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同人)重生之女配不苦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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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同人)重生之女配不苦悲- 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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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颂芝端了晚饭进房,托盘上是她精心烹煮的美食。
  慕容世兰接过盘盏,「你不需要做这些。」
  颂芝柔声答道:「可是我想。」
  慕容世兰嗯了一声。
  接连几些天,颂芝对慕容世兰可是比平常的无微不至更过无微不至,让慕容世兰非常无奈。
  颂芝是一个纤细敏感的人,那一天慕容世兰没有特別收敛情绪,是以她的犹豫、迟疑、和茫然都被颂芝纳入眼里,想必这时的颂芝又在忐忑不安了。
  「颂芝……」慕容世兰扯了扯颂芝的衣袖,将她拉到身旁坐下,「你不需不安。我……你……」我你俩字后,气氛显而易见的奇怪起来,慕容世兰止声不再说,片刻后才又道:「你不需不安。」
  颂芝并不傻,她因身份的关系长期以来与慕容世兰的互动都是一个高高在上、一个低低在下,而这样的互动,显然在……发展感情的时候,不太能行。颂芝试着唤出口:「慕容世兰……世兰……世兰,这样唤你可好?」
  慕容世兰有些惊讶地看向颂芝,「甚好,甚好。」顿了下她又道:「你本性乔是吧,阿乔,这样唤你如何?」
  颂芝笑了,「甚好。」她握住世兰长着薄茧的手,「世兰,让我为你分忧可好?我会尽量不忐忑,那你……给我一些让我不会忐忑的保证……」
  「什么保证?」
  「不会不告知我一声离开。」颂芝的目光平和地望向慕容世兰,眼波传来的光芒满是诚挚,「私下时,我非你的丫鬟仆从,是你可以信赖的……」
  慕容世兰接口道:「枕边人?」
  颂芝愣了愣,「我原想说,知心人。」
  「我说的倒是粗俗许多。」
  颂芝眨了眨眼,一手碰了碰世兰的脸庞,细长的指头在世兰的眉眼间描画,又轻声耳语道:「世兰,你要闭眼儿啊。」
  世兰依言闭上了双眼,长长的睫毛刮了刮阿乔的指腹。
  颂芝也闭上了自个儿的眼睛,缓缓地在世兰唇上印上一吻。她迟疑了一会儿,依依不舍地刚要离开,却被世兰一手按著后脑勺无法后退。世兰加深这一吻,她想:这一生有阿乔相伴,会很好吧。
  紫奥城发生的事儿与慕容世兰再无干系,玄洵是个守成的君主,在外患平定之后,老实地守着祖宗基业,他唯一活着的弟弟玄汾无心政事,在成年后被封为平阳王,平时吟诗或奏乐过得很是快乐。
  「阿乔。」
  颂芝迷迷糊糊的从床上翻身,「兰……」
  世兰:「我有没有说,这一生有你很好很好?」
  「嗯,阿乔有你,也很好很好。」
  世兰抚著颂芝光滑的肩:「阿乔,有件事我一直未同你说。」
  「……你不用说,真的。」
  「哈,你又是乱猜想到什么?」
  颂芝吻了吻世兰的手,「孟婆忘了给你那碗汤,是不是?」她顿了顿又道:「我跟著你十几年,从前未往此处想,后来……就这样想了。」
  慕容世兰愣了下道:「阿乔呀阿乔,你真是……」
  颂芝笑着接话道,「真是令人离不开,是吧?」
  不过几年时间,芝兰学堂名声大噪,出师的女学生有好部分成了朝廷的女官,一步步的,女人可从事的官职从低阶的文官慢慢上升,虽达不到男女平等,但也拓宽了女人的出路。
  而慕容世兰与乔颂芝,一直很好很好。
作者有话要说:  

  ☆、甄嬛传华妃番外…然后

  边关气候冷冽干燥,常年下来,驻守军人的脸上很难没有被风刮过的痕迹。
  不过没关系,大周自干封王朝开始,尚武风气越长,大多男人都以身上的战利痕迹为傲—即便那痕迹只是风刮出来的深刻纹路。
  「主子,您以后能不能別用布巾挡着脸了?」好丟脸的。
  郑羲将眺望关城外的视线顺溜的转了半圈,瞪了眼阿吉,「你懂什么?你主母就喜欢我这花容月貌,我当然要好好保养才是!万一被刮成干燥粗皮怎么办?」
  阿吉有些受不了的抽了抽眼角:「主子,小的不敢苟同。」
  「说!你知道什么?蒙图瑜又告诉你了什么?不要以为主母爱重你娘子你就可以不把主子我放在眼里!不要以为我不能扣蒙图瑜的月饷!」
