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惬意间,外面婢女来报,言是正夫人花木兰,还有二夫人甘梅已经到了,正在外面等着入内。
“还不快请两位夫人进来。”陶商近不及待的摆摆手,脸上已掠起一丝邪光。
房门打开又合上,细碎的脚步声响起,阵阵的芳香扑鼻而入,陶商抬头一瞄,却见两位夫人已盈盈而入。
“妾身见过夫君。”甘梅盈盈一拜,低头俯身之时,前面那垂下半边的巨涛,瞧得陶商是心中一荡。
“夫君叫我们来,有什么事么?”花木兰也福了一福。
她今日卸下了衣甲,穿了一件红衣,巾帼之气外,又平添了几分成熟女人的柔美,更加别有韵味。
“你们都免礼吧。”陶商笑眯眯道。
那姐妹二人站了起来,看着陶商那副不成体统的穿着,看着他那一脸的坏笑,二妇对视一眼,便有种不好的预感。
陶商眼露邪意,向她们招手道:“二位夫人站着不嫌累么,还不快过坐在夫君身边。”
两位佳人低眉含羞一笑,皆扭着腰枝,步态妖娆的移近前来,沉甸甸的身段坐在陶商旁。
陶商伸了个懒腰,身后一仰靠在榻上,露出半袒的坚实胸膛,摆出了一副大爷的姿势。
两位夫人彼此看了一眼,脸上羞意渐起。
“唉,做你的夫人真是难啊,战场上要为你打打杀杀的,回到家里,还得伺候你。”花木兰作抱怨,却含笑的爬到了陶商的身后,为他捶起了肩膀。
甘梅那张稚嫩的娃娃脸上,亦含着羞意,半跪在地上,为陶商揉起了腿。
她先前姐妹二人,因为已是经历过共同服侍陶商,彼此也熟了,现在一起服侍起陶商来,虽仍不免羞意,但比从前已是大方了许多,不再那么扭扭捏捏。
“舒服啊,这才是他娘的人生啊……”
陶商心中大呼过瘾,享受着美人的服侍,却还嫌不够,又动了新的心思。
“屋里这么热,两位夫人穿成这样,就不怕热么,来啊,快去把夏天的单衣,给两位夫人拿来。”陶商笑眯眯道。
夏天的单衣?
花木兰和甘梅一怔,彼此茫然的对望一眼。
一名婢女则入内,请她二人往偏殿更衣,她二人只得移往偏殿。
“衣服皆在此,请夫人们更换吧。”婢女们指着早已准备好的几件衣衫道。
花木兰和甘梅二妇,向着那所谓的夏衣一瞧,二女娇躯皆是一震,绝美的脸上,不约而同的掠起了丝丝羞红。
“这么薄,明明只是一件薄纱,哪里是什么夏衣啊。”甘梅红着脸抱怨道。
“我就知道他没安好心。”花木兰向着正殿,没好气的白了一眼,俏脸不觉也是羞红如霞。
第二百零七章 及时行乐才是王道
花木兰和甘梅手中所拿的,自然是夏衣,不过却是轻纱所制,比寻常的夏衣更“薄”了几分。
这么薄的衣衫,在这个时代当然是不流行的,谁也没那个胆量穿,这只陶商一时念起,专为两位夫人量身打造,居家穿的夫妻情趣装。
没办法啊,陶商要跟她们身上搜取仁爱点啊。
只是眼下花木兰和甘梅二妇,跟她已经算是“老夫老妻”,夫妻那点事是轻车熟路,已经无法让她们产生强烈的情爱,进而产生仁爱点。
所以,陶商只有想出这种方法,让她们产生新的刺激,令新鲜感诱她们产生情爱。
至于陶商,和所有的男人一样,他的内心深处,都渴望着这样的刺激,只是放在现代,没那个条件而已。
而现在,他身为一方诸侯,身在这个男尊女卑的时代,拥有着男人绝对的权威,妻妾们愿意无条件为他做任何事,陶商当然不会放过这样名正言?享乐的机会。
就在陶商心中思绪翻飞,满怀期待喝着小酒之时,花木兰和甘梅二人,此刻却正面面相对,俏脸上皆是尴尬。
她们虽知自己已是陶商的女人,身为妻妾,应当满足陶商任何的要求,甚至是两姐妹一起,共同在榻上伺候陶商。
只要能取悦陶商,让陶商这个丈夫满意。
但那些“过份”的事情,终归是关起门来,只有他们三个人知道。
