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商这下就郁闷了,又问道:“那还有哪位娘娘,上官娘娘呢?”
“上官娘娘倒是刚刚到,不过之前见陛下正跟众将军喝的高兴,便没有通传陛下,想来现在娘娘已经睡下了。”
陶商一听上官婉儿来了,顿时眼冒金星,喝道:“快,把上官娘娘给朕宣来。”
侍卫离去,陶商是念火熊熊,强行忍受着血脉贲张,却又无处宣泄的料峭春寒躁。
过了好一会,一阵香风浸入鼻中,上官婉儿终于是带着一脸惺忪,步入了房中。
“婉儿拜见陛下,这么晚了,陛下还没有睡啊。”上官婉儿说话之时,语气中尚带着几分困意。
看着上官婉儿那窈窕的身材,那粉白的脸蛋,陶商是欲念狂生,怎么可能还忍受得住。
他二话不说,猛一伸胳膊,便将措手不及的上官婉儿,狠狠的给拉进了木盆之中。
上官婉儿完全没有防备,“啊”的一声惊叫,反应过来时,身子已被拖进了水里,全身都已湿透。
“陛下,你这是做什么啊,臣妾身子都被弄湿了……”
上官婉儿娇羞的抱怨,一下子彻底清醒过来,明白了陶商想做什么,脸畔晕色如潮,丰腴的身子也在水里扭动挣扎起来。
“朕想做什么,还用得着问么。”陶商嘿嘿怀笑着,将她抱在自己的腿上,那双手便已肆意起来。
“陛下……”
许久未经雨露恩泽的上官婉儿,这时被撩拨起了春心,又是喜又是羞,假意挣扎了几下后,便是欲拒还休,娇羞含情迎逢起来。
渐渐的,她便眼波迷离,面色潮红,贝齿紧咬着红唇,陷入迷离之状。
水气氤氲的房中,娇喘之声,霖霖水声,还有那如虎如狮的低吼声,阵阵回荡不绝。
就仿佛在大海上驰骋的一艘巨轮,轻劈风破浪,穿越重重的狂风暴雨,不知过了多久,那一波最凶猛的巨浪袭卷而至,亦无畏的迎着巨浪而上,终于破浪而过,一往无前。
这一夜,狂风暴雨,久久不绝。
拥有着“雄风”和“耐久”天赋的陶商,纵情征伐,不知折腾了多久,方才云收雨歇,沉沉睡去。
……
次日,当陶商从睡梦中苏醒,睁开眼睛之时,已是天光大亮。
头发凌乱,衣裳不整的上官婉儿,则如一只温柔的小绵羊,枕着他的胸膛甜甜而睡。
陶商一醒,她跟着就醒了,两人四目相对,回想起昨晚的惊心动魄,不由会心一笑。
“天也不早了,咱们起来吧,婉儿你来的正好,朕正好要劳烦你帮朕做一件事。”陶商笑道。
“陛下要臣妾做什么?”上官婉儿往他的臂弯里缩了缩,慵懒的不想起身。
陶商手伸进被子当中,狠狠的抓了一抓,嘿嘿笑道:“这还用问么,朕当然是要用你这俐牙利齿,帮朕劝降一个人。”
“陛下,你好坏,别乱捏了,臣妾起来还不成么。”上官婉儿娇羞抱怨着,双手赶紧捂在胸前,笑着跳下了床。
她这般一跳下去,那曼妙如雪的身段儿,顿时便又撞入了陶商的眼中,撩动动他念火再燃而起。
陶商咽了口唾沫,从榻上一跃而起,扑向了上官婉儿。
房中,男女嬉笑靡靡之声再度响起。
又行了一番鱼水之欢,纵情折腾了好一番后,陶商方才罢休,二人打着情骂着俏,说说笑笑的穿戴好衣服后,方才离开了温柔乡,来到了金殿。
陶商恢复了帝王的霸道威仪,高坐于龙座上,上官婉儿则也变回了那副端庄淑仪的样子,陪坐在身边。
清了清嗓子,陶商拂手大喝道:“来人啊,把戴宗那厮给朕带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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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零二十八章 说到你无脸见人
旨意传下,须臾,戴宗便被尉迟恭如拎笑子似的,拖入了大殿。
金殿中,众将杀气腾腾的目光,齐刷刷的落在了这员泰山寇上,都摩拳擦掌,等着陶商一声下令,就把他给撕碎了。
戴宗虽鼻青脸肿,却一脸傲色之色,被五花大绑的挺立在那里,不跪也不吭声,俨然慷慨赴死。
陶商冷绝的目光注视着他,沉声道:“戴宗,你跟着宋江那逆贼作乱,如今落在朕手里,还有什么话要说。”
戴宗斜眼瞟了陶商一眼,不屑冷道:“公明哥哥义气无双,我戴宗追随他反你这暴君,乃是替天行道,如今落在你手中,我无话可说,要命一条,你随便。”
说着,戴宗又把头一昂,一副赴死之状。
“这个戴宗,倒是条汉子……”陶商微微点头,眼中掠过一丝欣赏。
欣赏归欣赏,陶商倒要试试看,他是真汉子,还是假汉子。
啪!
