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心结趁机了结,对于当事人来讲,也不见得就是坏事。事实证明,在刘连三这件事情上。他的决定是相当正确的,刘连三很明显的已经解决了心中悬了不知多久的大石,今天这一场“法事。”不但一举为了解开了长期以来因为对亡兄的愧,疚而自责的心态,还同时将他对儿子早天的伤感平复了下去。对于高文举来讲,就算自己是装神弄鬼,可是通过这种手法可以帮助别人,那也完全没有必要搞的一地鸡毛。为了向白布衣证明自己这一套是假的。从而将这个刚刚平复了心态的汉子重新打落到患得患失的那种田地中去,这种事情高文举是万万也不肯去做的。 心平气和的讲解这些把戏的时候,白布衣虽然没了方才那股子狠劲,可也并没有就此轻易相信。反而根据高文举的讲解,逐一提出了自己的疑问,看他那表情,分明就是勉强接受了这个说法,却是将这些都归结到了高文举不愿意暴露自己身怀神通的缘由中去了。
见高文举一脸正经,分析的头头是道,白布衣也不愿意多和他纠缠,很大度的挥了挥手:“我也不来和你论这些事情的真假。就算你说的那些都有理。我只问你最后一句,刘连三被你轰出帐篷去了。他已然离去了,你却没有立时与我们讨论,反而示意禁声。随后刘连三便又冲回了帐蓬,你就说说你是怎么知道他会回头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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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更新较晚是因为今天起的太晚了,说起这事来其实挺丢人的。
这不是过年了嘛,老白也回不了家,想着这几天左右无事,好不容易有些空闲,好好看几天电影什么的娱乐一下也算搞劳自己了。就独自一人倦在被窝里看片,昨晚一时兴起,就弄了个恐怖系列,夜深人静时正看的投入,突然一声爆响配合着电影里的气氛,把老白吓的头发都炸起来了
当时害怕的那个丢人劲就别提了,后来”看了大半夜的动画片。不知不觉就睡过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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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7 古代高尔夫
神仙哥哥呀!,高文举这个郁闷劲简直亢以言表!陛贺代州姓道这不过是个常识问题罢了,他被我赶出去的时候根本没来得及向你们两位打招呼,当时不觉得,出了门自然就回过神来了,还不得赶紧回来表示表示?!”
高文举自认这个小解释已经很合理了,不过神仙哥哥却似乎并不这么看。白布衣冷笑一声道:“行了,算你说的有理,以后我们便再不提此事就是。”那表情语气,分明就是不和你一般见识了。
高文举有些哭笑不得,感觉自己确实有些无能为力。摇摇头苦笑道:“得了,你慢慢在这里体会吧,我那大神通你能见一回也是莫大机缘,可别坏了我一番心意啊。我出去走走,趁着这个紫气东来的当口。采一些灵气补充补充。”
说完,向王阔打了个招呼,闪人了。
帐篷中,王阔疑惑的问自布衣道:“神相,你怎么看?”
白布衣淡淡笑道:“他那神通是真是假我还真有些说不清楚。不过这小子这心思却真的不同寻常。”
王阔道:“那神相如何一口咬定他那通灵术是大神通,而且看神相那意思,似乎此神通的确大有来历一般。”
白布衣嘿嘿一笑:“输给神通不丢人,输给个假把戏那才真丢人。你没见那刘连三,我给他推了八字流年,批的那么细致,也不见他有什么感激之态,不过面子上过不去,敷衍了几句罢了。可被这家伙那一手感动的那个。样”说实话,我走江湖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似这等让人感激涕零的手法还是头一回见。只怕这世上,除了那些活死人、医白骨之术才能和这套手法相提并论了。”
王阔听他言语中已然将高文举的神通呼为“手法”便知道他早已有了定论,不由暗自好笑,果然盛名之下无虚士。方才那一阵,分明就是高文举胜了,可白布衣却用了这么一手反将了高文举一军,如此一来,大家都在同一阵营之中了,高文举日后恐怕再也不好意思呼人家为神棍了。最主要的是,现在大家都一样了,那最初那场赌注自然也就做不得准了。
于是乎,赢了的高文举反而落了下风。看起来好像是被人家追的落荒而逃。这种奇事,恐怕也就是这两位之间才会发生吧。
高文举并没有意识到自己虽然处处占了上风,最后却不得不落荒而逃这种现象的古怪。反而因为出了帐篷之后被刘连三的殷勤招待感动的一塌糊涂,甚至在一刹那间,他居然萌生出了以后偶尔用这个小把戏装上一回神棍,博取一点别人的好感,也是挺有意思的一件事。
和刘连三说说笑笑间,高文举突然发觉眼前的影响极其眼熟。映入眼帘的一处场地,怎么看怎么眼熟。他不由得好奇了起来,也顾不上和刘连三寒暄,直接加快了脚步在场子里转悠了起来,经过几番仔细查探,在看到场地中那诸多类似的设置之后,他不由的愣在了那里。
眼前的这处场地,草坪裁剪平整得体,又有小树林、沙坑、小丘陵小水池”更有许多人为设置的诸多障碍设施,更重要的,还有旁边插着小旗帜的小洞。这分明就是一处高尔夫球场嘛!
