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国绘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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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国绘卷- 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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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米会有的,大鱼会有的,艳你说是么?”望着艳那双扑闪的大眼睛。
艳重重的点了点头:“大人我相信您。”出语之声虽然细微,但是铿锵有力。“那么,您的愿望呢?”
“我的?”义氏点了点自己,然后抬起头“很多啊,比如,玉子能快快长大,阿惜能在听话一些。”顿了顿瞄了一眼,当然还有艳你也要越变越漂亮啦。
听到这里艳露出了一丝惊慌,“谢谢大人您。”说完以后,快速的走到了一边,显然是害羞了。
“咚,咚”的钟声依旧在敲着,周围又陷入了沉寂。义氏颠了颠手上的福袋,很好奇的拆开了艳送的礼物,福袋上面绣着一只雄鹰正在振翅高飞。看来花费了很多时间来隽绣。义氏鼓捣了半天原来是个达摩不倒翁(有兴趣的可以百度一下,到底长得啥样),达摩右眼已经点上,活灵活现,看来艳似乎有些画画的天赋,点上眼睛的意思就是说艳的新年愿望许下了。至于左眼,就是还愿的眼睛的,这个似乎要义氏点了,看来艳还是非常聪明的。
新年的钟声完毕,众人都站立了起来,互相传送着新年的问候。各个脸上都洋溢着喜气的气氛,“馆主,新年开福。”“多多成长。”“武运长久”等等不过很快的就开始上床睡觉了,大家都希望梦的一个好梦。祈求来年的顺顺利利,如同美梦一般。
其实礼物来说似乎也就只有几个女的给了,男人们都是一系列的问候,除了那位神主。二条新宫用竹子编制做了一大堆护身符,上面扎上了鹿岛特制的符号,祈求各位能够泰安,毕竟武运之神似乎这个特别灵验。总人对于这位虽然沉默寡言,有事还是冷语之人有了从新认识,这种悄悄的关怀之心油然而生。
一般来说拜访和中国一样,先要拜访老的,然后再是小的。义氏因为作为馆主自然是首当其冲,早在睡眠之中,门口的堪太和喜之郎就截下了一群群前来拜访义氏的农人。“您醒醒了,太阳都照屁股了,你的那些臣子都快把这里拆了。”镜推了推睡的如同死猪一般的义氏。
显然任凭外面风吹雨打,我依然巍峨不动,直挺挺的躺在木板上。“嗯?”显然这位似乎还是睡眼惺忪。
“您快去看看吧。”镜连忙找了一件挂阵给义氏披上。
义氏接过衣服,一跳一跳的走到了门口,就发现一群农人正拿着萝卜,小米等粮食在门口守护。义氏见到如此,也只能合掌一拜“各位新年好,我田山义氏向各位拜年了。”然后深深的鞠躬了一下,农人利马炸开了锅。其中一个农人挤了上来,拿着一盘荞麦面递了过来。“我知道,我谢谢大家,请大家回去吧,大家生活都不好,快回去吧,多烧点,让自己吃吃饱。”
然后转头走了回去,这个场面实在对义氏来说难以控制的。只能勉为其难的让堪太和喜之郎继续干活。
早餐是很丰盛的,吃甜菜竽艿、荞麦面等,喝屠苏酒。屠苏酒的材料就是肉桂,防风这种,然后装入绢袋,在除夕那天,将盛有药物的绢袋沉入井底,第二天正月初一早晨取药,浸入一瓶清酒中,煮沸数次后饮用。其中一味的材料川乌含有乌头碱,属剧毒成分,一定要使用炮制过的乌头。所以这个职责就交给那位精通医药的眼睛兄的。而且这个还能防止瘟疫,实在是一种特别的东方习俗,元旦每人饮一杯屠苏,一年中就不会得瘟疫。可见瘟疫实在是那个时代的大敌。
屠苏的酒的顺序是从少开始,所以最先喝的就是玉子。对于女孩来说,喝了一小口和中药一般的屠苏酒实在让她难以接受。“听传来的情报说,那个愿证寺昏迷了。”等到义氏喝完以后,藤孝靠了上来。
“昏迷?”义氏对于这个还是非常诧异的。
藤孝点点头:“今天早上那些和尚过来说,这位大人突然间昏迷了,昨天晚上突然发热然后就开始发冷,接着就昏迷了。那些医生怎么治都治不好,所以来和您通气一下,可能这段时间您无法去长岛看那位的。”
“这样,其他说了一些什么么?”继续追问。
藤孝思索了一会“其他似乎没了,大人想知道什么?”
