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利……”维克托边喘着气便边揪着勇利的头发,笑着道:“勇利,你真棒。”
勇利便仰脸去看维克托,那人说着称赞的话,脸上挂着人畜无害的笑,然而又加重了腰圌肢挺入的力量,他的手力气也大,勇利感觉自己的头皮都快要被揪掉了。他红着眼眶看着维克托,希望他能温柔些,维克托却不知道是不是故意不看他,居然还发出了有些得意的笑。
勇利只得把手放在对方的大圌腿上,并使劲抓着,好让自己的身子不要晃得太厉害。维克托发出舒服绵长的呻圌吟,异常性圌感,又用沙哑的声线喊勇利的名字,一遍又一遍,听得勇利满脸通红。
勇利便闭上眼想,算了,维克托这家伙无论对他做什么,其实他都会接受的,谁让他那么爱他呢。
维克托大概是把憋了许久的精力都一次性地挥霍到了勇利的嘴巴里,愣是许久之后才射圌出来,勇利一个反应不及,便把他的精圌液全给吞了。这时候维克托连忙把他给拉起来,看到勇利的双膝都红了,便有些心疼,道:“抱歉……疼吗?”
勇利便摇摇头,嘴边还黏着些维克托射圌出来的白色浊液,配上湿漉漉的眼睛和绯红的眼角,一副任人蹂躏的可怜又可爱的模样,让维克托又看得心砰砰直跳,难得神思混乱的他,只晓得小维克托大概重新抬起头来了。
维克托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勇利看着他,觉得有些奇怪,视线不知道怎么挪到了维克托的下圌半圌身,便看到了那精神奕奕的小维克托了。
“你……”勇利愣愣地说,维克托便道:“算了,我们泡澡去吧,而且勇利的也还没解决吧。”
勇利也不好意思低头看自己的内圌裤,那儿鼓鼓的,便抱着维克托,用那儿蹭了蹭对方的下圌体,似乎是在撒娇,维克托被这一下子弄得整个人都不好了,小维克托急速充圌血抬头,颇有不死不休的趋势。
勇利忍不住笑了起来,问:“现在可怎么办?”
“没怎么办,老办法吧。”维克托心不在焉地说:“要是太激烈的话,我怕伤口会裂开。”
“啊,那你千万不要动,”勇利握住了对方的分身和自己的,道:“还是让我来吧。”
维克托便逗他:“勇利做这种事情都快熟能生巧了。”
勇利厚着脸皮反驳道:“也、也没什么不好嘛!”
维克托讶异于圌勇利的回应,挑了挑眉毛,道:“哦,那要不下次试试新花样?”
“等你伤口好了再说吧。”
“你不要老提这个,我会很难过的……”
两人拌着嘴,勇利的手却一直没停,待到他们俩都泄圌出来之后,维克托和勇利才迈进浴缸那儿洗澡,维克托忧郁地感叹自己的伤势,说什么不是受伤的话就能做下一步了。勇利便爬到了他的大圌腿上并坐了下来,认真地道:“维克托,你想做吗?”
维克托看着他没说话,勇利又继续道:“你不方便的话,我自己动也不是不可以的……”
他说这话算是下了颇大的决心,维克托知道勇利愿意这么做,已经是表明了自己的心意,他愣了一会儿,轻咳了一声,道:“勇利,拜托,你就不要诱圌惑我了。”
“你也知道我对着你根本控制不了自己,现在你每天都要训练,我不想影响到你,你要是万一受伤了,那就更不好了。”
勇利没想到维克托居然会为了他的身体着想为委屈自己,便不由得有几分感动,接着对方又说:“要不现在先欠着,以后等我好了,再一次过补回来?”
勇利想想好像也对,便重重点了一下头:“嗯!”
