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东交待完后也马上坐着直升飞机离开了这个地方,他在飞机上左右权衡后决定坐阵高雄港口。他认为朱司其跟宇智波文杰想要通过机场离开不太可能,因为他们的证件经证实是伪造的,现在已经不可能通过那套证件登机,而且机场也分发了他们的照片,如果他们要走机场那是自投罗网。
从这一点上说,何东估计一点都没错,他甚至比朱司其他们还要早一些到达港口。此时高雄港口已经是戒备森严,警察、军队加竹联帮可谓是当前最为强大地组合。不敢说一只蚊子都飞不出去,至少只要朱司其他们一露面马上就能被发现。
而这个时候朱司其正跟宇智波文杰躺在一个货厢里,看着天上的蓝天白云在聊着天。
“你说这次我们能顺利出去吗?”宇智波文杰道。
“怎么这么没信心?现在他们的主要力量应该还在那山里,我们趁这个最佳地机会肯定能成功。”朱司其微笑道。
“这次回去后一定要好好的大睡三天,然后每天大吃大喝。虽然我从小不受家里的重视,但至少从来没有挨过饿。就算在上面施行时身无分文也能混个温饱,这挨饿的滋味确实不好受。”宇智波文杰道。
“是啊,你不是也到过山区吗?怎么就没感受过饥饿的滋味?要知道在他们那些地主,很多人都处在温饱线以下后,他们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主要的奋斗目标就是为了自己不挨饿,只要吃饱了才会想到要受教育。要改变自己贫穷的面貌,这也是我办希望小学地初衷之一。”朱司其道。
“现在龙兴基金会的发展也开始走上了正轨,你地这个愿望很快就能变成现实。”宇智波文杰道。
“对了,文杰,你对吴天这个人怎么看?”朱司其道。这还是他第一次跟宇智波文杰讨论吴天。
“不错啊,聪明、肯干。以后肯定是基金会的一大支柱。”宇智波文杰随口道。
“我问的不是他这个,我说是他的人,人品如何?”朱司其道。
“你比我还先认识他,干嘛还要来问我,你应该比我要清楚啊,怎么啦?是不是你不放心他。”宇智波文杰道。
“正因为我知道他以前是个什么人,才对他现在的行为有点看不透。”朱司其道。
“你是老板,他是做事的,只要他做事认真、积极你还想这么多干嘛,又不是要你哪他认亲戚,何况认识一个人也需要长期地观察,你可能以前对他的认识有所偏见也不一定,再说他现在的所作所为你也挑不出什么毛病吧。”宇智波文杰道。
“是啊,可能是我多心了。”朱司其看着天上飘动的白云,感叹道。
此时这趟列车快要进入到港口,在市中心专门有货车通到港口,使得运输的成本也大大降低。他们现在所“乘坐”的这趟车装地货物就是都要装船运到海外去的。
但在离港口码头仓库还有几公里时,朱司其的感知发现不对劲,在列车将要停靠的地方多了很多不相干的人。有警察、军人,还有一眼就能看出来是黑帮地竹联帮帮众。
“文杰,你这个乌鸦嘴还真被你说中了,我们可能性有麻烦。”朱司其突然坐起来道。
“怎么了?”宇智波文杰也马上坐起来,伸出脑袋看着前方道。
“我们得马上跳车!”朱司其急道。
“你是不是太多疑了?”宇智波文杰说道,但还是趁着列车开始减速的时机跟朱司其一起跳下了列车。
“小心没大错!”朱司其头也不回地道,一下车就顺着铁路边上地地基往前走着。
在他们能目视港口的货物车站时,宇智波文杰终于知道朱司其的这种担心不是多余的。在每一趟进站的货车的每一个车皮里都有人在检查,看他们的样子显然不是在检查货物,应该是在找什么东西或是找人!