  阿吉暗自翻了个白眼,他娘子的月饷才不是主子发的呢,主子这威胁算个啥?「图瑜说……主母明明就喜欢胸肌大、屁股翘的健硕男子,白白的皮肤主母已经—」阿吉见主子神色不郁,只怕再说就要被扣月银,忙吞下将出口的「看腻」二字,改口道:「永远看不腻,主子这样刚刚好。」
  郑羲恶狠狠的将阿吉从上到下给瞧了一遍,把阿吉看得抖起肩来,哭丧著脸道:「主子,小的不好那一口啊,小的觉得白皮肤太晃眼了……」
  郑羲玻Я瞬'眼:「阿吉,对主子不敬,扣你五成年终赏银。」
  「主子,你杀了我吧——」
  郑羲没理阿吉的鬼叫,视线又往关城外望去。
  他守护这座边城多年,刚来时,这座城人口不过一百多一点,城墙残破不堪,没有个住宅有屋顶,晚上风吹外头凉,里头人的脸蛋屁股儿更凉。如今,城内人口过万,城墙坚硬牢靠,过半数居民在外敌来时能化身为兵,上马控弦,更別说那为了响应芝兰学堂而建起的娘子军了,那是男人的梦中情人啊,是男的都想娶啊!李护卫那矫健的长腿、魏火长那结实的小蛮腰……
  咳。
  他站在瞭望台上,一时感触溢满胸腔。
  他在还没当爷爷的年纪便生了华发,眼角纹路也老早就冒出头来,年年加深。倒只有这一晒就红,红完就白的皮肤还勉强维持以前的样子,可人老了,只怕他再待下去晒这北疆太阳的话,白皮也不得不为黑皮投降。
  瞧瞧,这儿没人挨饿了,居民各个身强力壮,还享受著第一手外来货物,这点可是连京城人士也比不上呢!他这可算是大功告成吧?
  他可以告老还乡了吧?
  郑羲憧憬著未来的退休日子,脸上也跟著心情泛起了微笑。
  孙女肥肥的脸蛋儿上次摸着实在好多肉啊,可那脾气啧啧—兇巴巴的。哎,孙子不会还是个小哭包吧?被妹妹欺负真是羞羞……
  想着想着,他突然僵了下。
  我的玉皇大帝!孙女是不是再几年就要及笄了?哎呦喂呀,老子当爷爷的都还没把孙女抱够,怎么地就要长大嫁人了?
  不行不行,老子要告老还乡,告老还乡!
  他缓缓地吐气吸气,待眼角余光的烟尘影子也要近了,才整好面上表情,走到城墙边上。
  这由上而下的美妙视野差点没让他乐的笑出来,拓跋继恭右眼下可是个乌青?哈哈哈,郑羲腹中笑得快打结,双眼忍不住玻鸬溃骸竿匕洗笕耍纯珊茫俊
  拓跋继恭知郑羲多年,便是不看郑羲那张小白脸,也知道郑羲指不定在腹内是怎样哈哈大笑着的。
  可今天他心情好,懒得理郑羲那张白的要命的小脸,只是一夹马腹,快速地驶入了城门。而他身后呼啦啦的一群队伍也跟著傲气十足的进了城。
  郑羲心内哼了几声,又再暗地里翻了个白眼,才下城楼。
  党谒人上贡入城,呈上贡单副表,并由陆路上京,早成了一项惯例。可再是惯例,郑羲做为此地的管理者,都必需露面,除了给党谒人面子外,还为了商讨下一季的贸易市场事宜等。
  党谒人一年上贡一次,可与大周的大型贸易行为却是一年两季,为期二十天。曾有一季,大周获利百万两。
  这些事对郑羲和拓跋继恭不过老生常谈。
  两人负责这贸易方面的事物没有二十年也有十八年,一个肩负发展北疆的重任,官职越做越高,却不曾被调离北疆;一个身为党谒首领的异母弟弟,不能被重任,在一个负责外宾的职位越做越久,越做事越少。
  可今天有些不一样。
  噢,倒不是谈的内容不同,而是在今天的夕阳西下之时,这座城迎来了两个人。
  郑羲听到轰然而起的大叫声时,差点没把手中的卷轴丟向对面的拓跋继恭身上。那一瞬间,他以为城墙倒了、群众打架了、谋杀发生了、那个绑著丑陋辫子的部族又攻来了……
  他慌得差点连武器也忘记拿便要冲出门去。
  可很快的他便意识到,那大叫大吼声不是群众斗殴,而是一群精力过剩,欢呼声听起来像是在谋杀与被谋杀的男人女人们在喊着:「慕容!慕容!慕容!」
  他愣了下,脑海闪过所有慕容家的人名和其身居的官职,然后他又愣了下,因为他听到有人在喊「芝兰!芝兰!芝兰!」
  「拓跋继恭,你不要挡我视线!」
  拓跋继恭保持著面上得体微笑,吼道:「你矮別烦我!走开!」
  郑羲怒,吼道:「都別挡道!我乃圣上亲封…………」
  郑羲身旁的护卫別过眼,有点不敢看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我操!我也是圣上亲封,还是个建城工程督长咧!」
  「我也是圣上亲封,亲封那个……那个跟水利有关的名词是什么!老子又忘了!」
  「我也圣上亲封,芝兰学堂计画北疆负责人!」
  「名称真不响亮!」
  「至少跟芝兰大人有关,你呢?不过就搞个水而已,靠那名头,摸的到芝兰大人的手吗?啧啧……………」
  「说得好像你摸得到似的…………」
  郑羲懊恼地揉了揉眉头,他平时太平易近人!太平易近人了!
