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仇家国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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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仇家国怨- 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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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伶霜高呼一声护驾,拓跋瑾萱身后的周采莲见状抢先一步挡在了拓跋瑾萱身前,只见匕首不留余地的差劲了周采莲胸前。
秦北飞身上前一把扣住许清月的手腕,许清月另一只袖口中又滑落出一把匕首,秦北一时大意被许清月划破了手臂,许清月挣脱秦北,转身射出三根银针,秦北腰身向后一弯,三根银针狠狠的扎进身后的雕龙金柱之上。秦北倒是一笑,似是遇到了久违的对手,笑道“好功夫!”
侍卫们跑进大殿,虽说许清月功夫不弱,但这么多人左右夹击自然也不是对手,更何况还有秦北这样的高手在此,秦北一脚踢开一把砍向许清月的刀,将其反手扣在了身下,问道“到底是何人派你来行刺皇上的?”
许清月怒视着秦北,“我爹娘就是被你们这些战蝾国人所杀,我是来为我爹娘报仇的。”
“你爹娘是何人?”
“周国来的客商。”
秦北笑道“一个普通客商家的姑娘能有如此高的武功,秦北倒是有些好奇姑娘的爹娘姓甚名谁呢?”
许清月不卑不亢的说道“要么放了我,要么杀了我!”
一旁的侍卫说道“荣国公,天牢里有的是刑罚,属下就不信她不说。”
如今大殿上乱作一团,实在不是审问犯人的地方,秦北只挥了挥手,“先将这刺客压入天牢。”
又吩咐另一队侍卫,“将这间乐坊的所有人都抓起来!”

拓跋瑾萱抱住周采莲,“采莲,千万不要有事。”
“段大哥……采莲……这次可能真的撑不住了……”
拓跋瑾萱手上沾满了周采莲胸口渗出的血,“采莲,太医马上就来了,朕不会让你有事的,你怎么那么傻……”
周采莲断断续续的笑道,“采莲……只是不想段大哥受到任何伤害……段大哥记不记得当初你从采石场将我救出来的时候,曾向我许诺过会答应我一件事……”
“我记得,采莲,你说,什么事,段大哥一定答应你。”
“我若是不死,只求段大哥能够娶我为妻,让我永远留在你的身边……”
“我……”拓跋瑾萱从未想过周采莲会提出这样的要求,一时间竟也犹豫了。
周采莲苦笑,“我就知道,段大哥的心里再也容不下第二个人……”说着口中涌出血来。
慕容伶霜对拓跋瑾萱呵斥道“采莲为了你遭受如此痛苦,难道这点要求你也不能答应她吗!”
见慕容伶霜发怒,拓跋瑾萱只得说道“好,朕答应你,朕什么都答应你。你千万不要有事,只要你能平安无事段大哥就娶你为妻。”
周采莲笑了,“有段大哥这句话……采莲……死而无憾了……”说完便昏死过去。

