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索性有喜帕遮掩,外人也看不到,陶商也看不到,她便只好心怀着忐忑娇羞,缩在陶商怀中,任由着他。
她的心中,渐渐也开始憧憬起很快将要发生之事,不禁心儿砰砰乱跳起来,心情说不出是慌张还是激动。
冲入洞房,陶商把那娇躯往锦榻上一放,喝道:“这里没你们的事了,都出去吧。”
房中那些侍立的宫女们,见得天子这般心急的样子,都暗暗在窃笑,忙是识趣的退了出去。
房门掩上,红灯高烧,气氛靡靡的洞房中,就只余下了他和穆桂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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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九十七章 节奏不对的洞房之夜
陶商深吸一口气,咽了口唾沫,轻轻的将穆桂英头上的喜帕揭了开来。
一张绝丽无双,娇羞却又不失大方,如海棠般娇艳的迷人脸蛋,顿时便映入了陶商的眼帘。
那含羞带笑,低眉浅目的眼神,那含情脉脉的目光,那娇艳欲滴的红唇,每一分一毫,都散发着无与伦比的迷人魅力。
谁能想到,这么一个娇羞可人,楚楚若人怜的美人,竟会是战场上那个杀伐果断,双手不知沾了多少人鲜血的巾帼英雄。
一时间,陶商心中是感慨万千,就那么盯着穆桂英,一时间看的竟有些痴了。
“怎么,陛下,臣妾不够美么?”穆桂英朱唇轻启,声音柔若纤丝。
陶商心头又是怦然一动,立时清醒过来,眼中邪意顿时泛滥,笑眯眯道:“你么可能不美,朕只是没想到,桂英你竟然美到了这般地步,竟让朕沉陷在你的美里,差点都醉了。”
“早听说陛下这张嘴,惯会甜言在蜜语,臣妾今日算领教了。”穆桂英低眉带语,眉色语气,显然是流露着被丈夫夸赞后的欢喜甜蜜。
“因为朕的嘴里真的有蜜,所以说出来的话,才是甜言蜜语啊。”陶商笑意更邪,说着已将她蛮腰一搂,轻轻揽入怀中。
“胡说,人的嘴里怎么可能有蜜,陛下臣妾傻子么。”穆桂英心跳加快,脸畔更晕,双手已被迫伏按在了陶商的胸膛上。
“不信么……”
陶商嘿嘿一声坏笑,没等穆桂英反应过来时,已向着她粉润的朱唇,深深的吻了上去
穆桂英嘤咛一声,娇躯象触电一般,霎时间剧烈一震,女儿家的羞耻本能,使她下意识的双手就去推陶商的胸膛,想将他推开。
陶商却岂会松手,双手反是将她越搂越紧,恨不得将她的身体融化入了自己的身体。
然后,穆桂英便被那眩晕酥醉的奇妙感觉,瞬间冲垮了她的心理防线,只稍稍抗拒了一下,便沉醉在了其中,柔媚的迎逢。
很快,穆桂英心底深处的欲望闸门,转眼就被冲塌,那积聚已久的情之洪流,汹涌而下,片刻之间,就跟她那武将身份所具有的控制欲,结合在了一起。
然后,就在陶商正打算更进一步之时,穆桂英却突然间双手猛一用力,把他给推摁在了锦榻之上。
接着,穆桂英雪白的臂儿抬将起来,将束发的金簪一拔,一头乌黑亮丽的秀发就自由的散开,如瀑布般摇曳飞舞。
穆桂英就那么居高临下,如一头发情的母狮子那般,迷醉亢奋的目光死死的盯着陶商。
那眼神,就仿佛陶商反倒成了她的猎物,迫不及待的要被她吃掉似的。
“这什么情况,节奏不对啊……”
陶商心头震动,腰板一直就想要坐起来。
谁料,穆桂英不等他起身,双手就将他的手腕摁住,让他没办法起来。
“那个,桂英啊,朕不喜欢做被动的一方。”
“陛下当了多少新郎,桂英一辈子却只做这一次新娘,陛下被动一回又如何。”
“嗯?那咱们至少得把前戏做足了吧。”
“要什么前戏!”