维克托便勾起唇角,露出了满意的微笑,勇利这一细看,怎么又觉得这人笑得不怀好意。
后来他就知道他当初就不该答应得那么爽快,不过,那也是后话了。
而这时候的他,不知道自己最终可以走到哪一步,只知道无论如何都要坚持向前奔跑,跑不动就走,走不动就爬,只要他还在前进,终究有一天是能看到曙光的。
在那之后勇利和维克托便尽量减少进行身体上的亲密接触了,一个是因为两人都有了回避的意识,另一个则是因为,勇利发现这事如果做得太频繁,身体会很累很虚,然后就会影响第二天的练习。他每天都要花很多精神力气在训练一事上,沉迷维克托的美色真不是现在该做的事。同样身为运动员的维克托也很明白这点的,便也没有天天黏着勇利,不过勇利蛮受不了维克托那深情款款且欲求不满的眼神,每次看到都想笑。
他们这段时间也有和家里进行了视频聊天,安琪儿看到维克托的模样还担心了一会儿,不过维克托跟她说,是因为不小心扭伤了脖子,过几天就会好了。小孩子不懂这些门门道道,很轻易就被维克托给糊弄过去了,不过真利倒是不信的,勇利便只得解释,维克托其实是到美国做了个手术,所以现在要带那么个护颈。
于是真利他们又怪勇利他俩当初不说真话了,就连宽子也被惊动了,百忙之中抽圌出时间来和他俩视频,教育道:“这种事情那么大,不能不说,勇利你也是的,怎么也瞒着我们呢?”
“阿姨别怪勇利,是我让他别说的。”维克托连忙就来维护他了。
宽子有些无奈,又觉得好笑,道:“我不是怪责勇利,只是一家人嘛,这种事情说一声也应该的。”
维克托便是一愣:“一家人?阿姨你说,我们……”他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对面的人,“你说我们是一家人吗?”
“难、难道不是吗?”宽子捂住了嘴,看向了坐在旁边的丈夫,道:“亲爱的,我是不是说错话了?”
“嗯,是吗?”勇利爸爸便反问一句。
勇利这才想起自己似乎压根没和自己的父母提过他和维克托的事情,便顺势道:“爸、妈,有件事我一直没说……其实我和维克托,已经在一起了。”
“啊,那我没搞错?”
“没有,阿姨叔叔可真是冰雪聪明,”维克托握住了勇利的手,道:“我们不是没打算说,不过想着从美国回来后再亲自和你们解释的。”
“呵呵,没关系,反正我们都猜到啦。”宽子笑着说,“勇利是我们的儿子,他喜欢不喜欢,我们看一眼就能知道了。”
勇利知道他圌妈妈说得没错,因为他也知道安琪儿喜欢什么、而又不喜欢什么,曾经他以为多年未见或许会使亲情阻断,然而其实却未必,只是他那时候没当过父母,并不知道自己的父母在想什么。现在他也是孩子的爸爸了,忽然就懂了当年父母做出的许多决定。
然后他再一细想,便知道,大概他的爸妈并非就猜不到维克托是安琪儿的另一位爸爸,可他们什么都没说,只因为他们相信勇利。
而现在他的爸爸妈妈正在大洋彼岸用着慈祥温柔的眼神看着他和维克托,嘴角还带着笑。他们或许并非一无所知,不过是把那种疑问放到心底深处,等待哪天勇利会亲自和他们说罢了。
有很多道理其实显而易见,却是要等到切身体会的时候才能真正明了。
“然后还有一件事,”勇利忽然得到不知道从哪儿来的勇气,说:“其实,维克托是安琪儿的爸爸。”
维克托没想到勇利会忽然道出这事,突然便有些后怕,哪怕胜生一家远在日本,他也担心对方会不会就因此而不接受自己了。勇利却是回握住了维克托的手,仿佛这样就能带给对方无限信心似的。
“果然如此啊……”两老并没有露出相当惊讶的表情,勇利便赶紧说:“之前一直没说,我得说声抱歉,但是我不是有意隐瞒的。”
“这种事没所谓啦,一家人道什么歉呢。”他的爸爸道。
“是呢,勇利不说,一定有勇利的理由的。”宽子微笑着说:“只要是你做的决定,我们都会支持的……至于维克托,我们都很喜欢他呢,他既然是安琪儿的爸爸呀,那就真是太好了。”
“谢谢,”维克托也不免被这种温馨的亲情而感动了一把,鼻子酸酸的,“叔叔阿姨,你们放心,我一定会好好照顾勇利和安琪儿的,不介意的话,你们还可以把我当成是你们的儿子。”
“呵呵,真好,又多一个儿子了。”
“是呢,还是帅气高大的俄罗斯人呢。”
两位老人都相当看得开,温柔且善良,维克托紧紧攥着勇利的手,即便手心都出汗了,也不舍得松开。在关掉了手提以后,他便看向了他的心爱之人,道:“勇利家的人,果然都和勇利一样,善良又温柔。”
“嗯,我真心为自己拥有这样的家人,而感到相当的自豪和高兴。”
维克托很赞同这话。他真的自认不是多伟大的一个人,只是在这短短不够一年的时间里,他却不断地被胜生一家所打动,勇利、安琪儿、还有叔叔阿姨,这些人的爱意多得可以把他整个人给包裹起来,仿佛冬日里置身于温暖的被窝一般。而他所抛弃的生活和爱,终于在遇到胜生勇利之后,逐点逐点地被填充上前所未有的鲜艳色彩,他就宛如一幅散乱的拼图,而勇利则是那个愿意一块一块地把他给拼凑起来的追梦人。
这样的勇利,给他带来了生命中那数不清的重要意义的勇利,他又怎么能不爱。
“我一定要快点好起来,然后我们就回日本。”
“好!”
