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同人)[死神]雪倾尸魂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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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神同人)[死神]雪倾尸魂界- 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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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哉赶到忏罪宫天桥,看到忏罪宫的门已经被打开。似乎是察觉到白哉的灵压,花太郎先跑出来,随后被岩鹫扔了回去。
  这个女人是杀死自己敬爱的嫂子的人。
  他还记得四十七年前大哥一身是伤的抱着嫂子回来,这个女人同样一身是血的来到家里请求大哥的原谅。不知道为什么,大哥原谅了她,明明是他痛失爱妻,却要反过来安慰这个女人。自己绝对不能原谅她。不管什么原因,不管什么理由,就是她杀了自己的嫂子,就像母亲一样的嫂子。
  可是…可是…可是一护对自己说‘拜托’,自己怎么可以?而且花太郎都已经那么好怕了,也没有带斩魄刀,怎么可以让他去?
  想到这些,岩鹫终于可以说服自己战斗,可是,实力决定一切。仅仅一招,便几乎毁了一只手臂,但是志波家的男人绝对不会苟且偷生。
  “散落吧,千本樱。”樱花盛开。
  无数樱花将岩鹫淹没,再不见他的身影。一道细微的波纹,涟漪渐渐泛开。月将一护交给夜一,连忙赶到忏罪宫,挡在岩鹫的身前。
  “雪飘人间。”清冷的声音伴随着掐诀结印的手,无数六菱雪花凭空出现,与每一瓣樱花相撞,抵消了千本樱的攻击。
  樱花散尽,露出里面的人。四周的温度因为月释放‘雪飘人间’而大幅度下降,即便是在八月夏季也有些冷。
  两个面瘫再次对峙,四周的温度更是急剧下降,甚至让人有身处严冬的感觉。
  “朽木白哉!”
  “月!”
  “千叶小姐,是你的话一定可以救露琪亚小姐出去的。”花太郎见到月就像看到了希望,双眼都冒光的。
  “我没空,你找别人!”月的全部心思都在白哉身上,听到花太郎的话,头也没有回的道。
  “面对我,你还有心情理会别人,狂妄至极。”白哉扬起手,准备召回自己的斩魄刀与这个男人战斗,虽然他现在是女人,还是看上去比倾雪还要小的女人。
  月右手抬起,魂剑出现在手中。
  “你的魂剑叫什么?”白哉问。
  “孤狼啸月。”月眼中有一丝的柔和,似乎想到名字背后的东西了吧。
  “孤狼啸月?”白哉嘲讽:“孤狼,意味着永远一个人的意思,很好的含义。”白哉居然有毒舌的潜质。
  碰触到月内心的伤口,四周的温度降至最低。
  魂剑的名字是倾雪姐亲自起的,对月来说是最开心的。记得当初倾雪姐说自己性格孤僻,魂剑上有盈盈月光,所以起了这个名字,却没想到被这个自己最恨的男人拿来嘲笑。
  纵身跃起,左手喇叭袖轻甩,袖中的手指掐诀翻飞,快速在眉心一点,在身前画个圈,一片水幕赫然出现。指尖轻点,水幕爆裂成无数水珠,迎上白哉的‘樱花’。
  “你不再领着你的狼群和我战斗么?居然用她的剑诀!”白哉也不知道心中为什么对面前的男人十分厌恶,本能的要在一切方面给予打击。
  “我的一切来自倾雪姐,她的所有招式我都会,所以请你不要大惊小怪。”跃过千本樱,月挥剑直刺白哉面门。这一剑看似简单,快捷,但是后招变化无穷,无论对手怎样躲闪,月都能顺势击出下一剑,然后对手进行攻击就会落于被动。
  “你都会,看来自己被小看了,因为我虽没有你们的力量,但她的力量我十分了解,这也是我与浮竹的区别。”白哉看着已到眼前的剑,眼中无一点波澜。因为这一招他太熟悉了。当年在流魂街的小院里。倾雪经常用这一招,知道这一招只能硬拼。抬手在身前挥起,所有千本樱的刀片集中在身前,与月的剑尖相对,却谁也没有占到便宜:“看来你只得到了力量,却没有学会使用,以你所谓仙的力量竟还不如她当年的力量。”
  不计其数的樱花刀刃如海浪般围绕着白哉翻滚。
