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女生打架喜欢抓头发,扇脸,我之所以上了拳头,因为她把我惹怒了,她说我有人生没人养,这句话深深的触痛到了我。
我感觉到前所未有的悲凉,为什么别人都有妈,我却没有。
我掐住了李潇婷的脖子,红着眼睛,愤怒的浑身都在颤抖:“把你的臭嘴放干净,别以为我不吭气是因为怕你,我只是懒得理你,我告诉你,以后别来找我麻烦!”
李潇婷没料到我会这样,至少在她欺人太甚之前,她没想过我会还手。
我把李潇婷一脚踹了出去,砰的一声关上了宿舍的门,回头瞪了一眼付沛沛,付沛沛吓得瞠目结舌,灰溜溜的夹着尾巴开门跑了出去。
李潇婷在门外谩骂:“薛灿你他妈给老子等着,老子找人轮奸轮死你,看你还要不要逼脸!”
她骂了一会儿就走了,我听到外面有很多围观的人在窸窸窣窣的讨论,我厌烦的拔掉了发圈,浑身狼狈不堪,心情糟糕透顶。
原来被我‘勾引‘的那个男人叫孙书煜,真不知道,我是不是跟姓孙的有仇!
郁闷了一会儿,我的注意力重新被面前这个坛子吸引住,不知道何若宁在不在这个坛子里呢,我对着坛子说:“何若宁,你在里面吗?何若宁?”
我举起坛子晃了晃,里面只有装倒头饭的碗和坛壁撞击的声音:“何若宁,你在吗?”
我又叫了一声,仍是没有答复,看来我果然什么都没招上。
我失落的把坛子放到了不碍事的地方,心想着猴年马月才能再碰到孙遇玄的魄啊,对,猴年马月遇到才好呢,这样我就可以一直不用见他,想想还是很愉快的。
当晚,付沛沛没有回宿舍。
先前,李潇婷找我麻烦的时候,她都一声不吭的,没想到,这么快就被拉到了李潇婷的麾下,不知道时间一长,宿舍里的人会不会都和我作对。
不过这个孙书煜到底是何方神圣,能引得系花李潇婷为了他大发雷霆,更重要的是,我为什么会被扯进这场无端的风波里,一个孙遇玄,已经够让我费神的了。
倘若让我见到真人,我一定要把我遭受的讨回来。
第二天一大早,刘萌萌就非要求我和她一起去听讲座,好像是教我们如何面试的,讲座什么的最无聊了,我才不想去呢。
于是我一口拒绝,说:“你找别人吧,我最烦听讲座了,简直度日如年。”
“哎呀,去嘛,就当陪我的好不好。”
我抵不过刘萌萌的大眼睛对我眨巴眨巴,无奈的说了一句:“好吧,就这一次奥,下次我就不陪你了。”
刘萌萌开心的点了点头,说了一声好。
我就郁闷了,她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积极向上了?
中途我无聊的想尿遁,刘萌萌就把宣传单塞给我,说无聊就看会儿这个,为了防止我的‘课间读物‘一会儿就被读完了,我就一个字一个字的点着读,突然,我的手指顿住了。
讲座嘉宾--孙书煜!
我立马抬起头,却根本看不见远处台子上的名字牌,我拍了拍刘萌萌的肩膀,问她:“孙书煜是哪个?”
“就那个,就现在准备走的那个,怎么?你看上他了?”
我顺着刘萌萌的手指看过去,只见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白衬衣的人,正要离去。
我腾的一声从座位上站了起来,跌跌撞撞的跑出了礼堂,此时,孙书煜正准备上一辆黑色轿车,我大声叫住了他。
“孙书煜!”
他闻言,缓缓转了过来。
014。被黑化的魄
我走近,他拿出了黑色马克笔,还有一张A四纸,在上面随便写了三个字递给了我。
嗬!他以为我是来要签名的吗?够臭美的啊。
“我不要签名。”
他拿眼神示意一了一下司机,司机掏出一张名片递给了我,我出于礼貌,接过名片,说:“我也不要名片。”
“那你要什么?我的人么?”孙书煜靠在车上,一脸调笑的看着我。
说实话,他给我的第一感觉就是长得有点熟悉,但一时又想不出来到底像谁。
他的眼睛看起来带着锋利,又透着一股子邪气,尤其是笑的时候,那种嘴巴在笑,眼睛却冰冷的感觉,令人浑身都不自在。
我咽了口唾沫,来缓解紧张,就算如此面对面的有些尴尬,还是要把事情跟他说清楚。
“你是李潇婷的男朋友吧。”
“是。”他答应的坦然:“不过分手很多天了,怎么,你想当我的下一任?”
