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篮同人)[黑篮]贞子电视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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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篮同人)[黑篮]贞子电视机- 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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量就是表情狰狞地在床垫上弹了一下。
  拜托他什么时候捞到的塑料袋我怎么没注意?停了吹风机,我痛苦地弓着身体等脚上的疼痛缓过去,妈蛋啊青峰大辉,谁允许你酒精棉都不挤水就直接摁上去的?天呐这酒精要什么时候才会消化完……他是要杀了我吗?!
  “疼?”某人捏着酒精球向上侧了侧脸,我五官皱在一起无声地做着痛苦的表情,他又转过去懒洋洋地靠好,“痛就说嘛。”
  (#‵′)凸!
  怒上心头,我咬牙切齿一把揪住某人的头发:“你信不信我揪秃你?”
  “啊!痛死了!”一颗头都在我魔爪之下,青峰大爷已经横不起来了,紧张地挥着手企图阻止我,“喂你快放手!”
  可我偏不放。
  “好了好了,我会轻一点的,你快放开我!”青峰大爷终于求饶,“拜托这是你对待病人应该有的态度吗?”
  我愣了愣松开手,对着他后脑勺表情纠结且不解。欸?……奇怪啊,为什么这么一说,现在他帮我擦药像是顺理成章?可我没有叫他这么做啊……
  不对不对,这小子貌似是在耍计谋啊……
  欸?可是他耍他的计谋,我心干嘛要跳这么快?
  跳这么快也算了,为什么还有点小开心呢?啧,不管了不管了。
  好在被我教训过后,无赖同学已经弃酒精球而改用棉签,虽然还是挺疼的,但至少在我可吃痛的范围内,皱一皱眉头就忍过去了。
  青峰的头发一共就那么几根,吹完我就没事干了。
  咳当然,我不是说他秃头的意思,只是和自己那头麻烦的长发比起来,有种分分钟搞定的成就感。
  但手上没事做了,单这么傻坐着的感觉却突然很奇怪,连两只手都提在半空不知道该往哪儿放。
  他脸贴在我腿上,温度很烫。侧着头擦药,额头上的冰宝贴偶尔碰到腿上的皮肤,又冰得我一激灵。虽然被他挡着看不到自己的腿,但能感觉到伤口边棉签小心的动作,换了一条腿,再上酒精的时候他还知道要吹一下……
  可……我忽然觉得脸好烧啊怎么破?!
  夏小白,淡定,淡定啊!千万要显得临危不乱。
  在我脑内活动挣扎剧烈时,青峰已经完成了在我两条破腿上的作业。我就觉得腿上的重量一轻,他已经坐起来,连消毒药水也都放回床头柜摆好了。
  看他爬起来摆弄了一下枕头,像是准备坐过去靠着的样子,我略略有些松了一口气。看来他刚才只是趴着顺便,手和脸可以交给我自己来真是太棒了,不然我都不知道该看哪儿。
  我脸抽抽地朝他笑,顺便指了指他左手握着的药水:“那个,给我吧,我自己……”
  “嗯?”无赖不怎么高兴地拧起一边眉毛,突然伸手从另一侧搭在我腰上。我有一瞬感觉自己像颗篮球,青峰往后一拨,我就被大力拉得跟他一起向后退到床头靠着。那货头从我背后探头过来,装模作样地掏掏耳朵,“你说什么?我没太听清。”
  我发现青峰大辉这家伙很喜欢从别人背后偷袭,比如他抢人家道歉蘑菇仔便当吃的时候,再比如他之前抢我手里酸柠檬的时候。
  这会儿他掰过我一只手,头还搁在我肩膀上……真是,懒散到家了啊,连上个药都这么懒散啊青峰护士。我是医院我可不可以开除你?
  不过现在不是开除不开除的问题,而是混蛋你靠这么近我心跳很快啊!不行不行,绝对会被发现的。心虚之下我缩了缩手:“你快把药吃了,水都要冷了,我自己来就嗷!!!”
  妈蛋我自己两个字刚出口,那混蛋一下就把蘸了酒精的棉签直接从我伤口上扫过去了,痛得我嗷嗷叫唤了一声不说,还咬了舌头!
