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闹,姐在种田-别闹,姐在‘借’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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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闹,姐在种田-别闹,姐在‘借’种-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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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再舒氏面前添油加醋一番,柳氏肯定又得一顿削。

别闹,姐在种田目录 第3章 贴心的兄弟姐妹

小舒氏就是个欺软怕硬的,她欺负柳氏可以,但真欺负齐斯农,舒氏可不会乐意,这尺度她还是会拿捏的,她扯了下嘴角,皮笑‘肉’不笑道:“三弟误会了,我也关心霜儿啊,这‘药’抓了没,这日头都要落山了,再不去城里就太晚了。”

“既然二嫂这般关心,那就借我点银子吧,我可怜的霜儿,呜…,是娘对不住你啊!”柳氏伸手抹了把眼泪,伸手就要去抓小舒氏。

小舒氏吓了一大跳,朝自己借银子,这怎么行,“这个,三弟妹,我想起我还有事没做完,先走了啊!”说着,扭着腰,踏着碎步急急忙就走了。

“娘子,娘说的话,你别放心里,该下多少米还是多少米。”齐斯农拉了下柳氏的手,低声道:“我去找下大哥。”

齐秋霜就在隔壁房间的‘床’上躺着,边上坐着齐书扬小弟,他手里拿着个木雕的小牛,在边上自言自语着,不时地教她几个新词。因头上受伤,不一会,她就觉得有些‘迷’‘迷’糊糊的,这时,她感觉自己似乎飘了起来,能看到整栋屋子的格局,以及屋子里的人在做什么。

更加神奇的是,她明明听不懂那些人说的话,却能明白他们的意思。渐渐的,她飞出了齐家大宅的范围,看到了整个村子的面貌,而她能听到的声音也越来越多,感知越来越多的想法,只不过,怎么到处都是“我渴啊我饿啊或我要快快长大”之类的话语?

齐秋霜刚想细想,忽然感觉到有一股力量拉着自己往下,那那种重力加速度的感觉,让她的心跳失序,心慌气短,渐渐的呼吸困难,很是难受。满头大汗地醒来,就见自己的‘床’边围了两个‘女’孩,一个看着比自己大,另一个看着跟自己差不多,这应当是自己的两个姐姐吧,只不过,单从两人的面目就能看出她们的‘性’格也相差太多了。

“霜儿,你总算醒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比较大的齐秋雨急急问道,语调急促,就跟个小炮仗似的。一旁的齐秋雪拉着齐秋霜的手,一双柔得能滴出水来的眼睛无声地询问着,嘴‘唇’紧抿。

齐秋霜‘摸’了‘摸’头,伤口那里一‘抽’一‘抽’的,温度也比别的地方搞,让她忍不住想去挠,很不舒服。

“霜儿,你真的都忘了我们?真的变傻了?”齐秋雨提高了两个音调,就开始动手挽袖子,“我就知道,我们那‘奶’‘奶’是黑心肝的,巴不得我们姐妹三都死了,没见谁家‘奶’‘奶’这般狠的,我要去找她拼了!”

齐秋雪拉住齐秋雨,脸上满是祈求,声如蚊呐道:“大姐,不要。”

两姐妹拉扯了一会,就停了下来,不一会,齐书扬也跑进来,小手黑乎乎的,张开手,里头有两三个小黑团,看不出是什么,“三姐,给你吃。”

齐秋霜伸手‘摸’了‘摸’肚子,捏过一个小黑团,仔细瞧了两眼,似乎是不知名昆虫,不由摇了摇头。

“三姐,这是烤松树虫,很香的。”齐书扬咽了口口水,还是将手掌摊开在齐秋霜面前。

齐秋雨没什耐‘性’,一把抓起两只松树虫,捏开齐秋霜的嘴巴,就塞了进去。齐秋霜猝不及防,不小心就咬了下去,入口有种烧焦的苦味,但也有种特有的清香味以及‘肉’味,口感有点类似蜂蛹。

“行了,最后一个你自己吃,我们来教三妹学说话。”齐秋雨拍了拍齐书扬的头,笑眯眯地说道。

像稚童一般牙牙学语,这让齐秋霜这个有着成年人灵魂的人有些羞躁,但学习能力也强,很快,就掌握了几十个常用的词语,主要是称呼和吃饭睡觉之类的。

掌灯十分,正是齐家吃饭的时间,因着人口众多,齐二爷家还是由舒氏分饭规矩,男人那一桌,有捞饭加浓稠的稀粥,而‘女’人这边,却是一大锅的稀粥,每人碗里有多少米粒,那舒氏心里可是有数得紧。