当下陶商便一拍案几,厉声道:“戴宗,朕念你你是从犯,给你一个赎罪的机会,归降朝廷,归降于朕,朕不饶你一死,不然朕必把你碎尸万段。”
天子发话,左右尉迟恭等大将,已挽起袖子准备动手。
大殿上,一时杀机狂燃。
戴宗却连眉头也没皱一下,腰板依旧挺的笔直,冷哼道:“我戴宗当初造你的反的时候,就已经抱定必死的决心,想要我归降你,作梦去吧!”
他依旧拒绝归降。
陶商故作大怒的样子,厉喝道:“执迷不悟的东西,想死是吧,来人啊,把这厮拖下去,给朕碎尸万段之后,把他去喂狗!”
天子一怒,大殿上人人动容。
尉迟恭二话不说就冲上去,拖起戴宗就往外走去。
杀令下达时,陶商的鹰目,一直都盯着戴宗,要看他是不是外强中干,装的是不怕死,其实却怕死到要命。
戴宗没有让他失望。
从头到尾,他始终都高昂着头,任由尉迟恭拖出去,没有半分要求饶服软的意思。
“不错,是条汉子,又有神行天赋在身,值得我手下留情……”陶商暗暗点头,心中已确定必要招降队不可。
有骨气的汉子,陶商自然是欣赏。
再者,戴宗身上有神行天赋,日行八百里,简直是古代的高铁,让他跟时迁搭挡,一个负责情报刺探,一个负责传递情报,简直是绝配。
而且陶商还听杨再兴说,戴宗步法奇快,险些让他都栽了跟头,这么一个人才,岂能不为我所用。
念及于此,陶商抬手喝了一声:“且慢。”
尉迟恭都走到了门口,只好又把戴宗给拖了回来,扔在了殿前。
戴宗被折腾的有些烦了,怒道:“姓陶的,你要杀就杀,哪里来的啰嗦。”
陶商肃杀的表情已收了下去,英武的脸上扬起一抹讽刺的冷笑,“朕杀你如同杀死一只蝼蚁,太没有乐趣可言,朕偏偏就要让你这愚蠢的脑袋开窍,这才有意思。”
戴宗一时愣在了原地,茫然的看着陶商,听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他便又慷慨叫道:“姓陶商的,我戴宗生是公明哥哥的人,死是公明哥哥的鬼,我是绝不会臣服你,就别白日做梦了。”
陶商却也不理睬他,摸了摸身边上官婉儿的手,指着戴宗笑道:“婉儿,看到没有,这又是一个愚忠的蠢货,你就给朕好好教育教育他,让他开开窍吧。”
上官婉儿知道陶商想招降戴宗,便起身福了一福,浅浅笑道:“为陛下尽些力,是婉儿的福气,婉儿就尽力一试吧。”
说罢,上官婉儿便步下高阶,从容的走向了戴宗,心中暗暗的打着腹稿,琢磨着怎么劝降他。
而此时的戴宗,方才省悟过来,原来陶商竟然是派了个妃子来劝降自己,想他堂堂一条汉子,竟然要被一介女流劝降,实在是莫大的羞辱。
戴宗当场就怒了,冲着上官婉儿吼道:“贱人,你趁早别白废口舌了,我戴宗大好男儿,岂会被你一个女流说动,还不快滚开!”