宇智波文杰跟朱司其对视了一眼,想从他的眼神里发现什么东西,但却很可惜,什么也没发现。
“你还真是能掐会算!”宇智波文杰道。
“现在不是讨论这个的时候,咱们得起办法进入码头,这可是我们现在唯一能离开这里的希望。”朱司其道。
但在大白天想要就这样进入到码头显然不太现实,看对方的架势显然是不太目的不死心,朱司其在用感知仔细扫描后发现,如果现在潜入码头,暴露的希望很大。最主要的原因就是因为自己这边没有接应人员,否则的话自由进入还是没有问题。
“我们现在要找个地方待到天黑,然后再找机会上船。”朱司其道。
“现在一下子到哪里找这样的地方,在这里人生地不熟!”宇智波文杰道。
“车到山前必有咱,船到桥头自然直!”朱司其笑道,突然心里一动,船?在港口可是停了不少的船,而且这些主要是货船为主,如果自己跟宇智波文杰能直接躲进船里,那他们除非能肯定自己在哪条船上,否则要找到自己可谓难于登天。
“你是不是想到什么了?”宇智波文杰看到朱司其突然若有所思的样子,问道。
“你说我们现在能不能直接上船?”朱司其道。
“我看难,你没发现所有上船的入口都有人在那里检查吗?我以前也是乘过船的,一般是不可能有这么严密的检查的,这肯定是在防着我们,只是这动静也太大了吧,这要调动多少人啊。”宇智波文杰道。
“我们肯定不能从正常入口进去了,你会游泳吧?”朱司其笑笑道。
“你是说从另一面上船?当然没问题,只是码头停了这么多船,来往的人也肯定很多,我们上船的时候只要有一个人看到我们,那就很危险,到时把船一堵,我们想跑都没地方。”宇智波文杰道。
“那还是只能等晚上!”朱司其道。
只是现在还是上午,要等天黑可还有十来个小时,就这样站在铁路边傻等也不是办法,朱司其的感知再次寻找着他们的漏洞,过了一会后,他突然对宇智波文杰道:“想玩几把吗?”
这是一个不大的地下赌场,里面空气混浊,烟雾迷茫。朱司其跟宇智波文杰进去后并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因为来这里玩的都是都是在码头做事的人,当然也有游人。最为重要的是朱司其“发现”在不久之前绣联帮的人刚刚来这里检查过,可能这家赌场的老板并不是竹联帮的人,当时还闹了点小磨擦,但最后可能因为现在码头上竹联帮的势力实在太过强大,好汉不吃眼前亏,赌场方面只好让他们进去匆匆看了一下。
朱司其找的这个时机不可谓不巧妙,但在进去前他仔细叮嘱宇智波文杰,来这里只是为了消磨时间,绝对不要为了输赢而动气,甚至宁可输一点也不要多赢!
第314章回来吧
第二卷 第314章 回来吧
何东现在在码头附近的一家酒店里遥控指挥,现在酒店里的人给他送来了丰盛的中餐他却没有一点胃口。道理很简单,朱司其跟宇智波文杰好像就像突然人间蒸发了一样,不管怎么找再也找不到他们一丝痕迹。
“东哥,你还是先用饭吧,就算你不吃饭也不能解决问题啊!”吴俊贤在边上道,这几天何东的情绪非常的不稳定,很多手下都受了无枉之灾,吴俊贤因为是他的心腹爱将原因才敢劝他,否则要是换了别人早就被骂得狗血喷头。
“没胃口,叫他们撤下去吧。”何东摆摆手道。
吴俊贤看到他这样说也知道自己多说无益,对旁边站着的待者呶了呶嘴,对方很知趣的把饭菜都拿走,然后退出了房间。
“阿平现在怎么样了?”良久,何东突然问道。
“他现在已无大碍!”吴俊手贤道,其实阿平虽然当时的样子很难看,肚子胀得老大,全血到处紫青,但在医院里躺了几天后根本已经恢复过来,现在就算让他下地都没有问题。
“你说他们现在能躲在哪里?”何东又道。
“这个可说不准,但肯定还在市内。”吴俊贤道,如果朱司其跟宇智波文杰要是在这样的情况之下还跑了,那等天是大大的刮了竹联帮一个耳光!不止何东,所有信堂的人都受不了。
绣联帮在找朱司其的同时,他也在寻找着竹联帮的人。此时他虽然人在赌场,但心在却港口到处“飘”,对于竹联帮的现在的情况他也不是很清楚,但知道一点,看现在码头搜索的这么严密,应该有竹联帮的重要头目守在这里。只要找到对方,朱司其就好行动,到时不管是直接制服他们的头目也好,“窃口斤”关于自己的情报也好。至少自己就掌握了主动,不要像现在这样被动应战。
只是他既不知道竹联帮跟信堂的高层人物相貌,又不知道具体地地点。要搜索起来还需要一定的时间。他只能通过底层的这些“小人物”地活动而寻找着蛛丝马迹!
