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与岁月一样长·遇(古埃及)-埃踪蜜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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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与岁月一样长·遇(古埃及)-埃踪蜜影- 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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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古埃及变质的面包功效接近于现代的盘尼西林,这份资料是在北京联合出版公司出版的《古埃及密码》一书中,第117页第四排找到的。我之所以要点出这本书,是因为面包疗伤的方法极为罕见,又担心追根究底朋友问我,所以我将书的名字发出来供大家查阅。
  盘尼西林(俗称青霉素)的来源由古埃及吧一位叫“帕格尼尼家的猫”的网友提供,感谢这位朋友:
  1928年英国细菌学家弗莱明首先发现了世界上第一种抗生素—青霉素,亚历山大·弗莱明由于一次幸运的过失而发现了青霉素。在1928年夏弗莱明外出度假时,把实验室里在培养皿中正生长着细菌这件事给忘了。3周后当他回实验室时,注意到 一个与空气意外接触的金黄色葡萄球菌培养皿中长出了一团青绿色霉菌。弗莱明发现青霉菌能分泌一种物质杀死细菌,他将这种物质命名为“青霉素”,但他未能将其提纯用于临床。

☆、进献泰伊

  直到米坦尼的车队走远,泰伊才在一名女奴的带领下走入塔洛的寝殿,参天的玄武岩石柱与倾泻如瀑的雪白帘帐交相辉映,风吹得帘帐如水波一样哗哗抖动,即便是燥热难耐的天,看见这一处如水波般耀动的帘影,心里也会产生舒爽的凉意。
  透过半隐半现的帘帐,泰伊看见一位身姿柔美的女人蒙着面巾正对她而坐,她赶紧对着女人行跪礼:“奴婢泰伊参见塔洛王妃!”
  帘帐后传来一声深重的轻叹:“泰伊,听说你可以治疗我的伤?连御医都无法治疗的伤势你怎么治得了?”
  “其实我不敢对塔洛王妃打完全的包票,但既然御医没有办法,泰伊倒想用家乡的偏方大胆一试。”死马当成活马医,不到最后谁又知道能不能有胜算!
  帘帐内传来轻笑:“其实我们见过,只是你当时在忙没有注意到我,我对你的印象十分深刻。”
  “深刻”一词被塔洛说得极重,好像每个字从她的嘴里吐出都经过了万斤重石的挤压,然后“深刻”一词才从重石的缝隙下猛然跳出,迸发出强有力的爆发力。
  “我弟弟——卡曼给我特意交代过,所以你放心,我会好好关照你的。”塔洛的声音逐渐柔和,只是每说一句就会听见她微微的低叹声。
  泰伊恭敬的叩首:“感谢塔洛王妃,泰伊一定竭尽所能的治疗塔洛王妃的伤情。”
  昼长夜短的日子飞速走过来二十多天,许久不敢照镜子的塔洛忐忑不安的站到一人高的铜镜跟前,她婀娜有致的身材投入在青铜的光晕里,划出一圈柔媚的青红色霞光。泰伊笑着去揭塔洛的面巾,手被一双修长的手指拉住。
  “塔洛王妃,放轻松!”泰伊边笑着鼓励塔洛,边拉下她脸上的面巾。
  塔洛有些胆怯的看向镜子中的人物,如同宝石一般的褐瞳立即大放光彩,她不可思议的摸着自己艳丽无痕的脸蛋,光滑细嫩的脸蛋宛若剥壳的鸡蛋般白净无暇,沉郁太久的塔洛终于露出了阳光般灿烂的笑脸:“我要去见法老!”
  王宫大殿
  “哼,狡猾的米坦尼人!”霍特普握紧右手中的莎草纸文件,左手拳头狠狠的砸在桌子上,金制的桌面与他手上的黄金手环重重的碰撞在一起,发出“嗙”地一声重响,大殿里的臣子们身体同时一抖,低下头不敢吱声。
  他气愤的眯了眯眼放开右手,轻捷的莎草纸便忽忽悠悠的飘落到他的脚边,他蹙眉抬眸,凌厉的目光横扫了一眼大殿里的人,脸上浮出硬冷阴鸷的笑:“我就知道米坦尼王国一直以来都不改野心,他们才把自己王国的公主送入埃及王宫,背后就悄悄的联合苏里斯顿和非利士人的力量来壮大自己。莫特,你说该怎么办?”
  “尊敬的法老!”一位棕色肌肤的年轻将领走入大殿正中,颔首行了一礼后答:“我们应该将塔洛王妃当做筹码,依此警告米坦尼国王不要试图成为沙漠之狼,否则我们将会对付他的狼崽。”
  霍特普不认可的摇了摇头,他起身踱步到莫特面前,手搭在莫特的肩上,无表情的冷视着前方:“周边所有的国家都在觊觎埃及,巴不得把埃及当做一匹温顺的麋鹿瓜分吃掉……”他的话音顿住,侧过头,目光锐利的盯着莫特:“你认为他们把那些公主送来埃及是干什么的?”
