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唐大地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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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唐大地主- 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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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叻~公子楼上雅座请,仙儿稍后既出!”老鸨在李恪甩来可怜一文钱打赏下,僵硬着嘴脸点头哈腰掐媚请李恪上楼。

“秦兄,请!”李恪在青楼老鸨内心骂吝啬声下,邀请秦寿一起上楼。

踏上青楼二楼红灯高悬红漆木梁,热闹异常胭脂水粉扑鼻熏人,寻着女子软糯或清脆的吟笑声,眼前豁然一亮,楼上香艳妩媚,男来女往搂搂抱抱卿卿我我肆意挑情,紧跟秦寿身后的苏菲看得脸红耳赤。

红粉绿绢慢歌艳舞,燕瘦环肥短襟长裙,一缕缕幽香伴着糜音散播开去,秦寿总算是长见识了,心中暗道一声:好个烟花之地!

仙羽阁,秦寿犹如姥姥进入大观园,金碧辉煌房内亮瞎秦寿双眼,只见阁房内云顶檀木作梁,龙凤红烛为灯,珍珠为帘幕,范金为柱础。

一张雕花牙床挂着粉红的帐幔,精致的雕花装饰尤其不凡,檀木桌放在正中,香炉鼎上飘渺着徐徐麓香青烟。

“如何?”熟络跪坐胡凳的李恪,发现秦寿土包子的举动,非但没有嗤笑,反而笑意吟吟亲切询问秦寿这里怎么样?

“**!”

“**?”

秦寿一声**,直让李恪为之一鄂,半天没有恢复过来,跪坐胡凳犹如给人点了穴似的一动不动。

又是万恶的胡凳!看到富丽堂皇的青楼,居然搭配害人不浅的胡凳,秦寿忍不住一阵蛋疼起来,这是明摆着膝盖受罪啊!还不如乡下好,随地捡个石头或木头坐得舒服。

苏菲小心翼翼站到秦寿身后,身着男装的她配上金丝秀发,看起来极其不伦不类,加之她以婢女自居,更是显得格格不入。

青楼侍女送来下酒菜肴与水酒后,盈盈屈身一礼告退,扭捏着水蛇腰一样的背影,直看得李恪狼态必现垂帘三尺,苏菲见到李恪模样甚感厌恶!

“哟~这不是吴王吗?憋不住了?来青楼,皇上知道吗?嘎嘎…”

秦寿异类十足盘坐胡凳的时候,一把欠扁十足的声音随之在门口传来,那肆意无忌的浪荡笑声,丝毫没有把吴王放在眼里。

‘吴王?’秦寿一脸怪异看了眼脸色极其难看的李恪,在回想到他自称木子恪明悟了,木子加起来不就是李吗?

“长孙涣,你逛青楼,你爹又知道吗?”李恪一闪而过怒气,反讥回门口不速之客。

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秦寿没有回头去看乱吠乱叫的长孙涣,敢与大唐王爷对着干的人,身份绝对不简单,没有必要惹麻烦上身。

“哼~本公子不屑逞口舌之威,吴王殿下,切莫忘了三日后比试!”吃瘪的长孙涣冷哼一声,丢下狠话甩袖离去。

“秦兄,为兄…”

“王爷不用身份压人,秦某还是很乐意与王爷继续结交!”

秦寿伸手打断李恪的话,早知道他身份显贵,没有想到他居然是大唐有名的冤死鬼,貌似是给高阳公主谋反连累的无辜逍遥王。

“仙儿姑娘~~”

“哇~真漂亮!”

“仙儿姑娘,这边!”

李恪还想说些什么的时候,仙羽阁外面传来一阵阵骚乱声,楼上楼下群情四起高呼仙儿姑娘,试图用呐喊声吸引怡情别院新晋的花魁注意力。

秦寿寻声望过去,只见朵朵花瓣倾洒毛毯走廊,一名身材高挑女子身穿淡白色长袖襦裙,肩上披着白色轻纱,微风吹过,给人一种飘飘欲仙的感觉。

仙儿姑娘在婢女搀扶下,经过仙羽阁惊呆了秦寿,倾国倾城风华绝代瓜子脸印入眼球,疑是从天而来的仙女清丽出尘,不需粉黛便天姿国色,艳冠群妍。

随着仙儿姑娘盈步经过,三千发丝随风飘起来,伴随着垂坠的响声,仿佛荷花中的仙子,迷迷离离,让人不禁升起怜爱。

在千呼万唤声之中,仙儿姑娘美眸顾盼间华彩流溢,红唇间漾着清淡浅笑意,一眨眼间那勾魂无数文人富商嚎叫连连。

“落花盈地了无痕,此生寄盼梦归来,轻叹满园春无痕,满怀心事弄人笑,花自泪,风来扰,悠悠怡情梦,轻叹息,淡名利,一夜宵歌伴君唱。”

秦寿发自内心肺腑赞誉诗,虽然声音给外面喧哗声覆盖,可依然无法逃过满怀心事的仙儿姑娘双耳,惊讶地转过头看向看穿自己心声之人。

四目相对一瞬间,秦寿忍不住心中一颤,陷入痴呆状态看着宛如仙女下凡的仙儿姑娘倾世容颜。

眉间刺着鲜红的兰花印,飞仙髻斜插一支紫色流苏,眨扑的水灵灵大眼睛仿佛能谱写一切,如樱桃般轻薄如翼嘴唇不点自红。

“秦兄,秦兄…回魂啦~”

“嗯?”