“比如那位病情的近况。”似乎义氏有些焦虑,毕竟这位老头僵而不死实在太玄乎了。
“这种怎么可能和您这么说呢,毕竟下面的都希望这位早点死,我们也正希望呢,那位木造大人现在笑开花了,听说等打掉长岛那个贼点就来给您庆贺。”一脸泰然“其实天下乌鸦一般黑,我和馆主也不是如此么,所以这个希望还是不要太大了。”
“哥哥,哥哥,吃面条。”玉子端着一碗荞麦面走了过来。
“呵呵,藤孝看来我还是很忙的。”接过了玉子送来的面条。
新年似乎就这样完了,毕竟一个乡下土豪怎么可能和那些高家相比呢,记忆之中那位义元胖子过个年要连续十几天,然后还有什么樱花日,什么海节,秋风,所谓的天皇生日这位都要庆祝一番。似乎走到这一部也是自己咎由自取,想到这里义氏有些感慨。毕竟在这个时代,北条氏政因为吃饭的时候多淋了一次酱汤就给自己的父亲北条氏康骂做亡国之君。

第一百五十五章 和尚的召见

愿证寺的身体似乎一天比一天不行的,似乎意识模糊,嗜睡,还有昏迷,看来败血症的情况越发明显。愿证寺叫一个沙弥前去名古屋,来传召这位名古屋的土豪,似乎期间有些不可告人的秘密,但是这个也是个机会,义氏决定带着一干人等去会会这个老和尚。
义氏直接受到了召见,而且是在愿证寺的卧室之中,四周贴满了阿弥陀佛的黄色咒纸,附近还有释迦摩尼的雕塑。这位趁着难得清醒的时候开始了会谈,其实这位是躺在床上的。因为骨折的关系,愿证寺的一些部位用木头固定在了一起。
愿证寺证慧现在眼睛深深的凹陷了进去,面色苍白,气若游丝。口中唔怕唔怕的哼着呢喃的东西。跪在边上的是一位剃着光头,一脸稚嫩面庞的少年,似乎也和义氏差不多年纪,现在正在闭着眼睛祈祷着奇迹发生。
“居士。”愿证寺艰难张开了嘴巴“这个是我的儿子,愿证寺惠如。”用说的口气示意边上那位。
证如睁开了眼睛,朝着义氏依了依。
“小师傅您好。”义氏也回了一礼。
“居士,把您叫到这里不为别的,只是想让您帮帮我的儿子。”从被子之中艰难的伸出手,点了点惠如。”您太客气了,您只不过是暂时的,每个人都会得病么,一会就好了,您要相信。不就是骨折么。”在一旁鼓励道。
愿证寺无力的放下手“您别骗我,我知道我快要去见佛主的,虽然出家人讲究四大本空,但是我还是放不下惠如。”露出一丝慈父的关怀,现在这位还是很在乎自己的孩子的。
义氏瞧了瞧,这边依旧念着经的惠如:“证如这般聪明,又精通佛学,实在是前途不可限量啊。”
“呵呵,您就别骗和尚我了,念佛估计证如行,但是别的哪里比得上您的万分之一。”突兀的笑了笑,显然对于自己的还是非常了解的,义氏这个人精实在太可恶的。如果自己的孩子有自己一半的能,愿证寺惠如也不会低三下四的来求这位只有数十人的乡下土豪。“对了,如果我死了您有什么建议么?”
