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无限召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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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无限召唤- 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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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咳咳,主公,老朽以为此计可行。”廉颇也表示赞成。

    连廉颇也表示支持了,陶商更无犹豫,当即拍案道:“就依陈平之计,杀关羽一个措手不及。”

    “主公既然对属下的计策满意,那刚才的好酒,不知道还……”陈平笑眯眯的瞧着陶商,那副谗样,显然是又想跟陶商讨酒喝。

    陶商兴致大好,当即哈哈一笑,下令派人速往东安甘家,叫甘梅他们赶快把家酿的好酒,再送几坛来开阳。

    “那属下就等着主公的好酒了。”陈平一副迫不及待的样子。

    “酒也不急,咱们先商量商量具体……”

    陶商话还没说完,陈平却是眼睛一闭,嘴里哼哼着:“哎呀,这酒酒劲还真是大,我要醉了。”

    说着他便瘫倒在案几上,俨然醉倒一般,转眼竟已响起了鼾声。

    “我去,没酒喝就不做事,还给老子偷懒装起睡了……”

    看着装睡的陈平,陶商无奈的摇了摇头,又想妙计都已经出了,就由着他吧。

    笑脸一收,脸上肃杀之意骤起,陶商将令箭一拔,扔给了樊哙,冷冷道:“樊哙,我命你即刻回即丘,依陈平之计行事,该是好好陪咱们的关二爷愉快的玩耍玩耍了。”

    ……

    三天后,东海郡,郯城。

    郡治正堂中,关羽正轻捋着美髯,后仰着头颅,双目半开半合,斜眼观着手中的兵书。

    “将军。”部将傅士仁匆匆步入了帐中,小心翼翼的拱手见礼。

    关羽却仿佛没看到他一般,只爱理不理的随口“嗯”了一声,目光却始终未离手中书简。

    “将军,适才糜别驾派人送了一道急书前来。”傅士仁说着,双手将一封帛书奉上。

    糜竺不是正在朐县筹集粮草么,能有何急事?

    关羽眉宇微微一皱,那孤傲冷漠的赤脸间,不禁掠过了一丝疑色。

    “念吧。”关羽却不屑亲手去看那书信,只冷冷一声。

    傅士仁立刻将书信展开,只看一眼,立时神色惊变,颤巍巍的抬起头看了关羽一眼。

    “还不快念!”关羽没有觉察到他眼神色异,不耐烦的喝道。

    傅士仁身形一震,忙道:“糜别驾在信中称,他几天前于东海北面诸县筹集了三万石粮草,正要运往郯城,谁料半路上竟被陶商的部将樊哙越界所劫,事出突然,请关将军做主。”

    刹那间,关羽勃然变色,一张赤脸怒火狂燃而起。

    “好个陶商,竟然敢纵容部下,劫持前线粮草,他好大的狗胆。”关羽大骂一声,腾的跳了起来,“传我将令,速速点齐兵马,本将要兵发琅邪,找那小子算账。”

    傅士仁吓了一跳,忙劝道:“将军息怒,州牧临行之前曾有交待,在他班师之前万不可对琅邪轻举妄劝,今淮南前线战事已到最关键时刻,这个时候后院起火,恐对前线军心有所不利啊。”

    傅士仁一席话,稍稍扑灭了他些许怒火,关羽又重新坐了下来。

    稍一思索,关羽依旧难咽下这口气,沉声道:“兄长虽叮嘱我不可对那小子动手,但粮草事关重大,本将岂能容他轻易劫去却视而不见。”

    傅士仁眼珠子转了几转,拱手道:“那陶商就算再有胆子,也未必敢公然劫掠前线粮草,末将听闻即丘那个樊哙,乃是个大字不识的粗鲁匹夫,这次的事件或许是他擅自所为也未尝没有可能。末将愿往开阳一趟,替将军斥责陶商,勒令他将粮草送还,倘若他不肯,那时将军再用兵也不迟。”

    关羽沉吟了片刻,微微点头,摆手道:“就依你所说吧,你即刻起程去开阳,一定给本将狠狠的训斥那小子。”

    傅士仁得令,不敢稍有迟疑,当即告辞而去。

    “陶商,你若识趣就把粮草乖乖送还,否则关某必亲提大军取你首级,你别以为击败了袁谭那无能小儿,就敢跟我美髯公叫板,哼……”