现在,陶商却要她们穿着这般薄衣,在外面那些婢女,那些伶人乐伎面前来服侍他,这就令她姐妹二人觉得难为情了。
“夫人们换好了没有,换个衣服而已,用得着如此磨磨蹭蹭吗。”正堂那边,已经传来陶商不耐烦的声音。
“算了,谁让咱们嫁了这么个满肚子花花肠子的夫君呢……”花木兰苦笑了一声,开始为自己解衣,准备换上那薄衫。
片刻后,花木兰换上了夏衣。
这时的花木兰,身上除了一件乳白色的薄衣外,再不着一衣,而那薄衣之下,诸般隐微,更是若隐若现。
花木兰对着铜镜打量去,看到自己这等“羞耻”的样子时,不由是脸色绯红,羞意浓浓。
不过,花木兰终究是有几分巾帼的大气,只难为情片刻,便将羞耻感压下,转过身时,已是一脸淡定。
甘梅瞧着花木兰,脸色不禁愈加羞红。
“赶快换吧,还愣着做什么,莫让夫君等急了。”花木兰催促她道。
“这么单薄的衣服,怎么穿啊。”甘梅轻咬着朱唇,羞红着脸道:“况且,外面还有那些婢女在,叫她瞧见了,成什么样子。”
花木兰却不以为然的一哼:“怕什么,战场上杀人我都不怕,还怕穿成这样给几个婢女看么,有什么好羞的,只要咱们那位夫君高兴便是。”
只要夫君高兴便是……
这句话说到了甘梅的心窝子里。
这个时代,身为女人,只要能让丈夫高兴,取悦到丈夫,哪怕放弃尊严都可以。
甘梅低下了头,手揉着衣角,尽管是承认花木兰说的对,一时却又不好意思自己动手。
花木兰便向左右婢女瞪了一眼,“都傻站着做什么,给二夫人换衣啊。”
几名婢女赶紧上前,红着脸为甘梅宽衣解带,更换衣裳。
甘梅自己难为情,不愿意动手,这下婢女帮了她们,便也没有推拒,只半推半就的?从,换上了夏衣。
薄衣换上,甘梅那娃娃脸上羞意更浓,臂儿紧缩在胸前,一个劲的遮遮掩掩,极是难为情的。
花木兰却是坦然的很,拉起甘梅的手,便将她“拖”出了正殿。
榻上的陶商,嘴里正含着酒,眼中燃烧着邪光,紧紧盯着她们二人走出来。
花木兰一身坦然,携着忸怩的甘梅,盈盈步出偏殿时,那般美景,瞬间瞧得陶商是血脉贲张。
一口酒咽下,陶商盯着二人曼妙的身姿,脸上的邪笑越来越重。
花木兰跟陶商夫妻做久了,已习惯了他那副“花花肠子”,甘梅却给他肆意的目光,邪邪的坏笑,搅得是潮红满面,羞怯难当。
“两位夫人,难得今天为夫高兴,不如就起舞一曲,助助兴如何。”陶商借着酒醉三分,又提出了“过份”的要求。
说着,陶商一挥手,向堂前的女乐师们示意奏乐。
这些女乐师们,都是袁术皇帝中所养的色乐俱佳的女子,陶商攻克寿春后,一部分放了她们自由,其中优者,则被陶商带了回来,供自己享乐。
陶商虽不像袁术那些荒淫无道,内宫佳丽三千,但必要的享受,还是需要的。
堂旁那些女乐师们,似乎早已习惯了这样的场面,倒是没有多少羞红,只面带娇媚的笑容,弹起了靡靡之乐。
那姐妹二人,顿时就尴尬了起来。
她二人穿成这般衣裳,已经不成体统,若再翩翩起舞,臂儿一抬,腿足一动,那隐微之处,岂非更加……
纵然是大方的花木兰,这下也不自在了,跟甘梅面面相觑,一时不知该如何时好。
“为夫难得这么高兴,夫人们何必扫兴呢。”陶商扁起了嘴。
“好吧,既然夫君这么高兴,木兰岂能让夫君扫兴,今日就为夫君来一场剑舞。”
花木兰强颜一笑,拿起宝剑来,便在那大堂中,衬着乐声,起舞弄剑。
剑者,代表着刚勇,舞者,又代表着柔美,刚与柔结合,再配和上花木兰那一袭薄衣的若隐若现,瞧得陶商是两眼放光,兴致大作。
花木兰都起舞了,甘梅又岂会落后,只得暗咬贝齿,将心中的羞耻统统放下,满面堆笑,跳起了舞来。
那一张娃娃脸,媚眼如丝,远胜于寻常女子的巨峰,举手抬头间,跌宕起伏,时隐时现,更是散发着惊心动魄的勾人之美。
