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盛宠:萌狐有点甜》
作者:夜向黎
内容简介:
九尾狐雷劫被劈于异世重生,满身异宝,连血液都是救命良药,萌狐表示很无辜,她只想混吃等死乐逍遥。
妖孽男,有病请转身,让她做药引,没门!魔天宫少宫主,我对宫主夫人不感兴趣!大将军,你就是制冷机,浑身冒冷气,我怕冷!谪仙人?师父,我们避世逍遥吧?可怎知被送到了冥王的床榻……
圣女之血,巫蛊之术,她成了香饽饽,他恋上她!又因巫蛊,她与他漠然相望。
抱着他的娃,拿着他的传家宝,果断离开,你不珍惜,我便弃之。可是堂堂冥王怎的如此没有脸皮,怎么黏上来了?竟然夜半爬床,她一脚将他踢下床,这里已经不属于你了!
红颜倾城祸乱三国,且看她如何活出璀璨人生!
第1章 香魂逝去
暮色暗淡,残阳如血,天边之上如镶金边的落日,此时正圆,光芒四射,刺人眼膜如梦似幻,好不真实,最后一抹残阳打在地面与人间的万物融为一体,金光璀璨,吞天沃日。
白可卿一身白裙,青丝细挽,不施粉黛,她手握一把戒尺,神色中带着浓浓的厌恶与冰冷,你被诅咒是不邪之人,你离冰羽远些,她是我的未来,她要幸福安乐一辈子。
一个消瘦的小姑娘跪在院中的石板砖上,她的背脊挺的笔直,乌黑分明的眼睛满是倔强,正是白府的二姑娘白悠悠,她仰着小脸,急声反驳道:我不是,奶娘说我不是。
你不是白可卿眼中透着厌恶与冰冷,娘生你难产去世,爹也跟着病逝,白府由平川望族变成如今境地,都是你,你是灾星,你是白府的劫难她的声音越来越飘渺,看着白悠悠的眼神满是恨意与厌恶。
我不是,我不是。白悠悠依旧跪着,口中喃喃的反驳着,她眸子流着泪水,脑袋摇的好似拨浪鼓,不肯去承认,可是心底最后一根浮萍也随之倒塌,剩下无尽的忧伤。挺直的背脊被一连串的话打击显得孤独凄凉。
她是不祥之人,是扫把星,是白府的罪人。这是烙印在她小小人儿身上的话语,自懂事起,听到最多的便是这话,白府的二姑娘是扫把星,是天降灾星,克死了爹娘,是个不应该存在的,将小小的人儿打击的体无完肤,她不敢出门,只敢呆在听雨阁避开咒骂之声。每逢此时,奶娘抱着她,拍着她的背脊,诱哄着她不是灾星,这是她人生中唯一的温暖
白可卿眼中闪过嘲讽,厉声说道:你若安生呆在听雨阁,我也不愿苛责你,可你千不该万不该伤到冰羽,她是我的逆鳞,你既然伤了她,便要付出代价。
我没有。白悠悠倔强不肯认下这桩错,被白可卿强硬抓着瘦弱的小手伸开,戒尺狠狠的打在这双稚嫩的小手上。
啪啪的声音在寂静的院落中显得异常刺耳,白悠悠贝齿紧咬着下唇,在唇上留下深深牙印,戒尺一下下打在小手上,留下一条条狰狞的印记,立时肿了老高。
娘,娘,请您不要打了,是冰羽调皮,磕到了假山上,若不是小姨母袒护,冰羽会伤的更重,请您留情。旁边的粉衫罗裙打扮的小女孩扑通一声跪下,小手拉扯着白可卿的裙摆,哭的哽咽不止,小姑娘粉雕玉琢,脸颊红扑扑的,白皙的额头上包扎着一块纱布,显得有些可怜。
白可卿停下了手中挥动的戒尺,听到女儿竟然为白悠悠求情,气的不行,怒声道:她克死爹娘,你也想被她连累难道你不想见你爹了
小姑娘被母亲吓得缩了缩脖子,想要在争辩的话也停顿了。
海棠,带冰羽回房。海棠上前将白冰羽半拖半抱的带走了,见到女儿被拖走,眸子转向跪的笔直的白悠悠,声音更加凌厉了,还是不知道错。
我没错。白悠悠扬起小脸,小脸因为手掌的剧痛而变得苍白,咬着唇,倔强的与她对视着。
白可卿气的连声说了三个好字,脸色铁青,温婉可人的面孔有了几分狰狞,好好好,你竟然还不知悔改。请家法,打二十板子。
大姑娘,不要啊一个三十岁的妇人此时一脸惊惧,脸上满是泪痕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不停的磕着头,二姑娘年幼,身体娇贵,如何能经得住板子,请大姑娘开恩啊。
