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工?”
“打工是什么?”
“没听说过!”
“嘘,安静点听下去就是了!”
村长和五位候选人交头私语半天,谁也没有站出来等待秦寿继续把话说完,村民们也是差不多如此,各自蹲坐一边眼巴巴看着过上好日子的秦寿。
贾蓉面对村里七姑八婆围攻唠叨声,头疼十足应付着她们声色凛然唠叨声,在苏菲捶背下,恼怒说一半不说一半的秦寿,这不是急死人吗?
“小秦子,何为打工?速速道来,莫要让大伙们干等着急!”为村民谋利是老村长责任,此时此刻老村长不得不站出来,当起黑脸向秦寿讨村民小富生活。
秦寿深呼吸一口气,把打工的意义分析出来:“打工意思跟佃户差不多,就是大伙帮小子做工,小子按照月结工钱给大伙,以每日3文钱为基础,如若小子赚多了,追加4~10文工钱不等,诸位叔伯婶嫂们意下如何?”
“啊?”
“此话当真?”
“是啊!小秦子,说话要算话!”
秦寿的话说完,村民们七嘴八舌议论纷纷,每日三文钱工钱?这等好事去哪儿找?就算是帮有钱人家打长工,也是一文钱一天。
“当然,如今暂时是不可能,不过诸位叔伯婶嫂放心,小子敢保证,用不了半个月,绝对兑现诺言,只是你们也要给小子赚足本钱,有道是上吊也要喘口气不是?”
“哈哈~~”
“好!”
“好了,好了,小秦子都担保了,尔等还不速速回去洗洗睡?散吧!”
秦寿插浑打岔的话题,一眨眼化解村民幽怨的气氛,在老村长板起脸驱赶声之中,嬉笑打闹各自散去回家,留下松了口气的秦寿纠结起来,绑上一村人嗷嗷待饱的口粮饭票,鸭梨山大了!
第十一章风靡大唐神曲
“什么?建酒坊?”
翌日大清早,浇完新一批豆芽温水的贾蓉大吃一惊,目瞪口呆看着抓起馒头咽啃的秦寿,不敢相信秦寿的话,建酒坊,那需要多少钱啊?
苏菲从厨房里端出秦寿熬制大半天的猪肝瘦肉粥,如今赚钱了条件好了,舍得花钱的秦寿天天追加肉食,补充苏菲缺失的发育营养。
秦寿要建酒坊什么的,苏菲自然相信秦寿会办到,通过这些天对他的了解,苏菲习惯性麻木相信这个待自己宛如妹妹的主人。
“不错,娘,孩儿的酿酒技术顶呱呱,那可是梦里老神仙传授的,独门仙酿,非有缘人,不可外传!”
秦寿拿封建迷信神仙金字招牌敷衍贾蓉,古人迷信大有人在,贾蓉正巧是信鬼神之一,更何况大唐程妖精还有梦里神仙授艺三板斧故事典例。
“啊?寿儿,此话当真?”贾蓉半信半疑看着睁眼说瞎话的秦寿,欣喜之色写满脸上,老神仙梦中授艺,那可是可遇不可求的好事。
“漫天神仙在头顶坐镇看着,雷公雷母闪电贼猛的,孩儿敢乱嚼舌头吗?”
懒于跟贾蓉解释太多,秦寿扯淡十足敷衍贾蓉,对待封建迷信之人,自然要用封建迷信手段,跟她们讲科学无神论?估计哪天喝下加了观音土茶水也不知道,最怕还是畅饮有奖再来一杯!
“老夫人,少爷偶得神仙垂怜,实乃少爷造化,老夫人理应上香答谢正理!”苏菲看了眼郁闷不休的秦寿,帮口提醒贾蓉去村后不远小寺庙还神拜谢。
“对对,瞧瞧我这记性!”贾蓉恍然大悟急急脚跑出去,连早饭也不吃就出门上香,直看得秦寿哭笑不得无言以对。
“苏菲,醒目!”
贾蓉出门后,秦寿竖起拇指头夸奖着鬼灵精怪的苏菲,虽然秦寿很反对贾蓉封建迷信,可每个人都有精神寄托,真要颠覆她精神寄托,秦寿不敢想象贾蓉是否还有活着的目标。
“谢少爷夸奖,这些都是菲儿应该做的!”苏菲越发流利的汉语,听得秦寿得意洋洋,看来自己也有为人师表天赋。
可转而想到贾蓉精神寄托问题,秦寿又拉下脸,贾蓉一直寻找失散多年的丈夫,也就是自己未见过面的负心汉便宜老爹,终日抽空去寺庙求神拜佛,可惜满天神佛都很忙,没空应贾蓉坚持以恒的祈祷。
“少爷,菲儿说出什么了吗?”秦寿拉下脸的时候,一直默默观察秦寿脸色的苏菲,心里不安地放下有些生疏的筷子。
“唉~没事,菲儿,快吃,吃完少爷我带你去置办像样衣物!”