  莫特低下头恭敬地说:“侍奉法老。”
  “哈哈哈!”霍特普狂笑得眼泪都要流了出来,他不认可地摇摇头,手握拳头轻捶了一下莫特的胸口:“莫特,我从六岁开始就跟着父王一起处理国事,早就知道宫闱里人人都长着两副心肠。那些王国哪些不是居心叵测?派来和亲的公主,哪个不想来窥探埃及,壮大自己的国家?你们说,如果两国交战,他们会在乎自己国家的公主——埃及法老现任王妃的死活吗?”
  莫特单膝跪下:“是!莫特愚钝!”
  “咳咳!”年老的赫摩斯身着一袭白色的长袍咳了两声站出来,他双手交叉于胸前对着霍特普鞠了一躬:“我尊敬的霍特普法老,如果是我,我会更加珍惜自己女儿的安危。”
  霍特普目视着一脸慈祥的赫摩斯,岁月在他的脸上留下了道道深痕,但那双神采奕奕的眼睛里依旧流露出父亲一样的慈爱。
  霍特普温和地笑道:“赫摩斯,我知道你是一位慈父,但却不是一位国王,国家利益和个人生死国王会更在乎国家利益,所以……”他快步走到黄金宝座上坐定:“米坦尼从来都是一个好战而强悍的民族,埃及跟他们的同盟协定的文书还没有在国库里捂热,他们就想通过别国的联盟来掣肘埃及,我们不用跟他们正面冲突。既然米坦尼打算和别国的联合来绊住埃及的脚。那我们就应该将那些部落小国全部收做我埃及的领土,让米坦尼失去帮手,成为孤立的国家,从此以后只能臣服于我埃及。”
  “法老英明!”大臣们齐齐跪下,同时发出佩服之声。
  “莫特,我给你三个军团去剿灭那些不听话的部落小国,我在底比斯等待你的好消息。”
  “是!”
  ***
  夜幕下的埃及王宫依然不改它的巍峨静美,从无数窗口里透出的亚麻油灯的灯火明灭闪耀,炫美的亮光将整座王宫点缀得更加斑斓美丽,悠扬复古的舞曲从一间殿堂间里飘飘悠悠的传出,让沉静的夜色也多了几分动人的喧嚣。
  霍特普慵懒的靠坐在绣着金色图文的长条抱枕前,安闲的欣赏着身姿婀娜的蒙面舞女的优美舞蹈。
  曲尽舞终,蒙面女郎玉步轻移缓缓走到霍特普身边跪下。她眼睫带着迷人的笑意,细白如玉的手端起酒壶盛情地为霍特普斟着啤酒,金黄澄澈的酒液哗啦啦的落入杯盏之中,一个黄莺般温柔的声音混杂在滴答的酒液里:“塔洛伤势痊愈,特来侍奉霍特普法老。”嫩如葱白一般的细指轻柔的撩开脸上的面纱,塔洛对着霍特普露出了一个最甜美的微笑。
  “咦!”霍特普讶然的抬起塔洛的下巴左右晃动了两下,塔洛脸上原本被火灼伤的星星点点的红色的伤痕,已经完全不见,展现在他眼前的依旧是初见塔洛时的那张娇美的脸庞,霍特普吃惊的问:“塔洛,我怎么看不见你脸上还有伤痕?”
  塔洛轻轻抚摸着光滑的脸颊,云雾般的睫毛对着霍特普轻轻扇动了两下,动作柔媚撩人如蝶在翩然展翅,漂亮的深褐色眸子静静地注视着霍特普的表情,浓浓深情里透出如百合绽放般的笑容:“是一位叫泰伊的女奴治好了我,她说治疗及时,所以不会留下疤痕。”
  “泰?伊?”霍特普咬着这个名字,扶着额头回想了一下这个略感熟悉的名字,黑曜石一般亮泽的瞳仁瞬间放大:“哦……是她?”
  “是啊!”塔洛甜甜的笑着给霍特普再次斟满酒,双手恭敬的捧着酒杯递给他:“法老对她很有印象吧?”
  霍特普接过酒杯,轻轻晃动起来,他垂目看向荡漾的酒液里,金子般的酒液里印出塔洛的盈盈笑脸,他轻轻一哼淡漠的说:“我从来不屑于注意奴隶,更何况还是一名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黑奴。”
  “泰伊可是一位很机警聪明的女奴。”塔洛笑着将霍特普喝空的酒杯再次斟满:“所以塔洛不敢私藏,希望能将这名女奴推荐给法老。”
  霍特普将身子微斜似醉非醉的瞧着塔洛,俊酷的脸上挂着一丝平淡无奇又别有深意的浅笑。他笑抬起一只手,将两根手指插/进塔洛细密柔顺的浅棕色发丝中捋出一股,手指顺着塔洛秀美的头发慢慢下滑,轻声醉笑到:“既然你觉得好,那么明天叫她到大殿上侍奉吧!”