“好大的脾气,本事没多少,脾气倒是不小,看来本宫得好好给你让一课了……”
上官婉儿那张伶牙利齿,就此开动,口若悬河的给戴宗上起了思想教育课。
陶商则高坐于上,喝着几口小酒,欣赏着自己爱妃的表演。
还是跟从前一样,上官婉儿嘴里也没什么新鲜词儿,还是晓之以情,动之以理的套路,跟之前她劝降石达开等人的路数一样,陶商也算听的耳朵起了茧子。
不过,陶商却清楚,拥有“劝降”天赋的上官婉儿,同样苍白的劝降之词,到了她的嘴里就会发生神奇的质变,拥有不可思议的魔力。
旁边的杨再兴没见识过上官婉儿的厉害,喃喃嘀咕道:“咱们这娘娘的口才也不怎么样嘛,这要都能把那厮给劝降了的话,真就奇了怪啦。”
“你懂个屁。”尉迟恭白了他一眼,“你哪知道咱们这位上官娘娘的本事,同样一句话到她嘴时就是象牙,从你嘴里吐出来就是骨头,能一样吗!”
杨再兴被喷了一脸,心中依旧狐疑不信,只好闭上嘴巴,继续看下去。
看着看着,杨再兴的眼神就惊奇起来,他神奇的发现,戴宗的情绪似乎悄然间已开始转变。
最初之时,戴宗是一副怒火愤怒,不惧生死的德性,眼神对上官婉儿是极度的不屑,根本将她的劝言当作耳旁边。
但随着上官婉儿口吐莲花,戴宗激亢的情绪不知不觉就平静了下来,开始一声不吭的任由上官婉儿教育,脸上渐渐起了惭愧之色。
说到最后时,戴宗竟然是深深的垂下了头,连面对都不敢面对上官婉儿,似乎已是羞愧之极,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看到这样的变化,杨再兴整个人都在懵了,嘴巴张到老大,结结巴巴的惊叹道:“上官娘娘竟然……竟然说动了他!这也太……太……”
惊愕的戴宗,已经找不到词来形容他对天子这位娘娘的惊叹。
旁边的刘基等众文武们,却是会心而笑,显然他们早就见识过上官婉儿的厉害,知道这位婉娘娘的三寸之舌,有着旁人难以想象的神奇魔力,死的都能说成活的,何况是说降区区一个戴宗。
“大道理本宫已经跟你说尽了,你是想洗心革面,重新做人,还是想一条路走到黑,自寻死路,你自己看着办吧。”上官婉儿结束了劝降,拂袖转身回到了陶商身边。
陶商则鹰目俯视着戴宗,准备接收上官婉儿的劝降成果。
所有人的目光,都齐聚在了低垂着头,满脸愧色的戴宗身上,看他是怎个态度。
戴宗则深吸一口气,向着陶商扑嗵就跪了下来,愧然道:“罪将戴宗被宋江蛊惑,羊油蒙了心才跟他造反,做下这等大逆不道之事,罪将经娘娘教诲,终于认清了宋江真面目,罪将深知罪孽深重,只求陛下能给罪将一个赎罪的机会,戴宗愿为陛下赴汤蹈火,再所不辞!”
说罢,戴宗以头叩地,砰砰的就拼命磕起了头。
大殿中,刘基尉迟恭等人皆是会心而笑,向上官婉儿投起了敬佩的目光。
杨再兴则是一脸惊奇,显然是没料到,先前还钢决如铁,视死如归的戴宗,转眼之间,竟就被那位婉娘娘劝到了痛改前非,跪地求饶的地步。
“今日我真是开了眼了,陛下身边当真是卧虎藏龙,不光谋臣武将如云,就后妃娘娘都是奇人……”惊奇之下,杨再兴是感慨万分,对陶商是更加的由衷崇拜敬畏。
陶商却神色平静,一脸意料之中的表情,暗中动用系统系统,扫描过了戴宗的忠诚度,确信他不是伪降,而是真心归降。
他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手一摆道:“罢了,你既然已知罪,朕就给你一个重新做人,戴罪立功的机会,起来吧。”
“多谢陛下,多谢陛下。”戴宗是再三叩首,谢了又谢方才站起来。
这时,刘基的眼眸中,忽然闪过一丝精光,便向陶商一拱手,诡笑道:“听闻这戴将军有一手日行八百里的神行绝技,既然他已归降,臣倒有计,可以好好利用一下戴将军的本事,要了那宋江的命。”
……
剧县,倭军大营。
皇帐之中,孙策正怒拍案几,大发雷霆。
兵围剧县至今,算算已过去了近三个月,孙策和他的十万大军,把个剧县城围到水泄不通,连只苍蝇都都飞不进去,可以说是围成了一座死城。
而在这三个月的时间里,孙策可以说是用尽了一切他能想到的手段,什么云梯对地楼,什么暗掘地道,甚至是水淹城池,结果却都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剧县从头到尾,巍然不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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