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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逸:为什么要断在这里!我在和我墨弟说话呢!
某颜:因为,我要吃晚饭了。
【24】我是清白的
南宫逸确定自己方才没听错,看着眼前一口一口吃着宵夜的辛子墨,他觉得这小家伙真是越来越好玩了。
“有我这么风流倜傥的采花贼吗?”南宫逸潇洒的甩甩头,对着辛子墨反问道。
辛子墨白了他一眼,放下手中的筷子,十分严肃的点了点头。
“你去还是不去,不去我还要找别人。”辛子墨之所以选择南宫逸,一是因为他的身份显赫,二是因为他的武功高强,说实话,如果他不答应,她还真没有后补人选。
但,南宫逸会答应的,虽然她也不明白是什么让她这么有自信。
可能,是因为到目前为止,南宫逸从来没有拒绝过她。
“去,你说吧,是看上哪家姑娘了,我给你带回来。”南宫逸不正经的取笑道。
“辛含烟,你未来的嫂子。”辛子墨淡淡的开口,说出的话却不平淡。
南宫逸第一次皱起了眉头:“你与你二姐有仇还是与荣王有仇?”
“都有。”辛子墨的脸上出现了追忆的神情,她会死,不就是因为荣王与她的婚约,所以与荣王,她也算是有仇了。
看着眼前明明才七岁的辛子墨,脸上的神情却是那样沧桑的模样,南宫逸忽然觉得,辛子墨并不是个孩子。
可,这么个小屁孩不是孩子难不成是妖怪不成?
“放心,我不会让你出卖色相的,你就是进洞房转转,把人都引过去便是,当然,闹得越大越好,只要人不死,其他随便。”辛子墨语气轻松,似乎是小孩子在说一个有趣的游玩计划。
“我有什么好处呢?”南宫逸虽然觉得这是个很简单的事情,但,能敲诈敲诈墨弟是多么难得的机会啊。
辛子墨与南宫逸之间的相处一直处于敲诈与被敲诈,忽悠与被忽悠的状态。
南宫逸忽然有种翻身做主人的感觉,可他就是没想过,辛子墨能如此对他,都是他自己找上门去宠出来的。
“好处,没有。”辛子墨摊摊手。
“真是个不肯吃亏的,好吧,既然是墨弟要求,大哥我就帮你这个忙了。”就这一点小事,反正他与南宫荣也不对付。
“四弟,想什么呢?多吃点菜。”辛子正关切的声音将辛子墨从回想中拉了回来,南宫逸,答应了就会做到的吧,她就耐心等着吧。
“恩,三哥也多吃点,今儿可是二姐大喜的日子,子墨可开心了。”辛子墨一边坐着的是辛子正,而另一边坐着的是辛子然。
“四弟,你与大姐关系好,怎么还老是二姐二姐的叫?这不是故意给二姐添堵吗?”这可以算得上是辛子然第一次与辛子墨认真说话,因为他终于发现辛子墨在辛府的地位越来越高了。
“恩?可是大姐已经死了啊,二姐姐也知道的呀,子墨一直都是这么叫的,二姐姐也没有说不可以啊。”子墨睁着一双大眼睛,天真无邪的看着辛子然,她就是仗着自己年纪小,怎么了?
辛子然见辛子墨这么坦然的样子,倒是没了继续给她使绊子的机会,只是讪讪的转头和别人说话去了。
荣王今儿是新郎官,自然是要敬酒的,而辛府作为辛含烟的娘家,自然是排在了首位。
辛肃与荣王寒暄,互相敬酒,一排喜气洋洋的,辛子墨在同一桌坐着,看着辛肃脸上洋溢的笑容。
果然是个疼爱女儿的好父亲吗?可为何,辛元瑶同样是他的女儿,他却不管不顾,甚至将她的一切都给了另一个女儿呢。
这个父亲,辛子墨还真不知道该如何看待。
荣王走向别桌敬酒去了,辛肃也转身坐下,一转身便看到了辛子墨定定的看着自己,这个最小的儿子,相处并不多,可为何会用这样痛楚的眼神看着他?
与辛肃眼神交汇,辛子墨淡淡的转开了头,与辛子正说话去了。
喜宴仍在继续,一个侍卫慌忙穿过人群走到了荣王身边,耳语了几句。
荣王面上神色一僵,与客人们交代几声便转身而去,只是他还没离开众人的视线,一个婢女惊慌失措的闯入了人群。
“王爷!不好了不好了,王妃被采花贼轻薄了!现在要自尽呢!”这话顿时掀起了轩然大波,众人一下就议论开了,这王妃才刚刚进门就被采花贼毁了清白。
真是丢脸啊!自尽也是应该的啊!