“”高文举望着眼前这熟悉的一幕,呕呕嘴摸着下巴沉思道:“这肯定是碰到穿越同仁了,嘿嘿,到底是何方高人呢?这回可绝对不能再错过了,,唔”
“刘”高文举回过神来,喊了一声刘连三。
刘连三也是听了王府中的老人向他介绍才知道,刚刚为他二哥召魂的这个贵人,正是本科状元郎高鹏高文举,正在思索着要如何找个机会报答人家的大恩时,就被高文举拉了壮丁。结果还没走一圈呢,就看到状元郎失魂落魄的在球场上乱蹿,他心里也有些没抓落,直到高文举隐出声打招呼,连忙迎了上去:“恩公有事但请吩”
高文举也顾不上和他客套,一脸好奇的问道:“我向你打听个事。”
“您请吩”
高文举道:“你在这园子里有多久乒 ”
刘连三翻眼望着天空,算计了一番道:“回恩公,有十二年了。”
高文举道:“我来问你,你知道这个场子是何时修建起来的吗?”
刘连三面露难色:“哎呀,这可难住小的了。”
高文举一愣:“什么?你不是说你在这里已经有十二年了吗?怎么会不知道这球场的来历?” 刘连三连忙解释:“恩公明鉴!小的虽然在此处已有些年头了。可”这球场在小的之前就已经有了啊。”
高文举这回真惊着了:“什么?:…及说众球场很早就有了。那你知道这球场是谁最井建起轻的唰,看来这回还真的有些麻烦了,如果真像刘连三说的这样,那这位穿越同仁比自己要早许多年啊。要真是这样,想和对方见面可就不太容易了。得先弄清楚对方还在不在人世才行。
刘连三呵呵一笑:“恩耸是说这推丸之法?”
高文举道:“这玩意,叫做推丸吗?”
刘连三点头道:“是啊恩公。
这种球叫推丸。却是大有来历的东西,据说是大唐太宗文皇帝陛下暮年时所创。小的听人说过,此法源自马球。唐太宗一生征战无数,也很喜欢打马球,到了老年时,骑不得马了,就让人仿了马球的样式,改了在平地上击打的小球。后来,此法在达官贵人中甚是得宠”难道此节恩公不知么?”
高文举哑然失笑,搞了半天,原来所谓的发源自英格兰的高尔夫球,起源在这里呀。这可真是让人无语啊。
“”高文举清清嗓子,心中那股对穿越同仁的患得患失心理顿时一扫而空,很是八卦的问道:“好为何不叫马球,叫做推丸呢?”
