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杨家将同人)少年杨家将之潘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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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杨家将同人)少年杨家将之潘皇后- 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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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眼神都变得暧昧不明。
  我才想起来杨四郎曾经手把手教过“我”吹埙,怪不得我能无师自通。
  现在的局面比较尴尬,我大哥情陷罗氏女,罗氏女心系杨四郎。“我”和杨四郎余情未了。
  撕了好几张宣纸,却不知道从何说起,我痴痴地看着还没有归还的杨四郎的玉佩。
  我不确定杨四郎和我是不是一样,出于一种对“语嫣”的责任,我自私地希望杨四郎永远钟情于她,和我一起永远有人记得她。而他或许和我一样,不愿意把心打开,让别的女人占据本该属于“语嫣”的地方,最后不可抑制地将她排挤干净。
  “我不能再这样耽误他和罗姑娘了。”我将玉佩狠狠攥在手中,站起身往外走,打算把玉佩亲自还给他对过去做个了断。
作者有话要说:  

  ☆、揎腕佳人

  “小姐,这位是皇宫来的内侍大人。”管家却领了个内监打扮的人进来。
  来人一甩浮尘掐着尖细的嗓门:“潘小姐,德妃娘娘有请。”李德妃是皇帝潜邸时的正妃,因为无子加上其父李处耘早逝,母族没落一直没能问鼎后座。
  如果不是育有二子的李贤妃已死,皇后宝座鹿死谁手还未可知。
  迷迷糊糊地进了宫,这内监嘴硬光收钱不说话,怎么问都不肯说是为了什么。
  “臣女潘蝉见过德妃娘娘。”潘蝉垂眸掩饰住狰狞的恨意,袖笼中那双最让人动容的玉手,指尖掐进了肉里,骨节突兀地发白。
  这张脸她如何能忘记,明德皇后李氏,她曾经的婆母,在六年生活中无数次磋磨自己的人。
  李德妃虚长潘蝉五六岁而今刚过双十年华,正是青春妍丽的时候,银红色大袖衫曳地披帛,细钗额饰显得端方雍容:“免礼。”
  她纡尊降贵走到潘蝉面前,蔻丹十指捏起潘蝉的下巴,倩笑道:“潘相夫妻姿容过人,潘姑娘得其毓秀。”
  “潘蝉蒲柳之姿,在德妃娘娘面前不值一提。”
  德妃松开手,拿丝绢擦了擦手扔到一边:“果然是妙语解颐,怪不得皇上垂青。”
  这样毫不掩饰的假惺惺,我暗骂自己怎么看不透。上一世为了在晋王府立住脚,巴结侧室李夫人。
  为了登上后位,她拉拢我父亲,撮合我和韩王赵恒的亲事。赵恒当初离皇位看似一步之遥,没有我们潘家这样的妻族,却是难于登天。
  为了巩固后位,争取赵恒的联盟,做了多少事情来对付我这个失势碍眼的韩王妃。
  为了皇太后的尊荣,对出身卑贱的刘娥又是何等的关怀备至,嘴脸可笑。
  而今的我不知道怎么进了她的眼,很快我知道了答案,她态度十分亲热:“好姑娘到本宫身边坐下,这后宫就是少了你这么个可心可爱的人。”
  “尊卑有别,臣女还是站着吧!”我可不想挨那么近,我真怕自己忍不住恨意,上前撕了她。
  她的笑脸一点没变,好似混不生气,但我熟悉她的眼神分明是恨不得拨皮拆骨,已经很久没有人这么冒犯她了。
  李氏最擅长的就是隐忍:“这古有班昭却撵之德,今有潘姑娘拒座之美。”
  终于切入正题:“本宫听说,你和皇上很是投机,时常入宫伴驾。”
  我假装惶恐下跪:“臣女只是沾了父亲的光,皇上爱护老臣,爱屋及乌,并无非分之想。”
  李德妃让人扶起我:“不必这样慌张,本宫不曾有问罪之意。若是你和皇上惺惺相惜,本宫倒是愿意不辞辛劳,成全你们。”
  入宫,我不是没想过,这是正面还击赵恒那对狗男女和李氏的最佳办法,可是潘家的风骨不让我委身为妾。
  更何况,我私心里并不希望泯然后宫,若我和赵炅无缘,何妨相忘于江湖:“宁做穷□□,不做富家妾。臣女不才有负娘娘错爱。”
  李德妃想办成此事让皇帝封她为后,哪肯轻易罢手,走到我跟前,压低声音道:“潘将军在朔州一战失利,若有人能在皇上面前求情,一定能早日官复原职。”
  我气恼她的威胁,依仗着父亲的威势,当即讽道:“男儿建功立业,封妻荫子,凭的是各人本事。娘娘想要栽培一位杨贵妃,皇上未必想当唐明皇。”
  “好!”大殿屏风后一人击掌而出,不是官家赵炅还有何人,“怀嬴不愧是朕的知己。”
  李德妃敛衽一礼:“皇上。”一双妙目似嗔似怨,仿佛在说“不是说好了,由我出面,你不会现身吗?”
