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打了个电话通知家里,自己大概什么时候会到家,锁好房门就准备走了,至于电脑店那边因为招的那两个女孩中有一个叫李芬的过年并不想回家,朱司其和钱勇赵剑商量了一下给她发二个月的工资让她在寒假期间守在店里,她虽然晚上有点怕,但现在跟房东的关系也很好,而且房东就住在同一个院子里倒也放心不少。
经过十来个小时的车程,终于可以看到自己的家了。到家已是深夜,但家里还有灯光,看来是父母还是等他,看以这里心里有点后悔,不该告诉他们回家的准确时间,否则也不会要他们来熬夜了。
但现在再怎么样也没办法了,只有下次多注意点,到了家门前,把车停车门前的坪中,不用按喇叭,家里听到动静已打开大门出来了。
爸、妈和两位姐姐都在,朱司其赶紧下车,父母最关心的还是自己的孩子,先没有去打量他的新车,只是盯着自己的儿子看看,儿子又长高了、长结实了、没病没灾这才是他们最关心的。
倒是两们姐姐围着他的新车到处摸摸看看,朱司其这才想起尾厢里还有很多东西,忙把后备厢打开,把东西搬到家里。
母亲拿着朱司其给他买的大衣,眼中闪着泪花,这是儿子亲自给自己买的,而且还是用他自己赚的钱买的,儿子长大了。心里想着,眼中的泪花却再也忍不住落了下来。
朱司其发现母亲的异样,心情也很复杂,父母不管为自己付出了多少,做了多少事,都不会记得,但只要做儿女的哪怕只回报一点点,他们也会高兴不已,可怜天下父母心。
忙安慰着母亲,母亲道自己是高兴,没事。
拿出给大姐买的项链,大姐看到好高兴,马上拿出来戴上。二姐朱司其也给她买了条手链,做工也很精细相当漂亮,二姐也是笑容满面。看到这里朱司其感到很幸福——只要家里人高兴他就感到幸福了。
大姐的婚婚礼很隆重,毕竟是爸爸的长女出嫁,朱司其也包了个一万元的红包给大姐做压箱底,他比母亲口中得知姐夫家的情况不算很好,母亲早亡,父亲和他在结婚后就准备分家,各过各的。朱司其希望大姐嫁过去后能过上好日子,而且结婚后两个肯定不会再出外打工了,得在家乡找份事做,到时用钱的地方很多。
今年过年朱司其特别忙,初一下午时母亲就叫他去大姐家拜年,因为明天初二时大姐就会回门,没办法谁叫自己有车呢?
和二姐一起开车去了大姐家,也没带什么东西,只是带了二瓶保健药丸准备送给姐夫的父亲。保健药丸的功效还是不错的,这次回家就发现父母的身体明显硬朗了很多,甚至母亲脸上的皱纹也少了不少,看样子还有美容效果,朱司其考虑是不是由家里办个厂专门生产这种药丸,自己前段时间也看了关于经济方面的书,对于办个厂还是有信心的。
大姐家其实离自己家不远,虽然是邻近的乡镇,但如果走小道四十分钟就可到了,而开车的话就得转个大弯了,也花了将近半个小时才到。
到了大姐家还没来来得及多说,二姐提醒得早点去姐夫家长辈那里拜年才行,由大姐带着,就又去了她公公家里,也就是隔壁,送个二瓶药丸坐了一会就回来了。
“大姐,今天你和姐夫不准备出去了吧?”朱司其到了大姐就问道。
“是呀,你姐夫的大哥在他们乡镇的水泥厂里任厂长,准备叫我们都去上班,你姐夫在外跑销售,我在厂内做化验员!”朱其答道。因为姐夫朱辉的口才很好,也很好动对于在外跑销售倒是很对他的胃口,而乡镇水泥厂的化验员要法也不高,高中毕业足亦!