  随着他的动作,身旁的大叫又开始了下一阵,郑羲惊觉那大叫的主题跟他有关。
  「快看看郑大人,他是不是要昏倒了?」
  「一定是我们太挤了,快让让!」
  「你这个大块头让开!不要熏到郑大人!」
  「我让就是了,可我这味儿是男儿味!哪里臭了!」
  郑羲动了动嘴角,这些人……他要回京回京回京!
  人声如浪,人潮如海,慕容世兰和颂芝忍著心内的煎熬,保持著面上的得体,对人潮致意。
  慕容世兰忍住出手揍人的冲动,该死,是谁认出她们了?明明乔装打扮了好吗!暗卫呢暗卫呢?快拦着他,我的娘,他手是要朝哪伸?我的天,刚水喝太多!
  颂芝苦笑,她也觉得自己刚才水喝太多,实在是中午吃的太咸太咸了,早知道某人煮菜就是这样,盐看成糖,哎……
  颂芝在人群中浏览,她刚才好像看到几个熟悉的面孔,咦?这人不是前几天在铜城有间客栈里一直盯着兰、还撞到柱子的男人?
  她在衣袖下捏了捏慕容世兰的手,往拓跋继恭的方向示意。
  慕容世兰朝拓跋继恭的方向看去,随即眼睛一亮,大步加快,「郑大人。」
  郑羲礼貌的吼回去,「人潮拥挤,我们这边走。」
  几人脱离人潮后,太阳都已经没了影,倒是拓跋继恭很热心的提议几人去他邻近的下榻之处稍作整息。
  慕容世兰没有异义,可瞧着拓跋继恭眼上的乌青实在好笑,不说不行:「前几些天,我似乎在铜城看过你的身影?」
  「哈,哈,在下当时有些狼狈,不敢上前认,见笑了。」
  「上前认我?我们在前些天之前曾见过?」
  拓跋继恭愣了愣。他们当然有见过!他曾隐瞒身份做血兰旗下的小兵,曾在干元十四年的牡丹宴上和血兰打了一场,还被叫成店小二!血兰认不出来吗?认不出来吗?他将浓浓的失落压下心底,以朗诵诗词般的语调道:「不,久闻大名,一心慕之,望而生怯,却不愿再错失良机。」
  慕容世兰笑出声来:「如今之年,还能听得如此衷肠,甚悅之,哈哈哈!」
  颂芝冷冷的看着拓跋继恭,「望而生怯,便该远而避之,趋附而上,算个什么!」
  慕容世兰耸耸肩,转向郑羲:「郑大人,可是二十几年没见了?风采不减当年啊!」
  「哈哈,不敢当,不敢当。不比有名的芝兰大人,刚才那呼喊声,实在让我自愧不如。」
  慕容世兰看了一眼颂芝,道:「呵,芝兰学堂二字,只有兰字取自我名,而芝字其人,便在我身侧。」她笑了下,「老朋友相见,今晚来个不醉不归?快找个下塌之处吧!」
  郑羲咧开了嘴,傻傻笑了一笑。
  嘿,他们是老朋友。
  至於那曾为血兰旗下的小兵和牡丹宴上的店小二,慕容世兰早在二十多年前查过其人身份,如今多年过去,她便不追究其间谍的身份了,说真的,间谍做到这种程度,真够差的。
作者有话要说:  慕容世兰:「老朋友相见,今晚来个不醉不归?快找个下塌之处吧!」我尿急!
  颂芝:我也急。
  暗卫惭愧的低头:属下技不如人,无法在不被发现的情况下带主子闯出人潮,主子也没性命危险,是以。。。。。。
  
 ……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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