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千年文明的化身。当然,这个莫须有的村庄肯定得化为灰烬,死无对证!
是我看得出雨姐对高大英俊、能力出众、悲天怜人的得大哥不是只有一点、两点意思,简直可以说有点痴迷,但就是不敢有任何的表示,估计意识中还把自己当奴隶的。我知道她真在跟月丫头学习内功心法,就趁着我们三人一同校对记录的机会,装着随口问道:“雨姐!听说你也在练习内功心法?”
她微红着脸答应了一声,我假惺惺着道:“练习有什么困难吗?”
她支支吾吾就是说不出话,我瞥了一眼低头认真校对的得大哥,语重心长道:“老师的职责就是传道、授业、解惑,趁着得老师就在身边,要抓住机会多问问,可不能不懂装懂啊!”我还特别把“抓住机会”这四个字加重了语气。
她脸上一下子红如大红布,立即深深低下头去,没吭一声。得大哥终于抬起头来,面无表情地看了我一眼,一点头,又低头审核记录了。唉!整一块榆木疙瘩!不过,榆木疙瘩也该是木头不是?那不就是柴火的一种了,在烈火的炙烤下应该有熊熊燃烧的一天吧!
第一章 直面黑帮
无论我怎么勤加苦练,内力没有丝毫的深厚,好在灵活性大大提高了,神奇的力量也逐渐步恢复。在这个拳头说话的世界自然是让我激动万分了,只是大幅衰退的精神力却让我惋惜不已,可徒呼奈何?
十三篇兵法很快就结束了,几乎是同时《孙子兵法》就被装订成册了,不过得大哥给定的名字是《星火兵法》,还真改得!同时出现的还有几乎人人传诵的《我有一个梦想》演讲辞,那已经成为事实上的“星火”精神支撑与最高理想。这是我们最核心的特级机密,现阶段绝对不允许泄漏,不过有得大哥当宝贝似的亲自保管也就用不着我提醒了。
我心急如焚地又过了一个月,可女妖怪的鬼影也没有出现,这可如何是好?到底要我在这里傻等到猴年马月?我在这里苦苦等待,她不会就躺在什么姘头怀抱。。。。。。咦!要不在孔许拉城?因为孔许拉是塔拉斯克中西部的大城市,而塔拉斯克与奥尔梅克相邻,也就是说她很快就能够看到从孔许拉的流出去的划时代纸张,或者现正在那里试探着寻找我了。唉!山不转水转,为了早日回家我能不急着赶去吗?即使这还仅仅是一个猜测。
晚饭时我简单说了自己的决定,嘴里塞满食物的月丫头兴奋地含糊着道:“老大,能不能带我们一同去啊?”茜丫头与空丫头也露出向往的神色。雨姐飞快地瞄了得大哥一眼,一脸关注地看着我。得大哥没有问为什么,也没有任何反对的话,只是平静道:“什么时候回来?”
只要找到女妖怪,一问清楚情况就立即赶回来。我粗粗估算了一下,开口道:“最多半年!我准备七天后动身,尚未教完的这几天时间里全部结束。”说完转首看着三丫头又道:“你们跟着雨姐与叔叔好好学,不要老想着这儿那儿玩的!”
饭后我把自己对“星火”现阶段发展构思与得大哥交了个底,包括人员分流、因材施教,以及我们的势力逐步侵入到各帮派与权力机构中去等等。我又把布匹严严实实包裹的宣纸给他看,想不到他一下子就愣住了。我马上道:“这个市价万盾一张,出手时只能分散,但也不要省,到时候要多少有多少,重要的是发展实力。”
他突然转头看着我,剑芒般的目光极是刺眼!那应该表示清楚知道我们手中已经握着金山银山了,可我怎么觉得自己好像是在交待临终遗言?最多不过离开半年时间,也用不着说这么多吧!
