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最后吴天还是终于找到了一个令朱司其满意地地方,就在杭州的市中心,武林广场。跟有关部门一说,听说是龙兴基金为希望小学庆典用,二话没说,马上同意!
这次朱司其看到场地费用为零,还免了中外费用。所有的开支除了到时要交点电费外其它一概免费,所以很快就同意了。而且还有一点,朱司其这次既是为了捐建希望小学同时也为了宏扬少林武学,在武林广场举办庆典到时加上少林武僧的献艺,肯定会十分精彩,对于记者们来说又是一个很好的新闻话题。
这次庆典虽然是租的地方,但场面可是一点也不小,北京青发展的陈晓云来了。浙江省教育厅派人来了,浙江教育电视台更是进行现场直播!而邓唯宇也是在电视上偶尔发现朱司其竟然又回来了,本来想着马上跟他联系,但一看到电视里是正在进行着直播也就没再打扰他,刚拿出的手机也放了回去。
只是不想打电话但不表示没电话来,邓唯宇一看来电竟然是老爷子地秘书打过来的,一般老爷子要想让跟自己联系一般都是通过他的秘书先联络自己。、“洪秘书,有什么事吗?”邓唯宇道。
“你爸要跟你通话!”洪秘书道。
邓唯宇马上变得夹起尾巴做人:“爸,是我。”邓唯宇道。
“我刚才无意中看到一个新闻,你那个叫朱司其的朋友今天又上了电视吧。上次约他来吃饭没来得成,你看他今天晚上有没有时间,这个年青人不错,办事有点意思,我想跟他聊聊。”邓湘涛道。
“好的。我等会就给他打电话。”邓唯宇道。
现在邓唯宇可不管打不打扰朱司其了,一个电话拨了过去,朱司其一般没有关机的习惯,只是把电话设成静音,他的感知一般也收回来,只感知自己身边一米左右的距离。所以手机有没有铃声,开不开振动对他来说没有任何区别,所以邓唯宇打电话给他,他马上就知道了,而且从来电中“看”到是邓唯宇地来电。虽然手机放在口袋里!
只是现在摄像机正对着主席台上,自己也好歹算是个坐主席的。可不能在电视观众面前打电话,所以他找了个机会,走到场外,此时邓唯宇已经挂了电话,朱司其反拨了过去。
“宇队,找我有事?”朱司其等电话一通马上笑道。
“我说你别刷我啊,以后还是叫宇哥得了,你叫宇队我浑身起鸡皮疙瘩,跟你说句正事,我知道你现在正忙着,也不多占用你的时间,晚上到我家来吃饭,老爷子有请!”邓唯宇道。
“好的,这次一定准时到。”朱司其看到有记者向着自己走来,也马上挂断了电话。
“你好,能聊几句吗?”来人是个女记者,长发披肩,背着一台照相机,微黑,但显得很健康。
“荣幸之至。”朱司其道,他看了看那边的情况,此时快要到武僧出场的时候,他不想跟着那样的场面而一起进入到电视镜头。
“我叫汪洋白雪,是钱江晚报的记者。”
“我看你不像个记者,倒像个军人。”朱司其笑道,他看到汪洋白雪健康的肤色,手指关节处比平常人有点大,最特别的是眼神很犀利。
“我以前是个战场记者,因为某些特别地原因,暂时在钱江晚报供职,你是我回国后正式采访的第一个人。”汪洋白雪道。
“怪不得我总感觉你有种硝烟的味道,原来如此,有什么问题尽管问就是,只要可以我知无不言。”朱司其跟她慢慢走到一处有着石长椅的地方坐了下来。
“我这个人说话喜欢直来直去,所以很多时候在不知不觉间就得罪了人,如果有什么冒昧之处你还得多体谅。”汪洋白雪道,看来她的性格确实很直爽,如果做个战地记者确实很好,但在国内地话,记者还得跟政治扯点关系,政策性的东西很多不能报道,而且报道时还得把握一定的“度”,这对她一直追求的真实、快速的新闻来说可能有点不适应。
“你先说说看。”朱司其道。
“我想请问龙兴基金为什么要投资这么多钱来捐建希望小学,说真的,如果你告诉我只是好心之举我很难相信,因为我确信每个人做事都是为了某种利益,虽然这种利益并一定就是金钱!”汪洋白雪道。她地问题还真有点刁,如果是碰到陈晓云的话,可能马上就会拂袖而去。
