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注定崛起,何不一鸣惊人。
复赛结束后,涅盘舞团成为唯一一支全员通过的舞团,姜衫初试牛刀,首战告捷,大获全胜。
到了最后点评的时候,评委们着重赞许了姜衫表演的舞蹈,和热烈的气氛无关,和最后激动人心的齐舞也无关,单只是她这样的编舞和扣人心弦的舞蹈表演就足以当做一次成功的范本。
而 直到复赛彻底结束,赵青青都再也没有出现过,但这时候已经真真正正的没有人再在意她会不会出现了,兴奋的团员们拥簇着姜衫,兴高采烈的拉着她去吃了一顿的 庆功饭。初入涅盘的姜衫,终于被这些从来自视甚高的团员们真心的接纳,并开始逐步的产生类似于信服和依仗的心思来。
等被热情的女生们灌的略有些醉意的姜衫晕晕乎乎的回了自己的房间的时候,一开门就被一个灼热而坚实的双臂给拉到了怀里。
“我等了你很久了。”秦亦灏一把将姜衫横空抱了起来,顺脚把门给严严实实的踢上,因为醉酒而反应慢半拍的姜衫惊呼一声下意识的抓住了秦亦灏的衣服。
“你怎么还在这里?”
刚还心情愉悦的姜衫失声惊呼道,声音里面满是掩饰不及的气急败坏。
秦亦灏闷笑着轻松的止住了她所有的动作,大步走向床边,醉意朦胧的姜衫使劲儿的推搡着他,“你,你又要干什么呢!”
“给我跳支舞吧。”秦亦灏声音低沉微哑,一把将姜衫压在了床上,那巨大的身体差点把姜衫压的一口气喘不上来,冷不丁的闷哼了一声。
秦亦灏这才微微收了些身上的力道,鹰隼般的眸子瞬也不瞬的挟住姜衫,“我给你准备了衣服,给我跳支舞吧姜衫。”
头脑不甚清晰的姜衫极快的摇了摇头,晕红的脸颊像是染上了朝霞,那声音可坚定的很,“我累了一天了,你让我休息休息,不跳舞!”
那娇憨又慢半拍的小模样看的秦亦灏坚硬如铁的心冷不丁的软了半分,直恨不得能一口把她给吞到肚子里去。
“累了?”秦亦灏亲了亲她纷纷嫩嫩的脸颊,“那咱们不跳,换上衣服给我看吧。”
姜衫头摇的更勤了,雾蒙蒙的眼神露出几分警惕来,“不要!”
连是什么衣服都不肯问,可那心里明镜似的,秦亦灏嘴里的衣服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
秦亦灏还待要继续诱哄她,姜衫口袋里的手机突然震动了起来,隔着衣服那震动的手机正横在秦亦灏的腰侧,姜衫不适的动了动身子,脸上有些无奈。
“你先起来好不好,今天好累。”
秦亦灏在她脸上打量了片刻,见除了醉以外她的确是有些疲惫的样子,这才不紧不慢的移开了身子。
晕晕乎乎的姜衫把手机拿出来,看都没看直接接了电话。
“喂?”
“是我。”电话另一头男人的声音沉稳又宽厚,“今天的比赛怎么样?”
一听那边传来的声音,姜衫那脸上的醉意顿时就醒了几分。
“还可以,已经通过了。”
姜衫的声音冷冷淡淡客客气气的,那边的呼吸就沉重了下来。
而原本要松开姜衫腰身的秦亦灏,那坚硬的长臂一转,立刻就缠了上去,他抿着唇,狭长的眸子危险的眯了起来。
“还在为昨天的事情生气吗?”秦战的声音清晰的从话筒里穿了出来,“如果让你感到被冒犯了,我向你道歉。”
☆、第63章
听了秦战的话,姜衫眉心几不可见的蹙了蹙,醉醺醺的她此刻最想做的其实就是把秦政委给大骂上一通,可最后那点子残存在理智还是阻止了她,姜衫虚伪的假笑道:“昨天的事我就当没有发生过就是了,没什么生气不生气的,秦政委早点休息吧,时间也不早了。”
秦战那头传来了清晰的踱步声,片刻“嗒”的一声轻响,姜衫对这样的声音还是比较熟悉的。
点烟的声音。
她的思绪有些飘忽,实在想象不出来秦政委这样严于自律的人抽烟会是什么样子。
“我还要在t市再呆一段时间。”秦战道:“你什么时候有空?”
