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医毒妃,王爷榻上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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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医毒妃,王爷榻上见- 第2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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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下饮了一杯果子酒后,傅绫萃收到外头小厮送来的一张纸条,由丫鬟塞进手里。
打开看了一眼,傅绫萃蹙紧眉头,一张脸终是阴沉下来。
她扭头朝君梓琳的那张宴会桌看去,却见君梓琳并没回来。她与周烬必定是呆在圣上那处的筵席之中。
元玉辞也没有再回来,而是提早退场,她的位子已空空如也。
想到这儿傅绫萃也大感不必再呆下去,当下便前去宫内管事嬷嬷面前禀报。没想到竟被痛快允许,很快傅绫萃便出得宴会场地。而当时与她一同禀报想早些离开的忠勇校尉家的嫡女,却没能出来。
傅绫萃心下微感奇怪,为什么自己被允许,而那位小姐却始终没出来呢?
她带着丫鬟步伐典雅地朝外走来,沿途却听见两旁侍候着的嬷嬷窃窃私语,“走的这位是谁呀,怎么没有皇上的允许就提早离开宴会呢?”
“肯定是庶女。在这个宴会上,除了元庶常的嫡女被特命提前退场外,其他的嫡女嫡子,只要进来的,都没有提早退场的道理。是庶女没错,皇后娘娘下的命令,不会错的!”
“哦,原来如此。”
因傅绫萃蒙着脸,是以两边的嬷嬷无人识出她来。
再者这些尽是宫内的嬷嬷,世家子女却是识不太全的。
但傅绫萃听到这嬷嬷的私语,却陡然有股被侮辱的怒火。
原来她始终被人当作庶女对待!原来正因为她是庶女!这才是她能顺利离开的原因!
傅绫萃强忍着内心之愤,坐上马车离开。
而赶回城门口时,却意外地有一辆精致的马车在等着她。
方才在赶回来的路上,傅绫萃已经听到丫鬟向她的禀报之事:在赏花林内,元玉辞与章世子抱在一起,皇上已赐婚元玉辞,而章世子被打十板子做为不守礼数的惩罚。
傅绫萃听到这个消息后,整个人都颓唐在马车内,浑身颤抖地抱紧自己,只感到冷,无边无际的冷包裹住了她。
想到因君梓琳落水,章睿苑来找她,却话里话外对元玉辞透着关切。那时候她以为章睿苑是拿元玉辞打掩护,事实上呢,他对元玉辞果真有意思!
否则现在怎么可能元玉辞成了世子刀?!
丫鬟想上前来安慰,但想到小姐的手段,便瑟缩在旁边,并不敢再动作。
现在连章睿苑都失去,与世子妃之位失之前臂,又是人人瞧不起的庶女。
一连串的打击使傅绫萃捂着脸,隐忍压抑地低泣起来。
而更致命的打击却是她此刻的这张脸。
她现在也终于明白,因何整个女宾宴会场上,只有她一个戴着面纱,却没有人给她说规矩。因为所有人都知道戴面纱的那个是庶女,是以大家并不对身份低微的庶女有过高的要求!
她,从始至终都被低看!
可是享有嫡女一切优势的傅雅柔,却像只老鼠一样缩在府内。
凭什么!
那个像老鼠一样的傅雅柔是嫡女,而她傅绫萃样样都行,每每机智,却偏偏要落在下风,凭什么!
无尽的黑暗笼罩下来,傅绫萃紧紧抱着自己,心绪低落到极点。
这时马车停下来,丫鬟声音传来,“小姐,元小姐的马车在外头等着您,要不要见?”
见!当然要见!
傅绫萃胸口蒸腾着怒火,几乎要夺势而出。
她轻轻拭去眼角的泪水,拿出小小的铜镜,重新对自己打理一番,这才昂首挺胸下得马车,继而在元府的下人摆上小杌子之后,她施施然上了元玉辞的马车。
大家闺秀般典雅坐入马车内,傅绫萃目光四览,这车内只有她与元玉辞二人,没有别人。
抿了抿唇,傅绫萃垂眸,掩下眼底的寒光。
元玉辞将马车周围的下人屏退之后,便来到傅绫萃面前,哀怨无助地说道,“萃儿,这下子我弄巧成拙了,没想到晋王爷会逃掉,我反而是与章世子他……”
“啪!”
“啊,傅绫萃你敢打我?”元玉辞话未说罢,迎面就挨了傅绫萃恶狠狠的一巴掌。
而元玉辞这句话说完,傅绫萃当场左右开攻:“啪啪啪啪啪啪!”
