歌,练武都有,找蒲铁匠做了一些滑梯、单杠,双杠,孩子们玩的也很好呢。今天早上衙役抓了几麻袋蝗虫送去,炸完后给孩子们吃。香着呢,有年纪大点的孩子还自己烤着吃呢。公子。那蝗虫真是好吃地紧。”
李泰笑了笑:“姐姐辛苦了。再找几个帮手吧。”
“不用,这几个人就成了。公子,您再帮着想想。还有什么歌儿?那天您教的两只老虎孩子们可喜欢了。”
李泰苦笑着摇了摇头:“月娘姐姐,兄弟我这实在是没有什么歌了,要不您在让我想两天?这一时半会也想不起来呀。”
月娘叹了口气:“不是月娘逼着公子,实在是公子太忙了。想抓个影都难,晚上回来累的要命,咱们也不忍心再来打扰,正好今天看公子无事。要是过了今天,怕是又不知道什么时候了。”
李泰笑了笑:“行,既然姐姐这么看的起我,那我就再想想。姐姐座。别总站着。容我再想想!”说完,咬着笔头深思。再来几首。“采菇的小姑娘,背着一个大竹筐……”“小锣号滴滴得吹……”
一声门响,南山满面红光的走了进来笑道:“乖徒儿在作甚?”
“师傅来了?”李泰笑道:“座!徒儿正在帮着月娘姐姐找些孩子唱的歌曲。师傅找徒儿何事?”
月娘给南山倒茶。南山喝口笑道:“为师近日研究出了一种药浴,每天泡上一个时辰,可帮助人锻炼筋骨,要是练习内力的话。在浴中练上一天,怕是顶上他人一月。”
“啊?”李泰一愣,这不扯吗?泡上一天就能顶上它人一月?靠。谁信啊。摇了摇头:“师傅。您还是自己留着吧。徒儿怕泡出残废来。您自己泡吧。都这么大岁数了,泡出点啥也没事。再说了。您最近不是刚领悟出太极要领吗?再泡上那么一段时间,到时候内力大增,普天之下哪里去不得?看上谁家的姑娘……不是、徒儿地意思是您想打谁都成!”
老道一摔茶杯:“呸,就你那点出息!那药浴本是为师苦寻了三十年的灵药,苦于没有药引,经过这么多天,突然发现蝗虫可以。呵呵,为师年纪大了,不需要补,到是乖徒儿需要啊,毕竟徒儿体弱!腰间无力。难以持久啊。”
李泰是何等人?算不上色中恶鬼,也能算上了狼中之王,南山随便的一句话,李泰马上分析思思入扣,放下手上的钢笔,很是严肃地点了点头言道:“咱们河州没有好郎中啊,想来师傅配置出来的药必然有过人之处,为了百姓,本官哪怕舍生也在所不惜,月娘姐姐,你先出去,待我于恩师研究一下药浴都有何作用,也好为百姓谋些福!”
月娘虽是结过婚的人,但却听不太懂,感觉李泰要做大事,便施礼而去,回身还不忘关门。
南山只是侧目看到月娘出去,再回头吓了一条,只见一张脸都快贴到自己的脸上,双目泛着绿光,南山往后挪了挪,才算看清:“没想到乖徒儿速度奇快啊。呵呵,怎么?有兴趣了?”
李泰嘿嘿一笑。帮着南山轻轻弹了弹衣服:“师傅,您刚才说可以持久?嗯!是何意呀?”
南山清了清嗓子:“为师历经三十余年地潜心研究,终于研究出一套让人增长内功的法门,嗯,也就是这个药浴,只要泡上一月,身体好似从里到外换了一般,与少林的《洗髓经》却有异曲同工之妙啊。”
“嘿嘿,师傅,您就说能不能长个吧!”说完,瞄了瞄自己的胯下。
南山呵呵一笑:“这个嘛,怕是不行,但效果还是有一些地,要是泡上一年,怕是能长出两寸,嗯,也可粗些!”
时间的概念被李泰过滤,听到能长,还能增粗,李泰仰天哈哈大笑,妈的,没曾想这老道手上还有这宝贝呢,哈哈,小爷发达了,低头看了看自己地兄弟,脑中幻想着大杀四方地情形,唉,男人最喜欢在女人地眼中看到恐慌,哈哈,我一定会让她们恐慌的,哈哈……
不知道笑了多久,李泰把脸色沉下来叹了口气:“师傅啊,徒儿是这河州地知县,实在是没什么时间孝敬师傅,如今师傅更是发明此物,徒儿要是再不尽心,怕是说不过去了。唉,河州的忙啊,我……哎!哎!师傅,您干嘛去?”
南山起身言道:“徒儿忙吧。为师找别人去。”
“不用,不用,虽说徒儿忙些,但为了师傅,徒儿哪怕上刀山
都不会含糊,何况这区区以身试药呢。来,咱们开去!要不我现在脱?”
不知道为什么,南山对李泰当真是喜欢的不得了,可能是他顽劣地脾气。也可能是他为民的诚心,也可能是他表面的轻浮,内在的沉稳,反正就是怎么看怎么顺眼。看见李泰要脱衣服。南山一笑:“不用,你待个人随为师进山吧。咱们要泡上两夜才好!”
李泰心里盘算一下,城墙的地基已经完事了,百姓现在都开始运石头了。虎烈营在炸石头。芝盟在训练女兵,燕儿、月娘,何大叔,邓建他们走在忙。嗯,自己好像没什么事情,行。去就去。
梆梆梆!!!
“谁?”李泰整理一下衣服上前开门:“王将军。有事?进来吧。”
见到南山在屋中。王平连忙上前见礼,随后言道:“大人。属下已经带着人在后衙开挖了,不过没在院子里,在最后面的柴房之中,挖完后再上面盖上板子,再盖上一些干柴,谁都看不出来。如果大人同意,属下还想再挖一个。大人不是说过一阵子要给虎烈营与娘子军盖军舍吗?属下想在那里的柴房下也挖一个,毕竟狡兔三窟,咱们就一个地道也不好。”
李泰想了想,点头言道:“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