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的?找死不。”
“走错地方了。”宇智波文杰此时并不想在这里闹事,忙道。
“快滚!的一声就关闭了。
宇智波文杰跟朱司其对视了一眼,笑道:
“还真是霸道!”
“要不怎么叫黑帮呢,先到下面去喝一杯吧。”朱司其道。
两人在下面地大厅找了个暗一点的角落坐了下来。叫了两杯酒,拒绝了好几拔要来“服务”的小姐后,两人才有心情来聊天。
“你现在准备怎么做?”朱司其问道。
“我现在恨不得马上动手,只是你也知道,这里可是他们的堂口,要想在这里把人**去可没那么容易,我可不冲动。”宇智波文杰道。
“那就好,这里我发现竹联帮的人确实不少,而且你可能没发现,刚才包厢里的几人可是身上事着家伙的。”朱司其抿了一口酒道。
“像他们这样的子的。哪个不带刀在身上的。”宇智波文杰不屑地道。
“我说地不是刀,而不枪。”朱司其道。
宇智波文杰自从受过枪伤后,对于枪就有种莫名的畏惧。人就是这样,如果是以为,他可能认为有自己这身本事,不管龙潭虎**他都可以去闯一闯。但现在的话,就要冷静多了。这也算是他受过那次伤所得到的经验吧。
两人在下面低声的聊着天。朱司其也分出一部分感知去锁定那人阿平,在包厢里面,那可平的地位可能是最高地,所有的人都对他是“平哥”称呼,而且多是带着马屁跟畏惧地神情,朱司其“看”着那阿平。想不通阿平除了身手要好一些,枪法可能也准一些外,还有什么值得别人称赞的。
“平哥,等会要不要去场子里玩几把?”一个叫三毛的道。
“那里有什么好玩的,等会开几间房,咱们兄弟们好好乐乐。”阿平色色地道。旁边的两女一阵浪笑。
“兄弟们,平哥发话了,等会去宾馆乐乐!”那三毛马上大声叫道,看到众人反应不高,把正在喝歌的话筒抢了过来。再说了一次,此时包厢里地人才完全听清。马上大喊大叫。
“文杰,你说他们等会在这里喝完酒后会去哪里?”朱司其心中一动地问道。
“我哪知道,如果是我的话一般会去赌场玩几把,但他们就不知道的,看他们刚才那**的场面,我想可能会去间。”宇智波文杰道。
“看来你跟他们本质上是一路人,只是他们还喜欢做点坏事罢了。”朱司其笑道。
“这完全是两码事,出来玩的,哪个男人不是差不多,只是你要假正经不出来而已。”宇智波文杰大手一挥道。
他们两个正说着,上面的包厢里也开始散场,里面地人陆续走了出来。朱司其跟宇智波文杰也赶紧结帐,还好,他们出来后并没有打车,而是带着那些小姐一路嘻嘻哈哈的沿着马路往前走,朱司其在后面看到在他们的前方就有一间酒店。
他们的目标果然是那里,走进去后只是跟前台的人打了个招呼就直接拿了钥匙上了楼。看来跟这里地关系不是一般的熟。
朱司其跟宇智波文杰进去后却只有老老实实地拿出证件,那阿平他们是在三楼的几间房里,而朱司其他们却是在五楼开了两间房,本来朱司其跟那服务员讲也想在三楼,但没想到对方却告诉他,三楼是不对面营业的。
阿平还是搂着那两个女的,一进房间把门一反锁就拉着那两个女的,但在对方的劝说下还是一起到浴室时去洗一龙两凤的鸳鸯浴,那场面可是相当的!
