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我的未婚妻。”花满楼浅浅的笑着,脸上挂着前所未有的满足与幸福:“她是我六年前求来的。”
“等一下,他不是一个男人的吗?”陆小凤大惊,一个男子怎么给人家做未婚妻,难道,难道花满楼有断袖之癖不成……
“谁说他是个男的?”花满楼微微一笑:“你这个明眼人还不如我这个瞎子吗?”
阿静那个女扮男装真的很出色,甚至有时连气场也学的像模像样,但是女子终归是女子,是迟早要穿着红妆嫁他为妻的。
“她是女扮男装?”陆小凤捂额,真是很头疼哦:“但是你们两个相处方式,实在不像一对未婚夫妻……”
“嗯!”花满楼微微点头,眉头一皱,从各方面来讲,阿静是把他当做朋友了,还是普通朋友的那一种。
“看阿静的表现,应该不知道我们之间有婚约?”
如果知道的话,阿静面对他时就不会那么自然那么坦荡。就连他现在也无法用平常心对待阿静,脑子里总会想着阿静他的妻子,阿静是他的妻子,想着想着,自己就没有勇气面对阿静,心中各种的挠墙、害羞、尴尬、开小花。
“他怎么会不知道你们两之间有婚约?”陆小凤顿时头大了,这是什么神开展?
花满楼很不自然的咳咳了几声,把玩着吊坠上的红绳,然后就开始讲属于他和阿静的故事……
“大概是六年前吧!那一年的夏天,在江边的草亭边我到听阿静和他父亲的对话……”
花满楼当时只觉得这是一个很不错的姑娘,重孝道,有责任感,更有那份承担的勇气,然后当他一连三个月都想着那位姑娘时,又觉得自己不对劲了,还会想那位姑娘长得什么样子,笑起来是什么样子,大眼睛还是小眼睛,什么样的发髻,穿着什么样的衣服。会不会回去之后被别人欺负,或者被困在那个所谓圣教地方一生一世,想到这里他的心就会变的的很重很重……
这种无力的沉重感让他想把她捧在手心里,永远都不要放手,替她扛下责任,给她一个遮风避雨的地方。满满的珍惜与爱恋,就在这个时候产生了……
当你知道你爱她时,便不止只是嘴里说说罢了,心里想想罢了,要付之于行动……
然后他就把这件事情告诉了他的父亲花如令,父亲对他的心思似乎喜闻乐见,就主动联系阿静的父亲楚留香,然后他就正式拜见了阿静的父亲楚留香,经过了许多考验才以紫玉双莲为信物定下了婚约。
但是婚约其中有一条,他必须争得麻衣教之人和阿静本人所认可,否则的话婚约作废。
所以这也是阿静不知道婚约的原因之一吧!
一切皆为变数。
“所以,刑静便是麻衣教的圣女楚忆了。”
“嗯”花满楼点了点头,细细摸着莲花的每一片,笑容很满足很满足。
陆小凤感觉自己头晕了,一直以为花满楼是个温文如玉的君子,其实现在才发现他是一个闷骚别扭男,你喜欢人家六年,六年前那姑娘才多大,恋童神马心真不适应,你喜欢人家喜欢到不行,心里恨得把人家赶快抱回家,表面却维持着君子之风,慢吞吞磨磨唧唧,看着他都心急。
唉!陆小凤微微地叹了一口气,看在花满楼是他的好朋友份,他一定帮他抱得美人归。
“但是你有没有想过,她即是麻衣教的圣女,那么她这次是怎么离开麻衣教的?”
花满楼下意识的捏紧了手中的空手酒杯,他当然知道麻衣教圣女终身不能离教的规定。
“阿静这次恐是偷偷的跑出来的。”
“即然是她是偷偷的跑出来的,那么总有被抓回去的一天。”陆小凤言尽于此。
而阿静被抓回去的那天怕是迟早的事,而他们相处的日子是一天少过一天了,而在没有得到阿静认同之前,他有什么资格摘下她脸上象征是神的面具。
“主动一点就去找她,难不成还要让人家姑娘找你不成?”陆小凤摸了摸他的胡子,心想暗想,等这两人成亲时,他一定要找个媒人的位置好好坐坐,才不枉他这么开导纯情的花公子。
“其实我早就想去找她,可是,我根本不知去哪里找……”花满楼笑的涩涩的,其实早在几天前他早以去过镇南王府了。
——刑静说,找一座房子,然后住在里面自己做房子的主人。
这是那个柳晓叶告诉他的。
等回过神那他才发现他和阿静的联系竟然少的可怜,对他来说,阿静无疑是他生命很重要的,但是对阿静来说他又算是什么呢?可有可无的路人一个吧。
“不知道去哪里找?”陆小凤的嘴角抽了抽,恋爱神马的果然会让人智商降低么?