  “遵命!”塔洛恭敬的伏地而笑。卡曼对不起!我是不会帮你照顾她的,再惹人喜欢的女奴也永远改变不了她低贱的血统,奴隶就应该被踩在贵族脚下!把她放在连你都不方便触及的地方,你是否就可以不必心心挂念了?王子就应该将眼睛看向更高更远的地方,而不是去在意那些低微贫贱的奴隶。放在霍特普身边,你就不需要再考虑是否将她带出宫的事情。至于泰伊,她有没有机会看见每天的升起的太阳,就看她能有多大的运气了。
  清晨的阳光丝丝缕缕的透过轻纱一样的薄雾散射进高大巍峨的王宫里,粗大的廊柱上刻绘的金漆图案在阳光的照耀下散发出迷人的橙红色,给王宫大殿也增添了几分威严神圣的感觉。
  泰伊踌躇的站在大殿门口等着法老的传召,她低着头,四周安静得只能听见她如鼓雷的心跳声。最担心害怕的事情始终还是会如鬼魅一般来到身边,如果自己的身份被法老发现,那我是否还有机会去寻找亚曼拉公主?她惴惴不安的向大殿里张望,法老头戴一顶眼镜蛇金冠威严的坐在黄金宝座上,他脚下的两层台阶下还跪着一个瘦弱的身影。                    
作者有话要说:  苏里斯顿:意为“玫瑰的土地”,即现在的叙利亚地区的古称,早在3000多年前,这里的玫瑰就在巴比伦空中花园中名噪一时。因此,叙利亚被人们称为:中东“高地”上的玫瑰之国。
  非利士人据说就是现在的巴勒斯坦早期的原住居民。

☆、靠近皇兄

  霍特普右手托着腮,左手的五根手指在金色的狮头扶手上有节律的敲打着:“欧安,知不知道那个名叫泰伊的女奴,用什么东西治好了塔洛的烧伤?”
  “就是这个野草。”欧安跪在地上,双手呈上一株叶肉丰满,枝蔓周围细刺密布的绿色植物。
  “这个吗?”霍特普不屑的瞥了一眼欧安手里高举着的芦荟丛,鼻子冷哼出声,“埃及到处都遍布着这种野草,不稀奇啊!”他顿了顿,手抚上额头考虑了一会,“真没想到它还可以治疗火的灼痕,既然它能令烧伤的容颜重新恢复美丽,干脆叫它‘不死草’吧!书吏,把它的功效记录在《艾尔贝斯纸草》上。”
  “遵命!”欧安将芦荟交给一旁的书吏,又俯地恭声道:“法老,泰伊已经在大殿外等候了。”
  霍特普锐利如钩的眼睛扫过大殿门口,嘴角漾起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冷声道:“叫她进来!”
  在传令官的高声通传下,泰伊心情复杂的从大殿旁的偏角走入到大殿,她小心的低着头猫着腰在离法老宝座大约二十步远的地方跪下,温恭的声音如清泉流水:“奴婢泰伊,叩见霍特普法老。”
  霍特普的耳朵微微动了动,然后神情漠然的瞄了一眼跪地的女人,狠拍了一下狮头扶手,语气冷彻如冰:“大胆女奴,你怎么敢穿这么难看的灰袍面见法老?欧安,先把这名不懂规矩的女奴拖下去,罚二十鞭再让她来大殿。”
  二十鞭!古埃及的法老果然如同书上讲的那样个个都残暴无度。泰伊心里登的一下颤起来,她抬头高喊:“法老!”
  声音刚刚喊出,霍特普冷厉的目光便阴沉沉地落到她身上,她快速低头趴跪在地,霍特普阴冷的目光只与她黑扑扑的额头交切而过,泰伊毕恭毕敬的请求道:“泰伊不是不想穿宫里那些漂亮的白色衣裙,但泰伊从小就得了一种罕见的疾病,身上的皮肤长得十分可怕,如果穿宫廷里的吊带白裙,泰伊怕亵渎了法老的神目,请法老饶恕泰伊吧!”
  霍特普没表情的哼了一声,将目光冷冷的从她身上转开:“不管是什么理由,法老的话是不会收回的,欧安,把她带下去。”
  “遵命!”
  两名士兵上前将泰伊架住,她祈求般的望了一眼霍特普的侧脸,他无表情的脸上像挂上了一层能冻死人的寒冰,只是一眼就让人寒意陡升。她很想再辩解一下,但张了张嘴还是无可奈何的将嘴闭上了,如果解释能够让法老改变初衷,那么他就不会继续下令了。
  ***
  幽静古朴的公主别院,参天的角豆树伸出长长的枝蔓将烈日阻挡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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