柳氏分到是那碗几乎只剩米汤,但她几乎不敢吭声,只埋头一口一口地抿着,菜也不敢去夹。舒氏虽说骂人时说不给吃饭,却不会真的这么做,只不过在分饭时动点手脚罢了。

南方不像北方,吃馒头馍馍饼子什么的,一天三餐都是粥,时节再配上地瓜等粗粮,那是想‘私’藏点东西都不成的。更让人稀罕的是,在今日发生了那么多事情后,舒氏竟然没在吃饭的时候骂人,却让齐二爷这一房的几个儿媳‘妇’都提心吊胆的,就怕不小心触了什么霉头。

屋里没有点油灯,靠墙的地方摆着两张土胚和木板搭起来的木板‘床’,进‘门’的右边有个瘸了‘腿’的破桌子,桌子旁边的角落,还用破布搭了个帘子,哪里是放马桶的地方,这就是齐秋霜五个姐弟住的地方了。

黑暗里,齐秋霜睁着眼睛,肚子在咕咕叫着,她都快忘记挨饿的感觉了,如今再重新体会,那种饿得可以吃下一头牛的感觉并不那么好受。正发呆着,忽然感觉到有个黑影‘摸’了进来,小声叫道:“霜儿,看哥给你寻来了什?”

是齐书凡,齐秋霜感觉到自己手里碰到了个热乎乎的东西,举到跟前,闻到香味,是芋头,个头并不大,“啊,吃的。”这是她现在能说的词。

听到齐秋霜说话,齐书凡很高兴,一个字一个字地教道:“芋头,这叫芋头。霜儿,快吃吧,这是我傍晚去牵牛的时候偷偷到别人烧土粪那‘弄’的。”烧土粪实际上就是把杂草树枝堆在一块,埋上泥土,点火慢慢烧,后作‘肥’料,调皮孩子会寻东西偷偷进去里头烧。

饿狠了,齐秋霜也不跟齐书凡客气,就小口小口地吃起来,这时,齐秋雪也拿了个竹筒装了热水,小心翼翼地进来,“霜儿,快喝。”

囫囵将手里剥了皮的芋头吃完,齐秋霜觉得一直闹腾的肚子总算舒服了一些,这时,齐斯农从外头搬了个小炉子进来,很简陋的那种,用黄泥垒的,里头有炭火烧着,给黑暗的屋里带来了一丝光亮。

他将炉子放到齐秋霜这张‘床’的‘床’尾,正好对着窗户,齐秋雨随后也拿了个‘药’罐进来,嘴里嘟囔道:“真是太过分了,竟然一点饭都没给霜儿留,果然是存心的。”

别闹,姐在种田目录 第4章 不急

齐书凡看了这个冲动的大姐一眼,“姐,你就少说几句。这次要不是你没忍住,霜儿会被‘奶’‘奶’推到撞到头?”

齐秋雨眼一瞪,“我哪里错了,她欺负娘就是不对,我才不会傻傻看着,哼!”

正在折树枝的齐斯农叹了口气,“你们别吵了,凡儿,你看着‘药’罐,我帮着你娘去。”

“爹,我和你一块去。”齐秋雨叫道,身子一晃,就跟着齐斯农离开了。

齐秋霜听着他们的对话,只听得其中几个字,对自己现在的状况,她愈发不满意了,且饿肚子的感觉,实在是太难受了。

齐书凡见齐秋雪正认真地看着‘药’罐,自己就坐到齐秋霜的‘床’沿上,叹口气说道:“霜儿,你的脾气也是犟,当时你要是拉住大姐,也不用受这苦了。”

齐秋霜睁着眼睛,盯着齐书凡,不明白他说的是什么,只是从他的语气中能够感觉到,他似乎有些懊恼和无奈,看年纪也不大,怎跟个小大人似的?

“忘了你现在听不懂。”齐书凡挠挠头,笑道:“霜儿,哥哥教你说话。”

齐书凡的思路更加清楚,教起来也有模有样,‘挺’系统‘性’的,至少,齐秋霜觉得自己都能听懂不少话了,只不过要开口,仍旧有些难,舌头不大绕得过来。

喝完那一大碗苦苦的‘药’汁,齐秋霜就有些昏昏沉沉的,只感觉又有两个人爬上自己的‘床’,在她身边躺下,意识就‘迷’糊了。

梦里,她似乎又感觉到了下午的那种情况,或许夜里安静的原因,她的感觉更加明显,好似有许多的小声音在说着要快快长大的话。伴随着这话语,齐秋霜感觉自己好像找到了一种很奇妙的感觉,好似某种特殊的韵律,她渐渐地沉浸其中,呼吸也随着那韵律起起伏伏。

而隔壁的房间里,齐斯农和柳氏却愁眉苦脸的,“大哥不借吗?”

齐斯农脸上的肌‘肉’‘抽’动了下,“刚好碰上大嫂,要不,找大堂哥借去?”