在那个浪花涛涛、海鸥喧闹的小城市里,他们有一个可爱的女儿,有一条不太听话的小狗,有一间古色古香的温泉旅馆,还有等着他们归来的其他家人朋友们。
仿佛是天神听到了维克托的祈愿似的,他的身体恢复得很好,伤口也很快痊愈,医生都说这恢复程度颇为惊人,估计一个半月以后,维克托就可以开始健身游泳了。
而他在拆了护颈后第一件做的事情便是去冰场看勇利练习。
这些天哪怕他没有亲自指导勇利,也是有和列夫教练保持紧密的联系的,列夫知道维克托很快就能痊愈,而届时,他的任务将会结束。
对于这事儿,列夫的内心是有些复杂的,他一方面希望早点回家照顾孙子,另一方面,又颇不舍得勇利这位学生。没有人会讨厌勤劳听话的学生,哪怕勇利总是自信不足,列夫也认为勇利很有才华。
他曾跟维克托说过,如果他在早些年就能留意到胜生勇利的话,他一定要想办法当对方的教练。对此,维克托只是笑着说:“如果列夫都能发现的话,那我一定可以的,只怕到时能当上勇利的教练的人,还是我啊。”
“你这孩子,”列夫不怒反笑,“得了,我们争论这个又有什么意思?反正都回不去了。”
列夫说得不错,维克托只得闭上了嘴。
而在维克托到达冰场之后,他发现勇利正在专注练习着自圌由滑节目,而列夫在旁边看着,时不时指点几句。勇利练得太认真,一时间也没发现维克托,不过列夫倒是看到了,便下了场,和维克托打了声招呼。
他背着手站在旁边,道:“哎,维克托你可终于回来了。”
“嗯,这段时间辛苦您了。”维克托笑着道。
“那我就把勇利还给你了,”列夫道:“今天的勇利状态很好呢。”
“是吗?”维克托望向了在场中的勇利,这时候那人也注意到他了,便朝他挥了挥手,快速地滑到了场边,兴奋地道:“维克托!”
维克托在围栏边上朝他张开双臂,两人便亲密地抱在了一块儿,不过勇利还是故意收了点儿力气,不敢抱得太紧,两人充其量就是行了个贴面礼。
“你的护颈拆了啊!”勇利关切地问:“医生怎么说呀?”
“没什么大碍了,约翰说我恢复得很快,估计很快就能开始练习了。”
“这么好,那维克托岂不是就可以复出了吗?”
维克托一边撩圌拨着勇利那湿湿的刘海,一边道:“勇利想看到我复出吗?”
“当然了,无论多少次都想看维克托重新回到冰场上。”勇利轻叹了一口气,维克托已经为了他舍弃了一年的宝贵时光了,他虽喜欢他,想和他天天黏在一起,却不能自私地把他捆在自己的身边。
“我要是复出了,那勇利怎么办?”
勇利觉得自己的运动生涯其实相当短暂,或许这一年以后他就要再次退役,不过他觉得现在不是该说的时候,便道:“我怎么样都好,到时再想呗。”
维克托说:“我觉得勇利不会没想好,该不是又有什么舍己为人的做法吧?”
忽然被戳中了心事的勇利便吓了一跳,道:“呃……!”
“不管怎样,都要和我商量,”维克托意味深远地笑了笑,“现在说这些还太早了,我身体状况到时会恢复得怎样,或者勇利能走到哪里,这些都是未知之数。”
“不要总是想得太多,以至于把自己给局限了。”
“嗯,我知道了!以后,要是有什么事也一定会和你说的。”勇利在听到维克托的话后便立刻打消了自己刚才的念头,现在的他逐渐明白,若是一味地为别人付出,别人也未必愿意领这个情,尤其是那个人还是自尊自傲的维克托。
或许,他会生气吧……勇利想,就跟当时他隐瞒安琪儿的事情一般,维克托生气起来其实也是很可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