七天后,我怀揣十万盾就出发了。临行我对泪眼朦胧的丫头们交待了几句,当然是乖乖听话,好好学习、天天向上之类的老调调了。但看她们情深义重的样子,不由难得地拍起胸脯保证到时给带好玩的回来。我当着送行的全体人员的面对雨姐也说了一句:“雨姐,你除了照顾几个丫头,还得照顾好得大哥!”听得她红着脸直低头,遗憾的是对方还是一副心如止水的秃驴模样。
一扬马鞭,身后就变成一个模糊的背景了。我沿着官道日夜驰骋,穿过赤刃峡谷、日落森林,三天后终于到了一个叫“克阿鲁”的城市,应该就是“面目全非大叔”提到过的大城市了。看着口吐白沫,也就差没有倒毙在地的所谓千里马,不由一叹,还是进城住一休吧!顺便也打探一下消息,因为也有可能女妖怪赶着往兀阿城来。
我穿行在街道的人流中,论商业氛围这儿与贸易天堂的兀阿城比都无法比,但治安不知好了多少倍。还是先填饱肚子要紧,三天干粮吃得我嘴巴都淡出鸟来了!这不,前面不就是我众里寻他千百度的客栈了?有趣的是店名翻译成中文恰恰就是“有间客栈”,让我徒生一种中国文化的亲切。
我现在扮演的是一个叫“胡一刀”的武林豪客,还准备闯出点名号以备后用,就学着金庸武侠小说中的豪客把腰刀往桌上重重一放,粗声粗气道:“伙计,给爷将一壶酒来。”当然,我还得装出三分皇者之气,以免闲杂人等来打扰我雅兴,也顺带着为将来的“天下第一刀”形象造造势。
小二一看如此高人光临,立马小跑着过来了,恭敬道:“客官还要些什么菜?”
“有什么好吃的尽管上来!”我充着财主冷冷吩咐道:“再给我一间上房。”
小二点头哈腰着立即去了,酒菜也果真很快上来了。我是很想痛快淋漓些来个风卷残云,但饿死鬼投胎的吃相与我表现的高人样貌实在不合,也只得作罢!但既然是武林豪客,那大口喝酒,大块吃肉总还是可以的。唉!三天不知肉味,这肥肉咬在嘴里真是香甜嫩滑、油溢满唇,而玉米陈酒喝在胃中更是爽透全身、神聚天顶。我一个人吃得兴高采烈,忘乎所以。
突然,一阵急遽的马蹄声从不远处迅速传来,在我皱眉侧首间就停在了大门外。风尘仆仆的七个精壮汉子翻身下马,直往店内走来。带头的是一个麻脸,紧跟着是长着三角眼的。。。。。。咦!那不是兀阿城竞拍宣纸时站在“毒煞”舍幺旁给出主意的那小子吗?这世界还真是小了,刚出家门就路遇熟人了。不过,我知道“黑月帮”实在没一个好人,估计面前的就是流窜杀人犯了。
刚才的马蹄声已经先声夺人了,这下自然是吸引了所有的目光。我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因为现在只有我才独踞一桌,并且我这副样貌实在太年轻了点,这三分皇者之气也不一定。。。。。。咦!我心虚什么?难道大庭广众之下他们也敢以众欺寡?真要这样,那就是一炮打响“风云一刀”名号的时候了,大不了走为上策!
麻脸眼睛一扫,几乎所有的目光都射向了我,这就是自私冷漠的大众心理。果然,七个满脸横肉的“康大叔”从鲁迅笔下走出,径直朝我走来,我的脑瓜子立即高速运转起来。看他们风尘仆仆、行色匆匆,还脸色沉重的样子,应该是去执行重要任务了,而既然到这种普通饭馆用饭,那应该表示他们在这个城市也是无权无势。一搞清楚这两个要点,胸口的竹笋立即长成参天毛竹,心里自然是踏踏实实了。
首先走到面前的“麻脸”一掌拍在桌上,冷冷道:“这张桌子我要了!”
气焰这么嚣张!桌上的腰刀好歹也表示我是个武林人物不是?看来年少总是让人轻看,还是一点一点丰满这个豪放威严的高人形象吧!我面目含煞,冷冷一瞥,道:“阁下对谁说话?”
我的镇定自若令他们一阵意外,强狠的脸上立即凶光毕露了,麻脸更是双目发出凌厉的电光直罩下来,看来精神修为不弱。可惜我现在的精神力所剩无几,要是以前,我保证给他们一个惊喜。看来他们也不愿动手,那是最好!毕竟我势单力薄,并且不战而屈人之兵才是高招,那就相互玩玩心理战术吧!
虽然他们气势如泰山压顶,我暗捏不动明王印,只当清风拂面。“麻脸”凶光大盛,但就是看不透我的深浅,脸色一沉,突然道:“请兄弟行个方便!”
兄弟?就这帮流窜杀人犯?呸!我猛一口喝掉酒,杯子在桌上重重一顿,沉声道:“我胡某今天不想行方便,只想看看黑月帮到底有多少能耐!”
话才出口就听到此起彼伏起身离桌,甚至还有碗翻盏倒的声音,这是胆小怕事的大众心理!素质差的肯定想趁机赖酒菜钱了,掌柜与小二急得在门口直拦,但哪能挡住汹涌的人流?也只有靠窗的一个青色长衫中年人,犹在那里喝着水酒欣赏窗外的风景。
麻脸硬是一愕,眼中凶光暴闪,却抬手一拱道:“兄弟哪条道上的?怎么称呼?”而“三角眼”与其他人手按刀剑,那恶狠狠的表情看得我一阵好笑,离开地盘的地头蛇只能算爬爬虫!现在身份已经被揭破,还是多留意仇人吧!