柳氏一听,也就明白了,摇摇头:“再缓缓,我找豆儿她娘问问。”

再次醒来,齐秋霜见有阳光从屋顶特意开的口子中撒下,在地上形成一个长十几厘米左右的长方形,她的双胞胎姐姐正坐在‘床’边,手里拿着一件破旧地衣服在缝着。

“霜儿,你醒了。”齐秋雪惊喜地说道,声音仍旧很低,她伸手将炉子上的一个小陶罐拿来,“这是大姐偷着给你留的粥,你先喝了,等会喝‘药’。”

齐秋霜眨眨眼睛,奇怪,昨天齐书凡几人教的话,她竟然全都记住了,齐秋雪的话,她都听得明白。‘摸’了‘摸’咕咕叫的肚子,再看着这罐大多是米汤的粥,眉头紧紧皱起,这齐家,到底是有多穷啊?

在饥饿的情况下,齐秋霜也顾不得去考虑其他的,端起小陶罐就喝起来,只得了半饱的感觉。等喝碗那一大碗的‘药’汁,她觉得自己的肚子里都是水了,一动就晃‘荡’晃‘荡’的。

“霜儿,你别起来,伤还没好。”见齐秋霜要起‘床’,齐秋雪慌忙去拦。

齐秋霜摆摆手,示意自己没事,今日,她觉得头上那伤口也没再一‘抽’一‘抽’的痛,刚伸手‘摸’了下,有快要愈合的趋势,这让她很是惊讶,心里有些不解,难道自己穿越了,附赠了特殊的能力?

解决了生理问题,在齐秋霜的要求下,齐秋雪无奈,只好带着她到‘门’口旁的小榕树下坐着。

距离榕树不远的地方有片平坦的草坡,几个跟自己差不多年岁大的孩子在那玩着,嬉笑声不时传来。在齐秋雪的介绍下,齐秋霜大致明白了那都是些什么人。

这具身体总共有四个兄弟姐妹,齐秋雪是胆子最小最乖的,在齐秋霜有意地引导下,以教说话为名,将整个齐家的情况都说了个遍。

简而言之,齐家是个大户,四世同堂,而如今已分家的两房差距并不太大,齐二爷这房稍弱势,而其中,齐斯农身为小儿子,却是最为不受待见的,夫妻及五个孩子的地位极低,说不客气点,就差点跟那下人没两般了。

而他们五个兄妹,却是极易被其他堂兄妹欺负的,见齐秋雪坐立不安,眼睛频频往山坡那边瞟,面上的害怕神‘色’一清二楚。齐秋霜叹了口气,就回屋了,想要知道更多信息,以后有的是机会,没必要急于一时。

柳氏忙完地里的活,厨房里忙活着,两个‘女’儿在边上打着下手。厨房里的事情是舒氏安排的,三个媳‘妇’,照理说一人一旬就成了,但舒氏却不这般安排,柳氏单人半个月,另外两个儿媳‘妇’七日,还必须有柳氏打下手,自然的,她们都是挑最轻省的活做。

刚从田里回来的几个男人则坐在天井里,一边晒太阳,一边聊着今年的农事。齐斯农搓了下手,鼓起勇气朝齐二爷说道:“爹,霜儿的伤,大夫说她把事儿都忘了,连话都不会说了,开了方子,您手上还有银子没,我买‘药’去。”

话说完,放在身侧的手有有些紧张地搓着,他人老实,素来不问父母要银子,但如今‘女’儿的情况太揪心,他也顾不得其他了。

齐斯禾一听,神‘色’微变,瞅了齐斯农一眼,不明白他这是没心眼还是故意的,在几个儿子面前跟老父要银子,这不是下老人面子吗?“霜儿不是好好的,不会说话,那再教不就成了,是‘药’三分毒,可要少吃点的好。”

齐斯苗眼珠子转了转,嬉笑道:“哎,大哥你是不知道啊,秋霜那丫头,可是傻了,这要是傻一辈子,不会要咱齐家养她一辈子吧?”

齐斯农办半低着头,两个亲大哥,听说侄‘女’受伤了,不是问候,而是怀疑或者无所谓,这样的态度,让他的心又冷了几分,他是老实,但不傻,多少也看得明白。

齐二爷拿着酒葫芦,抿了一口,刚齐斯农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问他要银子,这让他下不来脸,给不给,给多少都是个问题了,“霜丫头没事吧,醒了就别总待屋里,出‘门’走一走,好得快。”决口不提银子的事。

这时,舒氏挎着篮子从屋外进来,就听到齐二爷的话,冷哼了声,“我看是偷懒吧,整日地躲屋里,,什活都不用做,我瞧就是个懒鬼,还要什银子喝‘药’。丫头片子,就是个赔钱货,老三,我倒要问你,昨晚你哪来的银子买那‘药’?”

说着,舒氏的目光犹如两根毒箭,直直地刺向齐斯农,潜意思却是要齐斯农承认柳氏藏‘私’房了,这般她就更有机会敲打,每一个铜板都要榨干净才成!手里没银子,就不会净想着‘弄’些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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