“如果我说我最开始的想法只是希望能把少林的武学发扬光大,你会知道吗?”朱司其看着此时广场上那一百名武僧表演少林罗汉拳,对她道。
“就为这个?如果是别人可能不会相信,但我却相信你。”汪洋白雪道。
“是的,告诉你一个小秘密,我是少林地俗家弟子。”朱司其道。
“这个我早就知道了,你们跟北京青发展的意向合作书不是公开了吗?那上面好像提到了这个吧。”汪洋白雪道。
“哦,我还真没注意。”朱司其不好意思地笑道。
“朱先生,如果这次一千所希望小学全部圆满完成任务,以后你还会建吗?”汪洋白雪道。
“我想只要我有钱,有精力有能力我就会建,一直要到我们国家每个适龄儿童都有书读,都能接受平等的教育时我才会停止。”朱司其靠在石椅上,头望着蓝色的天空道。
“那到时你花的钱可能会是个天文数字,另外我还发现一个问题,在你们所捐建的希望小学里在中午时都是免费提供的中餐,为什么要这样做?”汪洋白雪道。
“这一点在这里我不好回答你,但我建议你到时去我们所捐建的任意一所希望小学,你到当地看过他们的生活情况就会知道我为什么会这样做的。”朱司其微叹了一口气道,他在长坪乡时就深有感触,当地生活贫困,很多学生都长期长下营养不良的境界,自己之所以要建希望小学除了要宏扬少林武学外也希望他们以后有个强壮的体魄,但他们每天吃饱都成问题,体魄又如何说起?
朱司其这次在这一千所希望小学里同时提供免费的中餐时也遭到了其它人员的反对,甚至一开始就连李劲松跟陈晓去都不赞同,但朱司其给他们介绍着长坪乡自己去当地老百姓家里吃饭时的情景时,他们都不说话了。
是啊,对于那些一年都头都难得吃到一次肉的人来说,现在自己们的生活可算得上是在天堂里过着,至于有人说会不会造成贪污、**的问题,或是学校从中盈利的情况,朱司其当时并没有说话,只是请以后下去的员工跟那里的老师交往过后回来再发表自己的看法。
“好吧,我机会我一定要去你们捐建的希望小学去看看,对了,我还想问一件事,为什么龙兴基金设在杭州,但浙江省捐建的希望小学却在全国所有的省份里是最少的。”汪洋白雪道。
“这还要我说吗?像广东、浙江都是经济比较发达的省份,我没有直接忽略就算不错了,要知道这里的富翁比我们有钱的多得多,而且达到符合捐建的条件也不多,至少在这一千所里比他们的条件要差的地方实在太多。”朱司其笑道。
“今天跟你聊得很开心,希望以后还有机会再次采访你,这是我的名片,如果有新闻的话可以打电话给我。”汪洋白雪道。
“好的,到时我们会有专人跟你联系,那边还有点事,我先过去。88”朱司其道
第291章传艺
第二卷 第291章 传艺
晚上朱司其哪约来到邓唯宇家里,来这里吃饭是小,谈事是大,饭后,邓湘涛把朱司其叫到他书房:“司其啊,现在你那龙兴基金弄出来的动静可不少。连我在北京开会都听到别人说起龙兴基金。”邓湘涛道。
“哦,邓书记夸奖了。”朱司其笑笑道。
“不是跟你说过吗?不要叫我邓书记,叫邓伯吧。这件事这并不是夸奖,事实上确实如此嘛,只是你现在还太年青,有些事情比你想像中要复杂也要艰难得多,你要在心理准备哟,不要到时一旦遇到挫折就迷失了方向。”邓湘涛道。他知道朱司其的年纪还不大,龙兴基金做的这事,就算你再低调也是一件出风头的事,如果一切顺利还好,但是假如真的碰到什么事的话,很容易严重打击一个人的心理的。
“谢谢邓伯,我会注意的。”朱司其道,对于这样隐晦的表达,朱司其基本上听不明白。邓湘涛算是白说了。
但幸好朱司其还是把龙兴基金从成立到现在所做的事情跟邓湘涛汇报了一下,这也算是个半官方的正式汇报吧,虽然朱司其没有做什么准备,但龙兴公司大大小小的事情他都一清二楚,所以汇报起来也没什么遗漏。