姜衫的嘴角就不自觉的开始往下耷拉,又顾忌到身边还有另一个,并不好太明说,姜衫只冷淡道:“比赛的时间越来越紧凑了。”
秦战就知道她这是不肯见自己的意思了,灰色的烟灰续成了小小的一节,他手指轻动,烟灰纷纷垂下。
“你休息吧,回去再谈。”
说完率先收了线。
站在营房外又抽了会儿烟,秦战暗沉的眉眼间划过深思,他鲜少会对一件事情产生一种感到棘手的感觉,就像他实在无法理解姜衫这样通透的女人为什么会曲解了他的意思一样。
他 怎么会像她想的那样对她怀着有意折辱的心思?只要不触及底线,他可以给她自己权限以内她所有想要的东西,一张纸又到底哪里会有那样大的魔力了。总是要说清 楚的,秦战高大的身子在黑夜中静默的宛若石雕,只是从刚才的电话听起来她并不像消气了的样子,现在再谈只不过是再一次的不欢而散,况且军队最近也的确是忙 的不可开交。
秦战不会哄人,更不会哄女人开心,只能等她平静了以后再说这些事了。
正巧这时候副官急匆匆的朝着这边走了过来,秦战见状掐熄了烟蒂,冷静的把姜衫的事情先压制角落。
这边因为接了秦政委的电话后想起某些不愉快的回忆的姜衫,心情一下子又陷入某种低谷,郁闷的揉了揉眼眶,姜衫烦躁的转过头,正对上秦亦灏那双锐利明亮的双眸。
秦亦灏的神色有些淡,平静的问道:“昨天见了秦战?”
那揽住腰身的长臂收的略紧,姜衫立刻就感觉到了某种不对劲,想了想,还是选择避重就轻的主动坦白,她装作云淡风轻道:“恩,是社团分组的事,秦政委得了消息,约莫也是知道白岐插手了,恰巧路过就来问了问。”
问了问,秦亦灏狭长的眸子微敛,秦战又哪里是会多管闲事的人,至于姜衫口中的‘恰巧路过’,真实性就更加值得考虑了。
“没说别的吗?”
脑子晕晕乎乎的姜衫心里划过两分警惕,瞧了瞧秦亦灏再温和不过的脸,语焉不详道:“没细谈,只说是有麻烦了可以去找他。”
秦亦灏那狐疑的视线在姜衫脸上扫了一圈,秦战会做出这样的许诺?有麻烦了去找他?找他做什么?
秦亦灏看的姜衫心里不禁打突,两人之间现在是这样的关系,再傻再迟钝她也知道绝对不能在秦亦灏面前表现出和秦政委之间的任何不对的。
更何况秦政委和秦亦灏还是这样的关系。
对危险有着几乎本能性的直觉的姜衫下意识的在秦亦灏准备张口再问的时候,迅速的选择了转移话题。
“你先前说的换衣服跳舞是怎么回事,什么衣服?”
秦亦灏那双狭长的眸子陡然就急速的浓黑了起来,漆黑的瞳孔紧缩了片刻就迅速的恢复原状,半晌,几乎在姜衫以为他不会再做出任何回应的时候,秦亦灏才勾了勾唇角坐直了身子,顺势把姜衫抱在了自己的腿上。
他凑到姜衫耳边,“要看吗?”
姜衫心里这才松了一口气,昏沉下还不忘装出感兴趣的样子,“在哪里呢?”
秦亦灏长臂一伸拉出一个小包裹,三两下拆开,拿出了里面那件纯白色的衣服。
一抖开,是间男士的衬衣。
“今天看了你的舞蹈,很美,想看你单独给我跳一次。”
姜衫脸一僵,就知道自己话题转移错了,可她更担心秦亦灏会就这秦战的事情再问下去,只能硬着头皮道:“今天上场的衣服还…”
秦亦灏打断了她的话,甚至开始主动帮姜衫解扣子,“知道你累,我帮你换好不好?”
姜衫忙挡开秦亦灏那双移到领口的大手,面色羞恼,“你这人怎么每天都净想着…想着…”
秦亦灏顺势反握住姜衫的手,“那你自己换?”
姜衫挣了挣,“你拉着我的手让我怎么换?”
秦亦灏身子一顿,有些意外的看着她,实在是没想到她这么轻易的就妥协了,顿时把秦战的事情给抛到了九霄云外,愉悦的松开了姜衫。
“那你自己来。”
姜衫故作镇定的脱了外套,里面是一层黑色的v领薄毛衣,毛衣贴身,把她的身材勾勒的凹凸有致。
见秦亦灏的视线盯着自己不放,姜衫咬牙切齿道:“你背过身去!”