“去问问你们花家的暗卫,我的想很快会有结果。”
“这个……这个……”暗卫可是母亲的直属,有一种谈恋爱被家长抓包的感觉。
“是什么事情要动用到花家的暗卫?”声音竟传自阳台的上,在她心中,花家的暗卫可是很牛B的存在啊,去问问麻衣教的入口处在哪里,说不定花家的暗卫也知道。
☆、所谓约会
“是什么事情要动用到花家的暗卫?”声音竟传自阳台的上,在她心中,花家的暗卫可是很牛B的存在啊,去问问麻衣教的入口处在哪里,说不定花家的暗卫也知道。
那淡淡的兰花香飘过来的,竟又点起了他心中淡淡爱恋。
那有些瘦弱的身影就这样坐在阳台的栏杆上,在夕阳的照射光正个人都成粉红色的。
“真是说曹操曹操到。”陆小凤笑了笑,用肩膀撞了撞了花满楼,低声道:“这次可要把握机会。”
花满楼很不自然将头扭到一边,装做没听见。
刑静这才从栏杆上跳下来,仿佛有听见陆小凤说什么,却听不全。
感觉是无关紧要事,也就不必多问了。
即使她扮的再像男人,她也无法理解男人之间的友谊。
“花七,现在有空么?可以陪我出去走走么?”刑静对着陆小凤点了点头算了打招呼,直接走到花满楼面前张口就问。
花满楼一呆,明显没有想阿静会如此的直接。
一边的陆小凤打着口哨,心中一只神兽咆哮而过。
——呢玛的花满楼,约会的事还让女孩子先开口。
转念一想,他自己现在不成了个大灯炮了么!
………你们慢慢玩,我先走了!!!
陆小凤就这样飞走了。
留下花满楼和刑静相对的轻笑着。
这个陆小凤想的还真多,如果阿静要和他约会的话,怎么会穿的男装着呢?
即轻笑之后,花满楼心中有淡淡的轻松和失落感。
阿静一直是一个做事的目地,从不做多余事的人,从她出现在他面前的那一刻他就知道,这一次约他怕也是有目地吧。
愚蠢的他竟然还抱着一丝丝旑旎的想法。
黄昏时分,街上的人慢慢的少了,只的零星的几只。
其实做为瞎子,就算是再厉害的也瞎子,也只不过凭借自己的听力与嗅觉和感觉,但是这些在人越是多的地方发挥的越差,所以他几乎愿意去人多的地方。
转过头看着左边的人,他看不见,但是那兰香始终在他左边平行两步之远,他拉开距离,她跟上来,他靠近点一点,她又退出去一点。
两步之遥,又或是两步之内她给他的防护罩吧!
或许他明白,为什么她会选黄昏时候约他出来了。
是在保护他么?
这想法让他更郁闷了,没有一刻比这一刻他更想治好眼眼睛,想看看她今天的样子,想看看她看他的眼神,然后告诉的她,应是我的保护你才对。
看着对方不悦的表情,刑静几乎也发现了什么:“花七,你在想什么呢?”
“在想阿静今天穿的衣服是什么颜色的?”花满楼下意识就出口了,才发现有点轻薄。
刑静闻言一怔,早上拉着衣服随便就这么穿上了,倒是没有注意的自己衣服的颜色,现在经他这么一提才认真观察起来。
“白色的儒生外衣,外衣袖口领口下摆处有银丝润边,同色系的腰带,外面是一件半透明的浅紫是外衫,我穿着一双银色的的短靴。”刑静认真的回答:“玉笛子我也带了!”
显然没的想到阿静会如此回答,花满楼的眼睛亮亮的在发光,虽然阿静的对他的感情本来大约是路人+好感+同情,但是他现在发现不止如此……
是怜惜,深深的怜惜,从阿静的一言一语一举一动中沁显出来。
“那么阿静大概有多高呢?”花满楼轻轻的笑,这一个很好的问题,这个问题可扯出许多可大可小的其它问题。
“多高?”刑静其实自己也不知道,脑中想着一尺等于多少厘米的问题,是四尺七寸还是四尺八寸?这是一年前的身高,不知道还有没有长高?