邓湘涛听得很仔细,有时碰读到没听明白的还要打断朱司其,详细问清楚。他也知道今天是龙兴基金第一期一百所希望小学的落成典礼。望着眼前这个还不到二十岁的年青人,邓湘涛心中也是感叹万千。
“你们有什么困难没有?需不需要我给你帮忙?”邓湘涛道,这句话给从他口里说出来,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只是朱司其却并不知道这句话的份量。要是他知道邓湘涛还从来没有给任何一家单位或企业开过所谓地后门。动用过他手中的任何权力后,不知道会不会后悔此时轻轻的摇了摇头。
“好吧,年青人多磨难也是件好事,再说你们是公益事业,基本上也没人敢给你们下拌子,而且你们不是也发动了媒体的力量吗?虽然现在媒体还只是一个监督宣传的作用,但以后它的作用肯定会越来越大。”邓湘涛道。
“以后如果真的有事我一定会来找您的,只是现在确实没有什么困难。就算有,我们也能克服。”朱司其道,他这句话好像还只是为了邓湘涛好下台,在他内心好像就从来没有要求别人帮忙地意思,一切都要靠自己,有多大的能量就做多大的事,这是他的一贯原则。像他以前只有三千万的时候,他的计划只是一百所希望小学。但现在既然有了钱,那马上就加码到一千所。
“好的,以后千万不要客气。你们年青人跟我这个老头子谈话无法做到无束无缚,我看你还是去找小宇吧,你跟他可能比较谈得来。”邓湘涛笑道。
朱司其确实来这里只是把它当作一个任务,只是他没有想到,以后他还多么的感谢今天晚上地这一席谈话!
“我爸跟你谈了龙兴基金的事吧?”出来后,邓唯宇把朱司其拉到他的房间,问道。
“没错,我刚才已经做完了汇报。要不,再给你做一次?”朱司其微笑道。
“去你的,对了,有件事我得问问你。今天你们那里是不是请来了好多武僧,看他样的动作应该是久练武艺之人。你从哪里请来的?”邓唯宇今天在电视上也看到那些僧人表演的少林罗汉拳,只是他却并不知道那是少林罗汉拳。
“少林寺啊,现在什么事没有钱办不成的,只要你出和起价,什么人都可以请来,不是现在很多公司开业都请什么明星吗?他们也只不过像一件商品一样。每个人都有一个价的。”朱司其道。
“这句话你要是被记者听到传了出去,你那时不被那些“商品”们的FANS用口水淹了才怪!”邓唯宇笑道。
“你不说谁会知道,再说,只要出了你这个门,我是打死也不会承认说过刚才地话的。你能赖我何?”朱司其道。
“是嘛,我当然有办法对付你了。”邓唯宇笑的道。他慢慢走近朱司其,突然一招擒拿后就想来扣朱司其的手腕。
只是朱司其是谁啊,会被他扣住吗?他想了没想,一个反转,手一挡,反而扣住了邓唯宇的命脉。
“快松开,好痛!”邓唯宇马上道,朱司其地五根手指就像一个铁箍一样,死死的圈住他的手腕,他是一点力气也使不出来。
朱司其刚才完全是下意识行为,连自己都没有怎么去注意,否则的话他肯定不会这样对付邓唯宇。
“我就知道你不简单!快说,你是哪学的武?”邓唯宇揉着自己的手腕,对朱司其道。
“少林寺,难道你不知道我是少林地俗家弟子?”朱司其道,他的这个身份早就告诉了北京青发展,同时在第一次新闻发布会上也稍微说明了一下,只是没有做重点报道,有心人才会知道。
“怪不得这么厉害?是不是跟法刚说的?”邓唯宇道,他还是念念不忘以前法刚来杭州时在武警总队指点了的他几手招式。
“我跟法刚有各有不同的师父。”朱司其只好含糊其辞,否则他要告诉邓唯宇自己是法刚地师叔,可能他又不会相信。
“那是你厉害还是他厉害?”邓唯宇碰到这样的事,他地智商也好像马低了好几十。
“没比过,不清楚,但就以纯招式来说,可能他要比我厉害。”朱司其道,但在心里补充了一句,加上内力的话,法刚肯定不是自己的对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