“那就好,虽然可能没外面赚的钱多,但好在一个稳定!”朱司其道。
“但你姐夫却有点不乐意,他想和别人合伙买辆货车跑运输,说来钱快!”朱其道。其实朱辉也是因为结婚了经济压力大。
“跑运输虽然赚钱,但风险也不少。如果没有业务,车子不能天天跑的话还不如去上班!”朱司其分析道。
“是啊,但他就是心大,刚结婚也确实余钱不多,想早点过上好日子!”朱其对于朱辉的举动虽然不反对但也说不上支持。
“其实要想赚钱我倒是有个办法,不知道你们愿不愿意一起来合作!”朱司其道。
“什么办法?说来听听”这下连在边上听着的二姐也来兴趣,她知道自己的弟弟在南昌开了家电脑店,每个月也能赚几千块钱,对于在家乡这是不敢想像的,在这里一个月能赚五百块就已经很不错了。
“你们觉得爸妈的身体最近怎么样?”朱司其并没有直接回答,反问道。
“爸妈的身体挺好的,爸爸今年也特别有精神,妈妈好像也年青了不少,连头上的白发和脸上的皱纹也少了不少,好像跟你给他们服用的药丸有关系吧?”朱其说道。
“不错,我这个药丸效果很好的,我在南昌也给别人服用过,对于身体大部好处,经常服用后对身体各方面都有调节作用,对于一些常见病也有一定的治疗作用。所以我决定办个制药厂,你们看如何?”朱司其说道。
“办什么制药厂?”姐夫朱辉正好也回来了,只听到了最后一句,忙问道。
第54章办厂
第二卷 第54章 办厂
“姐夫,新年好!”看到姐夫进来,朱司其和二姐说道。
“新年好!刚才你们说要办什么制药厂呀?”朱辉问道。
朱司其把刚才跟大姐说的又讲了一遍,朱辉听了也觉得可行,他也知道朱司其帮别人治过病的事,而且岳父岳母去年的变化他也发现了,年青了很多,当然,儿子回来了心情很好也是一个原因,但朱司其的大伯、二伯和外公服用过效果也很明显,对于保健药丸他有点信心。
“但是开药厂,国家控制得很严的,对药品的审批也很复杂,不如就专做保健方面的药丸开个保健厂这样可能审批的要容易些。”朱辉毕竟还是在外面跑过,知道些常识。
这一点朱司其倒没有想到,他本来还想把治感冒、发烧之类的药丸也制些出来。听到姐夫这说看来只有等以后有机会才能搞了。
“也没关系!保健厂就保健听厂吧,我相信只要药材足够好,药丸制出来后肯定会大有市场的。”朱司其因为去年在家时在一些药店里发现药材并不怎么样,对这个有点担心。
“这没问题,前面几十公里就有个廉桥药材批发市场,是全国三大中药市场之一呢。”朱辉对这个有信息。
“哦,那就好办了,等过几天就去看看,如果药材充足,药性好的话马上就可以试制了。”朱司其惊喜道。
这时家里电话响起,大姐接的电话,原来是母亲打过来的,说刚才有电话打到家里,是从南京打过来的,说是司其的大师兄给他拜年,司其不在,母亲赶紧打了电话过来叫朱司其给人家回电话。
朱司其听了很汗颜,当时确实把南昌和家里的电话告诉大师兄了,本来还想给他打电话拜年了,但一天忙下来竟把这事给忘了,马上拿起姐家里的电话给大师兄拔了过去。
“喂,请问你打哪位?”对方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
“你好,我找张援朝。”朱司其道。
只听话筒里传来“援朝,你的电话!”看样子是师嫂。这时张援朝接过了电话。
“你好,哪位?”
“大师兄,新年好!”朱司其道。
“师弟呀,新年好,刚才打了电话去你家,说你去你姐家了!”
“大师兄,本来想早点给你打电话拜年了,但一忙就忘了,还要你先打电话过来,真是不好意思!”朱司其再次汗颜。
“咱们师兄弟还讲这么多客气做什么,刚才也和二师弟通了电话,他说你怎么还没去找他?”
“年前急着回家,又想可能他在年前应该会十分忙,也没去打扰他了,想过年后就去。”朱司其道。
“二师弟也很想见见你,你待会也打个电话给他吧!”张援朝道。
“好,等会就打。”
又说了几句家常就挂了电话。朱司其马上把拔了二师兄李守义家里的电话。
“喂,你好,我是李守义。”话筒里传来一个中年人的声音,很混厚也很有磁性。
“你好,二师兄,我是朱司其!”
“三师弟呀,怎么从南昌回来时也不到我这里来,上次大师兄和你分开后就打了电话告诉我,师父又收了个三师弟,我还想着你在年前会来找我呢!”