朱司其发现阿平这一伙人一共是十一个人,五男六女,除阿平有两个外,其它都是一配一,所以也连在一起开了五间房,阿平的房间正好是在中间,他的左右跟对面都有竹联帮的人。
“现在怎么办?三楼可能我们都不能进去。”宇智波文杰走到朱司其的房间道。
“正面进不去就走侧面嘛,我看等会直接从窗户进去就行,如果你想在他的房间里对付他就一起下去,如果想到五楼来的话就把他拉上来就是。”朱司其想了想道,现在对于他们来说可能只有这个办法。
“好吧,我下去把他提上来。”宇智波文杰道。
“也不一定非要这样,我们先试一下这里的房间的隔音效果如何,如果隔音效果好那就直接在三楼,如果隔音效果不行的话那可能就只能把他拉到这里来的,我刚才看了一下,我们的隔壁跟对面都没有人住。”朱司其道。
两人马上做实验,朱司其在这边开着电视,或搬动房间里的椅子之类,然后说话,走动,让宇智波文杰到隔壁去听动静。
宇智波文杰过来后道:“效果一般,如果仔细听还是能听得到,为了避免别人偷听我看还是直接把他拉上来得了。”
“拉上来也不是那简单,还得去买绳子,你想,晚上去买绳子的话很容易被人注意。”朱司其皱了皱眉道。
“哪要什么绳子啊,直接把这里的订单撕成条然后接起来就成。”宇智波文杰道。
“对啊,我怎么就没想到!文杰,我发现你很有做贼的天赋。”朱司其拍拍宇智波文杰的肩膀,笑道。
两人计议停当,现在只等夜色沉寂,朱司其跟宇智波文杰在上面都小睡了三个小时以后,朱司其准时醒来。
“该做事了。”朱司其拍拍就睡在旁边的宇智波文杰道。
“几点了。”宇智波文杰揉揉眼睛道。
“你要是再睡可能就要天亮了。”朱司其道。
宇智波文杰马上清醒了过来,此时那床单绳子早就做好,并且牢牢的固定在窗台上。
“那我先下去了。”宇智波文杰到卫生间擦了一把脸,让头脑更加清醒,道。
“好的,你先看一下,如果里面没有那个阿平,咱们再换到你那边试一下,千万要小心。”朱司其道,本来按他的意思最好由他下去,但宇智波文杰认为这是自己的事,朱司其过来只是为了帮自己而已,所以他坚决要下去。虽然朱司其能肯定在自己这间房的下面两层正好是那阿平的房间,但还是小心叮嘱道。
“嗯。”宇智波文杰道,说着人就像一只猫一样,“呼”的一声就钻了出去。
还好只有那阿平一个人叫了两个小姐,否则的话房间里面都是光秃秃的没穿衣服,还真难找到那个阿平,宇智波文杰的运气很好,到三楼的第一间房正好是那阿平的,他此时睡得跟死猪似的,两跟女的睡的他身边,但他的手还是不老实,一只手放在别人的上,另一只竟然还抓着边上一女孩的MM。
宇智波文杰看到正主儿,他可不管床上的**场面,打开窗户的玻璃窗,轻轻的跳了进去。他径直走到床边,先点了那两个女孩的睡**,然后再点上阿平的睡**后就用床上的床单把他包裹住,扛在肩上从原路返回。
一到五楼,宇智波文杰跳进来后,把肩上的阿平直接甩在了地上,但阿平被他点了睡**,又怎么可能醒得过来?
“弄醒他吧。”朱司其道。
宇智波文杰随便在阿平向上一拍,那阿平就悠悠醒来了,一开始他还想着去抱身边的美人,但当他发现自己竟然是躺在地上时,突然清醒过来。看到在身边竟然还站着两个陌生的中年人,惊问道:
“你们是谁?我可是信堂的,你们竟敢动我!”
“我动的就是你们信堂的!”宇智波文杰一脚就踢了过去道。
宇智波文杰可是含怒出腿,阿平的肋骨当场就断了两根,但他竟然没有大喊大叫,只是对着宇智波文杰怒目而视。
第304章审讯
第二卷 第304章 审讯
看什么看!宇智波文杰蹲到他的身边,一把抓住包裹他的床单,左右开弓,“噼里叭啦”十几个耳光甩了过去。
阿平的脸肿比他刚才抓的那MM还要大,嘴角也流出了鲜血。
“你这样的办法根本不行,我看他不吃这一套,还是让我来吧。”朱司其看到那阿平很能忍耐,所以他想换些非常规办法试试。
对于审讯,宇智波文杰肯定没有朱司其这个受过专业训练的人这么里手,所以听到他这么说马上也让出了位置。
“你先让他不能说话更加不能大喊大叫,同时也让他不能动,这样我才好动手。”朱司其道。
宇智波文杰在阿平身上点了六两下,此时阿平想要说话也不可能,他的嘴巴张了张,但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此时他才后悔刚才没有大声叫喊,否则只要酒店里的人一听到,肯定会有人来救自己。现在只有随别人摆弄的份了。
朱司其把阿平拖到卫生间里,把所有的窗户都关上,同时把房间的电视声音开到是大,然后才开始准备审讯这个阿平。
“你如果想说的话可以眨眼,拼命的眨眼,否则我不一定会看见。”朱司其微笑着对他道。
此时阿平并不知道会受到怎么样的“招待”,对着朱司其也是怒目而视。
朱司其先把卫生间里地淋浴龙头打开。把前面的手形开关扭下来,只乘下一根单独的管子,然后让阿平坐在地上,把管子塞进他的嘴里,因为阿平除了呼吸之外,就连一根手指都无法动弹,所以管子里的水,不管他愿不愿意都源源不断的直接流进他的肚子里。
朱司其在一边控制着水流的大小,尽量不让他呛着,但偶尔也会嗝住。这就是朱司其也没办法的,他只好偷偷的输进去一股真气,让阿平不至于被水呛死。
平常经常喝地水此时在阿平心里变成了恐怖的代名词,此时他宁愿去喝一缸酒也不想再喝一口水,他宁愿醉死也不想这样清醒的被水胀死!