秦寿抬起头露出一丝牵强笑容,发现苏菲还穿着自己几年前破衣服,想到要去赎回贾蓉传家宝,顺路带苏菲去买些像样衣服。
“嗯~”苏菲心里一甜,美丽幽蓝大眼睛,笑成弯月亮一样,可她笑容里不经意间带出一丝落魄与幸福。
长安城,钱家大院西厢房阁楼门口,钱老爷子犹如锅上蚂蚁急得团团转,紧闭的房门隔绝了里面的情况,哭哭啼啼的钱夫人哭泣声,直叫钱老爷子心烦不已。
“哭哭哭,你除了哭还会什么?扫兴!”
心情烦躁不已的钱老爷子,听到自家夫人哭泣声,无名怒火刹那间燃起,朝钱夫人大吼一声,发泄内心无名怒气。
“老爷,你心中若有气,找秦家撒气,何理把气撒在妾身?”钱夫人心生委屈,轻抹眼角泪痕,实事论事指责不问青红皂白喝斥自己的钱老爷子。
想到自己闺女给秦家小子隐晦退婚羞辱,钱夫人心中就来气,他们秦家攀上这门婚姻,算是祖坟冒烟了,这下倒好,反过来当众羞辱自家闺女,钱夫人越想越来气。
“气?哼~我的好夫人,当初如若不是你一门心思引荐何家风流公子哥,对羽馨纠缠不清,事情会变成这样?”
心中有气的实事论事,把责任推到钱夫人身上,如若当初家宴钱夫人不一门心思引荐何家大公子,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
“妾身只是…”
“行了,日后不许与何家有任何往来,为夫这就去补救这桩婚姻,如若在迂腐门当户对坏羽馨婚姻,哼~”
钱老爷子心烦意燥伸手打断钱夫人的话,警告钱夫人少于何家夫人往来,末了冷哼一声甩袖离去。
钱夫人不敢抗逆钱老爷子,弱弱应着恭送钱老爷子出去办事,守着绝食几天不出门的钱羽馨房门口,哀哭不休心中悔恨不已,早知如此前些日子就不自作主张安排他们见面。
“小姐~是我灵儿!”
钱夫人默默哀哭一阵离去后,钱灵怀里拽着鼓鼓的东西,用手敲响香阁房门,小声轻呼钱羽馨开门。
久等没动静的钱灵忍不住用耳贴近房门,哪晓得房门忽然打开,芊芊玉手拽紧钱灵晶莹玉透耳朵,用力一拽钱灵吃痛顺应力道钻进闺房。
“吃的呢?”
饿了大半天的钱羽馨关紧房门后,灵慧目光之中闪烁一丝忧愁,伸出玉手索要带吃过来的钱灵,要是钱老爷子发现容光焕发的钱羽馨,肯定气得吐血有份,她哪有半点绝食痕迹?
“小姐,痛~”委屈不已的钱灵摸了摸耳垂,从怀里拿出用油纸包好的半边烤鸡,交到饿得慌钱羽馨手上。
“又是鸡!”看到油乎乎半边鸡,食欲大减的钱羽馨唉声叹气起来,临近冬季天天吃荤食,早就吃腻了,要是有一口青菜那该多好!
想到入冬好几个月荤食,钱羽馨就感到一阵头痛,拖着坠地裙幅走到书桌前跪坐,把手里的半边鸡放到一边。
钱灵不知道钱羽馨心里想些什么,对于自家小姐悉心演出这一幕绝食戏码,估计是心中不爽,故意激钱老爷子出面找秦寿过来道歉,好手段!
“小姐,这不是那可恶的家伙诗词吗?”不经意间发现钱羽馨书案前题字的诗词,钱灵忍不住一脸怪异看着钱羽馨。
“花褪残红青杏小,燕子飞时,绿水人家绕。枝上柳绵吹又少,天涯何处无芳草?墙里秋千墙外道。墙外行人,墙里佳人笑。笑渐不闻声渐悄,多情却被无情恼。玲儿,我们看走眼了!”
钱羽馨摇头苦笑一声,轻拿自己墨宝读了一遍,末了叹息一声,能作出如此诗句,看来自己对深藏不露的未婚夫了解甚少!
“切!凑巧或挪用别人诗句…小姐莫恼,灵儿知错了!”钱灵不服气有心贬低秦寿,可当钱羽馨微怒抬起头的时候,马上低头认错。
“灵儿,日后注意言辞,如有再犯定不饶恕,秦公子能够借墙里、墙外、佳人、行人一个无情,一个多情的故事,寄寓了他的忧愤之情,也蕴含了他充满矛盾的人生悖论的思索,此乃不可多得名诗!”
文人声誉至关重要,钱灵这席话要是传出去,无疑彻底把人得罪到底,更何况还是与钱羽馨有婚姻的未婚夫。
“是,小姐,灵儿知错了!”钱灵在钱羽馨嗔怒过后,重复悔过认错态度,直让钱羽馨摇摇头叹息不已。
“城内最近有什么新鲜事儿?”钱羽馨想到这几天装绝食隔绝外界消息,忍不住出言打破沉闷的气氛。
“豆芽歌!”