“您别说这种,其实您可以去加贺看看啊,如果长岛没您了,木造一定会打到这里的,虽然您认为我是名义上的尾张一向宗宗主,但是鄙人言轻力微啊。”似乎带着一丝感慨。
愿证寺眯着眼睛思考了一会:“或许您的建议是好,但是我怎么对得起祖父本愿寺莲存啊,长岛的基业就要毁在了我的手上。净土真宗讲究的是善人能往生,恶人则更能往生,此地罪恶无数,我怎么能放弃呢。”面色潮红,咳嗽起来。
“父亲大人。”证如连忙上前照顾这位病恹恹的父亲。
“留得五湖明月在,不愁无处下金钩,愿证寺证惠大人,长岛的这些兵带去加贺就是您的孩子最好的资本。您想要干出一番大事业,也要有足够的身体,如果您觉得证如年纪太小可是去加贺学习,学习。”追言道。
愿证寺示意不用安抚自己“您说的话我也考虑过,我把这个城交给您,您看如何?到时候证如回来,您在还给他。”说出了石破天惊的话题。(老和尚死之前还有绝招呢,怎么会轻易把长岛送给义氏呢)
“这个,在下实在没这个能力管理。”义氏连忙拒绝。
“证如,去和僧人说,我们动身前往加贺,要大家分批行动。”愿证寺似乎做出了一个巨大的决定“这里就交给了居士。”看了看低着头,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的义氏:“居士我想休息了。”下达了送客令。
义氏走了出来,一群人就围了上来,七嘴八舌。“馆主,馆主,愿证寺证惠怎么说呢。”
“嗯,他把这里让给了我。”义氏没好气的回答。
阿惜显然不明白各种奥妙“这个是好事啊,我们终于有住的地方了,对了,对了。”焦急的说道“您说我们叫您殿下还是坊主啊,还是继续馆主。”
“嗯?”义氏思索一会“随便吧,我觉得还是大人好,至少表面上我看起来算是个大人。”
新宫在一旁追问道:“您感觉到不对么,其实何必忧虑呢,至少先踏上了这片土地再说。”按照新宫的意思就是示意义氏稍安勿躁,静待来时。
一位沙弥匆忙跑了过来:“居士,似乎愿证寺晚上就要离开这里的,所以请您去交接一下管理手续。”
似乎这位行动还是非常快的,到底是什么原因驱动着这位老和尚一反常态,义氏实在无从晓得。一行人快速的走到了仓库,沼田负责了清点计算,按照和尚的嘱咐,大部分的物资这位都要带到佛国去,剩下的只是一些些的口粮,僧人全部要迁徙,所颁发的补贴也极为丰厚,所以使得义氏陷入了数十人的团队管理一个城的尴尬境地。
与此同时,木造具政攻陷了安津浓以后,就转头向东。似乎愿证寺的病情他们也得到了消息,毕竟趁你病要你命的道理自古皆有。如果打下了长岛,木造就有了和兄长北田具教叫板的本事。在木造具政眼中,所谓的兄长也只不过一届武夫,就是比自己早生了几天而已。自己却要作为过继到木造家,连自己姓都不要了。刚刚好长岛就是一个机会,如果拿到长岛,抓到愿证寺证惠就能逼迫那些僧人对雾山御坊搞一向一揆,到时候自然是自己代之,毕竟乱世立贤,自己的能力可比那个糟糕的武夫强太多了。
现在木造的军队已经浩浩荡荡的从安津浓出发了,虽然沿途的那些豪族都没加入,但是长岛的和尚也没有几个的。听说父亲大人去奇袭了和尚,不过自己却没有消息,愿证寺证惠拖着病怏怏的身体逃走了,听说多处地方骨折,总之是不是父亲都不要紧了,现在的目标就是长岛城,木造具政心里暗暗想到,看了看在身边的木造具清。

第一百五十六章 来自西面的敌人。

夜晚,义氏正在城中思考着如何面对接下来的时候,一名传令走匆匆的跑了进来。“报,大人,木造具政已经率部前来。似乎打着杀死愿证寺,归还佛教一的口号前来。”
义氏脸上露出了吃惊的表情:“知道了,你快去通知别人。”愿证寺证惠老和尚已经走了快一个时辰了,这位到底是属兔子的还是属什么的,就无从得知了。
义氏站在天守望了望空空如野的兵营不禁有一丝感叹。木造按照道理来说是绝对不会放过义氏的,就凭着义氏现在的身份,说不定还会斩草除根,织田信长也不会大张旗鼓的来帮助这个快要倒台的人。或许现在只能靠自己的。
“大人,木造家的使者来了。”藤孝这个时候如同幽灵一般的出现在身后。
义氏吓了一跳,“藤孝你别这样啊么,对了使者是找愿证寺的吧。”
“嗯,是的,但是我和那个使者木造具清说过了,就说愿证寺已经逃走了,这里就打人您一个了。”
“他是如何的说的呢?”
“总之他希望见您一面,现在就在楼下的经堂。”示意了一下以前和尚念经的地方。
“走,我们去会会这位。”义氏摸了摸腰间的春雨走下楼去。
只见那位叫做木造具清的男子和阿惜打了起来,到底是小笠原惜,揍的男子和猪头一般。眼睛上,身体上,处处残留着给狂扁的痕迹。地上留着散乱的铠甲以及推倒在地上的灯油。木造具清畏畏缩缩的躲在了墙角瑟瑟发抖,见到义氏走了过来。“田山义氏,你这些属下怎么回事。”大声叫道,突然旁边的直隆看了一眼这位,然后他又开始用手捂住自己的头闭上眼睛了。
此时的木造具清丝毫没有高家的风采,衬在内部的内衣也散乱开来,更别说外面保暖的服装的。一件铜革大铠掉落在一边,上面留着踩踏的印迹,因为冬天的关系这位冻得鼻涕都流了下来,头现在用手挡着,一副囚犯的样子。“您是~木造大人?”义氏故意托起了长长的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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