长姐如母,我还会害了妹妹还是我的话在这白府不中用了白可卿扫了一眼院中的下人,轻飘飘的说出了一句话,吓得院中的下人纷纷跪地不起。
白府大姑娘长相柔弱可亲,性子却是古怪,尤其是最近几年,脾气更是冷厉狠辣,稍有不顺,对待下人轻者打骂一顿,重者直接撵出白府或发卖出去,下人均不敢忤逆。
请家法。白可卿重重的开口,不容置疑。
白悠悠不可置信的看着长姐,心中更是凄凉,父母双亡,姐姐恨她,满平川的人均认为她是不祥之人,小小的人儿竟然有了求死之意,也许,死了就能见到娘了。
她仰着小脸,声音清冷透彻:姐,你打死我吧。
呵呵,既然不知悔改,给我打30板子。白可卿的声音回荡在院子之中,她恨这个带走她爹娘的妹妹,更恨因为她的不详致使她的郎君时隔13年未接她,她还记得情意浓浓之时,他的承诺,他说过要娶她的,他却一去不回,这一切都怪白悠悠。
白可卿的恨意更甚,对着唯一的妹妹毫无怜悯之心。
下人请来了板子,白悠悠甩开拖拽她的下人,保留了最后一丝白家姑娘的高贵与骄傲:我自己走。
小人儿迈着步伐奔赴刑场,背影枯寂落寞,仿佛被整个世界抛弃了,她最亲近的人,给了她致命的一击,打毁了她所有的信念。
板子一下两下三下打在白悠悠的臀背脊之上,小小的人儿咬着下唇,不哭不闹发出沉闷的闷哼,纤细瘦弱的身子被板子狠狠的打着,几板子下去便是皮开肉绽,渗出了鲜红的血液,她本就穿了橘红色的外衫,在余辉的映衬下,显得分外凄凉。
刚刚求情的妇人眼瞳睁大,那鲜红的血中竟然透着一丝金,若是被外人发现了,会被当成妖孽的,姑娘更是没了活路,她咚咚咚的磕着响头,磕的脑袋鲜血直流,大姑娘,三十杖下去,二姑娘会被打死的。
打完了回禀我。白可卿看也不看,毫不犹豫的转身进了内室。
大姑娘,二姑娘是你的亲妹妹呀。妇人再也忍不住,扑到白悠悠的身上,抱着她的小身板,替她挡去一部分板子,只是仍然有板子落在小小的人儿身上。一个站着的小丫头再也忍不住,也扑了上去,将白悠悠护在其中。
白悠悠的意识渐渐的模糊,眼前的景色越来越暗,口中喃喃自语:真好,终于解脱了。便陷入了无尽的黑暗。
最后一抹残阳隐去,大地被夜色笼罩其中,院中只有板子与妇人的闷哼声,显得悲伤与空寂。
三十板子终于打完,妇人忍着自己身上的剧痛,感受着体温越来越凉的小人儿,小心的将她抱在怀中,歪歪倒倒的向着院外走去,颤抖着声音说道:墨绿,去请崔医女给姑娘看病。她现在很害怕,连身上的痛都显得不重要了,她只觉得怀中的小人儿好似要离开了。
墨绿同样忍着身上的痛楚,慌忙的向着院外跑去。
没有人敢上前去阻拦,二小姐挨了三十板子,后来虽然有人顶着,但是也是实打实的矮了十板子,若是因此去了下人们如此想着,一个个心中悲戚,白府再也不是从前的白府了。
崔医女收回手,叹息了一声,二姑娘自幼羸弱,此番伤重,我已经为姑娘上了伤药,姑娘求生意识浅薄,且好好照顾吧,方子开好了,煎好药后,用勺子灌进去,若是三日之内,姑娘还是不能醒来,恐怕崔医女没有继续说下去。
房间中除了崔医女,只有墨绿与妇人,两人均是神色巨变,都不是傻子,自然知道刚刚没有说完的话。
崔娘子的大恩大德,二姑娘与老奴谨记在心,二姑娘与老奴一定会报答崔娘子的。妇人对着崔医女深深地俯下了身子,一旁的墨绿跪下,连着磕了三个头。
王妈妈客气了,悠悠是我看着长大的,她是个苦命的孩子,希望磨难能让她未来的日子顺遂下吧,你和墨绿丫头也上些伤药吧。崔医女深深的叹息了一声,最后看了一眼躺在床榻上不省人事的白悠悠,留下伤药与药方,离开了听雨阁。
是夜,一个肥硕的身影悄无声息的出现在白悠悠的床榻前,神色复杂的盯着床榻上面无血色,连呼吸都很微弱的小身影,带着几分惭愧与怜惜,胖手从袖中拿出一枚药丸,塞到了小姑娘的口中,希望你能渡过此劫难,也算报答你母亲当日的恩情了。