秦北来到天牢的时候,见天牢的侍卫正在对许清月用刑,许清月已经被打的遍体鳞伤,原本倾城的面容之上却多了一道血红的鞭打痕迹,只听其中一人说道“她倒是嘴硬,她受的刑罚只怕男人也没有几个能熬得住。”
“反正咱们天牢里有的是刑罚,我就不信不能让她开口。若是查出幕后主使是谁,咱们可就立了大功了。”
另一个侍卫推了推一旁说话的人,“昏过去了,怎么办?”
“用水泼醒她。”
侍卫见清月醒了,又拿起烙铁威胁道“说,到底是谁派你来的?姑娘生的如花似玉,我到是不忍心在姑娘脸上留下什么,可若是姑娘执意不说,那就休怪我们不懂得怜香惜玉了。”
许清月虽已醒来,但却声音微弱,就算许清月功夫不俗,但毕竟是个女子,被这两人用刑如此,身体早已承受不住,但还是声音微弱的说道“就算你们杀了我……我也不会告诉你们……”
“好啊,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住手!”秦北虽说上阵杀敌无数,但又哪能忍心看见一个女子被用刑如此,打得遍体鳞伤。
“属下拜见荣国公!”
“你们先下去吧,我亲自来审问她。”
待两名侍卫离开之后,秦北将绑着许清月的绳索解开,许清月早已疲惫不堪,直接瘫倒在地,秦北抱起许清月,将其带回牢房之中,虽说此时的许清月身着囚服,白色的囚服上还透出些许的血迹,面色苍白,早已不是当日殿上倾舞的那般模样,但却仍然难掩冷艳之色。
“姑娘又何必受此刑罚,不如早些说出幕后主使是何人,也好免去了皮肉之苦。”
“我不过是个杀人拿钱的杀手,又何故对我说这些废话,大人若是气清月不识时务,那便杀了我。”想这天牢之中的刑罚就算是铮铮的八尺铁汉也未必有几个熬得住的,更何况自己在京城之中见了不少忍不住这痛苦而出卖同党的,却想不到一个弱女子竟能受得住这般拷打。如今见了许清月这不卑不亢的态度,秦北此时也不免对其生出几丝钦佩来。
“你放心,只要你肯说出那人是谁,我一定会让你安全离开。若是阁下担心会被幕后指使追杀,姑娘大可住进我荣国府,我定会保护姑娘周全。”秦北一心想得知幕后指使是何人,只顾着想到什么就说什么,也未经大脑。
只见许清月冷笑,说道“荣国公这是何意?莫不是想封我做个妾侍来收买我?”疲惫的声音却难掩语气中的讥讽,任许清月这容貌,只怕是个男人都难免想入非非,如今秦北这番话自然会让许清月误会。
秦北这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不禁也是冷笑一声,“姑娘误会了,在下一时心急言语之间颇有唐突,姑娘莫要见怪。本官只想知道真正的幕后主使是何人。”心想,你以为你是谁啊,仗着自己好看就以为所有人都会喜欢你不成?我要不是急着知道幕后主使是何人,我才懒得在这儿跟你浪费时间呢。
许清月苍白的脸上露出一丝疲惫且又轻蔑的微笑,“若是大人真的有本事,那就自己去查。何苦为难我一个弱女子。”许清月那一丝不屑的微笑倒是让秦北想起了当年对自己处处刁难的长公主,一时之间竟又不免动了一丝恻隐之心。秦北只叹了口气,便转身离开了许清月的牢房。只背对着许清月淡淡的说了句“好好养伤,没有人会再伤害你。”
当然,秦北眼中闪过的那一丝疼惜之情没有逃过许清月的眼睛。许清月倒是奇怪这人为何片刻之间转变如此之快,只隐约听到秦北离开之前曾交代侍卫不要再对其用刑,那语气与对自己说话时相比却带着些许的生硬。
许清月在走上大殿的时候就注意到了秦北,今日在殿上几乎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了许清月身上,就连那个对皇后情深意重的皇上也不例外,可唯独这个荣国公对自己不大理会。这人生的面若冠玉,唇红齿白,一点都不像个征战沙场的武将,而且面上还带着一丝阴柔之气。自己早就对秦北的大名有所耳闻,可今日见了才发现与自己想象中的那般不符。




☆、四十九章

傍晚秦北又来到天牢,许清月躺在稻草上背对着秦北,秦北踏进许清月牢房,见对方并没反应秦北只当许清月是白天受刑太重身体疲惫睡着了。秦北刚走到许清月身边,只见许清月突然起身,秦北躲过那个从自己眼前划过的带着银光的利器,脚下一挪,转到许清月身侧,一手揽过对方的腰,另一只手握住许清月拿着利器的手,若是不知情的人定会以为秦北是在借机调戏对方,许清月怒目骂道“无耻!”许清月挣开秦北,转身一脚向秦北下面踢去,秦北一掌挡住对方的脚,再一掌向对方胸前打去,许清月向后一退被对方逼至墙角,许清月紧靠着墙壁,秦北逼近对方,夺过许清月手中的利器,冷笑说道“原来是支发簪,我当时什么利器呢。”说完只是一笑,又将发簪插回了许清月头上,“若是许姑娘想杀我,等你伤势养好了我自然会恭候大驾。我秦北可不想让别人说我是个趁人之危的小人。”
秦北并未发觉此时两人相距甚近,鼻尖都快碰在了一起,许清月嘴角勾起一丝诡魅的微笑,“难道秦大人现在还不觉得自己是趁人之危吗?”
“我……”秦北只像着了魔似的看着对方的嘴角,也不知自己为何会突然变得有些语拙。
“荣国公……”几个侍卫跑了进来,看见这两人如此暧昧的姿势顿时就止住了脚步。
秦北被这群侍卫突如其来的一吓,一个激灵连退两步。
也不等秦北说话,那些侍卫急忙说道“荣国公,卑职在外面听见牢中有打斗声,所以……不过现在看来应该没事,属下告退。”几个侍卫暧昧的互相看了看,笑着退了出去。过不多久几乎全京城的人都知道了,荣国公在天牢里强吻刺杀皇上的囚犯。
秦北站在那里倒是觉得有些尴尬了,许清月笑道“莫非秦大人又是来对小女子严刑拷打的?”
秦北也并未说话,只取出一个青花瓷瓶,用一支象牙做的薄片沾了沾瓶中的药膏,刚要接近许清月的脸,许清月一把抓住秦北的手腕,“做什么!”
秦北冷冰冰的说道,“不会害你,这是御药房中上等的创伤膏,对你脸上的伤有好处。”
许清月冷笑,“本姑娘不需要你的假仁假义。”
秦北趁其不备点了对方的穴道,看似不耐烦的说道“本官可不想再次与你浪费时间。”说完将药膏涂在许清月脸上的伤疤之上。秦北面无表情的说道“牢狱之中本就条件恶劣,若是不及早治理这伤口很容易感染溃烂。外表再怎么坚不可摧的女子,骨子里也不过是个需要别人照顾的弱女子,你又何苦为了一个置你生死于不顾的人丢了性命。”秦北面上虽然平淡没有任何表情,但语气之中似乎又透着一丝无奈。
秦北解开对方的穴道,只将药膏放在了许清月身旁,“早中晚各擦一次。不过太医说了,牢中潮湿发霉,或许这脸上免不了留下疤痕,但至少这药膏会让脸上的疤不至于太深。”说完起身朝牢房外面走去。
许清月饶有意味的看着秦北,笑道“秦大人这是在怜香惜玉吗?”
秦北停下脚步,并未回头,只负手背对着许清月说道“我只不过是怕你面部溃烂而死,断了我们查找幕后黑手的线索。”
秦北出乎意料的没有逼问对方,她知道,严刑拷打都无法逼这女子开口,自己又何苦再多此一举呢。