虽然没有找出信堂的临时总部来,但警方跟军方在码头的临时指挥部已经被他确认,现在他就是在等,等这三方什么时候能碰头。因为警方跟军方的职位大小通过他们的着装就能看出来,朱司其现在就“锁”定了一个警察局的副局长,哪军方某某团的一位副职团长,只要他们能跟绣联帮地人碰面。那自己就能找到那最为关键的一个人世间机会只给予那些有准备地人,这句话很经典!朱司其在等了三个小时以后。警方的那位副局长终于动了,朱司其赶紧锁定他。
当看到他并没有去军方的临时指挥部时,朱司其马上知道自己等了几个小时的目标终于要出现了。
果然,那警察局长在上了一辆车后直奔一家酒店,上了上面的总统套房,在他还在门外时。朱司其就“看”到了里面的情况,发现里面只有两个人,年纪都不大,一个站着一个坐着,会着地那个人显得很憔悴,但朱司其直觉知道这个人应该就是在后面推动着所有的这些人的“那个人。”
“东哥。到现在为止还没有发现他们的踪影,你看是不是他们离开了。”那局长竟然跟称他为“东哥”,朱司其“听”到后觉得实在太过滑稽,那局长可是比何东要大得多,竟然也是一口一个“东哥”。
“不可能。他们绝对不会离开,而且也没有办法离开。”何东轻轻摇摇头道。对于这位警察局的副局长他一点也没有要起身的意思,好像就在跟自己地某位手下似的。而那位局长好像也没觉得什么不正常,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是。但是现在您也知道,我们的警员现在已经连续加班好几天了,怨气也比较大,您看是不是让我下面的人开始轮休?”
“现在连根毛都没找到,你们还休息做什么,再说,警察抓贼,天经地义,这次我们可是协助你们办案,你也知道我弟弟阿平被他们修理得这么惨,现在我们可是受害者!”何东怒道。
“但是……”
“没有但是,这件事不了结之前你们谁都不能离开岗位,否则不要怪我不客气。”何东打断他地话道。
可能那副局长有太多的把柄在何东手上还是有别地什么原因,反正他对于何东的大声斥责只能忍气吞声,不敢有半句怨言。最后看到何东也不再理他,只能悻悻而归。
虽然他走的,但朱司其的感知却留了下来,他马上在脑海里算计着从自己所在的位置到他那里的路程,在中间有多少明岗暗哨,但朱司春在仔细扫描后发现那酒店的保安措施并不是很强,只能对方以为自己是绝对不会去那个地方吧,除了少数的几个打手模样的人之外,没见其它什么人,比一般的地方防守还要松懈。
朱司其低声跟宇智波文杰交待几句,让他在这里等着自己,然后一个人就走出了赌场。
从刚才在酒店的对话中,朱司其虽然不能肯定这个是就是信堂的老大,但却绝对是个举足轻重的人物,否则堂堂警察局长是不可能在他面前低声下气的。
朱司其跟何东的第一次见面是在他的卧室里,当何东把吴俊贤遣走后,他独自一人准备午后小睡一会,但没想到推门竟然发现有人背对着自己站在房间里。
虽然很意外,但何东却不显得惊慌失措,大佬还是不一样。朱司其在心里暗暗道。
“你是什么人?”何东理了理思绪问道。
“我就是你要找的人。”朱司其缓缓转过身来,此时他的相貌跟在高雄机场时一样,何东一眼就认出来了。
“你竟敢在这里出现?”何东很惊愕,他没想到自己千辛万苦要寻找的人竟然现在出现在自己的房间里,只是他出现的时机、地点都不合适,何东以前也是个敢打敢拼之人,但面对着朱司其他却不敢先动手,朱司其露出来的冷静让他很担心。
“这有什么不可以的,如果我想的话。我可以出现在全世界任何一个地方。但你出现在这里却是个错误!”朱司其道。
这是何东在晕过去之前听到的最后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