“额,当然不是。”我在心里翻了个白眼,瞬间没了刚才要心事问罪的底气:“希望你能跟李潇婷解释一下,我跟你根本不认识,并且什么关系都没有,让她别再骚扰我。”
“等等。”孙书煜提起一边的嘴角,邪笑道:“你在说什么?我好像有点不明白,我跟你……有关系?”
他的司机站在旁边,偷笑了一声,这是什么情况,他们两个为什么都是一副看笑话的模样。
我这才迟钝的反应过来……孙书煜根本就不认识我,我被人算计了!
我尴尬的脸蹭的一下红了起来,孙书煜上下打量了一下我,他的目光在某处停了下来。
“咳、我认错人了,你们好,再见!”
我说完就准备跑,心里直犯嘀咕,谁知道孙书煜一把把我拉到了怀里,轻佻的说:“急什么。”
他身子没有碰到我,手在我的手上快速的摸了一下,这个怀抱只维持了三秒,我还没有反应过来,他便松开了。
我慌张的抬头看他,然后向他的脚上狠狠的踩了一脚,他毫无预兆的吃痛,嘶了一声。
“流氓!”
我骂完他赶紧心虚的跑了,感觉自己跟个跳梁小丑似得。
他为什么会突然抱我呢,我这才发觉不对劲,一回头,发现李潇婷正在远处看着我,眼神直勾勾的,带着怨毒。
我扭过头,也没理会她,就往宿舍的方向走。
既然孙书煜不认识我,那其中蹊跷就大了,一定是有人设计,设计我和孙书煜见面,当然,设计的那个人一定不是李潇婷。
她也上了设计整件事的人的当,所以才会莫名其妙的说我抢了她的男朋友。
然而经过刚刚她目睹的那一幕,我这下子就算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管他的,反正大四马上毕业,大家都各奔东西,她也找不了我多长时间的麻烦。
现在回想起来,才发觉刘萌萌早上的古怪之处,我从来都没有见过她这么积极的去听讲座,而且中途她还把宣传单塞了过来。
对了!我不近视,刘萌萌视力也没有我好,连我都看不清姓名牌,她又怎么能看到,然后还一下子向我指出谁是孙书煜。
她肯定有问题!
意识到这点的时候,我不由得有些心寒,刘萌萌是我在宿舍里玩的最好的,我一直都把她当真心朋友,没想到这次,她竟然骗了我。
我给她打了电话,果然关机。
我打电话问了好几个当时坐在一起的同学,最终,问到了刘萌萌的下落。有一个跟她一起出来的同学,说看到她往树林带的方向走了。
我借了一辆自行车,片刻不耽搁的就往树林带的方向骑去,累的气喘吁吁,然而来到树林带的时候却一无所获,除了三三两两的情侣,就没有其他人了。
由此可见,刘萌萌来到树林带,或许是跟别人接头,又或许是领取报酬,如果当时我没那么冲动,就不会中了她们的计。
然而身边有一个一直想骗你的人,中计,也只是早晚的事,如今付沛沛和我作对,刘萌萌骗我,可想而知我这剩下的大学生活将不会安宁。
但,她们为什么要安排我和孙书煜见面呢,最终的目的是什么?她们能从中得到什么利益?还有孙书煜,他既然不认识我,又为什么要在李潇婷面前抱我?
我想的一个头两个大,最终也没能得出什么结论。
我给刘萌萌打了好几个电话都是关机,直到晚上她都没有回来,四个人的宿舍,两个都没回来,还都是因为我,可想而知我的心情有多糟糕了。
宿舍的另一个女生,韩子墨,我们私下里都叫她闷葫芦,同宿舍将近四年,和她讲的话基本不超过十句,她不在还好,她一在宿舍,我反而觉得更压抑了。
韩子墨一言不发的上床,开始打坐,算了,我也上床吧。
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总觉得心里不得劲,不行,明天我就去刘萌萌的家,跟她问清楚,问问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七想八想理所当然的想到了孙遇玄,想到他会凶巴巴的对我说:“薛灿,要你办的事你怎么还没办好。”
我就想不通了,他自己来找他的魄岂不是更便利快捷,为什么要我这个废柴去找,他自己悠哉悠哉的呆在别墅,简直就是压榨廉价劳动力!