秦北的手下终于将乐坊的老板和舞姬等如数抓了回来。
“你们是在哪抓住这些人的。”
“是在城西外面二十里以外的农户之中。只是这些人统统都说对此事并不知情。”
“或许这些人真的并不知情。”秦北突然觉得这乐坊似乎与这件事并无太大关联,
“不知大人有何高见?”
“听许清月的口音应该是周国人,如果她是周国派来的,那这乐坊应该向南方逃去才对,又岂能向西逃走呢。更何况这间乐坊在京城之中立足二十几年了,听说这老板祖上几代都是宫中的乐师,家中也曾是有头有脸的名门望族,只可惜如今家道中落,但也不至于做出行刺这种大逆不道的事吧……”

“你就是乐坊的老板?”
那乐坊老板跪在地上,早就吓得手脚发软,“小的正是这间乐坊的主人,大人饶命啊,小人真的不是什么刺客的同谋,小的也不知道这许清月是刺客,如果小人真的知情,就算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也不敢把刺客送去宫中啊。”
一旁的副官呵斥道“既然不是刺客的同谋,为何又要逃走!”
“大人明察,小的不过是个乐坊的小班主而已,如今手中舞姬做出行刺皇上的大事,这可是要杀头的死罪呀,小的只是害怕受到牵连所以就带着乐坊的其他伶人逃走了,本想等风头过了或者皇上查出真相再回京城的,不想还没走远就被抓回来了。”
秦北问道“那你可知许清月是哪里人,她是何时来你们乐坊的?”
“回大人的话,许清月是两个月以前来的,听说是周国人,父母来战蝾国做生意,途中被土匪所杀。”
秦北问道“许清月的东西可还在你们乐坊?”
“还在,小人这就带大人去查看。”
秦北翻看着许清月的东西,却在包袱里找到一块镇南王府的腰牌。

秦北看到许清月的时候对方依旧是一副不卑不亢的表情,秦北将手中的令牌递到许清月跟前,“不知许姑娘可与这人有关系?”
许清月看了眼秦北手中的令牌,笑道“镇南王当日看过民女跳舞,便将这令牌赏赐给民女,说是民女日后若是有求于他大可带着这令牌去他府上找他。荣国公也未免太过草木皆兵了。”
秦北只是一笑,“就算许姑娘不说,真相也早晚会水落石出。”

秦北带着镇南王的令牌去了御书房,“皇上,微臣在许清月的衣物之中发现了这个。”说完将手中令牌呈给拓跋瑾萱。
“莫非秦大人怀疑此事与镇南王有关?”拓跋瑾萱皱了皱眉,“这老狐狸老谋深算,若真的是他派人来行刺朕,又岂能让人在刺客身上找到他的信物。秦北,这件事就交由你来处理。”
“微臣领命。”

看来自己的担心终于来了,该来的总是躲不掉,慕容伶霜知道,这刺客绝不是镇南王派来的那么简单。

周采莲睁开眼睛的时候拓跋瑾萱正守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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