“我去,桂英,你这也太急了吧。”
“少废话。”
洞房之中,惊涛拍案,潮声四起,帘帐之上,那两个身影很快融化在了一起,分不清谁是谁。
此起彼伏的靡靡之声,时而幽长,时而如狮吼,时而又痛苦,时而又欢快,回荡在那红烛摇曳的洞房之中。
“嘀……系统扫描,宿主获得对象穆桂英联姻附加武力值,宿主现有武力值98。”
……
万里之外。
汉国都城,蓟京,皇城,内宫。
那一间昏暗的宫殿内,不时的发出男人低沉的嘶吼,还有那女人似痛非痛,似醉非醉的娇喘声。
片刻后,一声飞上云端的长长粗喘之后,一切归于了平静。
被汗水浸湿的锦榻上,衣衫不整的大汉皇后马蓉,一脸的红润,气喘吁吁的依偎在安禄山那肥硕的胸膛臂弯间,眼神迷离,意犹未尽,正回味着方才的惊心动魄,回味着那销魂一刻。
“是我强还是他强?”安禄山在马蓉酥红的脸蛋上,轻轻的掐了一把。
“那还用问么,你就是草原上的奔狼,而他嘛……”马蓉嘴角扬起一抹讽刺的冷笑,“就好比那快要瘦死的老马,他怎么能跟你比。”
安禄山哈哈一笑,肥硕的脸上,挤出了几分得意。
大笑过后,安禄山却又流露出遗憾的表情,叹息道:“可惜啊,他虽然是匹瘦死的老马,可就是死而不僵,命比谁都要硬,到现在都没有半点毛病,我不知什么时候才能熬出头啊。”
“你别心急嘛,我已经想到办法了。”马蓉眸中闪过一丝阴冷,“我已经给他吹了好几次枕边风,劝他再多纳几个妃子,到时候宫中女人多了起来,让他夜夜寻欢作乐,用不了多久就能把他榨干。”
“那他答应了吗?”安禄山兴奋起来。
马蓉冷哼一声,“他怎么可能不答应,刚开始的时候还装模作样,假装不好女色,我稍稍劝了几下就顺水推舟的答应了,你没见魏忠贤那奴才近几日不在宫中么,其实他暗中出宫,为他采办忙乎选妃之事去了。”
安禄山肥硕的脸上,重新又燃起了笑起,眼中仿佛看到他的那位义父,那位大汉皇帝沉醉于脂粉堆中,夜夜笙歌,醉生梦死,最后油尽灯枯而死的可怜样。
一想到这些,安禄山就有种想要放声狂笑的冲动。
“这个主意不错,等耗死那老东西后,你打算怎么办?”安禄山把马蓉搂的更紧了,笑嘻嘻问道。
“这还用问么。”马蓉撒娇似的玉指在他的脑门上弹了下,“他死之后,禅儿还年幼,我这个太后到时自然是临朝称制,垂帘听政了,到时候我就封你为大将军,执掌军政大权,那时这大汉国就是咱们一家三口的了。”
“只封我做大将军么?我还以为你要封我做摄政王呢。”安禄山肥嘴一嘟,抱怨道。
“摄政王?你想什么呢?”马蓉白了他一眼,“汉朝的祖规你难道不知道么,非刘姓而王,天下共击之,你还想当摄政王,你难道还想篡自己儿子的皇位啊?”
马蓉的情绪,明显已有几分不悦。
安禄山眼珠子一转,忙是呵呵笑道:“怎么会呢,我只是开玩笑而已,我安禄山这辈子没什么野心,就想跟蓉儿你在一起,将来好好辅佐咱们儿子当个好皇帝,我就心满意足啦。”
“这还差不多。”马蓉的脸色这才转阴为晴,又幸福的把脸蛋埋入了安禄山的那一堆肥肉之中。
安禄山轻轻拍打抚摸着马蓉,嘴角却钩起了一抹阴冷。
“启禀娘娘,陛下游猎回京了,正往宫里回来呢。”房门之外,忽然间响起了心腹宫女慌张的叫声。
刘备回来了!