    关羽冷哼一声,赤色的脸上,重新恢复了孤傲不屑之色,再次拿起了兵书。

第七十四章 有钱能使鬼推磨

    琅邪国治,开阳城。

    布署于开阳一线的兵马,已经在暗中调动,从各处小道,向南面即丘方向集结。

    尚自沉浸在杀退袁家,重获和平的琅邪士民们浑然不觉,一滁大的暴风骤雨,正在向他们逼近。

    国相府大堂中,陶商正与诸将共商军事,这时亲兵来报,言是关羽部将傅士仁,奉关羽之命前来求见。

    “关羽果然派人来兴师问罪了,樊哙这一票干的漂亮。”陶商看了一眼酒不离口的陈平,二人的脸上,不约而上扬起一抹诡笑。

    陶商遂高坐于上首,传令傅士仁入内。

    片刻后,从容的脚步声响起,一身盔甲的傅士仁,手扶着佩剑,昂首挺胸的步入了大堂。

    “陶商,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抢前线的军需粮草!”一入大堂,傅士仁连召呼也不大,就盛气凌人的冲着陶商喝问。

    陶商脸色立刻一阴,拂手喝道:“来人啊,把这个不知上下的狂徒,给本相拖出去重打二十大板。”

    号令一下,花木兰星眸一瞪,当场就准备动手。

    “陶商,你想干什么,我乃关将军麾下副将,奉关将军之命前来,你焉敢对我无礼。”傅士仁大吃一惊,万没有想到,陶商一言不合就要打他军棍。

    “原来你也知道无礼二字。”陶商冷哼一声,“我乃琅邪国相,朝廷两千石之官,若纯论官位,就连你家关将军都在我之下,你一个区区几百石的副将,见了本相不知行礼,还敢直呼本相之名,本相岂能不替关将军教训教训你。”

    傅士仁以为自己是关羽部将,就可以对陶商颐指气使,谁料陶商竟根本不吃这一套,当场就给了他一个下马威。

    好汉不吃眼前亏,傅士仁立马就心虚了,忙是收敛住嚣张气势,强咽下窝火,陪着笑脸一拱手道:“末将适才一时情急,方才有所失礼,还请国相大人恕罪。”

    陶商这才怒容收敛,一挥手,屏退了左右亲兵,冷冷道:“罢了,看在你是关将军部将面子上,本相就恕你冒犯之罪,你方才所说前线军粮什么,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傅士仁暗松了口气,遂将前线三万石粮草,被樊哙所劫之事,告知了陶商。

    “竟有此事?”陶商一脸惊异。

    傅士仁察颜观色,看陶商那是震惊,似乎正如他先前所料,此事陶商并不知情。

    “眼下州牧大人正在南面拒敌,陶国相的部下却擅自劫走了急需的粮草,关将军得知此事后,相当的震怒,甚至一怒之下要提兵前来问罪,幸亏末将从旁劝阻。”

    傅士仁见陶商露了怯意,态度又恢复几分自恃,“我劝棕将军后,自请前来开阳问个究竟,陶国相,樊哙劫军粮之事,到底是不是受你指使,你给个答复,我也好回去向关将军复命。”

    “当然不是了,我怎么敢劫军粮,这一定是樊哙那厮擅自所为。”陶商当即一口否认,忙示意左右给傅士仁看座上茶。

    刚才吃了一顿下马威的余悸,已是一扫而空,傅士仁知道陶商是“做贼心虚”害怕了,不得不对他态度客气。

    傅士仁便掸了掸衣衫,煞有介事的款款落坐,斜眼瞟向陶商,“我说陶国相,这件事虽然不是你指使,但毕竟是你的部下干的好事,关将军若是上报主公,真要追究起来,只怕你难逃罪责。”

    陶商脸色一变,嘴唇发干,神情越发的心虚。

    他便屏退了左右诸将,又向花木兰使了个眼色。

    众将退下,大堂中只余下他二人。

    陶商便移座近前,笑呵呵道:“樊哙这厮向来是个粗人,不懂什么事,我一定好好的训斥他。这件事终归只是一场误会而已,还请将军回复关将军时,替我美言几句,尽量还是不要把事情闹大。”

    “这个嘛,不好办啊……”傅士仁眉头凝成了一团,很是为难的样子,“陶国相你也知道,关将军治下素来严厉,我若不能秉公回复,关将军怪罪下来,我可是要掉脑袋的呀。”

    陶商拍了拍手,亲军将一个精致的檀木盒放在了傅士仁跟前,他笑着把盒子缓缓打开,一片璀璨的光芒,顿时照的傅士仁眼前一亮。

    那是一盒珍珠,足足有近五十多颗,个个珠圆玉润,一看便知是上等货色。

    琅邪国靠海,乃是汉帝国为数不多的几个盛产珍珠的地方,陶商拿出这一盒珍珠,很明显是想贿赂他。

    “陶国相这是什么意思?”傅士仁两眼都在放光,却故意装糊涂。

    陶商把檀木盒往他跟前一推,“为了这事辛苦将军大老远跑一趟,陶某实在是过意不去,区区一点薄礼,聊表歉意,还望将军笑纳。”