二妇一个剑舞,一个曼舞,两人的身形晃动,还有什么能遮掩得住,春色若隐若现,尽收眼底。
此等动人的风光,搅得陶商心潮澎湃,血脉贲张,胸中**狂燃。
而在的身边,那些端酒上菜的婢女们,瞧得这般景致,无不是含羞满脸,红晕如霞。
除了榻上高坐那位大爷,堂中所有女子,都处于羞羞的气氛当中。
这等气氛,却令陶商更加激荡。
堂中炉火熊熊,本就是很热,而花木兰二人虽着薄衣,这般卖力的舞动,不多时便浑身香汗淋漓,将那一身的薄衣尽皆湿透,紧紧的贴住了肌肤。
香汗漓淋的姿容,令她二人更添几分娇艳,诱得陶商呼吸急促,已到了无法克制的边缘。
终于,他忍无可忍。
未等乐停舞歇,陶商已笑着跳了起来,冲下阶去,如饿虎般扑向了花丛中。
他念火如火山喷发,无法克制,便要在这大堂中,行周公之礼。
花木兰和甘梅二人,心中颇是难为情,浑身却燥热难耐,被勾起了春心,渐已陷入了情迷意乱中,二人也不违拒,竟是承欢迎逢。
左右一众婢女,眼见她们的主公,竟然旁若无人到这般地步,无不羞得脸畔晕红,不敢正眼相看,只能偷偷的瞄去。
大堂中,翻云覆雨,春色无边。
……
从正堂到偏堂,从地上到榻上,也不知过了多久,陶商清醒过来时,自己已躺在了榻上,身边两位夫人,则如蛇儿一般,盘踞在自己的臂弯下,枕着他的臂膀,个个香汗霖霖,娇息连连。
左右伺候的婢女们,个个面红如霞,耳边处,靡靡的乐声仍在继续,却是断断续续,显然那些女乐师们,也意被搅乱了心儿。
“嘀……系统扫描,对象花木兰和甘梅产生情爱,宿主获得仁爱点23,宿主现有仁爱点23。”
果然只有找点新鲜的玩法,才能激刺到她们,让她们产生仁爱点,23点的仁爱点,一场厮杀,没白费精力啊……
陶商心中得意,却仍意犹如未尽,忽然想起,除了身边这两位夫人外,自己还有第三位夫人糜贞。
慰劳了两位夫人,怎么能忽视了另一位夫人呢,这样也太不公平了。
陶商当即便下令,速去将三夫人糜贞也请了来。
身旁蜷缩的花木兰二人,一听到陶商竟然还要把糜贞也唤来,娇躯均是微微一颤,潮红的俏脸上顿时怨色。
花木兰在他胳膊上掐了一把,抱怨道:“你个小色魔,我们两个这般羞耻的伺候你还不够么,还要叫她来。”
陶商却很夸张的一咧嘴,一脸无辜道:“没办法啊,夫人你应该最了解为夫,为夫向来是处事公平,这雨露当然要均沾了,不然岂不是显得为夫偏心。”
花木兰被他气得哭笑不得,也只能掐他几把出气。
片刻后,脚步声伴着一阵芳香,传入了耳边,糜贞步入了殿中。”
“贞儿见过夫君,夫君叫贞儿来有什么事吗?”糜贞盈盈下拜,当她抬起头,看到榻上靡乱之景时,不禁吓得是娇躯一颤,花容间转眼涌满了晕色。
如今虽然她早已嫁与陶商,经历了跟陶商的夫妻之礼,但却是跟陶商单独相处,还没有见识了陶商的“坏心眼”,现在看到这般画面,如何能不惊羞。
花木兰和甘梅已经相熟,但跟糜贞却还隔着层窗户纸,如今见她前来,忙是拉起凌乱的薄衫,略略的遮掩。
“夫君,你……”
糜贞看着这般靡靡场面,脸上的羞色愈浓,垂首红面,一时羞慌到不知如何是好。
第二百零八章 意外突发
“贞儿,坐过来。”陶商嘴角钩起一丝邪笑,向她召了召手。
糜贞身为妾室,心中虽羞,但也不敢违逆丈夫的意思,只能低眉羞怯的移上近前。
陶商一把搂住她的蛮腰,“公然”就肆意起来。
糜贞心头一震,俏脸上泛起几分尴尬。
先前她接到陶商所召,心中欣喜,以为陶商今晚要召她侍寝,心清激动,好生打扮了一番才前来,就等着能跟自己的丈夫,共赴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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