  趁我吃痛,渣渣大辉又绕到靠床沿的外侧。若无其事地抬脚把我往里踹了一段距离,顺便抖掉拖鞋,又捞床头柜上的退烧药盒子起来看:“还有一个月就过期,你确定要给我吃这种东西?”表情说不出的嫌弃,好像能把刚刚踹我那件事直接盖过去……
  我表情呆滞地缩着腿坐在床上,突然有种checkmate的赶脚。
  狗皮膏药不屑地丢开那盒药,看我一眼似乎是目测距离太长,又伸手把我往他那个方向拨了拨,这次为了方便,连脚都用上了。
  手往后拉脚往后收,一瞬就把距离调好了。一手掰过我抱着腿僵硬的手臂,狗皮膏药从我背后探头过来,另一只手里还威胁性地捏着蘸了满是酒精的棉签:“对了,你刚才说自己什么?”
  识时务者为俊杰,眼看着那吸饱了酒精的棉签都在往下滴水了,我想抽手抽不走,想后退又直接退他怀里,简直是无处可逃shit,只好干巴巴地抽着嘴角僵硬道:“没,没什么……我什么都没说。”
  “哦?是吗?”
  我拼命点头,渣渣大辉这才收回手压着瓶沿挤掉酒精,懒洋洋地拖长了调子:“嗯,那就坐好别动。”
  ……你倒是告诉我我怎么动呀青峰大爷?你狗皮膏药似的贴我身上不算,现在连两条腿都用上了,我整个就坐在你围的圈圈里我能往哪儿跑?
  想通这点我豁然开朗。
  索性舒展了一下僵硬的身体,直接往后一靠。嘛,反正后面这个人的所有权现在在我手上不是吗?我想怎么靠就怎么靠,放着这么舒服的靠垫不用多浪费。
  可我靠下去的时候靠垫倒是自己僵了一下,我心里偷笑,呵呵,叫你整我。
  12点半,青峰大辉终于在我的照(jian)顾(shi)下睡着。我看了眼墙上的挂钟,从衣橱里拿了裤子和大衣就蹑手蹑脚地退出房间。
  要去一趟便利店,顺便再带上夏小天的外套好了,方华应该穿的下。
  to be continued……

  第四十九台电视机(全)

  生病的青峰大辉就像一张怎么都撕不下来的狗皮膏药。——夏小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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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到底还是不忍心给青峰吃下个月就过期的退烧药,等他折腾完给我贴上最后一张邦迪,我就提议出门去给他买。
  可那家伙说什么都不要,僵持了半天,又闹着说他饿了。
  我在给他吃药和给他吃饭这两件事中纠结了一会儿,最后还是决定先给他吃饭。怎么说呢,我自己生病的时候其实也不爱去吃药去医院,总觉得感冒发烧只要捂被子睡一觉,自然抗体比什么都好。
  嘛,虽然换成他比我自己生病要紧张多了,但这么晚了连我都觉得胃里有点空,青峰之前还打了几场比赛,估计这会儿是真的饿了,暂且还是填饱肚子先哄他睡了比较重要。
  趁着煮粥的间隙,我又拿了床被子去给他加上。
  青峰大辉闭着眼睛舒服地躺在床上,听到动静稍微掀起一点眼皮,看我抱着自己的被子丢到床上,就勾起嘴角朝我笑道:“怎么,你要睡上来?”
  “想得美。”我真是被他气笑了,抖开被子给他前后左右掖好,顺带着在他背上狠狠拍了一巴掌以示警告,“出汗没?”
  “没,盖着么多很热啊喂。”
  “谁让你要生病,”我收住笑横了他一眼,“手放回去,不许动。”
  “切……”侧过身任由我把被子拉到他只能露出一颗脑袋,青峰用眼神示意我看写字台旁边的包,“那个帮我拿过来。”
  我不明所以地捡了包拿到他边上:“要什么?”
  “拉链拉开来,夹层。”他挑了挑眉,隐约露出点得意的神色。
  我不太确定地伸手进去,一捞一大把钞票,一捞又是一大把钞票,反复数次后才终于把单肩包的夹层掏空。
  瞪大眼睛望着自己捞出来的财宝,我显些托不住下巴。天呐,这么多钱竟然就这么乱哄哄地直接塞在书包夹层里?!青峰大辉你长没长心啊?!
  可某些人显然不是这么想的,因感冒,某人讲话的声音比平时还要低上那么几个八度,可那种得意地感觉却完全藏不住。我垂着头一张一张把那些钱压顺理平,就听他在旁边轻飘飘地:“痛哭流涕就免了,我懒得数,你自己算下差多少,告诉我个数字。”
  呵……蠢货。
  这段时间一直没空没空的,原来都是在攒钱吗……12150,我攥着这些钱,很难想象他是怎么靠一个人赚到了小黑他们五个的两倍还要多。在那种光线刺目的场地打了多少场一个人的比赛……一天三场,五场?或者更多?为了这些他并不在乎的纸张……
  “青峰。”
  “嗯?”