继前头的一记狠巴掌后,傅绫萃没收了力道,反而两只手又接连甩了元玉辞六掌,最终打得手疼得麻麻的,这才收了势。
元玉辞被打得当场晕歪在马车内,两边脸颊已经红肿火辣辣疼起来。今天她没做别的,净挨巴掌了。而尤其傅绫萃的巴掌才更可怕,打得她眼冒金星,根本说不出话来。

☆、第483章 成为世子妃的机会

“贱人!我帮你,是看在你可怜。你居然敢抢我未来的夫君,走着瞧!”傅绫萃打够了,站起身来,一脚踹开元玉辞,抬步下马车。
直到傅府大小姐的马车走得远了,元玉辞才从懵昏之中清醒过来。摸向自己肿得高高的脸颊,她当场大哭,嘴里模糊不清地尖叫,“我要报仇,我要报仇……”
朝堂中的事情,君梓琳并不清楚。但她就跟在周烬的身边,眼看着皇上之后又发作了朝中数名官员。
而因为晋王妃入京兆尹府验尸一事,被人揭发。皇上当场命人打了京兆尹三十个板子,罚一年俸禄。听说章睿苑被打了十个板子,已经皮开肉绽,君梓琳想到刘大人那三十个板子,她心里不由地感到肉疼。
郑尚书管教子女不利,皇上发作,当场也罚了一年俸禄,但并没有打板子,许是看在君梓琳并非是郑容驿亲生女儿的关系。而郑容驿也错过了管教君梓琳的时机。
于是这打板子的事便落到了傅柏修的头上。
这么多年因君梓琳都是在傅相府居住,自然由傅相管教。可是君梓琳由郡主成为现在的晋王妃,她所犯的错,皆是出于傅相管教不利,于是傅柏修被赏了十个板子。
连傅相都被打了,百官哪个敢再多言,一个个噤声缩着脑袋,生恐下一个皇上兴起,再砍谁的脑袋。
君梓琳有些纳罕,本来她验尸这事,私底下皇上是知道的,怎么还要再打父亲的板子。
但想到皇上现在心情不好,他是一国之君,自是想打谁就打谁喽。
“晋王妃不守规矩,没有王妃之尊,善妒嫉性,罚你百日内不得出王府。君梓琳,你可有异议?”
君梓琳正琢磨着圣心难测时,不料这罪名就临头了。
周烬在旁轻轻按了她一下,君梓琳明白,当场上前叩头谢恩,“梓琳自小无父无母,是皇上隆恩,长大至今。皇上如同梓琳的再生父母,莫说是这点罚,便是打板子,也是不敢有异议的。”
她说得油滑又洒脱,倒是换得惠高帝一笑。就见皇帝招招手,令君梓琳走近一些。
结果百官见此,又是一阵提心吊胆。
皇上笑了,笑了呀,不会是想砍晋王妃脑袋吧?
君梓琳见皇上笑,却是一点不害怕。反正她是孑然一身的,皇上纵然是再心情不好,也不会对一个孤女怎样。
而不出她所料,走到皇上面前跪了下来,惠高帝却伸出手轻轻抚过她柔软的发丝,点头笑道,“你这丫头,都长这么大了,转眼已嫁作人妇。倒是朕忽略了你,罢了即日起你常往宫内走着些,不准不去知道吗?”
“遵旨。”
君梓琳答应,而旁边的皇后娘娘主动要求道,“皇上,臣妾见晋王妃古灵精怪,个性喜人,不若她的宫仪规矩女德便由臣妾教导,皇上看如何?”
“嗯,尚可。”皇帝点头。
至此下头的百官一个个额上冒了层虚汗。
还以为君梓琳被砍头呢,没想到竟是明罚暗赏。虽被罚禁足,但还是能进皇宫啊,这算什么罚嘛。
皇上真是越来越喜怒无常了,大家都小心着些吧!
各人心里各有一念,饶是如此,哪个也不敢在这个节骨眼上造次。
本来好好的宴会,结果惠高帝站起来,长声问道,‘众爱卿,谁还有话要讲。明日不早朝,尔等便将明日该议的,统统放在这里议吧!都说说。’
结果下面的百官,一个个低垂着脑袋,竟无一人开口。
谁都知道皇上心情不好,纵然是你死我活的政敌,也不愿意在这个火头上再浇油。
有事还是等到后天再说吧,那时候皇上心情便好了。
结果之后皇上又逼着百官问事,终是惩罚了数人,此宴会才算罢休。
一场宴会,本来中午还要膳食的,结果到了下午黄昏,大家空着肚子腿处发软地送了圣驾,回头再摸摸自己的肚腹,竟是一点不饶。
众人纷纷拭汗,个个急不可奈地回府,谁也不愿意在原地多呆半刻。
周烬倒是不急,与爱妃散漫步行,突然说道,“爱妃,你可听皇上说了,说你善妒呢。唉,为什么本王没感觉到呢?”
见这男人话里话外又要搞事。
君梓琳干脆不接他话茬,省得过会又是她吃亏。
四下还有未走的臣子和奴仆,周烬也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只是转而问道,“那淡绿色的液体究竟是什么,真的只是雄黄么?”