秦寿在李恪连声呼喊无果之下,一句刺耳回魂啦惊醒秦寿,入眼空荡荡的走廊空无一人,秦寿犹如黄粱一梦般患得患失,心不在焉回应李恪。

“秦兄,仙儿姑娘如何?”李恪笑眯眯地看着秦寿,询问刚才路过的花魁仙儿姑娘。

“唯恐天上有地下无,美不可方物!”

秦寿婉转叹息一声,回味仙儿姑娘容颜感叹不已,没有丝毫隐瞒表露自己爱慕心声。

‘哼~坏人!’苏菲心里恼恨带坏秦寿的李恪,要不是他带秦寿来这里,秦寿也不会见到狐狸精如此失魂落魄。

“王…”

秦寿的话还没说完,李恪先伸手打断秦寿,叹息一声说道:“唉~秦兄,看得起为兄,何故如此见外?唤为兄恪哥儿吧!”

“这…”

与大唐王爷称兄道弟之事,秦寿还真没有想过,含糊其辞不敢应答,皇族子弟自古争权,拼个你死我活是家常便饭,哪怕逍遥王李恪无心问鼎皇位也难逃黑手。

虽说史记记载他是无辜冤死,可真实情况谁又了解?史记既然是人写的,自然可以篡改什么的。

“怎么?莫不成秦兄瞧不起本王?”李恪眯起眼注视着含糊其辞的秦寿,假装微怒自称本王震慑秦寿。

“岂敢?只是称兄道弟之事实乃太过于神圣,王爷自降身份诚交,秦某受宠若惊,只是这年龄要分清,切不可了!”

秦寿头头是道应付李恪,做小弟打死秦寿也不乐意,更何况李恪压根没有自己大,如果他年纪大过自己,秦寿无话可说,旁观他现今年龄,恐怕只小自己一岁有余。

李恪沉默片刻,末了舒眉开怀大笑说道:“呵呵~~狡猾,也罢,本王自认倒霉,以弟相称!来,寿哥儿,吃酒!”

“且慢!”

秦寿在李恪举酒耳相邀之下,伸手打断李恪先干为敬的举动,在李恪疑惑目光之下,起身走到淡黄轻纱装饰的木梁边,用力扯下两条黄布匹。

秦寿在李恪茫然目光之中,直接蛊惑着说道:“王爷,既然你我称兄道弟?何不来点意头?”

“意从何来?”李恪一头雾水放下酒耳,大感好奇看向手拿黄布的秦寿。

“斩鸡头烧黄布!”

秦寿当着李恪面,暴力十足扭断死过一次的烤鸡头,说出李恪和苏菲一愕一愕的斩鸡头烧黄布结拜话。

“肾好!寿哥儿你先请!”李恪不寒而粟看向可怜烧鸡头,那带骨的鸡脖子贼吓人的,寒粟相邀秦寿先开始。

第十三章无耻三兄弟

“赴汤蹈火永不悔!”

李恪跪立胡凳,双手抱拳一脸严肃面对点燃的烛火,朗朗上口念出秦寿准备的另类结拜台词。

“卸磨杀驴眉不皱!”

秦寿的话刚说完,靠门顶着的苏菲差点想要嗤笑出声,很明显秦寿是在占李恪的便宜,也只有稀里糊涂的李恪分辨不清秦寿在占便宜,卸磨杀驴?什么意思?

“我李恪愿与秦寿于…结为兄弟,虽非亲骨肉,但比骨肉亲,苍天为鉴,有福同享,有难同当,饮血为证,如有违背,不得好死。”

李恪拿出随身携带小金刀,眉头不皱割破自己手掌,一滴滴鲜血滴入装满酒水的酒耳,草草包扎好伤口,端起酒耳递给秦寿。

“我秦寿愿与李恪…结为兄弟,有福专享,有难齐享,你杀人,我磨刀,你放火,我加柴,你泡妞,我先上,你挂墙,我烧香!如有违背,不得好死。”

秦寿准备饮完李恪血酒礼成的时候,李恪一脸黑线打断秦寿说道:“等等,寿哥儿,恪弟有疑问,何为泡妞?”

“喔,就是你看到心动的女子,又羞涩于套近乎,身为大哥我理所当然挺身而出,为兄弟出头拉动关系!泡妞亲兄弟,上阵先后也!”

秦寿厚颜无耻歪曲理解,直让李恪闻言大为感动之余又感到哪里不对劲,稀里糊涂接受秦寿怪异的语词,继续问出最后一个疑问。

“那挂墙是?”杀人放火还好理解,帮忙磨刀加柴够义气的毒誓,挂墙李恪就是觉得哪儿不对劲。

“喔,那个啊,就是你出远门的意思,我日日焚香祈祷恪弟一路平安,莫要牛鬼蛇神惊扰吉时旅途!”