“豆芽歌?难道是?”
钱灵说出昨天到今天八卦风潮不消停的豆芽歌,引起钱羽馨内心好奇,脑海里情不自禁浮现秦寿似笑非笑的可恶笑容。
“嗯~他的杰作,扑哧~小姐,听说还传到皇宫里面了闹出大笑话…”想到今早皇宫流传出的八卦消息,钱灵忍不住抿嘴笑出声。
钱羽馨颇感无语听着钱灵八卦消息,感情闹出大笑话的源头正是大唐出了名的二货程妖精,朝堂之上突发神经质爷爷爷爷爷爷惊吓到有心脏病的长孙皇后,结果可想而知,暴怒李世民罚他宫门爷爷了半天。
长安城内,钱老爷子坐在马车里蛋疼无比,从踏出钱府一刻起,大街小巷贩夫走卒几乎哼着怪异的爷爷爷爷爷爷,甚至连歌喉不赖乞丐也敲起碗,吃起专业饭碗,哼唱另类乞讨方式,还别说生意火爆十足。
“爷爷爷爷爷爷…天生我就不是乞丐,爹娘常说我长得有点怪,虽然我长的像个老乞丐,其实我心里也有我的爱,客官啊~赏点钱…”
比起钱老爷子烦躁无比,踏进长安城的秦寿更是郁闷无比,没有想到只是一时玩心大起,以歌招揽顾客买菜,没有想到豆芽菜的爱还真走红大唐,天理何在?
紧跟秦寿身后的苏菲抿嘴偷笑不已,秦寿路过乞丐摊的时候,不识正主的乞丐居然拿碗哼唱篡改的歪歌乞讨。
“滚粗,日入数十文钱,哥我比你穷!”
看到乞丐碗里二十多枚铜钱,眼热无比的秦寿避开纠缠不清乞讨的乞丐,尼妹的,存心气人不是?没收你们版权费算是阿米豆腐了,居然敢伸出爪子虎口拔毛,找死不是?
“秦兄!”
秦寿郁闷不休的时候,一声惊呼声从右侧酒肆传来,秦寿寻声望过去,既然是有过把酒言欢的木子恪!
“木子兄,别来无恙?”
“哈哈哈~~秦兄出现甚是及时,走,陪为兄吃花酒去!”
李恪在酒肆掌柜敢怒不敢言抽搐脸色下,哈哈大笑着摔飞手里酒耳,丢下三文钱冲出酒肆,二话不说拽起一脸愕然的秦寿就跑,好像赶着去投胎似的。
第十二章倾世美女仙儿
“怡情别院?”
李恪拽拉着秦寿来到城内里坊西南侧,门庭如市青楼聚满衣衫鲜艳文人富商,看得怡情别院四个大字,秦寿汗流满面,如此赶脚是为了逛妓院?
苏菲紧随秦寿身后,怡情别院是什么?她一头雾水,不过当她抬起头看到二楼花枝招展的青楼女子嗲声嗲气妖媚声,就知道此地实属风流地。www..me
“木子兄,逛妓院免了,秦某很忙!”
李恪正欲要挤入爆满的妓院,秦寿止步不前甩开热情拉拢的李恪,妓院虽好,可也不是自己该来的地方,大好时光赚钱发家致富迎娶三妻四妾,没有必要浪费在卖肉为生的风尘女子。
“非也,非也,秦兄,既来之何不进去坐坐?放心,费用为兄全包!”李恪以为秦寿囊中羞涩,不容置疑拽拉着秦寿钻进拥挤人群。
“少爷,等等菲儿!”
苏菲没有想到李恪这么无耻,硬拉着秦寿进入青楼,怕与秦寿走丢,硬着头皮挤进人群,拽拉住秦寿后衣混进怡情别院。
“兄台,你也是为仙儿而来?”
“贺兄,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王兄,你来青楼,你家母夜叉知道吗?”
“陆兄,你来青楼,你家老母可知?”
钻进富丽堂皇青楼内部,秦寿第一时间听到富商文人雅士们勾心斗嘴声,什么乱七八糟的话都有。
秦寿与苏菲寒酸的衣着,吸引了不少文人富商厌恶嘴脸,可碍于常客李恪身份地位,并不敢乱嚼舌头说些什么。
“唷~公子大驾光临,真乃是蓬荜生辉!”
秦寿寻声望过去,心头一跳暗呼好胖的老鸨啊!尖声大叫的老鸨果然长得肥,皮球似的滚到李恪身边,又如木桶似的立在李恪面前,声音却有如一条线,又细又低用不堪入目的猴子屁股嘴脸大献媚。
“照旧,照旧!”老鸨丑陋不堪扭捏动作,直叫李恪心生厌烦大有作吐,不耐其烦挥退老鸨一切照旧!
“好叻~公子楼上雅座请,仙儿稍后既出!”老鸨在李恪甩来可怜一文钱打赏下,僵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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