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南山软绵绵叫了两声,抱着于盛溪脖子把自己吊起来一点,后头小`穴有两日没弄,收缩一下,觉出挺涩,可谁也没那耐心去慢慢开拓。夏南山想他们现在的样子肯定都不好看,跟发情的兽似的,心里陡然空荡,下‘身却跳了跳,淫液流得越发汹涌。
他呜咽,自己掰开臀肉,眼睛湿漉漉看着于盛溪。
老东西却把头埋在他脖颈,眼神直直错开,下‘身一挺,直接插进去。
肉与肉直接摩擦,发狠地顶着操弄,夏南山仰着头尖叫,穴里既疼又爽,也顾不得还在医院,叫得放`浪,叫得昂扬肆意。
于盛溪听得心头冒火,性`器长驱直入,进得幽深,退出体外,再整根冲进去,没几下,就射了出来。夏南山全身都在抖,后腰和臀肉被掐得发红,身体里被精`液浸得湿润,他全身都重量都挂在那根东西上,跟着射了,乱得一塌糊涂。
于溜行给于盛溪打了两个电话,都没接。
GLS后备箱里放了成堆的食材,反正刷的是于盛溪的卡,他不心疼。超市里看顺眼的都拿一两样,芹菜在柜台上一溜儿放了三种,于溜行不认识,懒得问,每种抓一把。鱼买活的,老大一条,装在塑料袋里,扔在车上,啪啪哒哒地挣扎个没完。
他打电话是想告诉于盛溪,先回家把鱼养上,再来接他。
GLS熟门熟路停在宅子门口,来来回回跑了三趟,才把东西搬进厨房。于溜行关上门出来,手里还拿着块芝士蛋糕,他没上车,反倒倚在车门上,冲不远处一排梧桐看过去,看了好一阵,突然抬手招了招,“哎,跟了我一路,饿不饿?”
他也不等回答,自己把底下的衬纸剥了,装模作样咬了口蛋糕。
梧桐树上枝繁叶茂,风一吹就飒飒地响。
于溜行哼笑,声音不高,隐隐透着不耐烦,“有胆子跟,没胆子现身,一个两个都是怂货。”芝士蛋糕三口吃完,衬纸被他团在手心里,声音还在空气里飘,人已经子弹似的弹出来,速度极快,视线几乎跟不上。
梧桐树后猛然颤了一阵,窜出个白色的东西。
于溜行比他还快,动作彪悍,一掌按在这东西的喉口,指尖摸到一片柔软,五指跟着收紧,往地上按去,就着去势,整个人压在对方身上,一下就滚进一团毛里。
“疼疼疼!撒手!快撒手!”这东西叫起来,中气十足的。
于溜行肯定不撒,掰着对方脑袋瞧,像狗,又像狐狸,浑身披白毛。于溜行两眼放光,觉得自己人生阴暗的三十五年里,头一次照进了阳光。
“哟,是只白泽!”于溜行挺乐呵,还按着他脖子,“有主儿了吗?没有跟我回家,给你饭吃!”
白泽自然就是茶餐厅的那一只。在他漫长而充满各色美食的生命里,头一次有人跟他说,要给他饭吃……
他觉得自己受了侮辱!奇耻大辱!
于是转头一口咬在于溜行手腕,毕竟是兽,獠牙扎进去,人的皮肉扛不住,顿时血流如注。
但于溜行面色如常,一点痛苦都没露,手底下还收紧了几分。
“听说白泽说话都是吉言,灵验得很。”于溜行凑近他,跟他打商量,“快说,明天于溜行要中彩票了,一千万!”
白泽快哭了,头一次碰到骨骼这么清奇的,但他宁死不屈,不肯松口。
“有骨气是好事儿,”于溜行谆谆教诲,“但也要审时度势,你看,从小区门口开始就露了行迹了,跟我不是一个级别的,你还犟什么呢?”
白泽气急,他按着西王母的命令来于盛溪家里探探底,来之前还特意打电话给夏南山看看他们在不在家,一路谨慎,谁知道迎面撞上这个神经病……白泽神威暴涨,一身毛都耸起来,朝于溜行压过去。
“哟,还挺凶。”于溜行笑起来,这么点神威挠痒痒似的,他不介意,反而舒服地伸展了一下筋骨,“再来啊?”
于溜行招他,白泽遂他心意,神威再起,滋滋啦啦在空中爆出一声炸响,引出一点火星。
“嗯?”于溜行顺着声音方向望过去,连白泽自己也诧异,自己刚刚的神威好像撞到了什么东西。
还没明白过来,眼前景色急急退后,于溜行竟然反手把他扔过了一个花坛。他重重跌在草丛里,忙不迭爬起来,往那人方向望过去,烟尘四起,地面上像被长刀横断开,铺在地上的石板断得细细碎碎,底下的泥土都翻了起来。
在他原先那个位置,有个东西,一划而过!