“好大哥!”

秦寿睁着眼歪曲理解说瞎话,直感动的李恪一塌糊涂,要是他知道挂墙是死了的意思,不知道会有什么样表情?

“恪弟,请!”

秦寿一口气饮完李恪的血酒,接过李恪手里的小金刀,在李恪无语目光之下,忍痛割破一个小口,挤了半天才挤出几滴血进酒水里。

“寿哥儿,此刀乃恪弟儿时父皇相赠,岁月匆匆弹指间,恪弟转赠宝刀,还望寿哥儿切莫嫌弃!”

李恪放下一饮而尽酒耳,在秦寿递还小金刀的时候,摇摇头借花献佛似的,把小金刀转赠新结交的异姓大哥秦寿。

“恪弟,你我义结金兰,为兄没有什么好礼相赠,实为羞涩!”

秦寿闻言李恪豪爽赠宝,也不客气笑纳揣进怀里,厚颜无耻说着李恪直翻白眼的穷丁当废话,李恪压根没指望秦寿回报什么见面礼。

礼成后,秦寿与李恪熟络起来相序落座,把酒言欢畅谈乱七八糟趣事,酒过三巡,秦寿感到一阵肚子胀气,伸手制止李恪继续斟没有什么酒劲的腔酒。

“对了,恪弟,寿哥儿有一事不明!”

“寿哥儿,有话但说无妨!”

李恪拈起切成条状鸡脯肉,解馋同时打着酒嗑看向未有醉意的秦寿,打心底佩服秦寿酒量,他那知道秦寿以前餐餐二锅头相伴。

“恪弟贵为王爷,为何与我升斗小民一见如故?”

秦寿定眼看着李恪,把隐藏心中的疑问直说出来,秦寿自认自己没有王八之气,抖一抖男女通杀地步。

“呵呵~来来,寿哥儿,喝酒!恪弟今儿高兴,不醉无归!”李恪避而不答,斟满水酒热情相邀秦寿畅饮。

好吧!秦寿硬起头皮抓起李恪斟满的酒耳,一饮而尽打着索然无味酒嗑,一时间阁房安静下来,连一直沉默不语的苏菲也察觉到无形的压抑气氛。

“适才那挑拨之人,可是赵国公府的人?”

太压抑的气氛秦寿有点不爽,没事找事打破气氛,询问一边暗藏心事郁郁不欢的李恪,长孙涣,那不是长孙无忌的儿子吗?

“唉~正是,三日后乃长公主诞辰之日,恪弟前些时日酒误着了长孙五子阴谋,打赌长公主诞辰之日,送予最稀有之物…”

李恪一脸懊悔把事情缘由说出来,只听得秦寿一阵哑口无语,自古酒误大事比比皆是,只是这李恪醉酒与长孙家五子打赌之事,也太无语了吧?

最让秦寿吃惊的是,李恪与长孙五子打赌居然是赌地,而且还是长乐乡不远的五百多亩荒地,究竟那边有什么?值得长孙五子如此处心积虑谋李恪母妃的遗产之地?总之就是很豪赌!

“早知如此,当初恪弟先出手买下胡商琉璃!”想到酒后失言,大意走漏琉璃消息,李恪悔恨不已,眼看豪赌在即,没有琉璃更值钱的稀有物品,注定要豪赌输定,输面子不要紧,输了地才是至关重要。

“喔?恪弟,如若寿哥儿有把握让你挽回局面,有何报答?”

纯度不高的琉璃如此值钱,那玻璃诞生不是天价了?只可惜条件有限,要不然秦寿也弄些玻璃暴利,唐人好喜稀有古怪之物闻名,随便弄些提前出现的玩意,还不当宝一样?

歪歪想着没事的秦寿丝毫没有注意到口水流下来,直看得李恪一惊一愕,半信半疑看着犹豫着。

“寿哥儿,你可莫要…”

“呀呀呸~老鸨,你这是何意?瞧不起我们兄弟三人是也不是?”李恪话还没有说完,楼下传来大嗓门的喝骂吵闹声,打断了李恪的话。

“恪弟,三日后,来长乐乡随便找一人问自取便是,为兄有事要忙,先告辞!”

秦寿在李恪迷惑目光之中,胸有成竹抱拳告辞离去,赎回手镯的事还没办,还有苏菲置办新衣衫,楼下闹事惊醒了秦寿要办正事要紧。

“也罢!此地不宜久留,寿哥儿,三日便三日!”

听到闹事的熟悉声音,李恪心中一惊,便于秦寿一起离去,心中默记秦寿地址,实在没有办法之下,也只好期盼秦寿消息了。

秦寿与李恪踏出仙羽阁的时候,楼下东倒西歪的文人富商嫖客倒成一团,三个野蛮大汉粗俗不堪地勒起锦衣宽袖,双手叉腰包围着受惊过度躲在老鸨身后的仙儿姑娘。

“又是这三个畜生!”

“嗯?”

秦寿听到李恪咬牙切齿愤怒声,忍不住好奇转过头看向气愤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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