花满楼轻笑着摇了摇了,这丫头这时平常的精明能干去哪儿了。
伸手拉她到他胸前;把着的脑袋在他胸前比了比。
“四尺七寸半。”
果然是小小的。
刑静的嘴角挎下来,才这么一点,真是不量不知道,一量吓一跳,人家常常说六尺男儿,看来还真是一个伟大又不可实现目标。
“反正我才十七岁,以后会长高的。”她只能这么自我安慰了。
原来她今年才十七岁,那么六年前……
他果然还是……
“啊,到了!”刑静看着布庄的招牌很是满意,然后就这么拉着花满直接就走了进去。
虽然是还是日落之时,布庄却早早的点上蜡烛,室入一片灯火通明。
被阿静莫明其妙的拉了进来,在听店里的丝绸各类布料翻动声音,才明白自己是进了布庄了。
“欢迎光临!”布庄的老板娘马上招呼,眼晴是将两位进她布庄的客人从头到脚打量个仔仔细细,她是卖布料一眼就能看出客人身上穿的是什么料子的衣服。
那位穿着淡黄色衣服的公子,布料虽然是上等的丝绸这并不算什么,但是丝绸上绣着有如水墨画之称的顾绣倒是十分有价值,那么紫衣公子的身上的布装她竟然看不出来,倒是银色短靴上的银丝云纹让她多看了几眼。
总之看起来是大客户,但是两个男人逛布庄着实违和。
“客人是在订做衣服还是只看布料?”老板客娘马上热情的招待,并吩咐小待上茶。
“嗯!”
刑静只是点了点,很专注的翻着柜台上的布匹,翻着翻着眉头越皱越紧,脸色越来越不好看,气场瞬间低压起来,一屋子布庄的人都惶恐起来。
“阿静!”
花满楼轻轻拽了拽刑静的衣角,刑静回过头来望着他,只见花满楼对她轻轻的摇了摇头。
气场瞬收,只见刑静从袖中拿出一锭银子直在拍有老板娘面前的柜台上。
“将你店里的雪蚕丝拿出来吧!我不想浪费时间。”
老板娘先是一惊,然后看到银子后马上笑开了花,连忙从货柜的角落里拿出珍藏许久的宝贝。
“客人真是好眼光啊,这可是上好的雪蚕丝,雪山冰蚕本就稀有,一年才结这么不到十匹布的丝儿,还皇宫内院都没有,本店可是江南独这一份。”
刑静只看一眼,这珍珠般的光泽确实讨喜,闭眼一触,轻润光滑冰凉的感觉。
就是它了。
“我想把它做成一套衣服!”完全肯定的语气,不容质疑。
“那么公子就量一下尺寸吧!”老板娘笑着做一了个请刑静进内室的动作。
“我有说是要给做我衣服吗?”刑静微微一笑,长指一点,点中坐在布庄里悠哉喝茶的花满楼
“是给他做衣服的。”
花满楼手中的茶杯一抖,感觉自己莫妙中枪了。
老板娘马上又到花满楼面前面前:“公子请进内室吧!里面的专人为公子量尺寸。”
“阿静?”花满楼望着向刑静,希望她能给他一个解释。
“我说过,你的那套衣服我不打算还你了。”刑静一摊手:“所以只好陪你一套了。”
这丫头算的可真清。
花满楼无奈中被刑静推进了入内室,而又换刑静坐在一边悠哉喝茶了。
不一会儿花满楼才从内室出来,然后面对老板娘的各种问题。
“公子喜欢将衣服染成什么颜色的?
“……”
“公子喜欢什么样式的衣服?”
“……”
“衣服上要绣什么花样吗?”
“……”
花满楼感觉被问的有些迷糊了,平常都是花府送来什么衣服他就穿什么衣服,颜色样式从来都不是他操心的,他果然不擅长这些,他想大多数男人都不擅长这些吧。
听着阿静浅浅的喝茶,灵机一动。
“我的衣服要和他一样的颜色样式和花样,可以么?”花满楼指着一旁喝茶的刑静说道。
刑静是嘴角抽了抽,没有表示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