辛子墨看着那绘声绘色讲完一番话就一溜烟消失的婢女,心中对南宫逸竖起了大拇指,这事办得真不错。
“诸位!今日是本王大婚之日,你们只要吃好喝好,本王希望不要在外听到任何有关本王妃的流言蜚语。”荣王脸色乌青,努力压制着自己的怒气,他的脸面都丢光了!
荣王都这么说了,众人自然是应和着,低头吃菜抬头喝酒。
待荣王风风火火的来到辛含烟面前时,看到的便是衣衫不整的辛含烟,凤冠早已掉落在地,霞帔已经是破破烂烂,一条一条的挂在了身上,若不是里面还身着里衣,恐怕就是衣不蔽体了。
“王爷,王爷,妾身妾身。”辛含烟一见荣王到来便哭诉了起来,哭得是梨花带雨,楚楚可怜,可此时的荣王只觉得自己被戴了顶巨大无比的绿帽子,而且,还被京都中的权贵皆知,他的脸面,是丢尽了!
季曼随后已经跟过来了,一进房间便奔着辛含烟而去。
“烟儿,烟儿没事吧?告诉母亲,你没吃亏,啊?”季曼此时还是很清醒的,如果辛含烟真的失了清白,这荣王当日娶当日休也不是不可以!
辛含烟一脸哀伤,见母亲如此问着自己,哭道:“母亲,母亲,烟儿,烟儿。”抽抽搭搭的却是什么话都没说出来。
季曼心里着急,拉下了脸,凶道:“烟儿!回答母亲的话,你有没有吃亏!”
辛含烟被这么一凶一下停滞了哭泣,抬头呆呆的看向季曼。
“母亲,烟儿,烟儿是清白的。”辛含烟艰难的说出清白二字,一个女子,即使没有失了清白,可要用说来证明自己的清白,也不是好事。
何况,现在辛含烟的状况,着实不像是清白的。
“烟儿,记住,你是荣王妃,切莫失了分寸,有母亲在,今天晚上的事都会过去的。”季曼柔声抚慰着,心里却在想是谁与她作对,让她找出来,定要让那人付出血的代价!
一场看似很大的风波,就这么被季曼,辛府,荣王,压了下去,喜宴还在继续,众人脸上仍然在笑,仍然道着恭喜,似乎辛含烟的人生并没有被毁。
辛子墨在宴会走时,看着张灯结彩的荣王府,笑了,那璀璨耀眼的笑容,让站在一旁的辛子正都看得一愣。
四弟,长得真像女孩子啊,笑起来真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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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颜(星星眼):忽然觉得兄妹情什么的也好有爱啊。
南宫逸:那是乱伦啊乱伦!你疯了!
某颜(手摆在键盘上):乱伦这种事情,由我说了算呀,你还对我这么凶?
南宫逸(戳戳小手指):本王以后不敢了。
【25】花柳病
喜宴结束,接下来的自然是洞房,辛含烟早已经沐浴更衣换了一身衣裳,穿上了另一套喜庆的红衣,十分精致美丽,而此红衣,出自辛子墨之手。
南宫荣一身酒气的进了房间,将其他人都打发了出去,辛含烟这盖头也没必要揭了,晚上出了这事,证明她的清白比什么都重要,母亲临走前就嘱咐她了,晚上要好好伺候荣王。
“王爷来了。”娇柔软语,辛含烟莲步轻移的走到南宫荣身旁,抬手便开始为南宫荣宽衣解带。
南宫荣喝得很多但不至于神志不清,身旁有温香软玉的美人,他又怎会无动于衷。
“烟儿,你真美。”动情沙哑的嗓音,显然南宫荣已经血气上涌了。
辛含烟羞答答的一笑,这一笑便勾得男人化身成狼。
撕扯衣物的声音,女子娇喘的声音,男人沙哑激动的声音,让这洞房花烛夜活色生香,两人皆是餍足的睡去,辛含烟身下的状况已经充分证明了她的清白。
第二日,日上三竿,房中的两人仍在睡梦中。
“王爷,该起了,今儿还得给皇太后请安呢。”门外荣王府总管为难的叫着门,他也知道这春宵一刻值千金,王爷昨日激动累坏了也在所难免,只是,这礼不可费啊。
“王爷,王爷。”总管在外不停歇的叫着,里面南宫荣也终于是被吵醒了。
睁开眼转头想看看自己的娇妻,昨日那滋味真是好极了,只是这一看。
“啊!来人!”一声哀嚎就从房内传出,总管立马便带了人进去,一进去便看到南宫荣慌忙的在床边穿着裤衩,上衣都没来得及穿就从床边跑了过来。
“她,她,你,快去看看她怎么回事!”南宫荣指着一个老嬷嬷。
老嬷嬷见南宫荣这么慌张,应了一声就往里去了。
掀开床帘便看到了床上丝毫不挂的辛含烟,只是此时辛含烟的皮肤上都长满了一粒粒红胞,鼓鼓的,看起来随时都有可能爆开,流出恶心的东西。
还好这嬷嬷是个老人了,心态稳,不然也得尖叫出来,双手捂着嘴忍住了呼声,随便查看了一下就匆匆走了出去。
“她怎么了?”南宫荣此时身上已经披上了衣服,见嬷嬷一出来就急忙问道,眉头紧紧皱着,他心里怎么这么不踏实呢。
老嬷嬷脸色为难,扭捏半天都没说出什么来,南宫荣不悦的瞪了她一眼,她只得说了。
“王妃,王妃这好像是,是,得了花柳病。”老嬷嬷的声音很小,却是很有分量,花柳病?!这种病只有青楼之女会得,辛含烟若是得了这病,那起码证明她是不干净的!