而且毫无目的性可言,我就跟一只无头苍蝇似得,压根找不到头绪。
为什么我总感觉遇到了孙遇玄之后,生活复杂了这么多呢!
烦。
第二天上完早上的课,中午吃了个饭睡了个午觉,就准备去刘萌萌家找她,还好上次她带我去她家的时候,我记住了地址。
坐上地铁,我一路上百无聊赖的玩手机,玩着玩着,手机竟然一下子黑屏了,我盯着屏幕,只见屏幕上的反光……是一片红!
我猛的抬头,看到了那片红色的主人,正是穿着一身红袍的孙遇玄。没想到,这么快就又见到他了,但是现在是白天,他没事吗?
我高兴的咧嘴,站了起来朝他走过去,孙遇玄就站在门口一动不动,黯淡的眼睛无神的看着我。
我走到他身边,也不顾周围人看我的眼光,对他说道:“孙遇玄,跟我走,我带你回别墅。”
我抓起他的手,另一只手向腕上的红绳摸去,就在摸上去的瞬间,我浑身一凛,顿时吓得脸色苍白。
我慌张的掀起袖子,只见手腕处光光的,哪里还有什么红绳。
红绳不见了!
我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孙遇玄的魄又不能跟我沟通,没有红绳,我怎么才能带他回别墅。
算起来,这次的时间点刚刚好,现在坐地铁去火车站,再坐动车去孙遇玄的城市,下了动车天就差不多黑了,全程都不用见太阳,这样的巧合还能有几次!
此时恰好地铁到站了,门徐徐的打开,我别无他法,只能生拉硬拽,然而他却纹丝不动。
“孙遇玄,跟我走!”
周围的人都拿异样的眼神看我,此刻我已无暇去管,孙遇玄的魄盯着我,竟然缓缓扬起了一个十分阴邪的笑容,他的手猛的抽出,我因为失去了受力猛然向后倒了下去。
后脑勺传来阵痛,磕的我脑壳发闷,混沌不堪。
我用力的睁开眼睛,昏暗的光线摇摆着映入眼帘,远处黄色的强光带着轰鸣不断前进,而我只能晕晕乎乎的听见大家七嘴八舌的说话声。
“有人掉进去了,快救人啊!”
“地铁已经来了!”
如同兜头泼了一桶冷水,我浑身上下打了个机灵,难道说--我躺在铁轨上!
我摇摇晃晃的支撑着爬了起来,看到远处不断驶来的地铁,瞳孔无限的扩大,反应时间不到0。5秒,我扑向身边的站台,怎么用力的蹬都爬不上去!
千钧一发之际,就在地铁擦身而过的瞬间,一双手把我拉了起来,我惊慌失色的抬头,只见拉我的人竟然是陈繁,然而他此刻并没有比我好到哪去,一副狼狈不堪的模样。
刚刚还大声尖叫的乘客已经上了地铁,整个站台,就剩下我和陈繁两个人,瘫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呼吸。
“谢了,救我一命。”
我脸色煞白,虚脱的说,心脏依然揪着疼,劫后余生的感觉让我想嚎啕大哭,但我却忍住了,因为喜悦大过悲伤。
陈繁没有接话,脸色苍白,鬓角挂着虚汗,如果他再晚来一步,我真的就要一命呜呼了!
此时此刻,我才终于意识到生命有多脆弱,生死,真的不过一线之间……
缓了好一会儿,心境终于平和下来,我问起陈繁:“你怎么会在这,还搞成了这幅样子?”
他起身,白色的休闲服上带着灰,他掸了掸,有些疲惫的说:“我刚刚追一个人来到了这里,被阴了。”
“你认识吗?”
陈繁摇了摇头,说:“第一次见。”
“那你为什么要跟踪他。”
“因为他……带着一团黑煞。”
我不知道黑煞是什么,但一定不是好东西。
陈繁继续说:“我看见你被黑煞迷了心窍,想去救你,一时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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