白泽后脊发凉,后怕不已,要不是于溜行把他反手扔出去,他已经成了两半!
于溜行站在烟尘中心,手腕子上鲜血淋漓,插在裤兜里,扬声问道:“你不是要我哥疼吗?怎么改冲我来了?”
四周静寂无声,白泽眯起眼睛,大气不敢出,于溜行周围有股至强的神威,像气球一样把他包在其中,逐渐收拢,刚刚与自己神威对撞的就是这一股,只一下,他就判断得出来,这神力不是一个神物能硬杠的,即便是西王母,在这股神威面前,恐怕也不够看。
“看我太帅,不好意思说话?”于溜行还在开嘴炮,“别害羞啊,在车库里你不是挺放得开的吗?我哥差点被你给掐死了!”
一提于盛溪,这股神威陡然暴躁起来,切着地皮向于溜行收紧过来,看样子,也要把他掐死。
泥沙翻腾,草木被拉扯得四处倒伏。
“怎么讲呢,我一直觉得神得有眼力见儿。我哥烦透了神,不乐意动手,我不一样,我可愿意动手了,西南十万大山,你猜里面埋了多少白骨?”于溜行脚边旋起小小的气卷儿,草皮被揪起来,挤压碾碎,连渣都没剩。
于溜行轻巧跳起来,冲上半空,他身形颀长,流畅得像只飞鸟,回身反击,全身神力流出,与底下那团东西的神威稳稳撞上。
白泽惊得说不出话,一步步本能往后退,自己的神威与这东西撞上,只擦了个火星子,再看于溜行的,爆炸似的,火光四射。风被神力扯动,刀子似的刮。白泽离得近,身上被两股神威压制,疼得厉害,骨头里火烧火燎,但他不舍得走,他想看看被自己咬了手腕的家伙到底是什么来路。
还没看出名堂,身后尾巴被拽住。
回头一看,西王母悬在水面上,拖着他尾巴往回扯,一边吼:“不要命了?”
白泽猛然回神,急急忙忙躲到她身后,没什么比命重要,留着命吃比什么都重要。
“大人,这两个是……什么东西?”白泽开口问,声音都在抖。
西王母轻轻喘着气,许久才说:“我也不知道。”
于溜行俯冲下来,离地仅半米,将将收住,那团东西就朝他胸口凶狠刺来。他一步不肯退,脚稳稳扎在地上,硬生生受了这一下,血从嘴角淌下来,衬衫红了一片。
“疼。”于溜行说,眼睛微微眯起来,“真疼,从没人敢这么打我,我那抠门爹于慎行都不敢。”
那团东西懒得听他废话,收势之后猛然再袭。
于溜行歪着头没动,迷迷瞪瞪看了一眼落在湖中心的白泽,突然说:“小家伙,别忘了,我的彩票……”身上陡然浮出火光,退去之后显出一身红袍,神祇本相露出,整个人血似的红,眼神一转,邪得明目张胆,似威吓,又像仅仅只是笑了笑,就连那团飞袭而来的东西都停顿了一下。
第34章
甫一停顿,势头稍减,让于溜行反占了先机。
血红的一个身影,不管不顾撞过来,浑身蛮横的神力在对方的阵势里撕了个豁口。风急速回转,带着高温与血腥气,滋滋啦啦响,跟个破锣嗓子似的。眼看于溜行冲出了包围,那团虚幻的东西张得更开,双方神力几番冲撞,硬碰硬地杠上,梧桐树叶扑簌簌掉下来,七零八落的,扯了一天一地。
西王母立在水面,脚底下水波荡得越发厉害,浪似的拍在腿上,隐隐约约还腾着热气。身后的白泽几乎站不住,摇摇晃晃,差点倒栽进水里。
于溜行下手狠辣,对方也不是善茬,眼见神力不相上下,压不住他,这团东西倏忽就张大了数倍,稀稀薄薄,却又铺天盖地,无论于溜行往哪个方向突击,其他方向上都能迅速反应,在他身后捅上一刀!