  前世虽然时运不济,命运多舛,但好歹是皇子正妻,后位之选,给足了我爹尊敬礼遇。时移世易,反而受这等轻贱,“潘蝉不敢当,不过瓦砾之身。”大不了鱼死网破。
  佳人动怒,冷脸相待,赵炅莫名其妙:“怀嬴你许久未入宫,不如和朕对弈一局。”
  “家兄乃是戴罪之身,臣女岂敢随意出入宫廷。”自从上次哥将酒楼里面的闲言碎语告知我以后,我就再没有进过宫,
  “臣女棋力有限,不敢在圣驾面前献丑,天色已晚,请允许臣女告退。”
  也不等皇帝恩准,我就往后打算小步退出殿中,不出意料地被两个宫女拦住,我看了一眼皇帝:“皇上?”
  赵炅一挥手屏退了其他人:“都退下。”
  只听见悉悉索索衣服摩擦的声音,大门缓缓合上,整个大殿只剩下我和皇帝。
  他步步紧逼,我一步步后退直到靠上门柱,一双长臂如热铁将我整个人钳制在他的阴影中。
  赵炅眼神晦暗压抑,落在潘蝉反抵着柱子的手上,五指纤纤如玉笋,淡粉如樱的指甲晶莹透亮。多少人凤仙花汁染的蔻甲在这双手面前,都显得黯淡无光起来。
  自己当初就是因为她再及笄礼上素手执礼,当时便想着这么一双和墨条,黑白相间的美感。后来见到这柔若无骨的手举重若轻,弹剑对敌,太庙之中也是这双手带给自己温暖和安慰。
  一手抓起潘蝉的玉手,把玩着她的纤纤玉指:“当真不欢喜朕?”
  不顾潘蝉的愤怒挣扎,忘情地拂过吹弹可破的肌肤,引起一阵颤抖,娇嫩得一掐仿佛能掐出水来。
  “皇上请自重,潘蝉不……”赵炅低头含住了觊觎已久的樱唇,将潘蝉拒绝的话吞进腹中,霸道地握着她的双手,缠绵地十指紧扣。
  潘蝉前世和赵恒不和,活了二十二年不知人事,加上她未必没有情意,在赵炅的一番多情挑逗下,心防怎么能不动摇。
  李德妃就像是悬在心头的一把刀,关键时候拉回了潘蝉的理智,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猛地推开赵炅,夺路而逃,将深宫红墙甩在身后。
  潘蝉仗着自己重来一世,自忖心如止水,四平八稳,这次不顾风仪,落荒而逃的样子竟也让赵炅觉得可爱。
  没有留意到身后,向来温和的皇帝摸了摸自己的唇,回味刚才的滋味,露出了得逞的恶劣笑容。
作者有话要说:  写得我自己都受不了了,粉红么么哒

  ☆、慧剑断情

  我心乱如麻只好到柴郡主家和潘影、郡主商量对策。柴郡主吃惊:“你是说皇兄想要封你为妃。”
  潘影:“不知道当今皇上是什么样的人?”
  我双手托着腮,还有些神不附体,喃喃道:“皇上沈谋英断,有削平天下之志。既即大位,陈洪进、钱俶相继纳土。未几,取太原,伐契丹,继有交州、西夏之役。远离奢侈逸乐,励精图治。绝远物,抑符瑞,闵农事,考治功。讲学以求多闻,不罪狂悖以劝谏士,哀矜恻怛,勤以自励,日晏忘食。
  □□之事到底瑕不掩瑜。”
  看到潘蝉一边若有所思,似笑非笑,一时苦恼,一时开心,一边文不加点地说了这么大一段话,柴郡主和潘影已经明白她的心意:“既然在你心中,皇上这么好,你怎么还要拒绝。”
  “我……”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潘蝉脸上一红还想要解释些什么,潘家却派人急急地来找潘蝉。
  “小姐,不好了!”
  自从我醒来,潘家的内宅都是我说了算,担心潘豹五石散复发,我要求下人有任何风吹草动都要立即禀报我:“家里什么事?”
  “少爷把那位姓罗的姑娘骗到府上,还要到天波府去找杨四郎的麻烦!”
  我赶到天波府的时候,潘豹正在诘问杨四郎:“杨四郎,我问你,你是不是喜欢罗姑娘!”