刘连三摇摇头:“这个小的就不知道了,反正大家都这么叫。”
“我知”一个声音及时的飘了过来。 高文举扭头一看,却是那天见过一面的王继恩,这位太监出身的大将军此刻正笑吟吟的快步向自己走来,后面不远处,赵元佐正和王阔、白布衣低声做着交谈,看后面几个忙碌着的随从那样子,似乎正在准备打球的工具,高文举扫了一眼,就发现那些工具与后世的高尔夫球棍有着极为相似的构造,只是材料似乎全是木制而已。
“高鹏见过大将”高文举连忙上前行礼。
王继恩摆摆手:“快别这么客套,什么左将军右将军的,都是虚名而已。适才闻得高贤侄对推办之技甚感兴趣,一时没按耐住,跑了过来凑热闹,正巧碰到贤侄出言相询,呵呵。打扰之处,还望莫”
“哪里哪里。小侄正在疑惑间,能得王叔叔提点迷津,正是喜出望外,何来打扰之说?!”高文举连忙回礼,开玩笑,眼前这个虽然是太监出身,可也是大宋如今数得上号的军中元老之一,哪里敢轻易怠慢?赵元佐也曾经交待过,这位与先帝私下里可是兄弟相称的,赵元佐也好,赵恒也罢,私下见面,都得乖乖喊一声“王叔叔”如今,人家主动上前套起了近乎,估计是赵元佐在他面前给自己占了位,要是太过冷漠,恐怕对日后极为不利。再说了,以王继恩如今的身份,不过就是个象征意义罢了,有了这一层关系在里面,对自己日后估计没多少坏处。有这种机会,如何能轻易放过。
王继恩一指场中的小旗道:“某日太宗文皇帝陛下暮年之时,因腿脚不便,上不得马背,便创下这平地马球之戏,偶尔游戏一番,以追忆昔日那些金戈铁马的岁月。后来,高宗之时,因高宗身患顽疾,无药可医。药王孙思邈便将此平地马球之戏加以更改,为高宗强身健体之用。经此一改,这马球之戏的杀伐之气大为缩减,逐渐为诸多文人雅士所喜,也因此在贵族圈中流传了开来。这推丸之名,便是药王所取。”
高文举一愣:“来头这么大呀?”说话间,其他几人也到了跟前,高文举便顺势从后面背着球杆的小厮背后抽出一支球杆来,回忆着打高尔夫球的姿势,做了个很潇洒的挥杆动作,又问道:“这马球从马背上下了地,杀伤力是低了些,可是也不见得就没了气势啊,怎么就叫了推丸这么个慢吞吞的名字呢?”
王继恩有些吃惊的看着高文举方才挥杆的动作,也抽出一支球杆来学着他的样子挥了挥,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将球杆抛给球童,向诸人环视一眼,见大家都没有解答的意思,便笑着对高文举道:“传说高宗与药王游戏一局之后,请药王为此戏取新名时,正巧遇到一只铁甲将军从脚下经过,药王手指此物道,庄子有言,道在屎溺,天生万物,皆有其用。陛下看此戏与此物相类否?高宗深然其说,便赐此戏新名为推丸了。”
高文举一脸愕然,铁甲将军?道在屎溺?那不就是屎壳郎?对啊,屎壳郎的别名就叫推丸。原来这个前世今生都号称贵族才能玩的游戏,居然和它同名?这可真是太神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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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8 生财有道(上)
…女举很快就了解了众个,“推丸点戏”的相关规则。比起心世十六规矩俱全的高尔夫来,如今这个游戏的本意似乎全放在了锻炼身体这方面了,许多规矩也不过形同虚设,只要将球按着一定的次序打进洞中就算完事。
高文举很是兴奋,便自告奋勇的和王阔抢先开了局。看着高文举一脸激动的样子挥舞球杆,聚精会神的开始了动作,其他人无论如何也无法相信他是第一次上手,因为他的姿势实在不像是个初学者,反而与那些无处不追求完美的贵族高手有些相似,或者这就是所谓的天才?
“怎么样?”高文举很帅气的挥杆击了一球,目送那只木球顺利的飞到几十步外的洞口附近,扭头一脸神气的向一直观察自己的白布衣问道:“我这姿势帅不帅?。
白布衣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要是蒙上脸就更帅气些。”
高文举毫不为意,哈哈一笑:“你这是标准的酸葡萄心理。吃不到嘴里的都是酸的。你是嫉妒我比你帅吧?。
白布衣捂着嘴连忙跑开两步:“早上喝的粥,小心别让我吐出来。”
王继恩和王阔站在不远处低声交谈,不时的摇摇头,似乎很不理解这两人的状况。
不一会儿,王阔与高文举边击球边交谈,一路去的远了,白布衣和王继恩、赵元佐三人却继续留在原地不时的交流着什么。几句话之后,赵元佐远远的向高文举挥了挥手,扭头向着帐篷的方向走去,只留下了王继恩和白布衣接着呆在原地。
“这件事悬在心里几十东了王继恩举目望着远处影影绰绰的人影,喃喃道:,“若果如神相所言,能在临死前了结了这桩心事,老夫就算死也能闭上眼了。”他本是内侍,但曾做过大将军,便在人前尽量遮掩了自己那颇为尴尬的出身,连自称也换成了,“老夫”。 白布衣笑了笑道:“大将军过虑了,以大将军的修为,再活个三五十年也不成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