我浑身散发着霸气,冷冷道:“就是舍幺看见我也得毕恭毕敬,你也配问?”说着又冷哼一声,命令道:“都给我滚!”霸道的口气中有一种不容违背的威严与力量。
“唰”一声,六把明晃晃的刀剑同时出鞘,狠不得把我剁成肉酱,也只等一声令下了。“三角眼”眯成了一条缝,“麻脸”更是白麻皮变成了黑麻皮,脑门上青筋宛如游蛇,眼中的怒火简直可以让整个玛雅灰飞烟灭了。恶形恶貌的人渣还不自动消失?
我皮笑肉不笑着一字一顿道:“立即给我眼前消失!”冷冷的语调中自有一种不言而喻的残酷与威慑。
“麻脸”一双死鱼眼睛死死盯着我,拳头捏得“咯咯”作响,但就是不敢动手。突然猛力空中一挥,怒吼道:“走!”
我听得差点一个巴掌扇过去,做缩头乌龟还吼呀吼的?那胜者的我这样该怎么着了?就在歹毒目光消失的同时,窗外就传来器皿坠地破碎的声响。一侧首,中年人手中的酒杯已然不见。
只见他长身哈哈而笑道:“小兄弟好胆色!天下闻名的黑月帮“离”字组竟连对方名号也不知道就被吓得抱头鼠窜,不是亲眼看到只怕没人会相信!”
只见他清瘦的面庞中透着尔雅气度,可眉目中难掩的是精明干练,想刚才坐得稳稳当当,应该不是泛泛之辈。既然人家有结交意思,我也没必要拒人于千里之外不是?再说顺路结交四方豪客也是此行一个目的,如果从中得到一点女妖怪的资料那就值了。不过,他这样说敢情是让我自报家门。
我就抱拳道:“谬赞,谬赞!小弟胡一刀,敢问大侠怎么称呼?”
“久仰,久仰!”他抬手一拱道:“胡小弟果然英雄出少年!我是什叶派的阿斯汀。”
听着他嘴里的“久仰”,我心中直想笑。阿斯汀是谁我不清楚,但作为托尔特克地方帮会的什叶派还是听说过的,那仰总还得仰几下吧?于是抱拳也“久仰”起来。
“胡小弟还是初次行走江湖吧?”他看着我突然道。
眼光这么毒辣?我装出的架势应该是老江湖啊!哪里露出破绽了?这个问题一定得搞清楚,要到时可能把小命断送在这个细节上。我故作一惊,马上大笑了起来,道:“大侠眼光果然犀利!还请多多关照!”
“好说,好说!”他笑着热情建议道:“如果胡小弟不介意,不如找个清静点的地方一叙如何?”
我豪爽点头道:“大侠所言极是!”说着随手丢出十几个金币在桌上,向畏畏缩缩的掌柜道:“走掉的都算我帐上了!”
我知道所有的酒菜也只值几个金币,此举主要是表达自己身份的高贵。他那已经放入怀中的手只得缩了回来,倒也没有客气,一扬手道:“请!”
我们往繁华的大街走,既然有地头蛇带路,我就只顾欣赏异国风情了。他突然拐入了一个大院,我一抬头,立时一愕:“迎春楼”!耳中马上传来老女人的娇嗲:“汀官人啊!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丫头们可想死你了!”
我只觉胃中一阵翻江倒海,刚刚吃下的直逼喉头,忙皱眉苦苦压抑着。我现在对女人是感兴趣,但仅仅是因为女妖怪的身份,就算把我当色狼,也不用选档次这么低的妓院吧?
只听到阿斯汀冷冷道:“你自己忙去吧!”那语调中居然也有几分威严。
浓妆艳抹得鬼似的老妖婆突然侧首,抛了一个媚眼,我只觉得西伯利亚的寒风猛然刮过,不由全身一颤。她得意地大笑着转身而去,天哪!那不停扭动着的硕大肥屁股简直就是强奸我的眼睛!
是入乡随俗?还是怒挥清袖?两种截然不同的思想猛撞在一起,一撞就撞出了火花:腐化堕落与否的关键在于人的本质,而不是外在的糖衣炮弹!俗话说“苍蝇不叮无缝的蛋”,把腐败归罪于行贿是不道德的。好在我有金钟罩、铁布衫,出淤泥而不染、濯青涟而不妖的自信,那还怕个啥?进!为啥不进?也进去开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