马蓉和安禄山二人吓了一跳,什么销魂柔情淫念什么的,顷刻间是一扫空而空,吓到脸色一变。
二人想也不多想,赶紧一跃而起,从榻上爬了起来,手忙脚乱的就开始穿衣。
“这个老东西,明明说要巡猎半月方回,怎么提前五天就回来了……”安禄山一边嘀咕抱怨,一面手忙脚乱的穿衣。
半晌之后,两人才穿好了衣裳,彼此检查了一下,确保从表面上看不出什么端倪之后,方才深吸一口气,打开了殿门。
“母后好好休息,儿臣要去迎接父皇了,儿臣明日再来向母后问安。”安禄山深深一揖,一副尊敬孝子的样子,甚至连正眼都不敢看马蓉一眼。
马蓉也拿出了皇后的派头来,轻轻一拂手,淡淡道:“你父皇既已回来,本宫也要早做准备,迎你父皇回宫,走吧,本宫送你出去。”
当下马蓉跟安禄山,便是一前一后的走出了外殿。
一路上,安禄山都谨小慎微的跟在马蓉身后,头也不敢抬,多看她一眼都没有,哪怕旁边的宫女皆是马蓉的心腹,安禄山也不敢有半分不敬。
片刻之后,二人来到了外殿。
殿中,一名年轻俊朗,身形修长,侍卫装束的男子,忙是上前参见,向安禄山道:“公子,天子马上就要回宫,已提前派人通传文武百官,往金殿议事。”
“嗯,我知道了。”安禄山拂了拂手。
就在他主臣二人对话之时,马蓉的目光已在那年轻侍卫的身上脸上打量了起来,瞧着那健硕的肌肉,那俊朗的面容,那修长的身形,活脱脱一个美男子的样子,比刘备那老腊肉,比安禄山那胖子,不知养眼多少倍。
“这位是?”马蓉好奇的笑问道,眼眸中悄然闪过一丝异样的精光。
安禄山先是一怔,随后指着那年轻侍卫,笑着介绍道:“他姓西门,名庆,字吹雪,是儿臣的亲卫统领,也是儿臣的心腹,今后如果母后有什么差遣,儿臣若不在身边时,母后可以拒找他去做。”
说罢,安禄山又朝他喝道:“吹雪,还不快拜见娘娘。”
西门庆忙是跪下,拱手道:“臣西门庆,拜见皇后娘娘。”
“西门将军快快平身。”马蓉笑盈盈的俯下身去,竟是意外的伸出手来,亲手要将他扶起。
当她的手触到了西门庆的手臂,感受到那肌肉紧绷的弹性触感之时,身儿不由微微一颤,眉色间闪过一丝奇色。
“好坚实的肌肉呢,还真是个健硕的美男子呢……”马蓉是心中荡漾,暗暗啧啧赞叹。
“多谢娘娘。”
西门庆站起身来,抬起头面朝马蓉,二人目光正好撞在了一起。
那充满迷人味道的眼神,那张俊朗胜过诸葛孔明,胜过赵子龙的俊俏年轻的脸蛋,瞬间看的马蓉是心中怦然一动。
只是,当着安禄山在旁,马蓉不敢多有表露,立时压制住了内心的动荡,轻咳一声,又恢复了皇后娘娘的威仪派头。
“咳咳,不知西门将军是何方人氏,祖上如何?”马蓉一本正经的问起了西门庆家世。
西门庆便拱手答道:“回禀陛下,臣原本乃魏郡邺城人氏,先祖乃春秋魏国西门豹,我西门一族本是世居邺城,当年那陶贼攻陷邺城之时,臣一族为了避祸,方才举家迁往幽州,后来臣得遇公子提携,方才能鞍前马后,为公子,为大汉朝效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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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九十八章 狮子大开口
“原来将军是西门子的后人啊。”马蓉啧啧赞叹起来,脸上流露出了几分刮目相看。
马蓉也算是世族出身,虽算不得博学多才,倒也读了不少书,知道不少历史典故。
马蓉记得那西门豹乃是春秋时期,魏国的一代名臣,在一代明君魏文侯在位之时,受其器重,担当邺城令,任内破除了“河伯娶妇”的迷信,又屡屡发动民众,开凿了十二条运河,引河水灌溉民田,而那些运河则被后世称为西门豹渠。
而西门豹也因政绩突出,又被尊为了西门子,虽不及孔子韩非子这等诸子出名,却也能在诸子之中,占据有一席之地了。
马蓉依锨得,家中男子每每评品古代贤能之臣时,必会提到“西门豹治邺”的典故。
安禄山虽贵为刘备义子,又担当着御禁军统领,但却是乌桓人的族身份,论及家世出身,自然是比不上西门庆。
面对马蓉的称赞,西门庆却自嘲道:“那都是先祖的荣光,我西门家早已家道中落,实在是愧对祖先啊。”
“西门将军也不必灰心。”马蓉莞尔一笑,宽慰道:“你有此高贵的血统,又年轻有为,才华出众,只要能觅得机会为大汉建功立业,何愁不能封侯拜将,重振你西门家的门楣。”
马蓉倒也只是随口鼓励,并无别的心思,但一句“高贵的血统”,却无意间刺中了安禄山的软肋。
安禄山眉头顿时一凝,眼中闪过一丝不易觉察的愠色。
马蓉没有看出来,西门庆却显然极善地察言观色,立时注意到了安禄山的表情变化,忙道:“什么血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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