秦亦灏低笑着转过脸,好心道:“你身上哪一处我没有碰过,害羞什么。”
姜衫没搭理他,换衣服的速度更快了,斜对面墙上的换衣镜,秦亦灏清楚的看到姜衫掀起了贴身毛衣的衣角,露出了一小片雪白的肚皮,那喉咙顿时开始发紧。
可那贴身的毛衣一除,露出的却不是秦亦灏以为的内衣,细肩带的背心紧紧箍在身上,高挺的胸,纤细的腰,那弧度美好到让人几欲发狂!
秦亦灏垂了垂眸子,克制着忍耐着扑过去的冲动,忍住,他对自己说,免得又和昨天晚上一样,因为心急最后落得个功亏一篑。
可等他再抬眼,姜衫却已经正在扣衬衣的扣子了,秦亦灏幽深的眸子顿时一怔。
这是…怎么回事?
等姜衫换好衣服无辜的站在秦亦灏面前道:“你有音乐吗?”的时候,秦亦灏才真真切切的意识到自己被狡猾的姜衫给耍了。
“你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秦亦灏耐心的看着她,“为什么里面要留着背心?”
姜衫怎么也没想到他会这么直接的问出来,立刻闹了个大红脸,“要不然呢!”
秦亦灏皱眉道:“衣服够长,你把里面的衣服脱了。”
姜衫:“…”
秦亦灏接着道:“还有裤子,也脱了吧。”
姜衫认真的看着他,“脱衣服还是跳舞,你只能选一样。”
秦亦灏不假思索,“你今天也累了,不跳也是可以的。”
姜衫身子一退,迅速的朝着门口走去,秦亦灏忙站起身,“你去哪里?”
姜衫停住脚步,假笑着转身看他,“要么我去隔壁挤挤,要么你去再开个房。”
秦亦灏站在原地看了她一会儿,见她那张脸又累又倦,还透着些醉意朦胧的红,眼神却极其的坚持而警惕,秦亦灏深眸晃了晃,终于还是妥协了。
“我出去,你休息吧。”
姜衫直接上前帮他把门给打开了,秦亦灏最后看了她一眼,才大步的走出了房门。
看着身后被毫不犹豫的甩上的房门,秦亦灏意味深长的勾了勾唇角,片刻后,重新想起了什么的他不紧不慢的拿出了手机拨通号码。
“…秦烈,联系万玉研。”
等秦亦灏再回到房间里的时候,姜衫果然已经睡死了,呼吸间满是带着清爽味道的淡淡酒气,秦亦灏俯身看了她半晌,注意到衬衫就被揉成一团扔在床头,很轻易的就能看出来衬衫的主人对它的愤恨。
“真是个脾气大的。”秦亦灏低声道:“喝了这么多,你这是在考验我的意志力吗?”
回答他的依旧是悠长清浅的呼吸声。
醉酒和其他不同,最开始喝的时候只会感到头晕,醉意是一点一点慢慢渗透进去的,尤其是吹了凉风后又骤然进了这样温暖的房间里。秦亦灏明显感觉到姜衫刚才是在硬撑着,连换衣服的时候都有些拿不稳衣服的样子,眼瞅着是在用意志力勉力维持表面上的正常。
“既然答应了要换衣服,怎么能出尔反尔。”
秦亦灏掀开被子把彻底陷入醉意和梦乡里的姜衫抱了出来,动作轻柔,可姜衫还是几不可见的睁了睁眼,只是片刻间又重新闭上了眼睛。
姜衫其实经历过很多年很多次这样的场景,因为下肢彻底瘫痪,所以有很长的一段时间她的衣食住行都是要依托于他人之手来完成的。就是白岐,也有那么一段时间亲力亲为的帮她亲手换过衣服。
最开始的时候她是羞赧难堪的很,到了后来她又成了厌恶恶心。
于是朦朦胧胧中感觉到有人在帮自己换衣服的时候,姜衫立刻就动了动身子,胳膊无意识的挥着,“过,过去。”
换衣服的动作先是一停,接着姜衫胸前就是一暖,醉酒的身子远比平时要敏感上十数倍,姜衫身子一软,胳膊下意识的就去推搡,“唔…”
那掺杂着娇媚、不满、惊慌的声音婉转动人,带着股子怯怯,又仿佛是在召唤你别停,秦亦灏喉结微动,一伸手就把碍事的东西彻底推了上去。
轮 番衔了一会儿,两处娇软上粉粉嫩嫩的豆豆很快变得挺立亮洁起来,秦亦灏控制不住的拿着掌心揉了过去,粗粝的触感划上去,躺着的人那声音里面就带上了些惊慌 的低泣来。那幽幽怨怨又娇娇柔柔的声音听得秦亦灏差点控制不好力道,手背上的青筋根根暴起,呼吸声陡然加重了些。
“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