  “别去那里打球了。”
  “为什么?你数多少了?应该不够吧。”他往我手上扫了眼,诧异地蹙了眉想要伸手过来,被我一把压住被子。
  回想了一下青峰说那句话时候的表情,我活动了一下脸部肌肉,学他臭屁地样子低声道:“能打败我的只有我自己……?”
  “拜托青峰大辉,你以为自己是东方不败还是独孤求败?!”表情夸张地咧着嘴,我指着他的鼻子嘲笑,“像你这种自大得要死的白痴就应该去跟阿黄火神那样的人打球,就该去他们那里找虐!跟那种菜鸟打只会助长你嚣张的势头,看了就超不爽的!~”
  “你说……什么?!”青峰瞬间瞪大了眼睛,一副超不可置信的表情。大概是还没想通东方和独孤是谁吧。
  我哈哈笑了两声,恶作剧似的把他头发全挠乱,这才心满意足地站起来往外走:“粥好了,我去拿。”
  “……不是,就这样?”渣渣大辉在床上冲我嚎,可我就是不理他。
  我今天其实有在场外看青峰后半段的比赛,浪费着体力过掉那些完全不是对手的对手,很辛苦,汗水湿透了大半件衣服。1V5的对垒,明明是单方面碾压的绝对胜利,脸上却没有一丝喜悦。
  每一次出手投篮,都像是在完成强加给自己的任务。
  我不懂10个人追一颗球的游戏有什么乐趣,可那是他喜欢的不是吗?为什么是那种表情。
  我希望他能打棋逢对手的比赛,比如和阿黄,比如和火神。那种认真对弈的表情,像是球场上最夺目的光,反正我是移不开视线的。想要赢,想要他赢。但不是在那样的球场里,不是在那种无意义的比赛里孤身一人消耗着他对篮球的热情。
  这是我不愿意看到的。
  锅里的香菇鸡丝粥咕咚咕咚冒着泡泡,我往上撒了把葱花,已经好久没见到泡面以外的食物,这热气熏得我都要热泪盈眶了。
  青峰一碗,我自己当然也要一碗。
  端进去的时候看到青峰正在甩那一刀钱,闷闷不乐的样子。
  我好笑地把他的外套丢过去:“干嘛呢你?”
  他翻来覆去地不愉快了一会儿,终于懒懒地抱怨着坐起来,甩手又把钱抛给我:“这个给你。”
  “我知道啊,”我有些莫名,“你刚刚不是给过了吗?”
  “……”他突然恼怒地狠狠剐了我一眼。
  “哦!”我醒悟过来,从善如流地双手捧着作喜笑颜开状,“谢大爷赏赐。”
  “谁要你谢……”某人用一种孺子不可教地目光欲言又止地盯我看了会儿,不爽地接过碗往嘴里送了一大口,“绿间他们给你的时候你不是……”
  “?”什么?我没懂。
  “啊算了,白痴。”
  嘿,青峰大辉你这个渣渣,我照顾你还给你吃,你竟然又骂我。算了,我也不和病人计较。
  欢快地干掉一大碗香喷喷的鸡丝粥,时间已经过了12点。我吃饱喝足,身上暖洋洋地就很想睡,更不用说还舒服窝在被子里的某病人。
  把房间里的灯光调暗了再出去洗碗,不过五分钟,再回来时青峰大辉已经闭着眼睛睡得很香了。
  我看了眼墙上的挂钟,站在房间里默默叹了口气。这个时间,方华应该还一个人在店里。
  蹑手蹑脚地从衣橱里拿了裤子和大衣再退出去,临走前又去夏小天房间顺了他的大衣。
  不过方华似乎早就料到我会折回去,看我出现竟然一点都不惊讶,还若无其事地挑剔夏小天的衣服太薄,中看不中用。我和他一起嘲笑了夏小天好久,又东拉西扯一直扯淡到凌晨两点,换了下个班的店员,这才各自回家。
  临走之前方华似是叹息似是自嘲,他说:“大姐大,你真的喜欢那家伙啊,不然你不会再赶过来。要知道你以前使唤我的时候眼睛都不眨一下,现在却急着和我撇清关系……我很伤心的。”
  我低着头踌躇,方华又笑起来:“不过你不来我会更伤心。谢谢。”
  也不等我再说什么,就转身走了。
  我鼻端呼吸着夜里冰凉的空气,他从口袋里抽出手举过头顶晃了晃算是说ByeBye,我忽然觉得心里有一块大石头落地。
  当年总跟在我屁股后面的那个傻小子好像真的长大了,我相信他学到了我的厚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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