  “樱花如涛,那么我就以水治水。”月一击未果,便退后站定看着白哉与攻防一体的千本樱,一项冰冷的脸带着自信的笑容,身侧的孤狼啸月魂剑外产生水雾,好像那魂剑刚从水中捞出来一样。
  滴答!一点水珠顺着剑脊滑到剑尖,最后承受不住重量,坠落,在地上迸出一朵银花。
  白哉淡淡的看了月的魂剑一眼,薄唇轻启:“月华水纹剑。”
  简简单单五个字,让月的脸紧绷,眼中寒光凛冽,就见白哉开口:“这是忆临死之前,最后的创造。”
  “哼!”月恨不得扒了眼前男人的皮,忽然满脸讥谑:“想不到堂堂尸魂界的表率朽木家主居然与虚同流合污,,真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力量不行,就改嘲讽,她就教出你这样无能的人。”白哉仍是面无表情,却将月气的脸色发紫。
  一边的露琪亚、岩鹫和花太郎看着面前两个人架也不打了,你一句,我一句,条理清晰,有规有序的用言语打压对方,忽然觉得面前的人有些幼稚。
  月不比白哉,在仙界活的顺风顺水,而白哉却要时刻与朽木家的长老斡旋,说是斗智斗勇也不为过。月说不过白哉,除了被气得要吐血外,什么便宜都没有占到,只能攻击。
  月左手拇指、中指相扣,一道剑气迎向白哉。白哉抬起双手控制千本樱,只见千本樱的速度猛地增加两倍有余。挡住那道剑气,兵分两路前后夹击月。月释放一个水幕将自己包围,长剑击在水幕上,水纹涟涟,将刺到水幕上欲深入的千本樱全部弹了出去。
  “水龙吟。”伴随着月的一声低喝,水幕化作一条三米长的水龙,咆哮着冲向白哉。白哉一个闪花越过水龙来到月的身后,左手控制千本樱,右手指向月:“破道之四,白雷。”月竖起手中之剑抵挡在身前,白雷轰在魂剑上,将月硬推出去十米远。白哉脚下瞬步,快速接近月,月向后猛退,双手在后退中在身前交叉挥舞,留下一道道仙灵之气阻挡千本樱的前进,然后一步出现在白哉身后,长剑指着白哉的后背:“将后背留给敌人好么?”
  本以为会砍到白哉,却见眼前一晃,白色的羽织缓缓落下,而白哉已经站在对面:“四枫院秘技之空蝉。”
  “看来,一般的招数都不管用,那么……”白哉将千本樱一转,刀尖指向地面,就要放开千本樱的瞬间,一只手突然出现,将白哉的手腕抓住,阻止白哉卍解。
  来人一头银发,身穿羽织,满脸病容,正是浮竹,而天桥另一边海燕也赶了过来。
  看到岩鹫跪在地上捂着左手,鲜血滴滴答答的留下来,海燕皱起眉,抬脚向岩鹫走,却在三步后被浮竹叫住。不解的回头看着自家队长,就看到昨天与自己战斗的女人向自己走来,然后越过自己径直走到岩鹫的身边:“你还是想想自己的立场吧,身为副队长,即便旅祸是你弟弟,你也不能有任何恻隐之心。”说完,就将手附在岩鹫的伤口上,伤口就奇迹的愈合了,就连地上的岩鹫的血也倒流回去。
  这种手法即便是四番队的卯之花也无法做到,所以浮竹顿时知晓了眼前的女人是谁了。
  月站起身,冷眼看着在场的人,转头看向远处,一护已经要来了,便道:“正戏开始了,我就先告辞了。”纵身跃下天桥,一步消失。
  “白哉,那个女孩是……”浮竹望着月消失的方向问白哉,却听到白哉道:“他是男人。”
  有很多事都喜欢在夜里发生,因为暗淡的月会遮盖一切见不得光的事物。
  三番、五番和六番的被关押的副队长同时越狱,日番谷带着乱菊到三个番队查看,到雏森桃那里,空荡荡的狱室的墙和铁栏杆上被雏森桃轰出一个大窟窿。日番谷命乱菊先回去,他自己去查看之前关着吉良的狱室,却发现吉良是被人救出去的。追踪灵压,日番谷转身向外走,将那个看守死神丢下。
  倾雪在白哉将她放下的地方休息,这一休息就是一整天。其实倾雪早就恢复了,只是没什么事情可做,就在那里打坐修炼。直到三人越狱,倾雪才结束修炼,跑到三番队去看热闹。
  坐在市丸身后的屋顶,一边喝着仙酒,看着雏森桃痛苦的哭着,却紧握着斩魄刀毫不留情的看向日番谷,眼中流过一抹寒流。
  日番谷一拳将雏森桃打昏,又说了一堆怜惜雏森桃的话,然后和市丸飙起灵压。
  感受到两个人的灵压,倾雪忙给自己施了个两个结界阻止被他们的灵压影响。虽然他们两个人的灵压合起来也不如更木剑八一个人的,但那毕竟是两个天才,全力施为也可以让她这个毫无灵压而硬得到的灵压的人来说全身无法动弹。
  市丸眯着眼紧盯着日番谷,不断地将灵压提升:“退到后面那个女人那里去,伊鹤。”手握上斩魄刀:“你还不想死吧!”