说完,灵活的从窗户中翻出,指尖一枚珠子射向趴在桌子上的墨绿。
墨绿疑惑的揉揉脖颈,我怎么睡着了又走到窗前,将窗户合上,刚刚明明关上了呀。只当自己是记错了,倒了一杯温水,小心的喂到白悠悠的口中,心中满是担忧,姑娘,您要坚强,快些醒过来吧。
第2章 萌狐错穿异世
白悠悠只觉得眼皮好似三千斤重,费力的睁开眸子,浑身酸软无力,舔了舔干涩的唇瓣,挣扎着想要坐起,只觉的背脊臀处一阵剧痛传来,她重新跌倒在床榻上。
她无力的趴在绵软的被褥中,感受着背脊臀处一抽一抽的剧痛,一双明亮透彻的大眼睛滴溜溜的看着周围的环境,眸子中透着几分无辜与不安。
淡淡的檀木香充斥在身旁,镂空的雕花窗桕中射入斑斑点点细碎的阳光,身下是一张柔软的木床,精致的雕花装饰垂着流苏,一扇屏风雅致通透隔断了屋外的景致,铜镜置在木制的梳妆台上,满屋子都是那么清新闲适。
这里很陌生,白悠悠敢肯定,她没有来过这里这是哪里
白悠悠咬着唇,心中惊疑不定,她恍惚记得,历劫未成,被天雷劈的几乎魂飞魄散,在最后就当她要魂飞魄散时,被一股巨大的吸力,吸向了未知的方向,难道就是这里还是说她历劫成功化身为仙了
想到此处,白悠悠有一分窃喜,修炼成仙啊,真好虽然身上很痛,可是想到了成仙,一切都值了
白悠悠是一只九尾狐妖,她是一只上进的好狐妖,不做坏事儿,不杀生,不杀人,一心追求仙道,想修成正果,位列仙班。当然,如果吃鸡吃鱼吃大肉,算是杀生的话,嗯,那她也是杀过生的。她是一只无肉不欢的小狐狸,尤其爱吃鸡肉,烧鸡烤鸡炖鸡,都是她的最爱,顿顿不离鸡肉。
白悠悠远离世俗,虚心上进,努力修炼,五百年弹指即过,她也修成正果,只需跨过雷劫,便能成为一名得道仙人,从此进入天庭过着顿顿有鸡吃的幸福生活,且看她白悠悠如何逍遥快活。
白悠悠得意的笑着,明丽的凤眸笑弯成月牙儿,煞是迷人,因为太过得意,牵动了伤口,又是一阵剧痛袭来,险些让她痛晕过去。
过了好一会儿,才觉得身上的痛楚减轻了一些,她心中哀怨不已,怎么成了神仙还会痛呢
白悠悠轻声念了一个口诀,想要化身为狐形,这个身体让她很是不适,干涩疼痛,酸软无力。这应该是历劫的后遗症吧,她如斯想着,化为狐形,体积缩小了,痛楚也该缩小吧
怎么没有变化白悠悠诧异,心中隐隐透着几分不安,她再次念了几次口诀,依旧没有变化,还是半死不活的躺在床榻上,她有些颓然,心中的不安越发扩大。
姑娘,担心死老奴了,姑娘今日终于醒了。一个长相和蔼慈善的妇人走进屋内,她走的很慢,行走之间有些蹒跚,显得很是怪异,她将手上的托盘置于桌上,走到床榻前上下打量一番,又伸手放在白悠悠的额头,量了量体温,姑娘终于退烧了,阿弥陀佛,老天保佑啊。妇人的语气中透着惊喜与关切,声音中带着一丝哽咽,崔医女说,若是三天之内,还不退烧,即便是以后醒来了,也会烧糊涂的,今日已经是第三天了。
白悠悠一时有些蒙,不明白此时的场景,这个妇人是谁不过白悠悠是一只聪明的小狐狸,陌生的环境,陌生的人,保持沉默才是上上之策。
妇人转身去拿托盘上的碗羹,端到白悠悠的身前,搅动着碗羹中的药汁,舀了一勺,凑到她的唇前,关切的说道:姑娘,张嘴,先喝药,喝完药就不痛了。
白悠悠看着黑乎乎的药汁,鼻子嗅了嗅,味道苦涩难闻,傻瓜才会喝这药,她不为所动,开口说道:我不要喝,这药好苦。嘶哑的声音在屋内响起,声音清丽悦耳,因为长时间不说话,透着几分干涩,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盯着妇人,一脸无辜。
妇人听着姑娘嘶哑的嗓音,看着她的表情,心都碎了,姑娘,老奴知道您怕苦,老奴放了糖,不苦,你尝尝,一点都不苦,姑娘,喝完药就不痛了。
白悠悠鄙视地望了一眼药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