晋王爷虽然知道他的爱妃能逃过这下药一劫,但是也太悬了些,竟能在众太医的眼皮子底下逃过。那些太医,一个个可都不是省油的灯,她是怎么逃过的呢?
尤其是那淡绿色的液体,爱妃也喝下去了,却是没事。
但元玉辞喝了之后,却抱着章睿苑又亲又啃的。
君梓琳也不瞒他,在男人复又问了两遍后,她本想着把这个小秘密当成报酬回给周烬。但触到男人了然一切的目色,君梓琳反而不敢耍心眼了。免得这男人当真报复她。
“你知道元玉辞曾经毁容过吧?”
见周烬点头,君梓琳跟着告道,“元玉辞的毁容胭脂,曾经是想给我和表姐使用的。但幸得我发现得快,便换了过来。之后便是元玉辞用了那胭脂之后毁了容。我命偷偷将那胭脂取来配药。”
说到这君梓琳眯了眯眼,勾唇一笑,“没想到那胭脂竟与雄黄有反应。于是我稍加细用,便调配成了这淡绿色的药液。但是只有元玉辞吃了才有效用,其他人吃了,不过是喝了一碗雄黄而已。”
君梓琳说得简单,其实她调配的过程,相当费力而耗时。
而之所有这个念头,完全是因为元玉辞和傅绫萃逼人太甚!
这两人算计着抱琴院,恨不得她与周烬反目,元玉辞再夺得周烬的宠爱,然后让她君梓琳落得人尽可夫的境地。
那么君梓琳便想反击她们,既然她们想尝尝反目的滋味。她便让她们反目。
元玉辞抱着章睿苑失仪,并且成为章睿苑的侧室。
这一招足够她们喝一壶的了。
不过傅绫萃倒是可以放心,她还有成为世子妃的机会!

☆、第484章 你果真不在乎吗

君梓琳暗暗冷笑,只是这个机会,能否把握得住便不一定了。
走出这片宴会场之后,与周烬到达大道。
不远处王府的马车很快赶了过来,君梓琳偏头朝那马车看去,发现其后还跟着一辆。
她正想问周烬是不是要分开乘马车。
谁知便在第二辆马车看到一个掀开的马车帘子。
便在里头露出了一张俊逸男子的脸,初时因远,君梓琳没看清楚。随即跟着那马车离得近时,再加上那男子视线正看往别处,伴随着勾唇露笑的动作,却是隐含着调皮而坏坏之色。
“是冠勇侯。”
君梓琳极快识出来,扭头看向周烬,急切道,“王爷,冠勇侯来了!”
“哦。”
周烬挑了挑眉,步伐却是连动都没动。
见他不动作,君梓琳便欲急赶过去,只是周烬一把攥住她手腕,不露声色道,“爱妃,冠勇侯只是经过这里,并无停留之意。你这般过去,小心马车刮伤你。”
“可是你不是与冠勇侯关系很好吗,以前还一起用宴饮酒。在这个宴会上,你们都没有说过话,现在理应上去说一番话吧!”君梓琳奇怪地看向周烬,并推了他一把。
周烬没说别的,顺势一动,牵起君梓琳的手便往自己马车而去。
见此君梓琳郁闷极了,周烬怎么不听她说话啊。
眼睁睁看着慕瀚博的马车过去,君梓琳心里下起了雨。她与慕瀚博的关系,简直越来越僵了。刚才大好的机会,只要周烬过去,她也许说不定能修复关系呢。
但是连周烬都不帮忙。
君梓琳抬起小脸,幽怨地看了眼对面的男子,这男人真是太爱面子了,不过是打声招呼,他都不肯。
她在这里郁闷,周烬脸色也不好看,马车内摆着一把冰冷散发着寒光的宝剑。晋王爷便盯着这柄宝剑看,俊脸却是阴沉不已,显出一副心情极不好的样子。
初时君梓琳还没察觉。
但她幽怨地多看了周烬两眼后,便发现情况不太对劲。
怎么周烬脸也阴了下来,他心情不好么?是谁惹他了?
一路上从城外到进了城门,马车内都没人肯说一句话。
君梓琳很快发现这根本不是冷场,而更像是冷战。
可这冷战是打哪里来的呢?
她没有冷战的意思呀,难道周烬意会错了?
不太适应冷战,而且这场冷战似乎是自己引起的。
轻咳一声,君梓琳决定先开口,当下她挪近了周烬一些,试探地说道,“王爷,你怎么啦?不舒服吗?”
继续盯着宝剑的周烬,偏过头来,深邃的长眸微微眯了君梓琳一眼,尔后又重新转回去,并伸手拿帕子轻拭他的剑。
君梓琳:“……”这是不高兴的意思吗?
原来不是冷战啊。
意识到并非自己引起来的冷战,君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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