  倾雪拍拍手,配合市丸的话指指自己的身后对吉良道:“呐,吉良伊鹤,若是不想离开,你可以躲到我的背后来。”
  “你是谁?市丸的同党么?”日番谷见早上的那个女人再次出现,而两次这个女人似乎都是站在对面的,换而言之,这个女人很有可能是敌人。
  “你先和那条蛇打,让我看看热闹,然后我再回答你的问题。”倾雪笑望着日番谷,月光盈盈照在脸上,竟让人觉得虚无。
  “即便你们一起上也可以。”日番谷歪着嘴,狠狠地说,显然没有将倾雪放在眼中,但是见倾雪没有动作,日番谷向市丸冲去。
  这两个人不愧是天才,实力就是不凡。看看一边的吉良,呆呆的表情足以说明他完全看不清两人的动作。
  日番谷长刀刺向市丸的脸,市丸躲闪,一缕头发被切掉。市丸翻手撑地,旋转,双脚蹬地,纵身跳到战斗前的地方,远离了日番谷。
  “不愧是十番队队长,日番谷冬狮郎。被称为是数百年难得一见的天才啊,真危险啊,真危险啊!”市丸轻佻的说着,对刚才那快速的、让人紧张到窒息的战斗完全无动于衷。
  “端坐于霜天吧,冰轮丸。”日番谷解放了斩魄刀,倾雪敏锐的感觉到大气层中的灵子与水汽以惊人的量被控制。一条条水与冰结合的青龙在三番队上空张牙舞爪,受到日番谷灵压的影响,四周强风蔓延。
  市丸与吉良都被日番谷的这一击所覆盖。因为此事涉及到雏森桃,日番谷一心想杀死市丸,就连一边的吉良也毫不顾忌。
  市丸冲出冰龙落在日番谷身后的屋顶上,但吉良就没有这么幸运了。全身都被水浸湿,然后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结冰,冰龙将吉良倒着向地面扣去。就在及地瞬间,吉良看到刚才还在远处的紫衣女人一指敲碎自己腿上的冰,抓着自己的衣领回到屋顶。
  “喏。”倾雪到了一杯酒递到吉良唇边:“喝杯酒,暖暖身子,那可是冰轮丸,冰雪系最强斩魄刀。”
  吉良垂下眼帘看着杯中酒,蓝色的酒,怎么看怎么怪异,吉良不无怀疑这所谓的酒是毒药。
  看着吉良的表情,倾雪就知道他在想什么。将酒壶抛向天空,空出来的手捏住吉良的下巴,几乎要将吉良的下巴捏碎。下巴不由自己控制,吉良眼睁睁的看着那蓝莹莹的液体被眼前狠毒的女人倒入嘴中,然后接住落下的酒壶。
  “咳咳……”刚入口,强烈的酒精味几乎刺入肺中,待倾雪收回手,吉良趴在屋顶上猛咳。
  “吉良啊,你怎么越来越废物了?记得当年在现世见到你的时候,你可是第一个发现我的。”倾雪眼中有些回忆的神色,仰头,一口酒就被咽下,顺着喉咙直抵胃中,一片火燎燎的,有些疼。
  吉良终于不咳了,感觉脸上有些微热,嘴里全是莲花的味道,流到胃里的那团火热渐渐化成清凉弥漫到四肢百骸,让人如坐在云端。抬手擦擦额头上的汗,吉良听到倾雪的话,想起那回在现世见到倾雪,那样的姿态现在还很深刻的印在脑中:“您还记得我?”
  “一不小心而已,不用挂在心上,对于你,若不是因为恋次和露琪亚,我不会记得。”倾雪无情的说,丝毫没有考虑过自己的话会对这个男人造成多大的伤害。
  “是…是么…”吉良情绪有些低落,说话都不流畅了。
  倾雪瞥吉良一眼,语气一改:“不过说回来,你与雏森桃相比好了那么一两点。”
  “诶?”吉良对倾雪的话有些诧异,望着下边昏迷着的雏森桃:“可不可以将雏森小姐也救上来?”
  倾雪摇头,看见市丸的手臂被冰轮丸尾端的铁链缠住并冻住,便将酒壶塞到吉良的怀中,站起来:“我不会救她。”长吸一口气,轻吐掉:“虽然这个女人十分的愚蠢、自私、无情、虚伪,但小白是真心的、用尽一切来守护她的,所以她不会有事。”
  “您怎么可以……”吉良有些恼怒,但在实力为尊的尸魂界,实力就是等级,实力就是成为人上人,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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