“二师兄,我怕你年前会很忙,所以就没来打扰了,过几天去学校时就会到你去拜访你。”
“咱们是师兄弟,再忙也会接待你呀!过了年早点到我这里来,在我这多住几天!”
“好的,我会早点来的。”
“那好,我等你,对了如果我不在家你记个手机号码,这是我秘书的,他姓王,你打电话给他就找得到我了!”
朱司其又记下这个号码才挂了电话。
姐夫听到朱司其还有二个师兄,问道:“司其,你还有两个师兄呀!”
“是的,他们一个在南京一个在长沙。”朱司其并没有把师兄们的身份告诉姐夫,他觉得也没有必要。
回家后跟父母也商量了开保健药厂的事,父母觉得也可行,保健药丸的效果他们是深有体会的,以前就算有个头痛眼花什么的现在也没有了。身体感觉明显精神了许多。
第二天大姐回门时又一起商量了一下,最后决定投资十万元,朱司其一个人出次五万,大姐跟二姐各出二万五,当然二姐的钱是父亲给的,以后也算她的一份嫁妆吧,按出资比例占股,老爸负责管理和会计,这是他的老本行,在村里也干了二十年了,完全没有问题。
大姐负责进货,姐夫负责销售,二姐在厂里协助管理。因为投资不是很大,一切以节约为主,厂址也决定就选在朱司其家里,在后面的院子里再搭个蓬子,把前坪和后院都用围墙围起来,家里有二层楼,还有四五间的空房正好用来做仓库。
过了初五朱司其就和爸爸还有姐夫来到廉桥药材批发市场,这里果然很大,各种批发药材的店铺足有上千家,朱司其在里面看着保健药丸的所需药材,药性从好到差都有,这下他放心了,又问了下价格,比在南昌自己买时足足人便宜十几倍,这下他明白了药材的爆利了。
回家后又跑到工商所和税务所注册了厂名和药名,厂名就叫双峰保健品厂,取的就是本地的地名,至于药名就取了个“中华保健丸”。
等一切都搞好后,剩下的就只是进设备了,现在是工厂生产不比手工制作了,但机器设备也不需要很多,一台粉碎机一台包装机和一个用来熬药的设备就好了。这样的设备也只有省城才有,三人又准备去长沙,顺便朱司其也可以去拜访二师兄。
因为有车,清晨就从家里出发了,到长沙时才早上九点多,对于机械设备,姐夫和父亲比他要在行,姐夫以前就开过一家碎石场,把他们放在一家机械设备公司就先离开了,约好下午来接他们。
独自来到市区,先买了张地图,再打了个电话给李守义,李守义知道他来了,很高兴,约好在家里等他,还想派人来接他,但听说朱司其有车就只把详细地址给了他。
来到小区外,这里也是有武警值班的,在值班室打了电话给李守义后又准许他开车进去,来到省委大院二号楼,在门外已有一个中年男子在等他了,朱司其一看凭直觉就知道这是二师兄——李守义。
等朱司其下车后,李守义就走了过来,“是三师弟吧!”
这次朱司其到没有再易容,反正在这里认识他的人也不多。
“二师兄!”
“快,到屋里坐。”
因为李守义已经在张援朝那里知道了朱司其的情况,所以只是拉着家常,问着他最近的情况。
朱司其也告诉了他自己正在办厂的事,这次来省城就是进设备的,李守义很感兴趣,自己这个小师弟不但能文能武,现在还开始办厂了。
“以后有什么困难可以来找我!”李守义大包大揽道。
“正等着你这句话呢。”朱司其笔道,前几天他去办执照时就经历了官僚主义,如果有个省长做后台,那办起事来肯定事倍功半。
“哈哈,只要不犯法,能帮我一定帮!你也可以找我的秘书叫他给你介绍一下你们当地的父母官认识,县官不如现管!”李守义并没有生气,他对于这个小小的师弟只有爱护之心,而且他的成就也肯定不会就是一个小小的保健厂。
从省委大院出来已是下午了,马上赶去和父亲会合,到那里他们也谈的差不多了,后天就会派车把设备送上门。
回到家里后休息一晚,第二天一早又赶到廉桥药材批发市场进药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