朱司其一边看到他也差不多了,再喝下去可能情报没问到人就没了。他把龙头一关。此时在阿平心里,管子里的水不再流出。他感觉到世界是那么的好,不喝水的感觉真太妈地爽。
“怎么样?还想喝吗?”朱司其把他嘴巴里的管子拉出来,这根管子今天晚上地使命到此结束,朱司其也不会再用到它了。
管子刚从阿平的嘴里拿出,他好像就马上忘了刚才是怎么样的“欲拒无泪”,怒目睁睁的看着朱司其。眼睛是一眨也不眨。
“好,有气魄!”朱司其道。
他现在准备第二招,叫宇智波文杰把阿平的双手捆好吊起来,刚才他喝了不少水,现在他的肚子跟怀有几个月地孕妇一样,鼓鼓的!把他吊起来的话。让他也感觉感觉这水在肚子里的滋味。
宇智波文杰的动作很快,把阿平就吊在卫生间里,此时阿平全身裸露,身上是的。朱司其也不他,反正他又不是女地。到房间里拿来一个客房里准备给他们用的一次性牙刷。
“唉,本来我还想准备明天早上给自己用的。现在先好了你了!”朱司其把牙刷拿出来对着阿平道。
此时阿平干脆闭上眼睛,看都不看朱司其一眼。
朱司其倒也不在乎,他拿着牙刷在阿平的脚底、腋窝下、膝盖骨后面,反正是全身哪里最怕痒就轻轻的刷哪里,同时也用上一点点真气刺激着他地感觉器官,本来不怎么痒的地方现然也感觉特别地痒。
阿平此时动也不能动,笑也笑不出,只能强忍着,全身的肌肉随着朱司其手中的牙刷移动而跟着不停的抽搐,如果不是他的忍耐力好的话,可能大小便都会失禁。
“嗨,你来玩玩这个,我还有点累了,休息一会。”朱司其不好直呼宇智波文杰的名字,他此时才想起他们两个并没有约好的名字,等会干脆就用护照上的名字算了。他刚才光顾着考虑阿平的身上哪位部位是最痒的,手上可是一直忙个不停,现在也想让宇智波文杰过过瘾。
“好呢,你那几个部位太老套了,我给你玩出个新花样。”宇智波文杰早就想试试了,只是一直不好开口,心想,到底没请错人,你看人家那手法,多文雅,哪像自己的出手就见血,而看那要平的样子,这样的方法比自己的拳打脚踢要痛苦得多。
宇智波文杰正要拿着牙刷准备给阿平执行刑法,忽然听到朱司其说道“算了,他想招了。
朱司其跟宇智波两人一直专心于怎么样动手,而忘了要去看阿平的反应:眨眼。其实在朱司其的牙刷刷到他的腋窝的时候,阿平就受不了了,他一直地拼命的眨眼,只是此时的朱司其全身心投入到行刑中去了,没有注意他的反应,而宇智波文杰也因为好奇没有注意他的反应,直到刚才朱司其在宇智波文杰想要动手的时候才突然发现阿平竟然在拼命的眨眼。此时的他心理已经太崩溃了。
把他放下来后,宇智波文杰给他解开哑**,朱司其一脚踢在他的肚子上,他喝下去的自来水差不多就喷了一大半出来。为什么要用喷这个字呢,因为根本就是那可平极度忍耐的结果,在外力的作用下,胃里的水直接喷射而出。
朱司其闻不得这里的味道,就着他喷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