于溜行身手是快,但再快也快不过一团无形无体的气息。
对方按捺不动,透着凛冽的肃杀之气。
于溜行起先也没动。他扪心自问,自己不算是个合格的“人”,也不算个合格的“神”,精于伪装,茕茕孑立,还身无分文,想着想着自己先笑了,嘴角勾着,眼睛眯着,轻轻松了口气,浑身的劲儿都卸下了,然后他转头瞧着湖中心,俏生生的一双眼睛,眨一眨。
最后他嘴唇动了动,对着西王母说了一个字。
隔得太远,西王母和白泽都没反应过来。
但他的对手看清楚了,狂风乍起,仿若利器,一刀一刃往于溜行割过去。
暴戾之气陡然从于溜行身上冲出,温度平白无故攀升,以他为中心,脚下青草整片整片焦黄枯萎!空气凝滞,水汽仿佛蒸发了个干净,呼进呼出全是焦灼的热气,靠近石阶的湖水泛起滚滚气泡,本来隐隐有热度的水,已经滚烫得下不了脚。
西王母深吸口气,心中似有巨响,她反应过来于溜行说的是什么!创世神本相即刻露出,反手拎起呆愣愣的白泽,双脚竭力一蹬!高空中同时响起一声清啸,九天玄鸟自云层中冲出,巨大的身形遮云蔽日,利爪接住半空的西王母,一刻不停,隐没进云层。
于溜行说的是,逃。
先是草地,再是花坛,直蔓延到边上的梧桐树,鸟从树上掉下来,一身羽毛已经焦黑,湖中沸腾,有鱼翻着肚皮浮起,万物尽死。
面前的这团东西也开始扭曲变形,暴烈,残酷,带着森然怒意,终于开了口,声音嘶哑:“一个多余的神!”
于溜行不为所动,“是多余,我爹妈,我大哥,连我自己都觉得多余。”
周遭温度再上一个层级,空气里仿佛有火在烧。
“可惜天不遂人愿,我就在这里。”于溜行指指自己,笑了,“一个多余的神。”
水汽已然抽干,四野寂寥,只剩对方粗粗的喘息,垂死挣扎似的。
于溜行安静地等,等着对方孤注一掷。
那团气息突然收紧,贴着炙热的大地朝他冲过来!于溜行抬手格挡,手腕有伤,本来血已经止了,这一撞对方用了全力,刀子似的打着旋儿切在腕子上,登时细细密密全是伤口,深可见骨。于溜行咬着牙,趁着对方专注,反手想抓住这团没有形体的东西,一抓却是一空,对方神形消散,又迅速在他身后聚拢。
“也只是一个神而已。”对方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过来,摸不准方位。
于溜行翻身而起,半空中操着灼热的空气,压下来。
对方硬生生受着,有惨烈的尖叫从不远处传来。
于溜行没料到对方避都不避,直接拿身躯撞上来,一时跟这团东西凑得太近,要是对方有脸,这一下肯定是眼对眼鼻对鼻的距离!对方悍然发劲儿,力道千钧,全砸在他一双腕子上,也不多停留,直接把他囫囵抛起,往远处一砸!
于溜行还知道要收势,可对方全力一击,哪这么容易刹住车,他直直砸下来,“砰”一下,撞在自己的奔驰上……
于溜行一下懵逼了,手忙脚乱爬起来,一看,车屁股上撞了挺大的一个瘪瘪,顿时在心里仰天长骂,转头要找这欠揍玩意儿,往那片烧焦的地方一看,早没了影子,半点气息都不剩。
于溜行忿忿收了本相,挂了一身彩,手腕子尤其严重,血赤呼啦的。回家换了套衣服,手腕草草包扎一下,到车上一看,于盛溪催魂似的打他电话,让他来接。
他心疼地看看奔驰,怎么着也算是为于盛溪负的伤,觉得修理费得大哥出。
快到医院门口时,给于盛溪去了短信,说是到了,让他出来。
于溜行刚在沿街停稳,远远看见于盛溪走出来,手里还抱着个人,是夏南山。等人走近了才发现,那小东西身上裹的是件白大褂,胸口处空空荡荡,里面居然什么都没穿。
这显然就是刚刚做过。
于溜行瞧着大哥把车门打开,抱着人坐到后座,心里极其不平衡,他尽心尽力给于盛溪报车库之仇,手腕差点被对方削断,他倒好,温柔乡里逍遥痛快。
于盛溪把人拢在胸口,两天没碰,干柴烈火一碰就着,就做得过了,于溜行短信过来时,夏南山已经泄了三回,浑身软得没骨头,靠在他身上迷迷糊糊睡过去。
他觉出于溜行视线,抬眼轻扫,问道:“手怎么了?”
于溜行回答得没好气,“车祸!”
于盛溪笑起来,透着性`事后的餍足慵懒,“你自小就没出过车祸。”
于溜行从后视镜里瞪一眼,“我今儿就想出一出,你管得着嘛!”
于盛溪心情不错,不在乎他抬杠,只说:“轻点,睡着呢。”
夏南山没睡死,模模糊糊还能听见声儿,在他怀里扭了两下,脑袋顶在他肩窝,舒服了才安静下来。于盛溪瞧着,从他的视角看下去,正好能看见隐约掩在白大褂下的胸口,白瓷似的皮肤上星星点点的红痕,乳‘头也硬着,薄薄一层布料遮不住。
于盛溪抬起手,想轻轻挠一下他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