  众人只见一只黄色绣鞋跨了进来,潘蝉就这样扶着门,僵持在门口,杨四郎微微侧过脸:“这不关你的事。”
  潘豹为罗氏女不值:“你连承认喜欢罗姑娘的勇气都没有,你根本不配喜欢罗姑娘。”
  仿佛听不到我的呼喊一般,潘豹一股风地离开了,连八妹都说“这个人像疯了一样”。
  杨四郎担心罗氏女在潘豹手上有危险,杨七郎义不容辞地要去丞相府救人出来,我和杨夫人看法一致:
  “潘杨相争,迟早会惊动圣驾,还是等杨将军回来,从长计议。
  在这期间,请罗大叔夫妇随我去府上向我爹禀明一切,看能不能制止我大哥。”
  不用说,大家都寄希望于我能够劝说哥哥,放出罗姑娘。
  杨四郎挂心此事将我和罗氏夫妇一行送到丞相府门口,我们二人并肩而行。
  刚刚的迟疑我看在眼里,可以的话还是希望点醒他:“罗姑娘是个好姑娘,值得珍惜。我哥的行为虽然过激疯狂,但也提醒你应该问问自己的内心是否已经放下过去,喜欢罗姑娘。”
  留下罗家夫妻和爹说话,我进入内院去看看罗氏女的情况,就听见罗氏女笃定地回答:“我喜欢杨四郎,就算他不喜欢我,我也喜欢他。就算是一厢情愿,就算是单相思,我也心甘情愿。”
  这样苦心孤诣又坦荡如砥的女孩,足以让我放下对前身的遗憾和偏见。易地而处,除了心折,还能如何。
  继而是一片摔打物件之声和哥哥的大声咆哮:“我不管你喜不喜欢我,我也要喜欢你。
  而且,我会不惜一切地让你喜欢我。终有一天,我会叫你死心塌地地爱上我,爱上我!”
  偏偏这个人是我哥哥,他的个中深情教我做妹妹的怎么能不心疼,不心软。那是我最亲最爱的哥哥,他那么骄傲,可他爱得又那么卑微、痛苦、执着,甚至疯狂。
  “哥。”我轻声唤他。
  他收起全身的锋利,温声问我:“什么事?”
  “爹让你出去一下。”
  潘豹先一步出去,我走在后面趁机和罗氏女安慰两句话:“罗姑娘,你没事吧!不要怕,我不会让我哥欺负你的。”
  我算是知道我哥的目中无人、狂妄自大是谁养出来的了,按爹的意思:“你是堂堂的丞相之子,要不就择日成婚,还囚禁什么,放人!”
  潘豹委屈地表示自己求的是罗氏女的真心实意:“我要摆擂台,把她的心上人杨四郎打成废人。”
  一听说是杨家人,潘仁美的斗志都点燃了,不过还是瞧不起哥的行为:“多此一举。”
  “杨业杨将军求见。”
  我暗道不好,果然激起了爹的好胜心:“他以为我会买他的账,人人都怕你杨业,我潘仁美就不怕”,他不但不勒令哥哥放走罗姑娘还把,还帮着威胁起罗氏夫妻。
  摆擂台的事情看来势在必行,有能力阻止这件事的人,普天之下只有一人。
  第二天一大早潘蝉没把罗氏夫妇送回来,杨业更是空手而回,杨六郎就死马当活马医去找潘影。
  潘影秉性纯良,对兄长的行为也不赞成,冒着被送回静心庵的风险回了潘府。
  走进熟悉的地方,潘府的每一寸都让潘影回想起八岁前快乐的时光,她本应该在富丽堂皇的丞相府,养尊处优无忧无虑地长大,一路走来,她的脸上露出怀念和悲伤的复杂表情。
  凝视着正厅爹和大娘经常同坐的上位,母亲总是站在父亲身后,含笑看着自己和哥哥在厅里跑来跑去,爹逗弄大娘怀里刚满月的妹妹,大哥扒着大娘的腿要看妹妹。
  什么时候一切都变了,蝉娘生病,大娘难产,母亲悬梁,自己被送走。大哥牵着还不懂事的妹妹蝉娘,站在门的另一边,无论怎么挣扎都回不去。
  记忆涌上心头,一切恍如昨日,潘影不由自主地走了神。
  “姑娘,你找谁?”身后传来熟悉低沉的声音,潘影转身看到了比记忆中苍老了许多的父亲:“爹!我是影儿!”
  潘仁美温和的笑容就垮下去了:“不许叫我爹,我没有你这个女儿。”
  潘影拧起来:“爹,爹,你就是我爹!”
  潘仁美老羞成怒一耳光打得潘影跌坐在椅子上,我和哥哥刚巧看到这一幕。
  潘豹马上上前揽住潘影的肩膀安慰她,我就挽住爹的胳膊:“爹,天大的过错,姐姐这些年在静心庵也呆够了。”
  看到几个子女联手对抗自己,潘仁美觉得很伤心:“是你们把她喊回来的,谁敢为她求情就一起滚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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