南宫荣此刻也懵了,花柳病,难道昨夜他是被迷惑了,重要的是,这花柳病若是传给他他可怎么办!
荣王府人心惶惶,今日王爷一起来就是震怒异常,听说是因为新王妃的事情,可具体是什么事情下人们也不清楚。
可是,这样大的事情,辛子墨怎会不帮帮她的二姐,给她宣扬宣扬。
于是,当日,京都便有传闻,荣王府的新王妃得了怪病,似乎是那种见不得人的病,所以王府才不敢声张,传得是沸沸扬扬。
自然,季曼在辛府也得知了此事,她第一反应便是上门求证,可辛含烟此时可不是她想见就能见的了。
南宫荣因为惧怕,找了大夫来查看辛含烟的病状,而那大夫摇摆不定也不敢肯定是不是花柳病,最后的结果便是辛含烟被软禁了。
作为一个男人,一个王爷,南宫荣怎么会允许自己的王妃得了花柳病?就算这事有待证实,但,南宫荣又怎会真的继续找大夫去证实,难不成找御医?
那此事不就更加沸沸扬扬,他的脸,还要不要了。
就这样,辛含烟被软禁在了荣王府,季曼也不得而见。
“少爷,翠竹不明白。”翠竹站在院子里,看着站在院中的辛子墨,皱起了眉头。
翠竹是跟在辛子墨身边最亲近的人,辛子墨所做之事也没瞒着她,而辛含烟的事情现在传得如此热闹,翠竹只要前后联想,她便知道这事与辛子墨脱不了关系。
“翠竹,这都是她应得的,若不是她想讨祖母欢心天天为祖母泡花茶,若不是她想要艳压群芳,喜爱我为她准备的衣裳,若不是她爱面子不愿寻找怪味根源,当然,这事爷的计谋没错。”辛子墨转过头,对着翠竹微微一笑,那笑容,有些释然也有些畅快。
辛含烟对桂花不过敏,却对桂花和荷花混在一起会过敏,这件事情也只有辛元瑶知道,只因前世辛元瑶无事可做便爱研究花花草草。
有一日辛含烟道辛元瑶房中玩闹,便不小心沾染了两种花粉,手上瞬间就起了红色小颗粒,不过还好,辛元瑶很及时的洗去了花粉。
那时候的辛含烟还小,这事她自己都不记得,季曼当时也不在府中也不知道。
辛子墨在那套衣裳中用上了染过荷花花粉的丝线,也因此,爱美的辛含烟穿久了,及时是外衣,也有了过敏反应。
而那股臭味,实则并非辛含烟身上所来,而是沐浴所用的水中加了一种花,此种花新鲜的时候闻起来是香的,可待干了便是臭的。
于是这辛含烟自以为沐浴可以除臭,实则是越洗越臭。
最后的花柳病症状,实则也并非花柳病,只是十分严重的过敏症状,因为辛含烟当夜沐浴的水中就有荷花花粉,而凝香膏中有桂花花粉。
辛含烟怕荣王闻到怪味,所以沐浴完用了更多的凝香膏,当夜其实就有了轻微的过敏反应,只是一对男女都太过激,情,才没有发现,到了第二天,那自然是严重了。
“翠竹不明白少爷为何针对二小姐,但翠竹知道,少爷做的一切都是对的,翠竹不会告诉别人的。”翠竹坚定的对着辛子墨发誓。
辛子墨抬头看着天空,夜幕下是点点星辰。
“爷自然信你,有些事,爷不说,你就继续不知道就好。”辛子墨的声音多少透着凄凉,辛含烟,如今你已失去荣王宠爱,你在那王府还能好好过吗?这,只是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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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渣开始虐起来根本停不下来。下一个自然是季曼,再下一个,你们猜猜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