    “都是为了公事而已,怎么好意思呢……”傅士仁抓起一把珍珠,爱不释手的把玩起来。

    他的眼珠子都快迸出来,一脸贪婪的笑容,陶商暗暗冷笑,知道已经摸准了傅士仁的罩门。

    手中珍珠哗啦啦的落回盒中,傅士仁将盒盖一关,表情立时变得严肃起来,正色道:“陶国相放心吧,此事末将已经调查清楚,全是一场误会而已,末将回去之后会向关将军好好解释,陶国相也要赶紧把那批粮草如数送往郯城才是。”

    “若如此就太好了,将军不愧是云长将军部下,果然是公正无私,陶某佩服。”陶商面露喜色,忙承诺立刻派人往即丘训斥樊哙,责令其尽快将三万石粮草送往郯城。

    傅士仁这才满意,当即带着那一盒珍珠,离了开阳还往几百里外的郯城复命。

    陶商亲自把傅士仁送往门外,回到大堂后,众将已经重新聚集在了堂中。

    “夫君,那厮上当了没有?”花木兰迫不及的问道。

    陶商一笑,“有钱能使鬼推磨,关羽有这样贪财的手下,他不败简直就是天理不容。”

    众将的情绪顿时激昂起来,个个势血沸腾,跃跃欲战。

    一片烈烈豪情的气氛中,却唯独献上妙计的陈平,却浑然置身事外一般,只顾躲在角落里贪杯,啧啧的大赞“好酒”。

    “这个酒鬼……”

    陶商无奈的摇了摇头,年轻的脸上转眼燃起狂烈的战意,欣然喝道:“网已经撒好,就等着捞关羽这条大鱼了,传我将令,尽起开阳之兵,星夜南下直取郯城!”

第七十五章 约定之日

    开阳城距离郯城并不远,傅士仁拿着陶商送给他的珍珠,一路南下,不消数日便返回郯城。

    郡治大堂,关羽高坐于上,依旧手观兵书,双目半阖,听取着傅士仁的汇报。

    傅士仁态度小心翼翼,在关羽面前他可不敢半点倨傲。

    他宣称自己赶往琅邪国后,做了很详细的调查,最后证明劫粮事件纯属误会,起因皆是因为镇守即丘的樊哙收到情报,误以为是一队黄巾余寇运粮经过,所以才派兵劫了粮草。

    至于陶商方面,得知此事之后,已经提前对樊哙做了严厉的训斥,并承诺尽快将劫走的粮草,派人如数的送往郯城。

    关羽不傻,傅士仁所说的这个理由,他打心底里不相信。

    徐州一带的黄巾贼早几年就已被肃清,残留的也多是些不成气候的草寇,小打小闹劫劫过往商贩还凑合,岂敢光天化日之下,押着三万石粮草招引市。

    再说了,运粮队打着的可是官军的旗号,樊哙就算脑袋再缺根筋,也不至于变成了瞎子,连谁家旗号都看不见。

    关羽私下里猜想,陶商这小子多半是击败了袁家,自信心有点暴涨,故意授意樊哙这么做,目的就是想试探一下他的反应。

    不过现在粮草既然要了回来,真正的原因是什么已经不重要,无论陶商是有心还是无心,等大哥得胜归来后,总归是要收拾那小子的。

    “陶商见到你之后,是什么态度?”关羽眼不离兵书,冷冷问道。

    傅士仁忙是一笑,“那陶商得知末将是奉关将军之命前去问罪时,神色慌张的紧,对末将的态度也十分客气,还再三叮嘱末将要向关将军问好,一定要解释清楚这是场误会,请关将军息怒。”

    傅士仁也算厚道,既然拿了陶商的好处,干脆就再附赠他几句好话,而且自动过滤了陶商先给他下马威的事。

    “哼,打狗也得看主人,量那小子也不敢对你不敬。”关羽嘴角微微上翘,丹凤眼中掠过一丝自傲的得意。

    在他眼里,傅士仁就是他的一条狗,陶商对傅士仁态度不敬,就是对他关羽不敬。

    美髯公生平最恨的就是旁人对他不敬。

    所幸那陶商还算识趣,傅士仁的回答让关羽很满意,他便微微摆手道:“你先下去吧,待那小子把粮草送到,你即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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